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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三十五章 盘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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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二滚倒一块儿,遭殃的却是褥子床榻。

桃子倒懂一心两用,边迎合,边还无辜着嚷嚷:“就知道没安好心。”

侯遇也不吱声,奋力把桃子的话坐实了算,直到桃子气喘吁吁钻他怀里喊累,他才幽幽道:“瞧,还真得怪,没安好心么。”

桃子又逗他:“喂,说师哥,今天咱哪儿都别去,屋里昏天黑地练一天怎样?练昏了就睡,练饿了就叫往门缝里送吃的。师哥昨夜都招了,这些年这么练,盼的可不就是这个?”

怎么这话,到了丫头口里,就立马走了味。侯遇皱了眉:“哼,说的日子是不错,可盼的,难道单单这个。”

好歹从此也算有了家,领了小媳妇天南海北地转悠,她喜欢看大漠孤烟,他就领她大漠里走一遭;哪天她又想吃荔枝了,他们就策马南边行。

哪怕回了山,她爱盘树上躲猫猫,他就拉了她一道躲到谁也找不见的树上,待月亮出来,搂着她想说什么说什么,想怎么亲怎么亲。

独独要命的一桩,就是练功。如今她若是撒起娇,他可捱不住。她说的法子倒可行,干脆拘她塌上勤练,总比样样都荒废了的好。

愈想愈觉得,只要淌过了眼前这道关,往后同小媳妇的小日子,那是怎样一种自。

侯遇算盘打得好,桃子可不知道,她思索了会儿,悄悄问:“还盼什么?”

傻小子反问她:“说呢?”

桃子不怎乐意,嘟囔起嘴:“男儿家的胸怀抱负,自然是想不明白的。”

侯遇暗觉可气,桃子难道不是打心底里烦这样的?竟还这么看他。

打小的经历使他以为,勉力活着,是为了看顾好需要自己看顾的,并不是为的有一天,攀到某个万之上的孤单地方,供瞻仰供怕的。

谁教他打生出来就开始不断失去,失到后来,他倒挑剔了,但凡不是他自个儿瞧上自个儿挑,硬塞什么再好东西给他,都不见得香。

他哪顾得什么抱负,能卸了包袱一身轻,就算他命好。

他有些迫切地问:“那桃子是怎么看的?说来听听。”

桃子见他竟不避忌,索性意有所指地答:“师哥是掌门师兄,将来的前途还用得替您量?再说了,世事难料,没准您的前程,比当掌门老道远得多,谁知道呢。”

“没让替算命,只告诉,想师哥怎样。”侯遇不罢休。

桃子被问急了,没心思辩,只一个扑腾将软绵绵的身子架他身上:“想成天这么腻歪着,哪儿都去不了,成不成?”

他才清醒多会儿,刹时昏了脑壳子,连道:“成,成。”这话可是桃子自己说的,他可没逼。

他心里悄记下来,蜜滋滋。

日头老高时,桃子刚打又一场酣睡里迷愣愣睁开眼,摸摸周身,褥子已然全干,也不知几时换上的。

身边空空,没有摸到。

她猛坐起身,还道他必定又跑出去办他那些正事了,迎面却撞上张笑脸:“这回睡得可好?”

桃子点点头,还不曾全醒,傻傻问:“怎的……没出门?”

“娘子吩咐了,哪都不准去,便哪儿都不曾去。”

桃子嗤笑:“说得同个母夜叉似的,拘着了。赶紧出去玩儿,不到天黑别回来。”

“上哪儿玩去?又没有夜行衣伺候。”

桃子见他说得半真半假,总算给脸,对她昨夜跑出去究竟做了什么,没有细追究。

惊慌中拧了他一把:“师哥身手,也用穿那玩意么?”

得亏正是腻歪的劲头上,屋里头说事就这样,自然不会往那要紧事上拉,扯着扯着,气氛便又不那么正经起来。

本来闺房无禁忌,激战一夜外加一早上,难能得此悠闲,就算力气不支,桃子还打算同师哥谈论几句塌上心得来着。

桃子明白得很,天不能一直遂了心意,就好像筵席终须散。

中毒方愈的项宝身子大好,自然不会闲着,这会儿窗外嚷:“侯少侠,刚都瞧见您了,怎么又猫屋子里去了?新婚也不是您这么个贪法儿的,仔细贪过了火,对得起自个儿,对不住儿孙。”

桃子意兴阑珊,红了脸,假意醋溜溜,揪牢了他:“早说了的,小王爷喜欢,顶见不得腻着。”

怀娃娃这茬,这两日还真忘了细细算,这要是万一……也罢,正担怕留不下什么念想来,不能把这厮的一血一肉都刻脑袋里,。

平白教他惹了十几年才得手,若能偷上他一个娃娃跑路,躲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方去,那便等于饶上他一条命,嘿,不单扯平,她还有得赚。

不过,这怀不怀得上,听小喵姐说,倒是要看造化的。造化好,娃娃八成已经种下了,造化不好,那是有得等。

一会儿把郎中拉到暗地里,讨要张易怀娃娃的方子来,只要使刀子架他脖子上,又不怕封不了他的口。

女儿,他说他喜欢女儿。便怀上他个丫头跑路,把他喜欢的,藏掖起来,一玩着。

想着竟得意起来,忘了眼前这一时间俯首帖耳的家伙还跟前待命:“桃子?”

桃子自宽了心,便撒开手让他走:“起吧,不见得真肆无忌惮躲他一天罢?”

心里念叨却是:们哥俩好,才不想平白充了的祸水。世上,也没这么一号一心只思坑蒙拐骗偷的利落祸水。

外头的再怎揶揄,塌上的师兄倒不疾不徐,又拖着腻歪了好一会儿:“横竖他那头笑都笑话了,这厢却还没同媳妇温存够,就这么没头没脑起身出去了,岂不亏?”

桃子狠狠咬了口他的唇:“起来,算走了眼,不知一张嘴坏成这样。”

那厮还不依,凑过桃子耳畔,轻问:“坏?那也是因为喝了媳妇儿赐的甘露……”

桃子面红耳赤同他扭打了番,又不是过招,这厮哪敢还击,平白受了趟虐,哀痛着这才肯起身。

侯遇难得孩子心性一回,桃子知自己方才手上没轻重,又扒他肩头查了番伤势,知道无大碍,才放下点心。

盘算得虽坚定,怎奈勾勾搭搭,纠纠缠缠,这一趟衣服还是没着成,桃子一把将他着了一半的衣衫揪下,只道:“趁他笑话累了,赶紧的,再要一回。”

桃子琢磨的是,这事只要办得勤,娃娃多半没跑。

项宝也是真不地道,家小儿女一个腻腻歪歪大好早上,就这样差点儿被他给搅和走了半个。他这个挂了名的媒,若知道桃子还存了逃的心思,估计得呕死。

好日子里头,谁不是念着来日方长,侯遇何尝不是。没会把日子当成末日来渡,除了桃子。

桃子向来古怪精灵,又揣了满身的热情,她怎样待他,侯遇是不全明白的,还道小丫头枕畔塌间骤然生猛,总是尝得了甜头,知晓了好处。

都是贪多的年纪,血往低处流,谁又比谁节制些。

哪怕新婚不知时辰,如今情形终归算是逃生外,正事还得办。

午饭桌上,项宝似模似样起来坐了,还喊了侯遇,紫苏,桃子一道。

之前倒没再编排他们早晨的事,项宝面色凝重,揪了侯遇耳语一番,桃子眼瞧师兄立时面色大变,还往她这儿望了望。

她不敢看他,却与紫苏对望了眼,紫苏若无其事摇摇头,可她模样愈无所谓,桃子反倒愈忐忑。

冷静思量,她已知造次,就算紫苏没安坏心,她这样干,若要真坏了他什么事,往后还如何撇清同他关系,偷了他的种一走了之?

项宝说完这事,竟再无甚不妥,谈笑风生,揶揄揶揄侯少侠,又调笑两句紫苏,同个寻常纨绔没两样。

许是做惯,紫苏也是真会做戏,项宝如何杀来,她便总有回挡的招数,饭桌上只见他二好不热闹。

桃子揣了心事,听他们说什么,都似明枪暗箭,话里有话。

师兄更回复了先前寡言少语模样,一餐饭吃得若有所思,引桃子更忐忑,问且问不得,说也说不得。

桃子心事重重,席间忽觉项宝竟突然举起了杯,面向她:“小桃子,瞧,与侯哥哥情同……呃,手足,俩成婚,他却央当个媒。其实哪里当得起,但愿嫂嫂休要嫌弃才好。逃生外,弟弟没带甚么像样贺礼,回京自当补上。当下只薄酒一杯,谨祝哥哥嫂嫂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桃子听着声声嫂嫂,支支吾吾措手不及。

得亏侯遇替她接过杯子来,陪笑道:“既是外,小王爷何必那么正式,莫要把们吓着了。”

项宝挥挥手:“小子娶亲办得如此苟且不地道,本王为寒碜,替补两句场面话,倒好意思嫌弃?”

侯遇摇头:“得,您补您的,不插话了。”

项宝凑过脑袋到桃子跟前:“嫂嫂,侯哥哥这,面冷心热,他若对一个不好,那是无情之极;可要对一个好,恨不能巴心巴肺,您慢慢就知道了。”

紫苏旁“嘿”了句:“家青梅竹马的年份,可比同您久。”

项宝不过意地笑:“呵呵,这茬一时忘了。唉,眼瞧这莲花并蒂,花好月圆,本王年岁一把,瞧得心甚痒痒……”

可紫苏低头吃菜,不接话。

项宝只顾吊儿郎当把玩酒杯,仿佛不经意道:“可是老早答应了嫁的……”

见紫苏欲辩,他一摆手,抢话道:“后赖账也就罢了。如今特特挑了前来求,当着师兄师妹,小苏苏,这帐,还打算赖么?”

紫苏一时惊脱了筷子:“唤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觉得一次看半章很不爽,所以我改成一天不更,然后一天更完,就是自己需要自律一点,不要忘记每天码字,其它更新字数什么的其实都一样~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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