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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三十四章 水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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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知为何,老与想象中掉了个。

桃子总想着要做得好些,更好些,好教他死都不忘记。

可这厮做什么?桃子有多热情,他就付与十倍的热情,几欲将她溶没了,变浆,变灰。

桃子总思量着,小喵一向怎么说来着,男都是欢喜被伺候的。就当她犯傻犯贱,想着师哥既求了婚,这夫妻之名再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早教他俩坐得实实。

往后长长岁月里,那点儿妻子的义务自己必是想尽不能,便死命张罗着对他好。

他却更送了十倍的小心体贴来,呵护备至。

譬如方才那一场,桃子几时得过他这样的甜头,暗道这厮是当真有一套。

身与心都腾到云里驾了雾,明明欢喜到了心坎里,又羞涩到不敢流露一个字。

然而再呵护,也备不住大师兄自个儿太骁勇,直到桃子直喊头晕。

他这才收了山,还伏她耳畔心疼道:“还道喜欢呢,往后若是觉着乏了撑不住,可要早些告诉。”

桃子哼哼唧唧:“少假惺惺,不就想套一句喜欢?说自己晕乎了……呃,不算夸么?撑不住了么,小瞧嘿。”

“那么再来。”

这厮本来凶悍,又躺养了一天一夜,伤势大好,精神头更佳,桃子却是惊魂未定了跑回来,同他激战连场,早有些昏昏然,不过仗着让他这般宠着,嘴硬撒个娇。

结果家愣不接茬,桃子还当真被他吓住了,瞪大本来迷迷糊糊的眼,连连推挡:“想弄死?万万不行,这眼前昏天黑地的,躺着都似要跌跤,师哥,认回栽还不成?”

腰里头竟教那厮给圈紧了,听见他道:“如今却知师哥往日,逼那么昏天黑地练功,是为的什么了罢?”

桃子听了这话,咬唇气结:“混蛋……”

往日他怎样对她的,她没及找他算帐,倒让他搬了来说事。

可着实没甚气力,一声混蛋,唤得倒似句绵软情话。

桃子说完这一句,困到不行,干脆睡了过去,之前答应家的事,全都抛了脑后。

睡去时隐约听他自责自个儿贪多之类,桃子当他炫耀,没力气理会。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迷迷瞪瞪听见窗外,却似有咳嗽。

桃子眼都睁不开,却警觉着想要坐起身,候遇早醒了,遂按住了她,俯首帖耳与她小声道:“可是被吵醒了?接着睡会儿,去瞧。”

果然是急事,桃子晕晕乎乎教他亲了几口,听见起身披了衣裳,这回又没走正门。

师哥这样子,她如何还有困意,自然全消,只闭眼小心趴着,竖了耳朵待动静。

他有他前程要奔,她自是管不了,可她也怕他伤了自己。

那厮窜出了窗,竟也不避,六儿的声压得极低,桃子听不真切,只听得见师兄沉着声音,与方才塌上那个,判若两:“催什么,等一夜又怎样,且让他等些时日。一货卖二家,本就该晾他老儿一阵。”

桃子听明白,想来异域老儿那里这趟失约,师哥是早早预谋好了的。

六儿仿佛颇为难地又唠叨了通什么。

桃子听得侯遇沉声道:“自有计较,还愣着做什么,备水备多少时辰了,还不曾备得么?”

这回六儿声总算大了些,听得见他窃窃笑:“不曾?爷唉,小一晚上不敢合眼,一桶水凉了又热热了又凉,折腾多少回,回回都跑来咳嗽。您不都忙着么,也不答应声。”

侯遇骂了声:“编排起来了!还不赶紧送了来?”

六儿得令跑了。

桃子听见师哥又打窗子里一跃进屋的声音,眼睛试着微睁了睁,猛发现,窗外天光已呈蒙蒙亮。

那厮见桃子眼睛微睁,一跃过来:“还真醒了?”

桃子别过脑袋假寐,不说话。

本来,她为昨晚失信一事,颇不过意,可他倒好,这厢还不曾醒透,那头就嘱咐小厮备水。这天眼瞧着大亮,更不瞧瞧时辰。

侯遇也不恼,好脾气地搂了,口上却无赖道:“桃子不管,且睡的回笼觉,脏到不行,手又未必方便,一会儿自个儿洗,不慎弄坏了伤口,便也随它去。”

桃子背朝着他,思量起如今情形,又见他这难得耍赖样子,觉得尽头明明已经望见,却又不忍心跨出去,摸一摸,心头竟有些伤悲,淌下两行泪来。

怕他知道,也不敢抹,也不敢呼吸。

侯遇只道桃子撒的起床气,抚着她的头发,好言安慰:“乖宝,哪里用伺候?只要答应,不会再跑得没了烟儿,和昨夜似的让焦心,什么不还都由得?”

桃子如今要再不明了师哥真心,待她又是怎样,她就是个彻头彻尾傻子。

谁也没判过,说他有那样的身分位置,就耽误了疼她桃子,她也明白。

可她就是别扭,就是怕,就是不想往那深深的漩涡里头扎。

故而听了他这话,更是泪千行。

按说桃子打小不是个爱哭包,对那些吃不得苦受不得累的小师妹,向来甚不齿。吃不了苦可以逃,可以偷懒,哭个鬼,哭鼻子顶没品。

可如今,侯遇跟前,她哭了多少回,自己都数不明白。

一物降一物,他就是她的魔。

水漫金山了侯遇才察觉,掰过来,见着个泪裹的小儿,手足都无措。

六儿却门外唤:“侯少侠,水备得了,是这会儿给您抬进来,还是搁屋外头您自个儿受累?”

这等风流事,侯少侠还真没办过,面上亦红了红,假正经嘱咐道:“进来。”

桃子立马止了泪,瞪眼睛怒目而视。

不想眼前一片昏暗暗,原来这厮机灵,早一手拉下了榻边帘幔。

她后怕得直捶他,侯遇由得她捶,还伸手替她抹泪,同她耳语:“好了好了,师哥伺候洗。”

桃子还捶。

他干脆封了她的口,勉力吻着,直到外头的安顿下了水,又听见六儿报:“小的告退。”

他才松了口。

桃子得空就骂:“不怕丢,可不习惯。”

桃子别扭,他命里不缺可以差使的,她却没有使唤的习惯,这分歧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

侯遇不快道:“咱们是偷情么,那么小心做什么?”

桃子闷头不敢作声地哭了场,憋闷之极,这会儿声音嗡嗡,竟欠揍道:“偷情?倒是个不错的注意,喂,不然,待咱回了武当,们就这么偷着,倒也挺好。”

侯遇怒得把一卷而起出了塌,往那榻边浴桶里头狠狠就是一杵,又狠狠把望着,不吭气。

桃子见他凶样,横竖他跟前坏名声做开,干脆站里头,“哇”一声大哭特哭。

侯遇本没什么辙,被她这么一大闹,倒冷静了,自己跨进桶,把哇哇直哭的傻丫头扶坐下来:“师妹,就知会不认,昨夜就已修书,把俩成婚的消息,托快马发回了给师祖报备,随信还附了封小王爷作为媒的证婚亲笔,这帐,还打算如何赖?”

桃子想的哪里是这些,然而见他为担怕她抵赖,竟认真成这样,又是修书备案,又是证婚的,一时间哭笑不得,竟乏了言辞。

侯遇倒殷勤,见桃子平静,连声讨好:“刚说错了,该是为夫伺候洗。”手上竟真动作起来。

水气氤氲,握着巾子的手轻柔抹她的肩头、脖颈、胸口。

然而,身世、运筹、抱负……桃子隔了这些雾气,想不见她男另一面的模样。

她却是个没有另一面的孩子,她的所有盼头,大抵就是这一个桶而已。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谁说百无聊赖的生不过瘾。

能拘他这桶里缠绵一时,却决计拘不了他一世,最多不过,把这好时光,延得更久些;渡过的时候,投入更热烈些。

就这样,侯遇愣呆呆由着桃子夺过他手里巾子,给他囫囵洗了通,嘴里喃喃道:“洗快些,还办正事呐。”

侯遇听了正纳闷,忽觉身子一阵僵直,这丫头片子,正探进水中,肆无忌惮抚弄他那要命处……

丫头长进快,这菜鸟才隔多少日子,手上已然很得要领。

他被闹腾得厉害,这又是水里,支撑不似别处般踏实,只能无力咬紧了唇,还不敢大声。

桃子搂上他的背,身子贴他更紧了,手里接茬勉力,顺道还娇声问:“舒服么?”

能不能说不舒服?这丫头不但手法了得,嘴上也不饶,还学了他的口气盘问。

“……就是,这样……办正事的。”他倒不如桃子诚恳,一句话都说不全,还打算嘴硬。

此前,被她用身子细细密密包裹住时,那处是有别于水温的另一种温暖,宛如初生雀鸟,留安心的巢穴。

尽管他自打出生,便没有了半处安心的巢穴,可供他驻留。

可他仿佛,生来知道那种感受。

然而此刻,她不予他巢穴,却派了最古灵精怪的精灵,跑来水里,同他嬉戏玩耍。

他心头明明已经恼了她,却又忍不住甘心任她逗弄,好一直瞧见她面上得意神气。

桃子没问到满意答案,不知死活又问:“舒服么?”

侯遇终于忍无可忍,用巧劲脱了身,把傻了眼的小媳妇一道重卷回塌,她已然趴他的胸口,竟还问:“喂,不洗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打算腻歪几章~

前两天女儿生病了,家里亲戚又出现好多状况,都没有更,这个季节好容易生病!

所以今天更一章~~~~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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