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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十五章 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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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扑中文 ) 桃子一向以为,大师兄道貌岸然归岸然,却不是吃素吃大的。他虽不算贪玩,可跟了这样的师父,这荤,定然是早早开过了。

师父连领着她上青楼都不避忌,出门玩耍什么的,不请男弟子开个荤,那也未免忒小气。

那样的荤,师父不光带了那些与他交好的师伯门下年长师哥们开过,就连小八,桃子晓得,那小子也开过。

那年小八十六,桃子十三,师父下山,竟没央她一道,只带了小八。

本来倒也无甚蹊跷,师父三天两头下山,带谁不带谁,那都寻常得很。

可后来桃子打消息灵便的小喵那里听得了信,说是这刚过十六岁生辰的小八时常怏怏不乐,教师父领了下山开心去了。

桃子知道七姐刚过世,小八心神异样,反觉师父这样做,也让他得些欢喜抚慰,未尝不是件好事。

晓得他回来,还嬉皮笑脸地跑去问了:“师父领去什么好地方了?姑娘美是不美?”

小八愣了会儿神,忿忿然摔了手里攥的玩偶,狠狠道:“美。”撇下一地粉碎,转头跑了。

她少时琢磨这些,有时候也暗自别扭,特别是想象侯遇怎样下了山,又怎样搂着那些软玉温香叱咤欢场,心里头尤其过不去。

那时候她紧握着拳头想:只是不忿,这坏家伙是凭的什么,过得这般逍遥。

可随着长大,她却也渐渐变通透。

师父总说,男娃娃家,不经历这些,哪里能算长大成。

可不是么,坏也要长大的。由得他逍遥去,总有报应的那一天。

这会儿子想来,她却认定总是师兄尤其欢喜自己的缘故,才会如此这般,分外着紧。更关键,必然更是因着他的伤势,动作起来,才显得格外艰涩些。

侯遇虽不知桃子的小脑瓜正兀自琢磨这么些乱七八糟,可也当然不能再吃素。纵然并不晓得怎样驾驭身下这个小儿才好,然而凭着这些年对这小的思念,和此刻身体的指引,他煽起的火苗儿,终于放肆蔓延。

渐渐,火势大到了谁也无法掌控,桃子只觉自发端至脚趾,无一不被殃及,无一不火烧火燎。

灌顶只需得一瞬,她终于懵懂忆起,那些书本图册上所写所教,更体味到,那个教浑身灼烧的要命源头。

桃子这些年一向这样,对愈是体味得到的,需要去珍惜的东西,愈是战战兢兢,感到言说不得。

垂涎时想嘴儿一个,便肆无忌惮嘴儿一个的年岁,恐是一去不复返。

成长终归得付些代价,就好比当年她的荷包还未及递出,他却便偏生要教她遭那样一趟霹雳。

然而此番仿佛不同些,那个教她心伤的坏蛋,却正是此间知心知意的情郎。

而情郎的魔指,正水蛇般,游走向那方隐秘之地,寸寸都撩着心。她有了经验,晓得他来势必汹汹,慌乱间,出手推挡了把。

他却得了前次教训,他家桃子怎说的:“姑娘家即便想要,多半也摆了满脸不乐意”。青红皂白哪里问得,更全然无视她那一点儿阻挠。

何况那一丁点儿阻挠,根本聊胜于无。他揣着七分生涩三分天分,由得指腹划过那寸寸肌肤,心里头再颤动,又哪里有法子告诉桃子,她那萋萋隐秘处,细流怎样涓涓。

然而水蛇儿虽不安,却因为寻对了新的洞天,自顾自欢天喜地开始另一番探寻。

哼唧声不止的桃子,教这般新奇体验闹红了脸,只道他也瞧得见,推又推不脱,只得不住羞问:“哼,只顾着自己忙活,却不晓得告诉,这都是忙活些什么?”

侯遇无奈笑,这死丫头就不能学着,这紧要关头,闭上一小会儿嘴?嘴上却知伤不得,只坏笑着答:“只知,的桃子熟透了。”

她别开脑袋不想理他,反教他拽紧了自己一只小手:“不曾顾着,倒当真是的错了。来。”

桃子那只爪子,于是被紧握着探往那个,早已昂扬炙热的怪物。

“唔……”刚触着点儿,桃子就惊呼着回撒,一时间仿佛手被灼伤。

撤开却又没能忍住,复又探了手去,碰一下、两下。可能是当真觉得怪好玩,触到第三回时,干脆左右弹弄了番,嘴里还小声轻笑:“噢,这物事原来长成这般……可惜瞧不见。”

换了谁当侯遇,都得哭笑不得,这位好奇娃娃从头至尾几时消停过片刻,这还算得哪门子洞房呢。

许是恰好走上段崎岖山路,车更是厉害地颠簸起来,侯遇咬牙忍得愈发辛苦。一来肩痛加剧,二来,又教她撩拨了个心猿意马。

可这只管点火不管灭的丫头片子,如何知悉他这些感受,只顾自己埋头玩耍。

他只有认命着闷声道:“乖娘子切莫再动,只待来寻。”

桃子还欲分说:“可不就这儿……”可话没到半句,却老早教她家师兄给封了口。

“不许说话了,接下来只须告诉,是不是喜欢。” 这口再不封,疯的得是他。

“嗯嗯,喜欢。”桃子被侯遇严厉的语气唬到,错觉又回到往日山间。不过这次,她好歹没顶嘴,还学了回乖。

“一会儿恐怕会有些痛,桃子千万忍忍。”因为有再忍不得,担怕桃子受不住,这才提醒声。

“嗯。”也得亏他提醒了这么声,桃子这嗯声才下片刻,就差点儿破口大骂:侯遇这骗子!

那厮倒是一不做二不休,思量着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动作了。

桃子一双爪子陷入侯遇皮肉里头,这痛哪儿是有些,简直撕心裂肺。

一时间她又哭又扭又掐又咬:“必是老早盘算得了,知道会要命的痛,便一早不许废话来着。死骗子,大坏蛋。”

可她搏动得愈激烈,配着马车颠簸,那个最最委屈的地方,便愈发觉着肿痛难解。

本还打算大呼上当来着,小喵说与她时,把这滋味描述得怎般美妙销.魂,书上写的,这样的**,又是怎样千金不换。

如今看来,统统骗把戏。

可一转念,家今儿受了重伤,若说痛,师兄的伤处必然更痛些;若说来强,先动手的是她,怎么也得算她强了师兄。

如此这般出尔反尔,似乎不大地道,即便咬牙,也得把这一夜渡了。

不但要渡了,还得悟出些本事来,过了今晚,待她长了本事,也得要他晓得晓得,她桃子的能耐,不见得比他那些个软玉温香的差。

一番思量,她索性搂紧了滚烫的眼前,等着挨宰。

侯遇只道这疼痛难忍,揪心得一动不敢动弹:“桃子,待忍过了这一时的痛,许能舒缓些?”

桃子不依地扭动两下:“哼,今儿横竖就骗好了。既然骗都骗了,这会儿又等什么?”

说完怕他傻不明白,又凑去他耳畔亲了口:“痛成这样,非逼得说喜欢么?”

马车行驶的道似乎好走了好些,侯遇欢喜得无言以对。此刻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媳妇儿发了话,该当埋头卖力气干活才是正理。

其实桃子那痛,这会儿已然消去了大半,却有别样滋味蔓延开来。他说要去寻她,果然并没说错,她原本并不晓得,某些地方,她是这样的盼着他寻来。

当然,痛多少总会存点儿,仿佛侯遇一向予她的感受。憎恨的岁月中,她虽不曾学会怎样爱他,那番爱意却被她层层包裹起来,藏最最隐秘的山间。

每当触碰,便隐隐作痛。

就如此刻,那隐秘深处每每被他触碰了一回,虽然新痛旧痛交织,她却仿佛舒了长长的一气,知道一切真实可握。

而那新痛,渐渐幻化得愈来愈细微,为更深的渴求所替代。

侯遇感受到那番温热渴求,得了莫大鼓舞,越战越勇。

桃子好几回忍不住出了声,因为压低了怕车夫听着,听来却似低泣。侯遇顿了顿,担忧问:“可还能忍?”

这个傻瓜。然而两如此交融一处,桃子哪有骂心思,只是把个师兄搂紧了,小声嗔怪:“忍不了,这样子要怎么忍?笨,未及说喜欢,便是不喜欢么?”

侯遇着实没白捱,小丫头开始时横竖不消停,如今终于入了门道,他个望穿秋水的,岂有不欢天喜地招呼的道理。

哪怕这肩痛钻心,更不晓得此时失血几多。

桃子又欲忍,又似再也忍不得的娇呼,声声打这厮心上,几乎击溃他所有意志。此时便是再失多少血,哪儿还有心思兼顾。

小儿女只顾欢愉又哪里明白,这样的节骨眼,血永远只够流到顶顶要命的那一处。

山间分明四季分明、雨露调匀,这俩贪欢的娃娃却都仿佛身已干涸经年,给予得愈多,得到愈多,却似乎愈发不够。

侯遇恍惚觉得,尝得滋味的桃子,身下渐渐幻化成河流。

这河流包裹滚烫的他,细致温柔,且有最动听的声音,撩心底。

马车终于驶上了条全然平坦的道,疾驰起来。身子也一道,变得愈发酣畅悸动,他使出最后一拨气力,整条暖流几乎欢腾驰骋。

伴着桃子愈加频繁的低吟,他任凭所有感受肆意涌来,攀向峰峦。

桃子亦感受到身体将近失重,只得探出小手,攥紧了他的胳膊,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探起。

最末,桃子亦停了娇吟,只发出声极低极低的叹息,身子软倒,隐约尚存的刺痛间,几近晕眩。

漆黑夜路里,刹那烟花绚烂。

许久,桃子才打幻觉中缓缓醒来,手里却顿时失了分寸,不知该将搂得更紧,还是松开他,给他些空间喘息。

侯遇轻笑着小心问:“桃子,可还痛不痛了?”声音里颇有些疲累。

桃子心疼着抚他伤肩:“有什么,倒是,不碍罢?黑漆漆的,瞧着白纱布全浸了深色的血。很痛么?”

也真会挑时候,这孩儿此刻才知道自己没分寸。

黑夜里,她瞧得见侯遇乌溜溜的眼睛,听见他说:“那,是不是再不骂了?好歹俩扯平,都痛了回。”

桃子自顾自抹了会儿泪,欲转身不得。这才惊觉,这厮还自己的身体里头,只得羞答答别开了眼睛:“出来,这厮还真是赖皮。”

侯遇缓缓退出,倾了脑袋凑到桃子耳畔:“心肝儿,不赖皮了,却还没告诉。”声音却益发疲惫了。

他气息依旧滚烫,桃子被呵得痒痒,歪了歪脑袋问:“告诉什么?”

桃子问了这话,却猛然间琢磨起,他们办的这叫什么事。生小娃娃的事!

后来光顾着贪图,全然没想着,没准这小娃娃此刻就肚子里听着呐。

抬了拳头就欲拍他,骂他教坏了腹中小娃娃。

不想耳畔竟起了呼吸声,侯遇身子甚重,压得她怪累得慌。

这厮睡着了!

昨晚上她自己也摆过一样的乌龙,好歹家把事办完了才着,不曾晾着她,她把这茬给忘了。

气呼呼捏紧了拳头,想要摇醒这说着就着的混球,却发现耳边呼吸声不怎寻常。

并不似酣睡时的调匀,反急促不已。

再将手探向他额头,再探……周身滚烫。

方才只顾了荒唐,只道这般炙热是情浓。他哪里是困,分明是全然烧得昏厥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师兄丢人了,hoho

谁让他失血过多-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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