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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酒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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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在商业界的声名是从袁华施那一代就臭的,以儿易财几乎是周知的秘密,之所以是个秘密就是没有人会说出来。之后就是袁子君,骄横跋扈有了名的大小姐,令无数的商人偷笑。前阵子传出袁家未来的乘龙快婿罗宸遇,真有把他的讯息挖出来的,果然是人才一枚,这厢还没担忧起来就没了下文。诸多商人们都在疑惑和不安,正巧借着这酒会一探虚实。故而,今天的酒会来得人格外的多,也格外的全。

方晓来担心出了什么岔子,留下翎未在场子里,负责安保任务。直到酒会开始了,他才陪着酒会的正主,他的贴身保镖、袁家的大小姐走进会场里。一时之间,他们身边便被堵了个水泄不通。

“我需要发言吗?”丁平很安然的躲在方晓来身后,由着可怕的人群围过来,一堆堆的杯子绕着他打转,而后被方晓来一一的挡下来。贴着那具温暖的身体,丁平小小声的在方晓来耳畔吹气。

“请袁小姐不要跟罗主管抢风头。”方晓来扯了扯唇角,自从这任务扔到他的头上,他就充分考虑到袁家小姐是死活不肯跟他分开的,要是他认不清形势把袁子君推上发言的前台,他一定只会倒霉上加倒霉的。所以,他充分利用了罗宸遇那个未婚夫及业务主管的身份,把这伟大美好的差使让那小子担了吧!

这厢说着悄悄话,那边红毯铺就的台上,已有脸色泛黑的元老宣布袁子君小姐的未婚夫、业务主管罗宸遇致辞。而后傻乎乎的书生被推上了台,台下一群如狼似虎的盯着他,纷纷把酒杯倒满了,只等罗宸遇下台来灌他。

“未婚夫?”见身边的人都被罗宸遇吸引过去,丁平走到方晓来身畔,晃着手中看似酒液的水,若有所思道:“袁子君不陪着自己的未婚夫,处处跟着方宏的董事长,这消息见了报是多么劲爆啊。”

“多虑了。”方晓来笑了一笑,指指罗宸遇道:“我负责保护你,罗宸遇则是由白苏小姐照顾的。”

“有心了。”丁平低叹。的确,没了白苏,罗宸遇那傻小子下了台就会被人搓圆捏扁,毫无保留的欺负了去的。

“用人之道也不外如此。”

“即便如此,我由你来保护也是很值得人发挥的啊。”丁平在场子里移动着,小心的绕过有可能跑来跟他套近乎的人,多数的老家伙他都认识也都熟悉,没兴趣跟他们打什么交道。

“方晓来或许会,但是被白家派出保护袁小姐的魅惑酒吧管事,就不会了。”方晓来得体的微笑,从口袋中摸出了管事的徽章,别在了胸口。

丁平望着那枚已有年头的徽章,敛了些许的笑意。

不多时,罗宸遇的话说完了,敬酒者们纷纷围过来,七嘴八舌之间,方晓来已经不知道挡了多少杯,送走多少难缠的主儿了。

“袁小姐,今天真漂亮!”当丁平听到恭维声传来时,本能的将方晓来向那人面前一送,自己则站在方晓来的身后矜持微笑,未持着酒的手,躲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在方晓来的背上勾勾画画,笑得得体而大方。

前来敬酒的人一眼就看到了那枚属于魅惑酒吧的标志性徽章,不由得一愣,依然礼貌性的举举杯:“真没想到袁氏集团的酒会还能请得到魅惑酒吧的管事大驾,得见管事丰采,真是三生有幸啊。”

“不敢当。不过,我此番前来就是为小姐挡酒的,还请成全了我吧。”方晓来又敬了一敬。

爽快的饮尽酒液,前来敬酒的人突然笑得很有意味:“当年的丁管事,比您会挡酒呢。也是在袁氏的酒会上,一句话就把全场要敬的酒全挡下来了。那真是风华绝代啊!”

“是啊。”方晓来的眸子一暗:“在下是学不到家夫的精髓了,难得您还记得家夫,真是有心了。”

“家夫?丁管事是丁平先生的?”

“未亡人。”略微羞涩的浅浅笑着,颊上浮起一缕红艳道:“故人向稀,还望有空常去魅惑酒吧坐坐。”

“真会拉生意啊!是把丁管事赚钱的本事学成了!”

丁平倚在方晓来身后,打量着说话的人,能够知道丁平的事的,八成都是知晓丁平艳名的人,其中八成的人是有着绮思杂念的。方晓来却大大方方的认丁平为家夫,有那么几分他是不悦的,他介意因此而折辱了方晓来。

“都是生意人。”方晓来背过手,一把抓住那只绞着他的衣服的手,面上依然笑得很温和:“失陪了,小姐还要招呼其它的客人呢。”

“无妨,请。”

作别了丁平的故旧老客,方晓来把丁平拖到一侧,拉到面前,细细打量着那张略显得淡漠的容颜:“不高兴?”

“丁管事的事,你都知道吗?”丁平将背抵在栏杆上,望着被一堆人围追堵截的罗宸遇。

“你是指什么?”方晓来收了客套的微笑,他记得这人儿对魅惑酒吧的事是很了解的,听了问题不由得面上挂霜:“你是指他做过红牌牛郎,还是指他价格合适连自己也可以卖掉的价值观?”

方晓来认了真了,压低声音道:“我不管你怎么了解到魅惑酒吧的事情的,也不管你对丁平有多少的了解。或许我对他的了解没有你多,我也认了。但是,我不准任何人侮辱他!你该懂得,若是可以,有谁会心甘情愿卖身?有谁乐意把自己搁在秤上称斤论两折合人民币?该被唾弃的是那些寻欢作乐的人,不是他!”

这孩子……丁平觉得自己的心漾起春水,温柔且温暖。

这厢温柔情长,那厢罗宸遇满脸不知所措,白苏老练的替他挡着酒,一步一趋的发现敬酒的前扑后继似是没有尽头。

唉,方晓来果然是老狐狸教出来的,拖人下水的本事真是一流啊。明知道酒会开了一定会是如此恐怖的情况,居然还敢开!居然还敢跟白桑要了她来给罗宸遇护驾,到底罗宸遇算个毛?光看着自家三哥那阴郁的眼神,她就有种体验到了凌迟的感觉。

“白小姐。”罗宸遇闪了一下神迟了一步,便有人趁着空子切进两人中间,硬要敬酒。罗宸遇下意识的低声唤,斜次里伸来一只手,狠狠一拉,将罗宸遇拉得越过了敬酒者,飞扑到了前面。

“我有代罗先生接受了您的敬酒了!”白苏不客气的抛来一句给那石化了的客人。

“咝!”罗宸遇吐了一声痛吸,马上堵住嘴,但是他的奇怪反应已经引起白苏的注意。

“怎么了?”白苏扫了他一眼。

“没什么!”罗宸遇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甚至不知道胳膊上的伤都是怎么来的,白苏一问,他便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没什么是什么?”挡完最后一波的敬酒,白苏凌锐的眼神生生的把罗宸遇扫得瑟缩了一下。

“真的没什么,受了伤……一点小伤……”

白苏终于不再追问,示意他跟着她走向人堆的外围。几乎所有的人都敬过了之后,他们开始寻找自己熟悉的人闲聊。不得不说,这些商业的狐狸们很懂得把表面功夫做足,即使是对袁家、对魅惑酒吧存着不屑的人,也虚伪客套得很,该说的漂亮话都说得很完美。

“吁,终于结束了,我们去子君那里……子君!”突然罗宸遇脚步一顿,尖呼出声,而后抬腿直直的向着方晓来他们两个的位置冲过去!

白苏闻声回头,只见一道墨色的影子闪过了大厅,直直的向着方晓来身后的丁平冲了过去。

那一瞬间,爱发挥了它的顽强且强大的力量,使丁平惊艳于所谓爱情!

先是一头蛮熊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挡在了方晓来前面。他绝对不想看到花穆音,所以不得不连同方晓来保护在内。而后是罗宸遇,他以书呆的身体跑出了刘翔的速度,以他血肉之躯挡在了丁平的面前。

白苏发现情势危急,立时也要冲过去。就在她刚摆出跑的姿势的时刻,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浅浅的薄荷烟的味道就笼罩了她。白苏向拦住她的人看了一眼,手脚顿时吓得发软:“穆、穆先生……”

“注意看他的左手。”花穆音松开手,轻声的提醒。

得了提醒的白苏向被挡住的黑衣人看过去。

白羽已经跟那人交了手,胳膊一伸架住了袭向他的头部的胳膊,就在这一瞬间,一道银光一闪,戴在那人左手的手套刷的被撕裂,在手套碎掉的同时他急急的收回了手,灯光下过于苍白的皮肤与细长的手指闪过,似乎有什么在那苍白的手背上!

白羽抬腿便踹,反教那黑衣男子借着他的腿弹起身子,扑向他的身后。白羽被踹了个趔趄,差一点跌倒。这男子的能力是在白羽之上的,行动迅捷却没有下百分百的杀招,借力使力的弹跳异常漂亮。

罗宸遇左挡右拦,准准的扑了过去,以那一天扑住白羽的准头扑住了黑衣男子。黑衣男子对他就没那么客气了,双手狠抓一下,硬硬的拉开了被束缚的手腕,侧身胳膊一扫,已经将罗宸遇扫了出去,沿着光洁的大理石滑出去四五米远。

奇怪,翎未呢?方晓来突然意识到这一奇怪的状况,发生了袭击事件,翎未居然没有出现,其它保护他的人也没有出现!颇觉得有蹊跷的方晓来心头一急,忙抓住挡在他前面的人儿,拉到了身后保护起来。丁平扒在方晓来的肩膀上,他也有着同样的疑问,但是下一秒他便明白了一件事——这黑衣男子必然不是冲着方晓来来的,也绝对不会伤害到方晓来!他是明白了,但是方晓来不明白,方晓来死死的抓着他,不肯松开分毫,一边死抓着一边向后退着。

白羽再次的缠上来,跟那黑衣人缠在一处。

终于反应过来的人们纷纷的号叫着,开始四散逃蹿,整个场面突然间变得混乱起来!

方晓来退了几步,脚步就有了些许的虚浮。刚刚挡酒太快,又发生如此的变故,一时间心急火起,酒劲也就随着上来了。觉察到方晓来情况不对,丁平扫了一眼缠着那黑衣人的白羽,索性猫下腰,拖着方晓来,身子向后退了几步,扯起了天鹅绒落地窗帘,紧紧的将两个人包进了里面。方晓来的身子发软,酒劲来得过于汹涌,一时间站不住,丁平只好将他扯在自己身上,抱着他倚在窄小的窗台上。随着他的神智的散离,身体也越发的热起来,站不住的腿总是向地面滑下去,丁平也只好又扯着他的腰抱了抱,半分力气也不敢松懈。

那个人,是冲着自己来的吧?会是谁派来的呢?应该是……修罗场!

丁平瞪大双眼,对得出的答案有一瞬间的呆愣。

温暖的气息喷上颈子,而后是柔软湿润的唇。沿着他的颈子缓缓攀爬着,落定在他的耳畔。而后那暖暖的气息灌进了耳朵里,掺着酒精散发后的味道。

两片薄薄的唇开启,似有若无的拂过了他的耳朵,痒痒的。

“方晓来?”丁平觉得异样,压低了声音唤。

“……”唇动了一动,痒痒的,丁平闪了闪,那唇却又执着的跟上来。躲了几次终是躲不过,索性便靠了过去。方晓来的唇一直在动个不停,他凑过去,便听到似有若无的声音。

窗帘外的尖叫声还在,但是越来越远,想必是疏散开了。随着那些声音变得小,方晓来的声音也越发清晰了,他终于听清了,那人的呼唤。

“……我爱你……”方晓来一遍一遍的呢喃:“……我爱你……”

丁平紧紧的抱着他,突然仰起头,笑得薄凉。

受不了那耳边厮磨般的告白,丁平拉扯着方晓来,凑近了他,将那柔嫩的唇瓣吸进了唇齿之间,探出舌尖细细的绘着,继而狠狠的吻下去,舌探进了方晓来诧异的唇间,勾缠住对方的舌,小蛇般的勾画磨蹭着,唇不断的变着角度的擦磨轻吮,身子紧紧的偎着他,不肯分开一厘一寸……

就在人群开始混乱的同时,被白羽缠住的黑衣人已不再恋战,终于发挥了他真正实力——先是勾住罗宸遇的胳膊甩了出去,而后一腿将白羽踢得滑出去两三米,重重的和罗宸遇跌作一团后,他就以一个燕子飞天的姿态消失在了大厅里。

白苏如梦初醒,扑上去,扶起罗宸遇和白羽,发现罗宸遇正颤抖着双手,极为痛苦的模样。白羽和白苏对视了一眼,行动切实的一个抓住罗宸遇、一个扒掉他的西装卷起他的袖口。

血渍已染艳了浅色的衬衫,一道一道的痕迹颇为吓人。

“这!”伤口被利落的两个人、四只手扒到了面前。一道道锐利的切口呈现在面前,虽未至骨,但深而齐整,切口处是几近两三毫米的红肿痕迹,像是被压爆了皮肤一般。白羽和白苏缓缓抬头,震惊莫名的对视:“凌迟!”

扶着罗宸遇坐在地板上,白苏抬起头看着不该出现却出现在这里的白羽:“你怎么也在。”

“不死心。”白羽眉宇间尽是暴戾:“特别是,当我知道袁子君是他在世上唯剩的血亲的时候,我觉得——她应该是我的,不,她必须是我的!”

白苏摇了摇头,叹息。

“他的伤口必须好好的处理一下,走吧。”白羽难得有点人性,将昏过去的罗宸遇扶到了肩膀上,扭头发现白苏正看着什么发呆:“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她跟着白羽匆匆离开大厅,头也没有回,更没有在意袁子君和方晓来。因为,她看到了花穆音闲懒的身影,掀开了直垂于地面的厚重天鹅绒窗帘,那帘子下面露出的是袁子君穿在脚上的银白色鞋子。

跟花穆音抢人,急着找死才办这事儿呢!

白苏皱眉,抛开了袁子君,现在困扰着她的,显然是她刚刚的发现——为什么,这次的偷袭者居然是白桑派来的!

掀开了帘子走进去的时候,一双男女正吻得痴缠不休。但是,当他的脚步方一落定,丁平已经睁开了眼睛,仰起头看向那双长腿的主人。缠绵在唇间的方晓来随着丁平的动作抬头,闭着眼睛不肯放松半分,艳艳的唇瓣泛着水光,舌尖锲而不舍的探进去,低吟哼了出来,旖旎了方寸之地的几缕春光。

花穆音的眸光清澈却没有温度,像在看一部电影般俯瞰着丁平和方晓来。而丁平的手臂依然紧紧的拥抱着方晓来,由着他放肆在唇间。有一瞬间的喜悦早在潮起时被湮灭掉了,尽是淡漠疏离。

突然,花穆音的唇角扯开一丝浅得不能再浅的笑,含着宠溺与温柔。

他伸手抓住方晓来的后颈,把方晓来从丁平的怀中提起来,退开一步:“走吧。”

屈坐在地上的丁平平复着呼吸,望向那张精致的脸庞的目光波澜不惊。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容不得别人对他动心眼,更不可能给予对方动心眼的机会,他就是花穆音。丁平从来都没有算计过花穆音,而他自知也算计不起。

花穆音一派的气度矜贵,提着方晓来转身就走。丁平撑起了身体,一步步的跟上去,顾不得整理好揉得有些皱的衣服。他心心念念着的两个人,现在都在他的前面,在一起,他不追又能怎么样!

轻车熟路的走到袁子君的房门外,丁平刷开了门,跟着他一路走进了卧房,将方晓来丢在了柔软的床上。

丁平没有问为什么花穆音会知道他的房间,只是在他丢下方晓来之后,爬上床去,很小心的为熟睡着的人翻了个身,确定对方只是在睡着,没有别的什么事,而后将他推至床里面,为他调整了舒服的姿势,方坐在床上直面花穆音。

“谢谢。”

“谢我什么?”花穆音坐在床沿,盯着半垂的脸。

“谢谢你帮我把方先生带回来,不然凭我一个人,还真的扶不动他。”浅笑浮上唇角,丁平轻声道。

“是,你是应该感谢我。”花穆音以腿撑着身子,右手压制在丁平的肩膀上,轻轻的一推,将之推在床上,身子压上来:“我帮你照顾你的宝贝了,你是需要感谢我的。可是,你又怎么会谢我呢?本来,是我欠你的,而你……并不该说‘谢’字。”

由着他欺压下来,诸多不堪的记忆鲜活,更为鲜活的却是镌刻在灵魂中对花穆音的服从与放任。

花穆音顺势抓住丁平的手,抵在床铺上,掌心磨挲着,唇角的笑意泛起几分凝冷,散尽柔媚的眸光中:“这具身体很温暖呢……宝贝,你有没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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