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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契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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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晓来坐在没有客人的雅座里,望着匆匆忙忙的小工们为魅惑酒吧赚着大把钱财,突然注意到吧台处一抹娇小的身影端着什么走过来。虽然看身形是很陌生的,但是走路的样子却有说不出的熟悉。

“外面冷,您又站了这么久,我请郁着给您调了杯奶茶,祛祛寒意。请您不要拒绝我。”不由分说的把杯子凑到他的唇边,丁平绽出一朵柔和的微笑。

“谢谢。”的确是觉得冷了,方晓来摸摸透凉的胳膊,接过奶茶。试着啜了一口,方晓来微微皱眉,他在奶茶里喝到了酒的味道,混着薰衣草特殊的香味。二十六年的人生里,奶茶喝过不少,但是添加了这两样东西的,很是少见。

“我特意吩咐郁着加的,都是用以宁神暖身的,调味红茶中时常用得到,……不喜欢吗?”

“不……其实,挺喜欢的。”方晓来给了丁平很大方很温柔的微笑,一口气灌下去,暖流缓缓的融在小腹,而至四肢百骸,喟叹一声,被压抑得太久了的疲惫与寂寞翻涌上来。他将杯子搁在小几上,许久许久未曾出声

丁平悄悄的、静静的坐在他身后,打量着那抹寂寞的身影。坐得久了,心思也不由得游移得远了,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细细品味。只有自己的时候,从来不会觉得孤寂,但是自从有了方晓来参与在他的生命里,使他倍觉人生最值得珍惜和留恋的正是认识了方晓来之后。曾经,他希望生命能变得长一点、更长一点、再长一点,陪着方晓来也被方晓来陪着。但,青春易逝,再怎么珍惜,与方晓来也会有走至分别的一天。他从不梦幻,因为杀手只有现实;他从不设想未来,因为生命的长度有限;他从不强求,因为他没有筹码担负起强求来的责任……只是从没想过,方晓来会真的喜欢上他,还会喜欢得这么深沉,就连现在作为局外人的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半是酸楚半是开心的感动绕着他的心……若是可以,他希望方晓来忘记丁平……

“丁平……”

耳畔突然一声几近叹息的呼唤,丁平被唤得回过神,本能的应道:“嗯?”

方晓来乍然听到应声,扭过头,像一只防备的小兽一样盯着身后形状慵懒的女孩。

“您又开始想念您的老公了。”了然的微笑,小小的手掌搭上他的肩膀,似是在安抚般的轻轻拍。

“唉。”方晓来明显的叹息着,眼眸里有失落一闪而过:“虽然我知道他们很八卦,但是没有想到会八卦到如此的地步。零,收拾他们吧!”

看来斥责小工的事已经被方晓来知道了,而且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但他必须反省——现在管事不是他,而且一别他管事的时光五年了,他必须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自己,现在是方晓来在管事,他不能依着自己管理的性子,对现在的侍应生施加压力,随意收拾谁。特别是郁着,真的收拾了,以后八卦谁来提供?

丁平微笑着,彬彬有礼的点了一下头,以示恭敬。

不知是那杯奶茶的缘故,还是他的精神真的不济了,疲惫感一涌而上,眼皮开始打架。方晓来扶着额头,轻轻的摩挲,阵阵疲惫感不容他拒绝。

“休息一下吧,您累了。”丁平站在他的身边,弯下身子,低声问着,

“好的。”方晓来甩了甩头,确定再也唤不回神智,方点了点头。

丁平一手托着他的胳膊引着他,一手压着他的背,扶着他走向楼梯。司家的两兄弟与习惯藏在黑暗中的郁着都向着他们看了看,静静的目送他们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许是那奶茶中的酒味给了他的身体以借口,清醒在他未走进房间时就已经表示不认识他了,眼皮似是千斤的重量,直直落下来。楼梯走了一半身子就开始发软,不由自主的靠在丁平的肩膀上,失了焦距的眼波水般的流转。

小心的把他安置在床上,丁平坐在沙发里凝望着方晓来那闭着双眼略显稚气的睡颜。对他来说,只是与方晓来短短两天没有见面,但是这两天的变化却着实的可怕。对方晓来来说,是五年天人永隔的时光,是清醒的认识到对丁平的兄弟之爱实则是情人之间的深情,或许这对方晓来来说更为残酷。

五年都没有令方晓来淡忘丁平,甚至感情越来越浓郁的话,不知道这一生是不是能走得出这感情的迷宫。丁平无法想像,他若是不能回来,不知道方晓来的变化和想法,未来将是多么的残忍与可怕!

想要拯救他,想要报答他,想要放纵自己一直存在着的感情……探出手,指尖停在那微微润红的颊畔,颤着落不下。

是告诉他,还是不告诉他?丁平凄然微笑,不是已经做出了决定么,为何还要犹豫?

房间里一如印象中清冷冷的,只是多了些许尘封已久的味道,窗帘半开着,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夜色里路灯一盏盏亮着,更远处有海关的时钟在矗立,仔细的听的话会有钟声敲打在夜的深处。

“我去洗澡,你要乖。”丁平狠狠的收回了手,起身从柜里随意的拎出一件衬衣,走进里间。

他对女性的身体并不陌生,但是自己成为女性却是头一遭。打开花洒,由着凉水一点点的变热,蒸腾起水雾。

一件件脱去衣服,丁平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打量着正在使用的胴体。只看脖子以下的话,除了过于瘦了些,是蛮完美的——腰细细的、胸挺挺的、前|凸后|翘,看似瘦巴巴的,其实摸上去手感不错,紧致有弹性的皮肉下隐隐摸得到骨骼,并不会产生摸着猪大排的遐想。

细细的打量那几处与男性不相同的部位,以他纯男性的眼光,认为还是过得去的。甩了甩头发,走到已冒出热水的花洒下,将它拧得大些。温热的水喷下来,暖得整个身子颤抖着,浮起一片小疙瘩,麻麻的电流穿过的感觉无比的舒服,喉咙里滚过些许压抑不住的低吟。抑起头,身体倚上冰冷的墙壁,唇角的笑浅浅的带着一丝迷醉。还有一处……他是需要验一验的,至少要知道是不是可以干干净净的送给方晓来吃掉呀。

丁平眯起眼睛,搓了搓纤长的手指,将湿了发丝拢到身后,走出水雾。忍住空气中的寒意给身体带来的战栗,抬起腿让脚尖踩在马桶上,放柔了手臂的角度,轻轻的将两只手指探向两腿之间。湿润滑腻的触感并不陌生,但由印象中触摸别人的感觉和摸到自己身体的感觉,敏感度差了不止一个百分点。忍住颤抖与不安,指尖缓缓滑进了更深的地方,尝试着向女性独有的通道中探进手指,一点点的摸索与判断着每个部位,动作极度的小心,像是对待着易碎的水晶娃娃。手指向里面滑了约有一厘米多,触到了一层特殊的结构,裹在圆环状的洞口,他听到自己骤然间放松的呼吸,手臂酸软得立即垂下去,放弃了继续探索,回到花洒下冲洗。

“这头发实在是碍事啊。”丁平皱眉,十指揉着打成卷的发丝,着磨着改天把头发剪短些,还需要再置办些衣服鞋子,以适应之后作为保镖的生活。大概这身体的正主回不来了……

正主?

丁平走到镜子前,抬手擦净上面的水汽,凝望着镜中人的眉眼五官。

真的是吗?他的心突然跳得很剧烈。不敢去想真相是什么,曾经的排斥直到现在才知道他是多么的渴望拥有——那被他亲口否定与抛弃的身世啊。

猛然回头,他想起拥有这具身体的那个夜晚——如果他没有占据它,那么这具身体所得到的结果就是被凌|辱、暴尸雪地,直至被人发现!

抬手,探上镜中的容颜,丁平笑了笑:“宿命吗?那我就好好使用它,绝不辜负你的心意。”

室内的温度缓缓的升高,抬高了胳膊,让花洒中喷出来的水落下,凝成一道道小溪流,沿着身体的曲线流至地面,清澈温润。

花了比平时多的时间洗净自己,又拎起吹风机把一头长长的发吹干,为自己套上那件男式衬衣,光着两条腿走出里间。

方晓来的呼吸很是平稳,安然的沉睡着。

摇了摇头,丁平坐在床沿,开始动手给他脱衣服。

岂料才解了两个扣子,方晓来的呼吸一顿,眼皮缓缓的抬起,一只手也按住了他移向第三颗扣子的手。

没有睡醒的朦胧混着防备,夹杂着起床气,方晓来的表情冷得像冰一样直直瞅着只穿了一件衬衣对他不轨的女人,情绪已经表明了态度,但是脑袋依然混沌着,无法判断下一步怎么做。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丁平的手像灵活的蛇,抽出来的同时已经解开了第三个扣子,向第四个摸下去。

“不要!”

有气无力但是异常的坚决,但是他的手没有办法挡得住丁平,眨眼间上衣就被剥落。方晓来准备撑坐起身体躲开那双不规矩的手,却好似在迎合一般,上衣被轻易的扯离了他的身体。

丁平的眸子里满是温柔的微笑,扯落了上衣,接下来就是抽腰带、解裤子。

方晓来眼睁睁的看着一双白嫩的手探上腰带,叭的一声拉开腰带扣……方晓来彻底清醒,死死的按着腰部,一抬头发现对面的女孩只穿了一件白衬衣,里面隐约透出的春光几乎是在勾引他,两条白嫩嫩的腿摆在他的面前,因为跟他抢脱衣服的权利而微微有些叉开,那里面似乎也没有穿什么衣服……

怔仲之间,丁平以他那凌迟般的速度,已利落的脱光了方晓来。等方晓来回神时,将半声惨叫压在喉咙里,就裹进了被子里,脸红通通的瞪着丁平:“你……你……太过份了……”

“你才过份!”丁平朝他微笑,温柔而纯真。

“嗯?”方晓来迷惑了,他怎么又过份了。

“你看,你虽然没有穿衣服,但是在温暖的被子里。我只穿了一件衬衣,好冷,你都没有分给我被子。”丁平坏笑,虽然他对身体上透来的寒意并不太在意,但拿来激发一下方晓来的同情心是没有问题的。

突然发现的确是这样,方晓来脑抽的似的掀开被子就要跳出来,嘴里喊:“那被子让给你,我去……”

“你去哪我都得紧紧的跟着你啊,你说你想去哪?”丁平抬腿压住他,半个身子扑过去,阻止这傻瓜把自己曝露在空气里。丁平自己知道,他对方晓来是存在着某些非份之想的,脱衣服哄他睡觉是一码事,看着方晓来光着身子四处跑是另一码事。

“我……”脸不争气的红着,方晓来接下来的话并不怎么理直气壮:“你是女孩子,这里也只有一张床……你睡这里,我去睡沙发就好。”

“您睡沙发,我亦当跟随您一起睡沙发。”丁平顺溜溜的说。

“你睡床就好了……”方晓来挣了挣身体,发现小小娇娇的姑娘力气却不小,他怎么都爬不出棉被。

“您见过雇主睡沙发,保镖睡床的么?这是最起码的职业道德。”

“那那,就算是你睡沙发,也要拿被子出来盖,这么冷还……”他的脸又红透了一层:“穿得这么少……”

“我刚洗过了澡。”丁平很淡定的陈述事实,从被子上抬下腿,侧身看着他:“打算把雇主伺候好之后,就陪你睡觉。”

“什么……”几近失声的吼,方晓来红着脸和脖子:“我雇的是保镖,不是陪床,你不必委屈自己啊。那衣柜下面有被子,你认为我必须睡床的话,那今天晚上……你随意凑和一下,明天我给你加张床来。不需要陪我睡觉,不需要。”

“金主。”丁平凑近他,呼吸拂着他的颊:“咱们说好的,我要贴身保护你,你不让我上床,我就没有做到自己的承诺,这是非常严重的失职。我是很真诚的想要陪着你的,那么是您在想些什么不该想的吧?”

方晓来甩了甩头:“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想。”

“既然没有想,有什么好担心的?”拨了拨头发,丁平斜眼盯着他。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睡在一起,就算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对你的影响也不好。”

“影响?”丁平对这个词代表的意思很淡漠:“这一点不需要您操心。就算真的有发生点什么,也是在你我的契约范围内。若是您担心我日后对您死缠烂打,大可不必,这魅惑酒吧是谁的主儿,我心里有数。”

这妞,真的失忆了吗?方晓来狐疑的盯着她,之前的丁平看起来像狐狸,现在这个零也像狐狸。

丁平的唇角勾出一丝很魅惑的笑,伸手猛的推了推方晓来,把他推进床里面,紧紧拉住的被子出现了一道缺口。

于是方晓来眼睁睁的看着狐狸一样的女孩迅速滑进被子里,并且伸出胳膊一捞,又把他捞回原位,狠狠的撞上她纤小柔软的身体。

“睡吧。”抬手关掉了灯,丁平含着满足的笑,蹭进方晓来的怀里紧紧抱着他,触手熟悉的皮肉质感和温暖,教他几近喟叹。

方晓来的神经崩得紧紧的,心脏几乎要停跳。

在他有生之年里,还没有抱过什么女孩子,刚刚情窦初开就遇上丁平,之后不管男人女人一概近不得他的身,他也没有想过要和谁做亲密的事情。从未曾被开启过感官的大门,也就不觉得必须需要一具身体陪伴过夜。何况内心深处悄悄的驻了一个身影,再是孤单的夜也有可供思念的人,又怎么会放纵自己?

可是现在,窝进自己怀里的女孩像是无比熟悉他的身体,不等他反应过来,她已经安安静静的躺好,契进他的身体之中了。

或许,只是所谓的契约吧……之前跟丁平同住了那么久,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么。

举在被子外的胳膊觉得好冷,连忙缩回来,几经尝试的落在她的背上,拉合好被子,方晓来轻声叹息。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么,以前他拿丁平当抱枕,现在零拿他当抱枕。

就这样吧,再闹下去,不但足够八卦而且谁也睡不好了,唉,好困的矣!

丁平偷偷的笑,原本他是抱人的,把方晓来向怀里一压就睡。但现在身体不容他再抓过对方压住,怎么看这样做的结果是方晓来喷着鼻血把他踹出去,只好主动的趴进他的怀里被他压。这样一来,小脸就贴在了方晓来的胸口上,一声声擂鼓般激动不已的心跳清晰入耳,柔软而藏着力量的肌肉忍不住想要去蹭,女性的身体敏感度超乎他的想像,就这样贴合着方晓来,能够感觉得到他的身体的线条与自己的相接触,是绝妙的体会。

要不要勾引他呢?丁平在他怀中睁开眼睛眨了眨,接着又闭得紧紧的,抱得紧紧的,安心的沉入梦乡。

方晓来认为自己肯定睡不好,但是当他醒来的时候,天光已亮,阳光透过半个窗照进来,昨夜怀中抱着的人已经不见了,只有他自己趴在温暖的被子里,沉缅在床榻上,左蹭蹭右磨磨,就是不肯起。

“金主。”不知多久后,一个声音响在他的耳畔:“需要我为您服务么?”

“服务?”揉揉眼,方晓来呆呆的看着放大在眼前的女孩的脸:“什么服务?”

丁平坏笑着,将手探进被子里,落在他的肚子上,大有向下摸过去的架势。

“啊!不用了!”方晓来窘得要死,抓住那只作怪的手扔出被子外面,蜷成巨大的虾米,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拒绝回头。

“是,硬了?”丁平趴在他的耳边,暧昧的问。

方晓来紧闭着眼睛,不点头也不摇头,默认了。而且原因他自己知道……他又梦到了丁平,丁平在紧紧的抱着他,落下一个个的吻,他望着那薄削的唇就可耻的有了感觉。梦中的丁平是整个人悬在他的上方的,只专注的吻着他的脸和脖子,那份舒适与兴奋他很坦然的接受,不必担心会有被发现的尴尬。但是,现实中则不同,身后是个女孩子,而且跟他也不是夫妻甚至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这有什么好害羞。”简单的评价了一句,丁平已起了身走向里间,方晓来把头抬起来看着那穿戴整齐的身影,更是尴尬。听起来年纪小小的女孩好像已经了不少人事,比他还要老练。那么是不是曾有很多人和他一样接受过她的贴身保镖契约呢?或者有许多人借着这个约定对她做过不该做的事情……

没有给他太多失神的时间,丁平从衣柜里翻出他的全套衣服,搁在方晓来伸手就能拿到的沙发上。伸手摸摸方晓来的额头,温柔的道:“起床了,有位白家的墨少爷正在大堂等您。”

“白家的墨少爷?……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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