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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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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有掠夺性的吻,密密盖住善醒,几近折磨的在她嘴角处吮吸,他紧紧搅动蛮横无礼,善醒只觉一阵一阵痛麻感由口唇处传来,手脚渐渐冰冷无力。被拥搂住的身体向前倾倒,半靠在易墨凉怀里,双手被反折在背后,不得不挺直了背脊,她低过他一个头,前胸此时正抵住他心口。

两人相互一阵纠缠,善醒高腰襦裙外套的半臂移动了位置,向肩膀处跑去,敞开的衣襟处显出赭色诃子,那隐约浮现在胸口的轮廓,一点点向外伸出撩拨的情意。

善醒知道易墨凉不放过自己,在挣扎也是徒然,慢慢放弃了微弱的抵抗,易墨凉怀里的她渐渐开始失去力道,他放开握住善醒的手,用力从背后一把捞起,两人倒在桌边的卧榻上,蛮横无理的吻开始变得情意绵绵,易墨凉托住善醒迫使她抬头迎向自己。

混乱中,善醒想到在弥日山有星光的晚上,那时的他也是这样强迫给予,同现在不一样的是,少了一份戏谑,多了一份强硬,她开始害怕起来,纵然对待一切都可以低头接过的孙善醒,也只是初长成的少女,她不懂得男女情欲间需要的燎原之火。

口中泛着微甜的血腥味,易墨凉舌尖上的血融进善醒唇齿间,他吃痛微微放开,居高临下的眼神中充满好奇,看着一直微笑的易墨凉,她冲动的勇气稍纵即逝,此刻唯唯诺诺盯着他,眼里一片惊恐茫然。

易墨凉抬手放开善醒,从卧榻上坐起身整理衣服,突然消失的重压,使得善醒从卧榻上翻身离开,慌忙中一脚踩住裙裾边缘,又跌倒在地,她一手紧紧拉拢胸口散开的衣襟,另一手颤抖扶着墙角紫檀木花架慢慢爬起,那绿意盎然的折鹤兰,开出轻盈的小白花,一株一株向外垂荡,随风翩翩飞舞。善醒慢慢擦着嘴角的血迹,属于一个男人的鲜血。

“本王会好好照顾五月,二小姐如若要走,我也自不勉强。”易墨凉眸中戾气逼人,渐渐握紧了左手又道:“二小姐要多保重。”善醒低头看着折鹤兰,荡起时宛若仙鹤悠悠飞翔。顺着那飞高的枝条,她缓缓看向空中,晴朗细腻的云层很薄,流淌在水样般的蓝中。

眼前一片初夏晴好天气,她拂过耳鬓散落的发,对易墨凉俯身行礼,跨出门槛的时候,低低说道:“善醒食言在先,此去八神一别,如若日后再得相会,必当报答王爷。”

她说话间,再没有看过易墨凉一眼,胸前刚才被吻得有些用力,此刻那啃噬过后的疼痛渐渐升起,善醒拉拢衣襟的手没有放下,她不知是羞愧还是愤慨,又或是此刻她自己也不懂,那太过满溢的跳动是何物,为何在她刻意压制的生命中凭空出现,凭空消失。

阳光很好,和着园内槐花香味轻轻吹进,很久以后,易墨凉对善醒说过,这世间从没有一人敢无视他,但是她做到了。善醒听后只是微笑看着他,低头不语。又过了很久以后,她告诉易墨凉其实只是不敢面对。

房中只剩下他一人坐着,天色暗暗老去,留下满室余晖,下人恭敬的敲了门回报道:“罗大人来了。”

“易兄脸色不好,看来晋德那小子的医术也不过尔尔。”罗修治口气戏谑道,他看见易墨凉嘴角边沾着血迹,下唇红肿且破裂,明显是被人咬伤所致。

他没有说话,撩起衣摆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便道:“修治兄近来无恙,气色委实不错,千里来到易城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易墨凉一说话,惊觉嘴边撕裂般的疼痛,不由得拿手去触摸,才知道已经肿起来,他看向罗修治,那人此刻正眼含笑意,半带嘲讽之意,易墨凉眼中有怒气,又不好发作,只在心中默默念叨,孙善醒的下手狠重。

沉稳妖娆的笑声,一顿一顿响起道:“不是易兄托了小人带多喜姑娘前来相见。”他坐下径自倒了茶水拿在手中,继续又道:“小人千里来到留德城,易兄该知道才是。”

“现下不需要了。”易墨凉口中有着恼怒的声音,三分威严,隐隐带着无奈的口吻。罗修治听他这样说并没有多问,他知道易墨凉此刻心中恼怒,便转身顺手摘过花架前折鹤兰开出的淡色小花走出房中。

灯火照在通往后院的甬道上,远远站立着一位女子,见了他焦急上前道:“大人,我家姑娘可是在这里,小女想见见她,大人。”多喜神色不定,眼中满含泪水急切望着他,一手紧紧攥在心口。

“你家姑娘不在这。”罗修治温柔说道,伸手拍了拍多喜的肩,往她身后继续走去。

“大人,我家姑娘不在这里吗,那她在哪里,我想见见她,她、她还好吗,她的毒解了没有,她在哪里,我想见见她,大人,我想见见她,大人、大人。”多喜转过身,带着梗咽的哭声,紧紧抓着罗修治的衣摆。

杏眼弯弯的眼中,泪水滚落而下,衣襟慢慢濡湿。罗修治见她这样,反手拥住她道:“怎么又哭了,不是告诉过你以后不许再哭,怎么不听大人的话了。”

多喜拉开与罗修治的距离道,正色道:“是多喜无礼了,大人请不要生气。”她哭着弯起嘴角,酒窝一荡一荡隐在天光灯火中,用手背擦着脸上的泪又道:“小女先下去了,大人。”

罗修治见她哭的动情,红着眼低声抽泣,心中感慨伸手把那花递给她道:“多喜切莫伤心,你家姑娘托我照顾你,自是不愿见到你伤心。”

多喜点点头道:“我知道,姑娘一定是有原故才会这样做,我安心等着她回来,她说过我们要在一起的。”

低头含笑的多喜,透出少女纯洁清净的光芒,罗修治把花插在那乌黑的发鬓上道:“我有些饿了。”

望着多喜转身,他低低道:“背后偷听,并非君子所为。”

“她并非花街柳巷的女子,修治兄这样做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易墨凉从阴影中慢慢走来道。

“她是二小姐托付的人,易兄才这样对我说。”罗修治顿了顿继续又道:“晋德都对我说了。”

“他都对你说些什么。”

“王爷的事,做臣子的不应有异议。自古成大事者必要舍弃,只是王爷要舍得才好。”罗修治口气平淡道。

当初他在三贝都城接到晏晋德拿来的信笺时,对方一贯疏懒的口吻道:“易兄果真是要舍弃了才好,不然悔恨终身,万劫不复。”

晏晋德看得很清,罗修治也看得很清,惟有易墨凉似乎并未看清,然而事实便就是这样,只缘生在此山中,倘若以后悔痛也是应该的。

府中有人走动的声响,罗修治看见参久带着几个侍卫正要出远门,便拉住了去路问道:“这是要去往何处。”

高壮的汉子脸上一道伤疤,在夜里看得人森森然害怕,他低头抱拳道:“千岁爷吩咐,小人不便说话。”罗修治也明白其中意思,让出了去路,待参久转身要走后,罗修治又道:“她将来可是尊贵的人,你要小心行事。”参久明显愣了一下,很快便又朝黑茫茫夜里行进。

梅雨时节,湿漉漉到处有着水汽氤氲的迷雾,善醒瞪大了眼望着面前的人,口中有着不可置信:“王爷为何如此?”空中慢慢落下细小雨滴,透明晶亮打湿两人身上的衣衫,山上清凉树荫连着天与地,横出一片隔绝春去春回。

易墨凉背转身去,双手交握放在身后,天气渐热,他穿着宽大蚕丝单衣,上面缀满了行云水波纹路,青山绿水间被风吹起,善醒扶住左膝慢慢从地上爬起。

转身间两人擦肩相遇,易墨凉一把抓住她往上山的方向走去。善醒不肯就范,死命推拒着到:“为何要这要做,王爷为何如此?”

不顾她的挣扎一路死命拖着,易墨凉手掌宽大,修长手指全数拢住她左手腕,善醒被握的火烧样疼,连带那早已愈合的伤疤,也似要被再度扯开一般,脚下力道不稳一跌一撞,善醒渐渐放弃,跟随着易墨凉一路拾级而上。

出现在眼前的是独栋木制小屋,流水绕着篱笆,流淌在前院里,河水中央放着一块石板连接,两边青苔密布,雾气重重沁入心间,成片延绵高大树木,叶子一片片叠靠向下盖在屋顶,那隐在青山绿水之间的小木屋,如鬼魅般伫立在她眼前。

待得进了屋,她被甩在竹木拼成的地上,才逐渐缓过神来,抬眼幽幽看着易墨凉,善醒问道:“王爷如此做事,到底为何?”

“为了再相会。”易墨凉拿着干净的布径自擦干,魅惑的笑容浮起在嘴角,眸眼中微微颤动,又道:“二小姐说过如再相会,定当报答本王。”

“王爷把走到半路回家的人,像盗匪一般劫持到荒芜之地,既是这样为何当初应承小女,如此反复所为何事。”善醒淋湿了雨,虽是夏至但山中阴凉,她又全身湿透,此时冷的瑟瑟发抖。

“本王要你的报答。”易墨凉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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