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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6章 情绪暗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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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缘际会而已。”官银飞眼里情绪渐渐翻涌,有些自怜自伤之意。

“祖师竹笙箫也未出家,最后更是与秦家后人双宿双飞,南雪亦是俗家弟子,拿着横霜剑并无不妥。更何况南雪师傅众多,观主、云山三仙、姜崎子、云空大师、东珠夫人……若真要算她是哪家的弟子,不知道计算到何时才说的清。既然都说不清,哪用得着计算的这么清楚。”

楚恒月没在说什么。

长青观的观规她有所耳闻。

长青弟子若是想要还俗成亲,要自废武功,服下剧毒。此后,若是这弟子还有命出去,那便可彻底在长青观弟子中除名,从此,天涯陌路,再无关系。

传闻,当年竹笙箫与爱人恩怨化解,便是将观主之位传给了大弟子,自己废去全身武功服下剧毒离开的。此后虽然也有人效仿先祖,可真正活着出了长青观的,除了观主的妹妹邢东珠邢师叔,现在还未有一人。

所以,在不知她心意如何之际,让她如此是万万行不通的。更何况即便是行得通,官银飞的命却是赌不得的。

楚恒月心中长叹一气。官银飞一直在旁打量她神色变化,见他如此,不知为何心头一沉,莫名其妙的转身走了。

酒醉之后一夜旖旎,他的唇是她从未尝试过的温柔。缱绻柔情铺泻一地,他们虽未有夫妻之事,可是那种呼吸纠结,交颈而眠的真实,却是她一生也不可能触碰到的。醒来时还是躺在他怀里,她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下便彻底放下心来,伸手描摹他宿醉后的面容。他是她见过的最温柔的男子,只是……只是这一切恍惚如梦一场,她怎么看怎么觉得不真实。

后来他醒了,一阵的慌乱,可庆幸没有多少人敢议论。

皇室的奴才都知道要怎么管好自己的嘴。

他一个劲的赔礼道歉,甚至再也不敢对她说一句话。

如今时隔不过两日,他这幅模样,只怕心中早已不以为意了吧。他们一个女冠一个皇子,身份差距巨大。她向来明智,知道不该肖想,可是心中怎么这般……失望。

对,就是失望。

官银飞心中涩意汹涌,垂首深吸一口气就要快步再走。这是手腕一紧,随即失力翻转过来,正对着楚恒月那张脸。他与往日有些许不同,眼神深邃,有点楚渐行的架势。

楚恒月是元兴帝的儿子,血脉中的强势霸道都是天生的,只是他容颜得天独厚,因此深得皇帝护佑。他被保护的太好了,所以一直如此善良俊朗。所以血脉一旦觉醒,便叫人觉得不太真实。

最起码官银飞是这般想的。她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楚恒月抱着银飞,只觉得她身子柔软如云。她的脸清楚的映在他的眸子里,五官小巧精致,极为赏心悦目。他喜爱南雪,所以对官银飞甚是关心,可如今算起来,自南雪来京到现在,他与官银飞相处时间远长于南雪。他可以在南雪面前嬉笑怒骂,可是在银飞面前他只会做一名谦谦君子。

他不清楚这是种什么感觉。现在看着官银飞这张脸,他心头热血一涌,觉得说什么都是虚的。

良辰美景,佳人在怀,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呢?

他冲着银飞微微一笑,突然低唇吻下去。

官银飞惊骇的睁大了眼睛,可竟然一动不动,任他肆意妄为。

暧昧的气氛越凝越重,两人唇舌相交,眼神迷离。楚恒月伸手欲要触碰她的身子,就在此时,官银飞突然睁开紧闭的眼睛,抬掌一击。

她这一掌用了无五成功力,凌厉的真气顿时将毫无防备的楚恒月击退三步。

楚恒月眼中情欲散尽,渐渐映出她的影子。他掩唇咳嗽几声,极为不解的朝着官银飞问道:“你……”

“我不是阿雪”官银飞快语截断他的话,沉声说道:“银飞出家之人,做不得阿雪的替身,那夜不成,此刻也不成。”

话一落地,她立即拂袖转身离去。

楚恒月捂住胸口呆呆的站在原地,喃喃道:“我从未将你当做过她。”

殿门轰的一下合上了,官银飞双手后负靠在门上,闭上眼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才掀开帷幔转到内室。她在南雪榻前蹲下,轻轻拉下她遮眼的手,一双眼睛泪光闪烁,她抚着南雪如玉的面颊,悠悠道:“雪娃娃,绣绣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爱上他。”

“可惜我没有你的勇气。”

南雪醒来的时候午时已过。她自换了衣服出了寝殿。

袁真就在外面候着,一见着她出来,立刻上前行礼道:“雪姑娘。”

南雪颌首,脸上却没有挂着一如往日的微笑,也不追问他世子如何,着实是怪异非常。他心中揣摩着,想了一会儿才冲着南雪开口道:“世子尚未回来。”

南雪早早将那件紫色女装褪去,换了一身雪白儒衫,头发微微挽起,用的却不是常用的玉簪,而是一条淡红色的发带。

她身材本就高挑,如今扮作男装,更是如玉人一般。

袁真微微蹙眉。尉南雪昨日与三皇子一同赶回来的缘由现在还不知道,只是她现在喜怒无常,若是不小心惹到了,那还真不是一件好事。正想着,只听她道:“世子要回江南,王府多少人随行?”

袁真不想她会知晓此事,可还是立即答道:“依照旧历。”

南雪颌首:“世子何时回府。”

“晚间申时。”

南雪墨色的眼珠一动,玉人瞬间活了过来。她微微一笑,宽大水袖一甩便又折返回内室去了。

袁真一口气吐出来,自行出了寝殿去。才出门口便见到一个人急急而来,走到他身前一脸急色道:“可看到绣绣?”

袁真连忙摇头。

楚恒月将手一放,也不说什么,就急急从门里进去了。

看着伏地不起的仆从,袁真皱皱眉头嘟囔道:“一个个的都怎么了?”

自然没有人能回答他。

袁真也没想要听别人的回答。他一伸手唤起所有伏身在地的仆从,一脸犹疑的嘟囔着走远了。

申时,紫霞山上白雾飘渺。

楚渐行从车驾上下来没有像往常一样直奔寝殿寻找尉南雪,而是到了召集诸人到了议厅议事。

议事完毕已是月上中天,他踏着月辉进了寝殿,推门而入之时耳边传来了温婉柔和的声音:“回来了。”

就在这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一些冷静肃杀的东西飘散而去,再也见不到踪迹,在他身上,只剩下绝对的柔和。

他踏入房门,转到内室,南雪就穿着雪白的寝衣站在桌案前抄写佛经。手下的笔动的极慢,可是手边却是堆积了厚厚一叠,看得出来是写了很长时间。

他自行褪去外袍,走近几步揽住他的腰肢。柔软的发丝就在他额下,他轻轻磨蹭着,看着她将最后几字写完。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林中,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一笔落下,南雪手执狼毫而起,微微侧侧头问道:“如何?”

楚渐行眼神渐暗,还是张口答道:“极好。”

字迹飘如浮云,霸气内敛,丝毫不输名家手笔。只是到底不适合抄写佛经,尤其是这句,可是谁又能说谁?

南雪放下狼毫,就在他怀抱中转过身子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她眼眸醇黑如酒,只看着便让人心神皆醉。

楚渐行微微一笑,亲了亲她的眼睛,“想说什么?”

南雪却不说话,一只手从颈后伸到他面前,只是微微一动,一只锦盒便滑了出来,落在她的掌心中。

楚渐行气定神闲的望去,顿了顿才伸出手指将盒子打开。

——两缕长发交缠成结,正安静的躺在红色绒垫之上。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只看一眼,他便觉心中温热如脉脉泉水无限涌上,面色柔和和煦。他长得本就绝代俊美,如今寒冰一化,就更显得让人闪不开眼。

就在南雪这一愣神之间,那锦盒已经合上落入楚渐行手中。他的身子压过来,阻断了所有的气息。他一向冷漠自持,可此刻一接触到她的身体,却突然热烈狂躁起来。

温热而有力量的吻落在面颊,脖颈,南雪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只时,突然身上压力一松,突然腾空而起。身子被送入柔软而馨香的床帏,还未有所反应他便压了下来。她抬眼看进他眼里,只觉得自己快被那团火燃烧了。

鼻尖所嗅到的都是他身上的冷香。那种熟悉的气味兜头兜脑的罩下来,侵蚀了她的头脑。他的唇还落在她的唇上,她微笑一下,回吻过去。

软帐轻烟,春色旖旎。身体缱绻缠绵合二为一,似乎就连心也放下了所有的顾虑。情到深处,何能自知?

风云变动终有平静之时。缠绵过后,南雪闭着眼睛休息,偶尔睁开一条细缝瞟身边人一眼,但只是慵懒的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楚渐行伸手抚摸她的头发,眼神微亮不见疲色。直等到南雪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淡淡问道:“想说什么?”

墨色的眼睛‘嗖’的一下便睁开了,一下子光芒四射,哪有一点昏昏欲睡的样子。

“我听说你要回天极宫。”

“嗯。”

“什么时候?”

楚渐行眼见她雪白的肩膀露在空气中,眉头一皱扯过被子来盖好,然后才答道:“六月初七启程。”

六月初六是她的生辰……

南雪对上他毫无波动的眼,突然有点尴尬又有点欣喜。顿了顿后转移话题道:“你要带我回去。”

楚渐行没说话,似是默认。

墨玉般的眼珠一转,南雪突然正对着他的脸一脸严肃的提要求。

“阿月和绣绣也要跟我回去,不许答应岳韩总管随行,不许向外透露我在天极宫的消息。不许携带皇宫侍卫,不许派人暗中跟着我,还有到江南不许管制我的行踪。”

楚渐行盯着她的眼睛,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最后一条不准。”

意思是别的全准?不错了,不错了。南雪心里安慰自己,她躺在他怀抱里想了会儿,突然哼笑一声道:“我听说天极宫有南北两位宫主,四位护法,真不知道那位的权利最大些。我要是去了你们天极宫,除了要向你这个尊主行礼,平时还要跟那几位讲讲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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