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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二十一》天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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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镇魂毅然,不由分说。

望着一片腥红之大地,夕阳余晖映照下,分不清究竟是日光或是鲜血。杀得惨烈如斯,登高望者,却是不动如山,彷佛杀戮血腥才是对的。

中原败退早在预料之中,所有的可能性都已推演过一番,叶口月人之优势不仅在兵力上,自诩邪帝传人的她不容分毫失败。

月落乌啼,今夜似是格外凄凉。在孤傲缠于一身,心头缭绕着寂寞之人,原来居高临下之感,竟是如此高处不胜寒……

她想念傲刀天下,这一闪而逝个的念头,九幽无时无刻都想努力压抑着,她选择踏上的王者之路不容回头,成败瞬间尽看自身如何拿捏。

疲累,早已趁着她身心空乏之际,缓缓地侵蚀着她。

微闭双眼感到空气中微妙变化,微风不再徐徐,漫天狂风作响,吹得幽舻摇摇晃晃,悬于半空之甲板也因此而发出刺耳之音。

她甚至有些迷惘,到底什么才是她想追求的?

「邪帝传人,九幽。」一层黑布薄纱自地板扬起,迷雾中,伟岸高大的身影逐渐清晰,语调中之玩味兴然,令九幽皱起眉头。

凤族之味,来者是凤族遗孤?

「你是何人?!」

楼阳望着九幽,忽然放肆地大笑,眼眸中鄙夷与轻视之情一表无遗。「我是妳征服中原的重要关键,单凭北川炼那个庸俗之人,不足以成就妳的大事。」

「此话何意?」九幽心惊他不惊扰任何人即可闯入幽舻,此等实力不容忽视。

「想必妳听说过神秘幽舻的传说吧?开启那传说中的最终武器,需要的是两把至圣至邪之钥匙,一旦这武器现世,叶口月人之霸业指日可待。」楼阳踱步至甲板之上,对于万里之上的俯视,眼眸弯起一阵愉悦笑意。

「那又如何?叶口月人之事不假他人之手。」九幽状似恼怒回道,心里却暗暗试探着他作何反应。

「考虑清楚,与我合作妳不吃亏,反而是占到了便宜。」楼阳冷冷一笑,九幽那点心思岂能蛮过他的眼睛?论心机,这黄毛丫头仍稍嫌不足。

看来他下的诱饵似乎不够吸引人吶,贪婪女人心,真是令人厌恶……

「相信妳肯定不会拒绝如此有利的合作,为表诚意,我可以告诉妳中原人士武功路数的弱点破绽,而且据我推测,幕后干预者很快就会出现了。」慵懒一笑,所有事情尽在他的预料之中,过不了多久了……

「幕后干预者?难道此战会生变数?」九幽皱眉,一切的计划可不容任何变化打乱,她是有些心动于他的提议。照着北川炼的指示,叶口月人至今仍无法占上风,甚至死伤逾半,这样的战绩令她不满现况。

僵持过久的战役不见得有利,四执首已亡一人,士气上难免有受挫之势,速战速决才是上上之策。

「中原卧虎藏龙,今日迎战者未必是其所有能人异士,若在胜利之余被暗中潜伏者反咬一口,对叶口月人而言会是莫大的伤亡。」据他多年调查,一统天下之绊脚石多不胜数,白莲梵天气数尽矣,苟延残喘的傲刀天下不足为惧,现今只有领导中原的傲笑红尘、卧江子令他忌惮。

那名卧江子,凭着净尘的保护,看来并非是易与之辈啊……他曾以为悦凰的事多少会令他乱了方寸,不料却是他高估了悦凰的能耐,这卧江子竟能如此冷静应付自如,甚至是察觉到了他的计划……

即使如此,亦不能放着绝妙棋子不用,才不枉他沉寂多年至今。

「依你之见,该如何展开攻势?」九幽冷冷问道,她直觉这名男子绝不是与他合作如此单纯,该小心他暗中的动作。

「谈论攻势言之过早,现在中原只是暂退养精蓄锐,我猜测他们会采取游击战之方式削弱我方兵力,各个据点应该要多派兵力严加防守。」哼哼,卧江子,我们也该一了多年的恩怨了,藉由这场战争,不假他人!

就看是你技高一筹,还是我抢得先机。

「嗯,吾会吩咐三执首亲自巡视,以防变数。」九幽颔首,深表同感。

「再来便是方才我提及的幕后之人,我想……时机尚未成熟,那人也未踏入时空之门,这样一来,我方可趁此一举拿下,切忌拖延。」

「幕后之人究竟有何能耐?难道他们尚未浮出台面?」九幽走至幽舻旁,望着那块肥沃的土地。

「若我猜测无误,应是三教顶尖的出世高手,为防他们插手此事,进攻最好出奇不意,甚至要一次成功,慎防他们的暗中搅局。」楼阳对于这三人也是十分忌惮,他那位交友广阔的二妹,就不知是否也认识这三位了。

若真是如此,那这场战争,将会令他热血沸腾呀……吾妹,这场戏,为兄可是满心期待。

九幽不解眼前这充满危险的男子,突然出现是为何,但他深谋远虑的能力不容置疑,城府之深甚至凌驾于北川炼之上。

「你说最终武器的钥匙在你之手?」她可没忘他方才所说之言,那所有人争夺的传说武器,是该要将其揽入手中才对。

「哈哈哈,九幽,妳贪婪的程度似乎远超过我的想象,我助妳一臂之力攻下中原还不满足,最终武器的神圣岂容妳的冒犯!」楼阳眼神一变,目露杀意,对于她的得寸进尺感到不悦。

九幽脸色微变,即使她的心思被他发现,也没什么好隐瞒,身为一方之主,拥有雄心壮志并非男人特权,她亦可证明强者为她。

「也罢,妳暂且照我的话去做,务必先挫其锋头,其它日后仍可商议。」

楼阳有些不耐地撇过眼,事实上他找九幽,完全只是为了令他的妹妹们心悦诚服,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心中自有一把尺衡量着,族仇对他而言,仍不及多年前许下的豪愿,征服天下!

九幽如此在意钥匙,肯定叶口月人在某方面已出现危机,才会如此急于攻下中原武林,那么这点倒是可以好好利用利用。

目前他所注意的,乃是卧江子的动向。他掌握了太多有关于凤族的秘密,留下活口未必是好,再加上时常打乱他的计划,也不是头一遭。若想要万无一失,卧江子必是最大障碍!

或许,他可以利用悦凰这个弱点,彻底击垮他,更何况,他的真实身分,相信九幽会是很感兴趣。

呵呵……

傩叶部执首,苏扬。

***

云尘盫内,众人正为了叶口月人大举兴兵之事,而苦思应对之策。

「我想叶口月人短期内还会再发动更大一波的攻击,众人切勿落单,以免成为敌人下手之目标。」卧江子率先说道,眼神仍不忘安抚好银狐的不耐烦。

「卧先生说得有理,这阵子一些战友行踪成谜,我们仍须拨出一些人手来找寻这些人的下落,以免让叶口月人有机可趁。」素续缘随后附和道,在这多事之秋不可再损失人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一切的计划看在卧江子眼里,都是那样的显而易见,同出一脉,他岂不会知晓叶口月人之习性?只是九幽的实力他仍无法断言,目前为止尚不宜起正面冲突,再言之,不在计划中的悦凰也无端失踪,这一切之迹象令他不安极了……

起之于何处,终之于何处,或许他不该久留于中原,最后战场仍会是在天外南海。

瞟了在场众人一眼,银狐忽然走至他身后,低声说了几句。卧江子眉梢微扬,趁着众人不注意,随着银狐来到后花园。

「卧江子,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认为此役有多少胜算?」银狐劈头就问,他不喜迂回战术,若真到紧要关头,擒贼先擒王是最省事之法。

「不到四成。」他淡淡的叹了口气,失了净尘的援助,战力起码降了两成,再加上悦凰的失踪,很有可能成为他们最后谈判的筹码,即使久攻不取,依旧能够轻松获得和谈。

虽然他明白净尘的苦心,但这一仗势必会付出极为惨痛之代价……不藉由叶口月人,难以将暗处敌人一举歼灭。

为了消除楼阳之戒心,诈死之计已犯了天理循环,自损其功力甚深,如今之筹码尽在此役,一切的暗桩将是未来致胜之关键。

无法跳脱血亲之战,任何人看都于心不忍,心已死的净尘,早已视死如归。而现在只能企盼那三人,能为净尘带来奇迹……

「那为何先前还信誓旦旦能报仇?」银狐开始怀疑卧江子拐他,这也不是头一遭了,对于中原的事他懒得去管,要不是涉及王隐之仇和净尘之下落,他才不愿走这一趟。

「我分析出了错误。最起码,我认定悦凰会站在我们这边,她的武功是唯一能与净尘媲美的人,武痴绝式的参透与冷静判断力也在伯仲之间,只是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目前当务之急,要先挡下敌人的下一波攻势。」

人算不如天算,他早该料到楼阳不是个遵循常理之人,不按牌理出牌,让人摸不透心思。

「中原难道无人能够与之一战?」银狐挑眉问,天下之大岂只有武痴绝式独占鳌头,武学博大精深,更不限于刀剑掌术。

「正统武痴传人,侠刀蜀道行。」能有此人出面相信定能提高胜算,但一切都还只是推测,中原的潜在因素不只叶口月人这个外患,他是该将其收之考虑。

是他,柳无色的父亲。

银狐曾耳闻柳无色提起过,只是目前仍不见其人,更不知道其武功高低,盲目地寄望于一位陌生人,风险似乎太大了。

卧江子看出他的急躁来自何因,才会想要急着解决一切。只是这场仗,恐怕不是能够轻松解决,为了将伤亡减到最低,还是谨慎行事为妙。

「银狐,我曾说过你的囹圄,是由好战急胜之心所构,这一回面临的敌人不同以往,稳住自己的步调,不失原本的冷静,才会是你更上一层楼的助力。」

「我明白,原地踏步不是我的作风,不甘于现况,不囿于眼前所见,零之领域才能更为广阔。」银狐淡淡说道,他明白自己的弱点于何处,也知晓自己需要提升什么,武之道不限于五感所触,真正能够体悟的最终境界,该是超脱于表面感官所听、所观、所闻、所触。

「你能知道最好,一名武者所追求的,绝不是表面上所属的虚假名利,而是自己认定的目标,一再地超越自己,推翻过往,回归到虚无之境,体悟真正的武学,不会是笔墨所能撰写之深,更不会是一朝一夕所能顿悟。」

卧江子希望他能不断成长蜕变,零不只是零,而是更为广大的另一个层次。银狐每每得胜一次,他就不禁为他感到忧心。真正的胜败,该是从战斗中吸取经验,而就是因为他的武学之道太过于顺遂,以致于他的武学内涵不够充实,广而不够深厚。

这一点,还是净尘私下提醒他,该为银狐做些打算,否则一块质地美之玉,将会因世俗庸扰而蒙上晦暗,遮去他的光芒,甚至会毁了他未来的一切。

说到这,他倒是有些羡慕起银狐的际遇了,冷漠如冰的净尘,一向不会过问他人之事,而这次却是很严肃地与他讨论,想来银狐在他心中,也占了不小的地位。因为身负奇能,她向来最忌讳谈论他人之武功。

一切的一切,都该归于那个午后的阵雨,划开了他们不一样的人生。

「你的意思是指,这场战役会遇到不凡以往之高手?」银狐就他的语意推测。

「会是如此,战斗已无可避免,我所能做的,就是将你所有潜力激发出来,那个高于零之领域的境界。」他的进步,也会是这场战役的关键,他希望银狐不只是现今之光景,一再的突破才是领悟之道。

「这倒是激起我的兴趣,拭目以待。」银狐微微勾起唇畔。也罢,就当作是余兴插曲,希望不会令他感到乏味。

***

日复一日,战局仍是在僵持状态,但很明显地,叶口月人之伤亡已减少许多,反观中原方面已是风中残烛,胜利彷佛近在咫尺之内。

九幽为此仍感到不耐,唯恐变量突生,她要求楼阳尽快攻下中原,不计任何代价。

也藉此,楼阳才发现了这段时间以来,船舱深处住着什么人。难怪乎,九幽如此肯定神秘幽舻之真假,急于想将其得到手。

她,是不是净所派来?

一双长足迈向船舱之水牢,湿气扑鼻而来,令他微微皱眉。沿途简陋脏乱之景映入眼帘,得到九幽准许,他顺利的通过看守,来到了牢房。

细微的声响惊醒了昏睡中的人儿,虽然她四肢被铁链拴住无法动弹,但黑暗中一双明亮之眸却紧盯着来者之貌。

「是你。」虽是意识模糊,但那张无法忘却之容颜时时刻刻存在于心,顿时敌意萌生,语气降得极寒。

「我很也讶异我们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悦凰。」突然火炬照亮了一切,两人彼此无声对望,前者先是不屑地轻笑数声。果然,当初在阵局之中救走她之人,就是端木净。

「不用猜也知,你是与九幽合作才能登上幽舻,很像是你的作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轻蔑的眼神丝毫不掩饰,悦凰甚至忘了身上的鞭痕所带来的疼痛,一心鄙视着他。

「过奖了,亲爱的妹妹,妳也不差啊,为了卧底取得机密,不惜身心受尽折磨侮辱……」楼阳微微一笑,走至她的面前,审视一番。「啧啧,还真是狼狈呀,一点都不像骄傲的妳。」

「比起你的数典忘祖,我还需要学习一番。」悦凰反唇相讥,冷冷的瞪着他。

「尽量用妳那张狂妄的嘴说一说吧,否则可是没有机会了。」楼阳眼眸微微一瞇,收起了微笑。

冷哼一声,悦凰撇过视线所及,面露憎恶之色。

「放心,为兄也不是冷血之人,妳的性命我还另有用处。」微微抬起她消瘦的下颚,读到她淡漠中的一丝惊慌,不禁微笑。

「只要妳说出净的下落,这痛苦的折磨便会结束。」楼阳柔声温和说道,大手轻轻抚着她脸颊上的伤痕。

悦凰冷冷不语,只是充满着敌意地瞪视,他终究还是会怕净尘的,不管是过去或未来,一样都令她感到讽刺不已。

可悲可叹,可怜的欲望之心。

「不说是吗?真是倔强,我想妳似乎还想待在这享受一番,那为兄不好意思阻挠了,只是,希望妳还能够撑到那个完美结局的时候,好好欣赏这唯美的盛宴吧!」

楼阳微微退后一步,牢房外定时来审问之人已在外候着,有的充满杀戮嗜血之相,有的却露出□□不已的目光;然为首者却是一脸肃然,面无表情。

「辅权有令,将端木氏悦凰充为女奴,即刻生效。」语落,一张张歹恶之脸对她伸出毛手,悦凰淡然眼眸再度闪过几许惊恐,手企图挣扎地扯动铁链,但却是徒劳无功。

最后所见,竟是楼阳离去之影,与过往疼爱她的影子重迭,泪水模糊了视线,轻轻的洗去了她最后的孺慕情恋,那个轻声呵护之人,早已悄然死在这场斗争之中。

同时,她突然想起那千年禁忌之诅咒:一旦深陷情关之凤族女子,将会招致悲惨后果,最后……不得善终。

双眸缓缓闭上,一双双饥渴难耐之手粗暴地撕破了单薄的囚衣,随着片片布料落地,一身傲性之骨也跟着崩塌,屈辱之泪终是隐忍不住,滴滴落在绝望之后的死寂。

心,渐渐死在冰冷的水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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