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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九》骤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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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多柳树围绕着湖边,两条人影分别分相对坐着。

两个人,两根钓竿,却有不一样的心……

「看来,今天『又』收成不好呢!」女子轻摇钓竿,也不怕鱼儿被吓跑。

对面的男子瞥她一眼,又专注于眼前的『工作』。

「我说你啊!不是还有约会吗?怎么净在这儿钓鱼?」女子有些抱怨的说,觉得像是被监视了。

「妳说呢?」冷冷的语调,男子仍然望着浮于面的浮标。

「爽约是不好的行为喔!」她仍不放弃的鼓吹,孰不知这是第几次失败了。

「他会谅解。」更何况柳无色会先去。

一张俏脸垮了下来,再也不好言相劝,只是……满腔的怒火爆发了!

「我说姓银名狐,你监视我已经有七天了,到底想做什么?!平常那个军师怎么请都请不动你,今儿个是怎了?!」一直跟着她,活像跟踪人犯似的!

终于,对岸的男子抬起来,一张阴美异常的脸蛋微皱起眉,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一直看着她……用一种那女子觉得很奇怪的目光。

「你、你干嘛那样瞧我?」女子被他盯得竟有些脸红,头一低,乌黑的长发顺势遮去大半张脸。

只见对岸男子的浮标略为一沉,立即拉起钓竿,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被丢至岸上,而男子则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女子身后。

「妳…这么不喜欢和我一起?」依旧是冰冷的语调,但却多了分难以查觉的柔情…

「我……」她呼吸一窒,不能习惯他这么靠近,反射性地想往后退……

「别逃避!」他大掌箝制住她的行动,逼迫她正视这个问题。「这些天以来,难道妳都没有感觉到?」

「什么?」她傻愣愣地问,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妳能接受妳师尊过分的暧昧,却不能察觉到我的?」不擅长告白的银狐,只好把话说的略微暗示性。

「暧昧?!」端木净生气的一把推开他,漂亮的眼眸充满了怒火,「你别诬蔑我师尊!」

「妳看!我也只不过说说,妳就气成这样,难道没有什么吗?!」银狐气到口不择言,完全没想到自己说的话多么伤人…

「你!」端木净霍然起身,手中的钓竿怒然丢到他身上,「我不想看到你!真想不到……你是这样看待我的!」

最后,她红了眼眶,让银狐为之一愣,一股揪然的感觉跃上心头,双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拭去她的泪水……就算再也天大的怒火,也被这几滴泪给浇熄了!

「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银狐笨拙地安慰着,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端木净不领情地拍掉他的手,带泪的眼眸仍是生气的瞪着他…

「我…我以为,妳很清楚了…」见她不解地眨眼,银狐硬着头皮说,「上一次,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只是,妳却……」

她仍是听不懂他的意思,但却看到了他脸上的躁红──

『还不懂啊?』一股戏谑的声音在脑海响起,让端木净倏然一怔…

『是你…』端木净微瞇眼。

『那只狐狸在别扭啊!』卧江子笑嘻嘻地补上一句,『别让人家心碎喔!』

『什么意思……』

端木净又看了看他,好像有些明白了,俏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原来啊……

「当年的真相解开,妳不用那样敌视我了吧?」银狐讷讷地说,不自在的红潮染上了脸颊…

「呵呵……」她突然轻笑出声,让银狐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一股沁人心脾的淡香扑鼻而来,端木净主动环抱住他,此举让银狐又惊又喜,低头望着她微笑的脸庞…

「我呀,从来没敌视过你。」

「可是上一次在溪边,妳说的……」害他生平第一次的告白被拒,身心受到巨创啊!!

「那个啊…只是借口啦!谁知道真那么准,瞎说就中!」她吐了吐舌头,调皮地对他一笑。

「那妳……」他不愿再去猜想,很怕又是令他心碎的答案。

「你说呢?我都用行动表示了呢!」她说完,用力地搂紧了他,以表示自己所言不假。

银狐高兴的泛开笑痕,双手回抱住她,「净……」

「不过,你不可以再对师尊不礼貌了。」端木净正色道。但见银狐的脸色一沉…

「说到这个,我倒想好好问妳…」银狐冷冷一笑,「他是妳师尊,但是行为却超出了师徒界线,难道妳都没有感觉?」

「呃……师尊的个性是古怪了点,但他没有别的意思。」端木净想了想,勉强挤出了这个理由。

「难道他没有做出越轨之举?!」银狐执意逼问,一向犀利的目光更加锐利了…

端木净这才开始回想……说真的,银狐不提,自己倒没发现。在师尊复生以前,总是态度温和,并没有怪异的举止……但现在却常常──

还是别承认的好,省得银狐又要冲动地去找师尊麻烦!

「没有啦!我们之间只有师徒之情啊!」

「是吗?」

她毫不迟疑地就想点头,突然,一道黑影笼罩住她,湿热的触感在嘴唇泛开,对眼一看,让她惊得说不出话来,急想挣脱开他──

「他没有对妳这样?」银狐微微放开了她,挑眉问道。

他、他在做什么?!怎么可以──端木净又羞又怒地抹嘴,真正的登徒子才是你吧!

「才没有!那一次只是脸颊……」唔!糟了,不小心说溜了嘴…

「脸颊?」他不怒反笑,很好!有人笨到自己招认了!!

「是…是啦!不过那只是、只是相遇的喜悦下做出的行为……」唉…好拙的辩解,连自己都不相信了,更何况是他?

「相遇的喜悦?!」银狐冷然嗤笑,「连亲人之间都不见得会有的亲昵之举,师父和徒弟之间的感情好成这样?」

唉!越说越错!端木净真想打烂自己的笨嘴,怎么一遇到他,以往辩赢卧江子的口才顿时消失无踪…

「他明明就是向我示威!」冰冷的脸霎时变成阎罗,端木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四处张望着逃生路线…

「示威?当时你不在场啊……」

银狐倏地拉近两人间的距离,阴柔俊美的脸庞笑得令人发寒。「举头三呎有神明──我,就在你们的正上方。」

「是、是吗?」她哈哈干笑,心虚的眼神乱瞟着,「那、那…就好。」

「心虚了是吗?」银狐抬起她的下颚,笑容异于平常,显得更加灿烂…

「呃…」端木净装做若无其事,轻轻地拉下他的手,再送上一记『谄媚』的微笑。

「事情都过这么久了,别太计较啦!」

「哼哼…」银狐冷冷地睨看着她,「可以不计较吗?」她认为事情不严重?!谁知道那个阴阳师会不会突然发神经,做出逆伦之举。

「哎哟!」见银狐不吃装傻这一套,她只好硬着头皮,施展她自己最痛恨的『撒娇』,上一次卧江子有说,银狐吃软不吃硬啊!

「嗯,别这样嘛…」恶,她快吐了。「不然…以后我不和师尊单独相处?」

「这本来就要。」银狐一副理所当然,不觉得可以拿来当条件。

端木净虽然一直『灿烂』的笑着,心里却暗骂他难搞定…给我记住!!

「那……」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脸上的笑容快崩塌了…

银狐好笑地看她一眼,决定放她一马,「够了。」

「啥?」她仍搞不清楚状况,就被银狐一把拥入怀中。「你怎么……」

「只要妳以后别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就够了。」他说得像是大发慈悲似的,让端木净不以为然。

「视线范围?你觉得是多大啊?」好好笑喔!又不是连体婴!

「我认为可以就好。」他不容置喙地说,既然都说开了,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限制她!以前老是气闷在心里,还被卧江子取笑了好久…

「好!你的说都好!这样行了吧?」端木净白了他一眼,投降说道。

银狐高兴地啄了啄她嫣红的唇,丝毫不在意她一直送来的白眼。

「对了,送卧江子上飞船时,妳给他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还怕被人看到。

「一个锦囊。」她微笑,并不想多谈此事。

银狐见她神秘兮兮的样子,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微笑地再度搂紧了她…

看着他不像以往的冰冷,反而露出难得的笑容,不禁让她感到疑惑。这样对他…好吗?

眼前的局势,并不容许他们置身事外……包括了银狐的身世,还有──凤族尚未解开的谜团,一件件去抽丝剥茧的话,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尤其是,连卧江子也不知道的『他』……一想到这,她就不禁打冷颤,直发抖着…若是如此,『他』一定会对银狐不利的!

以前自己会不在意,是因为她并没有弱点在『他』手上…而如今──端木净抬头看着银狐,心里叹气连连。

当初会答应四无君的求助,也一半是为了逃避『他』,但自己又能在中原躲多久?光是师尊的事,就让她分身乏术了!

她苦恼地想着,没有认真去听银狐说的话;而银狐也丝毫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兴高采烈地与她计划,以后回天外南海的事。

到底该怎么办啊……

***

守备森严的虫源,弥漫着肃然的诡异氛围。

突然,一阵凄厉的惨叫声惊动了正在交接的守卫……

「发生什么事?喂──」守卫话尚未说完,快速的刀光在他的颈子轻轻一划,来不及看清楚来者是谁,死前只听到了邪佞的笑声不绝于耳…

来人随意将尸体踢开,慢慢踱步至虫缘的密室之前。

只见他低喃着说了一串奇怪的语言,一阵刺眼的光芒后,门轻轻地滑开了…

光芒之后,竟是别有洞天…

一个透明玻璃的台柱置中,四周围绕着长年累月的钟乳石。静谧的空间夹杂着规律的滴水声,却找不到水的源头来自何处。

台柱之上,放着一个褐色的小箱子,还微微透着迷人的眩光…

「终于找到了……我渴望多年的东西终于到手了!」

那人毫不犹豫地取下箱子,迫不及待地打开,但见一把银色的钥匙躺在红色的锦布之中。

「有了这个,傲刀天下不足为惧……」那人痴迷地看着钥匙,「还有…该付出代价的人,一一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

离开湖边后,端木净便说要到不染凡尘去。而这自是惹银狐不高兴…

「妳的异性朋友怎么这么多?!」先是四无君,而后卧江子竟也认识她,连武痴传人之一的云涛梦笔也是!

「我交友广阔啊!才不像你。」端木净撇撇嘴,轻轻打他一记。

银狐伸手捏了捏她挺立的鼻子,不禁摇头微笑,宠溺的味道不自觉流露而出。

望着久违的故居,端木净有些迟疑的走近,一座坟墓矗立在屋子旁,让她有些疑惑…

「沐流尘…」他在祭拜谁啊?端木净努力想要看清坟墓上的落款,只见沐流尘闻声转过头来,『四无君之墓』五个红字落入她的眼里。

「妳来了──本来我还打算独自和四无君聚聚,正愁着不知上哪找妳…」

「怎么…会有这座坟?他的…」端木净支支吾吾的说,对上了他盈然的目光。

「我知道是妳把他的遗体带走的,但是…我想为他保留一样,他可能最渴望的事物…」沐流尘微笑说道。

「什么事?」不明白他的话中意,只急忙的追问。

「中原唯一的『净土』。」沐流尘别有深意的说,特地强调了净字。

一旁的银狐听出话意,猛皱眉头。这家伙意有所指,到底什么目的?!

端木净听不出端倪,只是望着眼前的坟茔,心中又浮现了难以挽救的画面…

四无君──

「不过,真没想到妳能让策衍先座放人。」当时他也在场,只见剑君两手空空而回,以为四无君没事了,谁知道事情出人意料。

「我以前曾经救他一命。」端木净淡淡的说。

「难怪!我看策衍原本怒气腾腾,后来看了妳交给剑君的信,才勉强按捺住了。」

「哼…凭他那记恨的个性,他会作出什么事我会不知?」她冷笑道。

「还是妳有先见之明。」

「至少,这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端木净低低的说,哀伤的望着坟墓。

沐流尘端起一杯酒,缓缓洒在墓前──蓝羽以往的自信风采,那狂傲的神态,再也看不到了…

「好友,今日正好是月初,我们依约前来了…」

***

春秋两不沾,颀长昂然的身躯伫立在亭子里,似乎在等待什么。

『赫赫赫───』一个诡魅的笑声划破了宁静,令阴阳师微皱眉,但身形依然不动如山。

「我心爱的阴阳师,你这是在迎接我吗?」语落,白色花纹的面具,倏然出现于眼前,手指轻佻地抬起阴阳师的下颚,而后,又是一阵笑声。

阴阳师冷然的看着他,自然地拍去他挑衅的手。

「让她提早现身,不就是为了我?」不在意被挥开的手,人形师又诡然笑道:「你的宝贝徒弟呢?」

「你想做什么?!」阴阳师微微动怒,眸光充满了杀意。

「想看看…她对你的影响力,是不是还像当年一般?」

「你想试吗?」阴阳师勾起异常的笑容,眼波流转着诡异的光芒。

「当然……心爱的阴阳师提出邀约,我岂敢不接受?」

鱼儿,上钩了。

轻笑数声,阴阳师一拨雪白的长发,慵懒的微笑,「你可别后悔……」

地狱人形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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