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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五》此情.彼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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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能境

「瑶琴巧韵呢?」鬼隐冷冷的看着灭轮回,语气隐含着一丝丝的怒意。

「这……」灭轮回支吾其词,不知该如何回答。

「在我这。」一个清冷的嗓音介入。

两个人影缓缓走入,为首者更是令鬼隐大吃一惊。

「妳…怎么还……」

端木净冷笑。「我还活着?」

当年与阴阳师同修,就曾经看过这名女子。当时,她还只是个少女,完全不会武功,也因此,自己便对这个充满资质的娃儿产生了兴趣。不料,她却是阴阳师的徒弟…看阴阳师对她呵护备至,一反平时冷淡的模样,就连极道天权也很宠溺这个非冥界之人的娃儿……原本阴阳师将继承之人属意于她,但却传出了她身亡了消息……

鬼隐顿时起了防备之意,当初的假死,莫非是阴阳师的暗桩?

「瑶琴长老在幼时十分照顾我,而她来找我叙叙旧,难道邪主不允?」端木净冰冷的话语,令在场众人如履冰薄。

「哪的话,当然可以。」鬼隐表面上笑脸以对,心中却已存了芥蒂…

「那就好…现在,我要探望我的师尊,邪主…可以别再派人跟踪了吗?」

鬼隐浑身一凛,怒然瞪向灭轮回。被发现了?!

端木净依旧冷然,「既然家师已交出邪主之位给予你,就代表已无争夺之意。若邪主仍是苦苦相逼,那就别怪家师不顾同修之谊了。」

「当然、当然。」鬼隐迭声回道。

「很好。长老,我们走吧。」端木净转身离去。临行前,没有忘记鬼隐脸上那奸诈的笑容…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鬼隐笑意渐敛,露出诡异的笑容。

阴阳师啊!你真以为还能权倾邪能境吗?哈哈……

***

夜里,一轮明月高挂。柔和的月光洒在茂密的树林里。在某一处,反射出了不一样的光芒。

银狐微瞇着眼,泰然的躺在树干上,享受着晚风的轻拂。

『银狐大侠。』

右手不经意一动,银狐露出了微笑。

『何事?』

『我说…你也太悠哉了吧?』卧江子忍不住小小抱怨了下。

『这种生活过久了也会乏味,你知道我不喜欢。』银狐冷冷说道。

『如果可以,还真想跟你交换…』

银狐闻言,笑意更浓,『大军师,好好做吧。』

『谢谢你的忠告。』卧江子忍不住逗他的欲望,轻咳了声。

『唷?大军师着凉了?』

『是有关净尘的事。』卧江子一派正经的说道。

银狐倏地睁开眼,冷眸混入了不一样的情绪…『说。』

『先前我有跟你提过…最好不要是她的原因是…』

银狐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他说下去。

『她是凤族的人。』丢下这颗威力十足的炸弹,卧江子淡笑。

他一愣,接着俊美的脸旁写满了不可置信,『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卧江子反问。

银狐答不出话。因为他知道……

『你想说的是,凤族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灭亡了吧?』卧江子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反应。

银狐紧握着手,不发一语。

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

『当年的事与我无关。』银狐冷冷的说道。

『我知道。但…你是兽族的人,这点是不可否认的。』卧江子说。

『她…知道了?』

卧江子微笑,故意掉他胃口。『应该吧…不知道有没有说溜嘴…』

『麻烦你记清楚一点。』银狐咬牙说。

突然,他正襟危坐,表情严肃的叹口气。

『若真有那天,我会尽量化解的。』这也是当年,云夫人的遗愿!

银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埃,将手上的芒草丢在地上。

『多谢。』

『何须言谢呢……这一点都不像银狐大侠的作风。』

银狐莞尔一笑,又缓缓闭上了眼。

『哈哈……』

***

广邪清法殿

「师尊。」她轻轻一揖,神色自若。

阴阳师右手支颐,双眸有些无力的睁开,但火红的眼瞳却是熠熠如光。

端木净见状拧起柳眉,「您的伤……」

「无碍。」阴阳师柔笑道。目光移转,却是冷冽无比。「瑶琴,妳先下去。」

「是。」她看着两人诡异的气氛,识相的退下。

端木净凝视着阴阳师略显苍白的脸,思考他到底哪里受伤。但是…好像没有外伤,会不会跟瑶琴巧韵说的一样?可是前些日子自己还目睹他运功过…

阴阳师兴味十足地欣赏自己徒弟脸上的『五颜六色』,可想而知她的小脑袋在想什么。看来,亲爱的徒弟对自己的『虚弱』深感怀疑,他不介意下帖重药。

「净儿,为师想……」话还没说完,阴阳师一个晕眩,踉跄了下,眼看就要从梯上摔下来…

她莲足一蹬,以极快的轻功奔上前,及时扶住阴阳师摇摇欲坠的身躯。

「师尊…你没事吧?!」她急欲探察他的情形,没有注意到阴阳师眼底一闪即逝的算计。

「没…没事…只是头有点晕。」阴阳师很大方地将手勾住端木净细长的脖子,柔顺的白发披泻而下,遮住了他的表情。为显逼真,他将头枕在她的肩上,气若游丝的低语。

「那先坐着吧。」端木净过于担心他的状况,丝毫没察觉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

纤手一挥,一个白色的瓷杯出现在她的掌心上,端木净倒了些水。「先喝点。」

阴阳师接过杯子,刻意在她松手之前,手指若有似无的轻拂过她的手背。

一阵颤栗扩散到全身,端木净迅速抽回手。雪白的双颊染上一层薄薄的赧红。

阴阳师以杯就口,眼神却紧紧盯着旁边的人儿,一抹笑意浮现在他冷漠的脸。

他将杯子放置一旁,身子微微向前倾,直至两人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听瑶琴说,妳曾出手打伤了灭轮回?」

端木净闻言,敛下一向淡然的笑容。沉默不语,但眼神尽是轻蔑之意。

「适当的教训是必然的,但若因此而打草惊蛇,那就不好了…」阴阳师眼底闪着异样的火光。

「听师尊之意,要对鬼隐采取行动了?」端木净有些兴奋的问,「那极道天权前辈的意思……唔!」

她睁大了眼,不敢相信此时吻着她的人就是她的师尊──阴阳师。

阴阳师狂肆大胆的举动,让端木净完全反应不过来。直到有一股清洌的液体自他的唇形缓缓注入她的口中。

两唇喘息之际,她迷蒙的眼眸染上层层氤氲,全身虚软的靠在阴阳师身上。

他温柔地轻抚她细嫩的脸颊,轻轻落下数个细吻。望着她陷入迷离状态,右手不经意的按住她的手腕,满意的笑了。

紧紧拥着她,但目光余角却瞄向门口地板上的影子,笑意渐深。

门外的人丝毫未觉被发现,见两人举止亲昵,匆匆离开现场。

待端木净恢复意识,吶吶的问,「我…喝了什么……」

阴阳师微微一笑,扶住她恍神的身子,手探向她的腰际,取下了一面光滑冰凉的物体。他低头欺近她的颈窝,低低地轻笑出声。

「聪明如妳,是什么呢?」

端木净傻傻地看着阴阳师,看似天真的瞳眸,却参杂着令人费解的异样光芒…

「师尊…徒儿想跟您告假几天……」

***

天外南海.傲刀城

「主公。」卧江子望着一轮明月,静静的看着傲刀青麟的疲态。

「唉…多事之秋,尽管傲刀天下已归平静,但总有股不寻常的气氛存在着…」

妹妹,妳可安好?

卧江子盯着他,试探的问,「主公在烦心什么?」

「你说呢?能让我挂怀的…就只有他们了。」傲刀青麟苦笑。

「他们?」卧江子兴味的问。就不知主公所指的是谁了…

「有吾妹的消息了吗?」

「主公指的是哪个妹妹?」卧江子再度试探。

傲刀青麟一怔,随即笑道,「都有。」

「缳莺公主依旧毫无讯息,至于…『她』,行踪尽在掌握。」

「我相信你的能力。」他微微一笑。

卧江子见他忧愁满面,也不由得担心起银狐了…

不知那我行我素的大侠伤好点了没?

***

是夜,月儿无光,隐隐透着危机的到来。

银狐漫步于田间小径,难得的清静,却有预感要被打乱了。

突然,两道不同的掌气、剑气,直往银狐身上招呼去。

他本能的避开,冷眼看着眼前的人。

「是你们……」银狐冷冷的一扫,鄙夷之色尽写在脸上。

「北无君,妳还是……」南无君力图做最后的劝说,不料被北无君所打断。

「住口!破阵之耻,西无君之仇,今日一并了结!」北无君说完,先发制人持剑猛攻。

银狐冷哼,抽出红狐刀应战。双方你来我往,丝毫不退让。

一旁的南无君迫于无奈,翻掌推出气吞山河之劲。

「哈,够刺激!一起上吧!」银狐抹去手背上的血痕,零式刀法应运而生。

新仇旧恨,北无君杀得眼红,手中之剑旋转不已。银狐对于他们的百般纠缠,早已失去耐性,出手越加凶残。

就在两人趋于下风之际,一阵天摇地动,现场被阵法所笼罩。

「好好享受吧,银狐!」北无君大笑,偕同南无君自生门遁去。

银狐全神贯注眼前的阵法,身行不动。

忽然,地面出现一大片的水滩,黏腻的土壤泥淖,制住了银狐的下盘。

「肮脏污秽的烂泥,四无的品味!」银狐擦掉身上的污泥,不屑说道。

「逞口舌无用,想办法破阵吧,银狐!」

在五感皆失的空间中,银狐凭着直觉应战,刀气左右而出,无奈于双足被制,无法反击。

灵机一动,银狐挥刀一砍,借力使力跃至半空中,猛烈的刀气直直往地面劈去!

顿时,阵法运转出现紊乱,东无君欲再催,却被破空而至的刀气划伤了手臂。

「你们也该适可而止了。」端木净缓缓自空中而降,俏脸尽是愠然之色。

北无君持剑而挡,「凭什么?」

「哈!由前几次的战斗可知,银狐的实力在你们之上,而妳不但就此罢手,还牵连同伴下水,多次挑衅,难道不怕先座动怒?」端木净冷冷看着北无君,眼神充满杀气。

「妳与先座是什么关系?」东无君防备的问。

「是什么关系你们无须过问。先座对你们已经很不满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走吧!」端木净走至银狐面前,欲先替他止血。

「小伤无碍。」银狐望着眼前的端木净,内心激动不已。

两人并未多谈,快速的离开了现场。

东无君若有所思地望着端木净的背影,久久未语……

***

溪边,银狐坐着石上,看着眼前忙碌的人儿,不解她为何多次出手相救,以及……自己内心的那股未知的悸动。

「清洗一下伤口吧!」端木净不等回答,径自拉起他的手,轻柔、仔细地擦拭着。

银狐不发一语的紧盯着她。为何…她对他这么好?而且自己并不讨厌她的碰触。一向,他只让卧江子有此特权,唯独她……

「好了,我顺便替你上好了药。」端木净微笑,收起了瓶子。

银狐望着她的笑容,内心的那股悸动越来越明显……

端木净轻吁口气,纤手一挥,一个别致的杯子出现在她的掌心。她舀了杯溪水,慢慢啜饮起来。

总算是解决了一件事了…只是,答应师尊之事……她想着想着出了神,银狐看着她有些发怔的眼神,走至她面前坐下。

「我渴了。」

端木净霎时回神,「什么?」

「我渴了。」

「喔……你等一下…」她欲再化出个杯子,孰料,银狐很自然地接过她的杯子,将未喝完的水一饮而尽。

「你……」端木净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这样不是省事多了?」银狐淡笑,又舀了杯水。

「可是…那我喝过了…」端木净吶吶的说,「你不怕吃到我的口水?」

银狐突然哈哈大笑,笑得毫无拘束……

端木净不解的看着他大笑。什么是这么好笑啊?不就是个杯子吗?

银狐看她一副疑惑的样子,又忍不住想笑…

『净尘各个领域无所不精,堪称文武双全,只是……在感情上比别人迟钝。』

看样子,卧江子所言不假,她果真后知后觉。

她狐疑的看着手中的杯子,又看看银狐…突然明白了。自己从未和别人共享过一个杯子啊!那…眼前的杯子让给他好了。

「给你。」

见状,银狐笑得更开怀了。

这应该与杯子无关吧!真不知她脑袋里的感情思维是什么构造……不过,她总是带给她不一样的面貌…有冷然的、有天真的、有可爱的、有精明的……

端木净见他笑个不停,心下一急,正欲寻问,却踩到一颗滑溜的鹅卵石,重心一个不稳,整个人往水里头栽去!

「哎哟!」

同时,两个噗通声激起不小的水花,原本悠闲的鱼儿纷纷绕道而行。

「没事吧?」

端木净探出头。呼!幸好溪水不深,否则以她那半调子的泅水功夫,不淹死才怪!

正欲起身,双手意外碰触到一块平坦的『河床』。怪了,怎么河床是温热的?

凝眸一看,银狐好整以暇地躺在溪里。而自己则是以极为暧昧的姿势趴在他身上。

「你…你、你怎么躺在这!」端木净红着脸,七手八脚地想要离开这『有温度的河床』不!是人家的胸口。

但是心越急,手脚越是不听使唤。

银狐挑眉看着眼前替他洗胸膛的人,眼下决定先扶她起身,以免温度飙到破表。

抓住她的手欲拉她起来,没想到端木净过于挣扎,脚下一踉跄,两人再度重回溪水的怀抱。

银狐低咒一声,晃晃撞到石头的后脑勺,欲倾身看她是否受伤,却刚好与正想起身的她头撞着头……

「啊…好痛!」端木净疼得飙泪,手摀着已经红肿的额头。

银狐也按住额头,「看来,我们两个似乎犯冲。」啧,还真痛。

端木净压根都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只到自己的额头像火烧似的灼痛。

真有那么痛?银狐走近她,蹲下身与她平视。

「给我看看。」冰冷的语气参杂了难以查觉的忧心。

端木净放开了手,露出火红一片的额头,眼睛水汪汪的盯着银狐。

他不假思索,俯身吻住她的额头,细细的舔吮着。

端木净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的举动。

「好多了吗?」银狐难得地柔声问道。

她怔怔地眨动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残留着细小的泪珠。

银狐被她我见犹怜的可爱模样所震慑,情不自禁地抬起她的下颚,贴上了她的唇瓣。

轻描淡写的细吻,令端木净忘了挣扎,放松了紧绷的身子,手不知不觉地勾住银狐厚实的背。

这举动令银狐有些意外,长眸不禁柔和地弯了起来,由细吻变为火热的吮吻。

两人倒卧在溪里,任由溪水冲刷,仍浇不熄火热的气氛。衣衫被沁凉的溪水所浸湿。正值初秋的山林,飘下了片片的枫叶,沾黏在两人的身上。

耳边传来虫鸣、流水之自然响音,午后的凉风快意地吹拂,令衣襟湿濡的两人顿时清醒。端木净推拒着银狐,手使劲的推着他的臂膀,但银狐却闻风不动。

「银……银狐,我快不能呼吸了…」唇齿厮磨间,端木净喘息的说道。

银狐意犹未尽地放开她,但手还是紧紧地搂住她的纤腰。

端木净睁大眼拼命地呼吸,彷佛甫被救上岸地溺水者,贪婪地汲取空气。

见她如此率真的模样,银狐不禁微笑起来。

等脑袋稍微清醒后,端木净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她刚才是怎么了?居然很投入地跟他在荒郊野外亲了起来?!若不是方才的风,真不晓得事情会怎么发展下去!

「净尘…」银狐温柔地喊,缓缓向她走来。谁知……

「不要过来!」端木净一听到那个名字,板起了脸孔,「我叫端木净,不叫净尘!」

他这不说倒好,这一喊,让端木净顿时清醒。

银狐皱眉,不悦的说,「难道卧江子就可以?!」

端木净冷然的整整头发,运功将湿透的衣衫烘干。一脸不在乎的表情令银狐火气逐渐上扬…

「回答我!」

她突然绽出灿烂的笑容,「你喜欢我?」

银狐一怔,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这有什么关连?」

「看来,你还搞不清楚状况。」端木净冷冷的瞥他一眼,将披泻而下的长发随意束起。

银狐看她冷漠的模样,不免心中一急,「我是喜欢妳!」说完,他不禁脸红起来。

端木净收起了冷漠,淡淡的说道:「很可惜,我们不适合。」

「为什么?」银狐急问,与先前的冷静相差甚矣。

「没有为什么。要怪,就怪宿命吧。」端木净抛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去。

幸好自己及时悬崖勒马,没让自己陷得太深…感情,对她来说,是可望而不可求的。况且,自己心动的…是他……及早的切断,总比日后为情所苦的好。

那一声净尘,令她从爱情的漩涡中清醒,这名,代表着过去的恩怨,也警惕着自己…在她换上端木净这个原姓后,就已无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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