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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要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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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笑道:“见过大元帅。”

景然笑道:“什么劳什子的大元帅,听得我头疼。你还是叫我王爷好了。”

他抬眼朝远处望了望,道:“你对那老兵上心?”

我还没得及答话,他又紧跟道:“还是听得方才方启念得那段太子哥哥写的词,上了心?”

我笑道:“王爷又何必说这样的话。这么些时日不见,别来无恙?”

他笑笑,道:“这些话,应当我问你。要不是我闲来无事,管了管总商的事务,又怎么会发现为何一个小小总商上任没多久,兵部就突然挑了个错,硬是罢了一个参将?我当是谁还居然惊动了兵部,让方启用心将总商们都查了一遍。哈哈,原来竟是你。”

忽然,他手一招,登时从街角走出几个侍卫,将我围住。

景然面上带笑,目光深深盯着我,道:“任兰舟,多日不见,我们可得好好叙叙旧。如何?去我府中中走一趟?”

西疆大元帅府位于西泉。西泉乃是西疆最南处,离西闵极远。我被他们押上了马车,一路摇摇缓缓往南。途中滴水不沾。西疆昼夜温差极大,毒日烈照,待到得西泉的时候,早已是疲惫不堪。

我强撑着甩开侍卫押着的手,下了马车。

景然早已下马,见我下来,微微一笑,道:“一路上辛苦了。”

我不答。

那些侍卫还要上来押着我,景然挥挥手,道:“在这儿,我们得好好施行待客之礼。”

他朝前跨了一步,笑道:“任兰舟,请。”

我踱进他的元帅府。府里倒是清清淡淡,布置得甚至有些寒碜。

景然倒是彬彬有礼,带我进了前厅坐下,让左右上了温酒小菜,道:“一路上过来,可是疲累了?先吃点小菜缓一缓。”

我笑道:“王爷客气了。”

我自顾自斟酒吃菜,不去理他。

景然也不开口,也是自顾自吃着。

忽然有侍从匆匆快步走进,对景然道:“启奏大元帅,西闵方将军有急报。”

景然酒杯往案上一顿,道:“呈上来。”

我低着头并不理会。

好一会儿,只听得景然道:“你去告诉方将军,那个老疯子,断不可留。”

侍从快步出去。

我终于抬头,看着景然。

他仍旧自顾自喝酒,兴许是察觉到我看他,他笑道:“你对我这般决断,有何看法?”

我摇头道:“这是你们军中的事情,我可不好多言。”

景然笑道:“我替太子哥哥除去了那个老疯子。日后太子哥哥见了我,想必还要谢了我才是。”

我道:“你们又和他有何深仇大恨?非要置他于死地?”

景然哈哈一笑,回过头来看我,好一会儿,方道:“对了,我倒是有些担心太子哥哥会怪我过于心狠了。他只不过将那疯子降了职,但好歹是保住了他的命。我不过是再略略送那老疯子上路一程,不要在西疆这里再受罪受苦。说到底,置他于死地的是我了。”

他谈及人命,居然可以如此漫不经心,言语轻佻。我心生一股厌恶,扭头不去看他。

但心中疑惑依旧,我问道:“那个老疯子……究竟是触犯了何事?”

景然语带惊异:“怎么?你竟是不知的?”

我缓缓摇摇头。

他静默了一会儿,方道:“这便是奇了。算起来,那时候你尚在太子府中,为何竟不知道此事。方才我见你怔怔地一直望着那个疯子,我还以为你是知道他的。”

我和那疯子,却只是曾有一面之缘。那个夜晚,他唱着景成写的词。我方才留意了他。

我不答话。四下静默了一会儿,突然景然一掌拍在案上,酒杯乒乒乓乓滚落,继而听到景然哈哈大笑:“我竟高估了你。太子哥哥,居然瞒着他身边这么多的人,在西疆给我来了这么一出。”

他似乎笑得喘不过气来,又断断续续道:“哈哈,也不知道太子哥哥是怎么想的。那个老疯子,原是精通巫蛊之术的。太子哥哥如此喜欢他,想必是想在军中偷偷摸摸搞了个什么巫蛊阵,后来又担心被父皇发现,赶紧把他给降了职,又不杀他,让他在我景然的军队里好生待着。我来这儿后,那个老疯子,不知道都给京中传了什么消息去。”

最后几个字,他似乎有些咬牙切齿。

原来,景然是认定了那个老兵是太子派来潜伏在景然军中的。

我摇摇头,叹口气道:“王爷,那老兵我看着,不过是稍通音律让太子看中了,若是说到什么打探消息,恐怕还真说不上。”

景然笑道:“太子哥哥从来都是不按常理。我是他的弟弟,这么些年,也摸不透他的心思。比如说这西疆,他到底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景非的那些粮草,现如今,太子哥哥倒是让并不源源不断充充足足给我送过来了。但是在此之前,他非得让景非下狱,来了这么一出,耽搁了好几日。我在这儿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日夜寝食难安,过了好些日子,才有粮草送过来。既然要送过来,为何之前又有那么一出?”

他顿了顿,突然站起来,走到我案前,又道:“先前听说,因着我这儿战事不利,景非要来坐镇,我还十分担忧,生怕景非一来,我这儿所有的功劳都记在他的份上了,他倒是可以向父皇邀功去了。可是后来,景非被关起来了,虽然我也弄不大清楚是什么原因,但是我心底高兴,这西疆的事务,终于是回到我手里了。起初还好,西疆战事渐渐顺利起来,几条奏折上去,父皇都能褒奖褒奖。可是半年前,就又听闻太子哥哥身子上不好了,西疆所有的事务,都由丁佑那个狗奴才管了去,兵部从此就压了我的奏折。无论多少奏折上去,京中都是杳无音信的。”

他笑道:“也不知这太子哥哥是真病了还是装病了?偏偏要时不时给我生点事出来?”

我叹口气,道:“王爷,你此番如此细细都说与我听了,就不怕我传话给太子?”

他哈哈笑道;“我原先听说太子哥哥要杀你,你最后逃离了京城。却不想你居然逃到西疆。太子哥哥这样对你,你还要帮他么?不过也难说,你的事情竟然连兵部都动用了,谁知道太子哥哥耍了什么心思。即便是……即便是那些什么要杀你也是太子哥哥安排下的,都瞒着我们在演戏呢,任兰舟,我却倒也不怕你出卖了我去。”

我抬起头,他笑意更胜,又是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

他突然“哼”了一声,然后高声叫道:“把人带进来。”

一阵脚步纷乱后,有人被押着进来,然后听到娇声叫道:“周老板,周老板快救我。”夹杂着哭泣声。

我急忙回过头,只见夏容、夏家二姨奶奶、夏容的妻妾、王伯,统统被侍卫押着,跪倒在地上。

夏容的妻妾早已哭成一团。夏容却一脸平静,抿着嘴,并不看我。

大惊之下,我回过头,道:“王爷,你这是为何?”

景然道:“我在赌我自己,究竟有没有看清你任兰舟。”

他一笑,回到他的座位上坐下,笑道:“我赌你的良心,任兰舟。我听闻这夏家人一直待你不错。如今他们在我手上,你任兰舟要想他们能保存小命,就老老实实为我办事。”

我冷笑道:“你身为西疆大元帅,这样草菅人命,不怕有人弹劾了你去么?”

景然笑道:“弹劾?我执法严明,有什么可以弹劾的?”

他一挑眉,道:“你告诉我,你们身为西闵总商,所造之物却劣质不堪,对西疆战事不利,该获何罪?”

愈加其罪何患无辞。他要有心害我们,什么样的证据都能找得出来。

我冷笑,问道:“你究竟要我办什么事?”

他嘴角一挑,挥挥手让侍卫将夏家人押送了下去,方才笑道:“我要你回京城去。你到京城,自然有人接应你,会教你怎么做。”

我道:“王爷真是厉害。几条人命,就能轻松运筹于西疆,决胜万里之外。”

景然哈哈大笑,声音奇诡。他方才说话,已然有些颠三倒四。一瞬间,我竟以为他也疯了。

他终于止住笑,盯着我道:“你也不用讥讽我。你更不用去怪我心狠手辣。”

他忽然叹了口气,又道:“就因着我远离京畿,我更不能不步步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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