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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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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安静的可怕,四周似乎充斥着死亡的味道。芙昔紧了紧衣裳,周围似乎还是那晚到达的样子,可是,天气却分明再次转寒了,落叶飘零,吹打在她的脸颊上。

芙昔捂住脸,难道大漠的天气变得竟是如此快么?落日的余晖倾洒在地,远处一件晶亮的物件晃到了芙昔的眼,芙昔赶忙走上前。

地上是一支精巧头钗,那头钗芙昔认得,那是阿惠呆在头上的钗子,芙昔蹲下身子,从泥土中拿出头钗,仔细的打量。忽然发现那支头钗上面的芍药花花蕊处突出一颗红珠子,芙昔好奇的伸出手指去触碰,发现它竟然是活动的,她用力一按,那钗子忽然从她手中脱出直奔天际,紧接着在天上炸开,于是一朵艳红色的花映在苍穹,芙昔愣了,难道这支钗子是阿惠联系祥溯的信号么?可是阿惠和夜鸳呢?为什么钗子留下了,可人却没了。

忽然四周响起马蹄的声音,芙昔心下紧张,不知觉的握紧了手,那双柔荑变得苍白,不消一会大队人马蜂拥而至,围着单薄的芙昔成了一个圈。

“你们是谁?”芙昔开口。

那些人打量了芙昔一会,然后为首的对旁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旁边的人就离开了,剩下的人依旧围着她,一言不发。

紧接着远处传来了马蹄声,马蹄声逐渐*近,周围的人依次让开,直到那个乘马而归的人站在她面前,芙昔惊讶的张着嘴,他的脸上沧桑了好多,比当初的他清瘦了好多,可是却多了些健壮,也是三年的时间不短了,足够让一个人改变。

马背上的他,看着是那么遥远,芙昔看着他,百感交集,有思念,有感慨,有委屈,可唯独少了一些心动,不再像二八年华时的她,见了他小鹿乱撞般的不知所措,也许自己真的长大了吧。芙昔扬起脸,倔强的与祥溯对视,祥溯嘴角泛出一丝笑意,骑着马踱步到芙昔身边,一个俯身就将她抱上马。

“啊”芙昔惊呼。

祥溯淡淡一笑,载着芙昔绝尘而去,也不去管身后众人。

坐在祥溯的身前,贴着他厚实的胸膛,芙昔的安全感从来没有这样深刻,她倚在他的怀中惬意的闭上了眼睛。好像才一小会的功夫,祥溯喝住了马,芙昔睁开眼睛,发现他们两个正站在悬崖边,仿佛追赶者落日一般,眼下太阳还没有落下,剩下小半的红晕挂在天边,透过层层云彩,仿佛是为了等待他们两个一般,美好的很。落日的光辉洒在他们身上,洒在万丈悬崖下,洒在怪石嶙峋上,花草上仿佛都镀上了一层金,周围的安谧,多少年过去芙昔都不会忘记,那种美好,是再也寻不来的。

“芙儿,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祥溯喃喃开口。

芙昔心中一阵抽搐,“其实我也好想你。”

祥溯搂住她,削瘦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胛处,温热的呼吸惹得芙昔一阵痒,“你快起来,好痒的。”芙昔巧笑的回过头,可没想到却正好对上他温热的唇,芙昔脸一红,玉指堵在他的嘴上,可祥溯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整个禁锢在怀里,吻住了她。一开始芙昔还有些抗拒,可是她渐渐的整个人瘫软在祥溯的怀中。

是有多久,他没有这么吻过她了。

夜色降临,两个人坐在草地上,大漠的夜晚是寒冷的,她的身上裹着祥溯厚厚的狐氅,娇小的她被他拥在怀中,暖暖的。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坐到天亮。

芙昔的身体终是不支,起来的时候头就发晕,祥溯见状赶忙抱她上马,疾驰而去。

再起来芙昔已是躺在温暖的营帐中,盖着柔软的被子,舒服异常。

她昨晚上才明白,她已经失踪将近一年,可她明明记得自己不过是在湖底生活了十天左右,难道水下一天,敌得过人间一月?祥渊得知自己失踪在湖水中,在那湖水中整整搜寻了三个月,可是却毫无收获,于是转手进攻大漠,大漠和靖朝就如她所想的一般,两败俱伤。祥渊在战争中武功尽失,祥溯也受了重伤。而最近,祥溯似乎还要对靖朝再一次发起战争,芙昔想着就头痛。小茶,锡珠的死,让她已经对死亡产生的深深的恐惧,她不希望任何一个人死,她恨极了任何可以让人死亡的事情。

门帘掀开,祥溯看见已经坐起的她,赶忙走过来坐到她的身边,扶住了她,“好些了么?那天我本不该和你坐在塞外一宿的。”

芙昔微微一笑,“没什么,我也好久没有和你在一起了。”

芙昔的眼睛自从落湖就不再是原来的黑色,而是带着深蓝色,就连额际的兰花痣都变浅了许多。

祥溯伸手抚向她的额间,“我们要是可以一直在一起多好。”

芙昔听了抱住祥溯,将自己埋在他的怀中,“我们不可以一直在一起么?我可以放弃一切。我以皇妃的身份出使大漠,就没想过有一天会重回靖朝。”

祥溯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古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只不过将芙昔抱的更紧了。

一连几日,芙昔都被养在营帐里,祥溯每天都来看她,有时候也拥着她入眠,可是只是单纯的抱她在怀里,每到早晨芙昔醒来,他都已经不在,芙昔心里越来越慌,她害怕,她害怕她所想的事情会成真。这些天祥溯根本不让她出营帐,任是一个好人也会呆的烦闷,芙昔想问他原因,可每次见到他,那些话哽在嘴边又被她生生的咽下。

芙昔终于闷得不行,用一把匕首比在颈前,威胁着门口把守的人挪开了刀戟,可没想到刚迈出几步,祥溯就来到了她的营帐边,芙昔看见了祥溯,欢呼着跑到他身边,祥溯无奈的拍拍她的脑袋,拥着她重新回了营帐。

“怎么,待不住了?一定要出去玩玩?”祥溯看着芙昔,一脸的笑意。

芙昔点点头,“待得人好无聊。我这几天看见的除了营帐就是营帐。”

祥溯将她搂在怀中,“那和我说就好,这是外族,由不得你胡来,如果不是我对你上心,恐怕还没等你自己用匕首伤了自己,那些人就已经先下手了。”

听着祥溯的话,芙昔觉得好一阵陌生。他还是那个宠着自己无法无天的祥溯吗?还是那个为了自己可以与父皇争辩的祥溯吗?还是那个当着兰卑王子和众人亲吻自己的人吗?还是那个为了自己可以背弃一切的人吗?忽然间,她好怀念先皇崩逝那天自己闯进宫殿的无畏了,那时候她有足够的自信,因为她谁都不怕,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过分都不会被罚,这种骄傲,好像失去了好久。

而不知不觉,那个给自己骄傲的人,好像不再叫祥溯。

祥溯注意到怀中人儿的沉默,眼中闪过黯然,“这里不比皇宫,这里是大漠。”

“可是,就算在皇宫,能护我周全的人也可能不再是你了。”芙昔不知怎的,那句话就从嘴中飘出。

祥溯沉默的好久,终于开口,“芙儿,能护你周全的那个人永远是我。”

我只为你一言九鼎。

听了他的话,不知怎的,她的脑海中竟然闪现出祥渊的声音,他的那句,我只为你一言九鼎,却是撼动了她的决心,从什么时候起,他变得如此气概,不再是当年那个,为了自己一句话都不肯说的五王爷。

“你吩咐下他们吧,我总不能永远蜷在这营帐中。”芙昔开口。

祥溯点点头,吻了下芙昔的樱桃口,转身出了营帐。

这是他待在自己身边最短的一次,或许自己的话刺痛了他吧。自己一直护着的人,却好像不再需要自己了,可能这是世界上最悲伤的事情吧。

第二日,芙昔早早就起了床,听话的穿上大漠的服装,那个来自靖朝的芙贵妃已经被所有人认为了的死人,好像已经不再让所有人忘记。芙昔出了营帐,果然,周围的人不再阻拦,甚至没有人跟在她的身边,还好他还记得自己好静。

芙昔漫无目的的走着,真是巧合,似乎自己进了宫开始,就再无春夏,只剩秋冬,才开心可以感受大漠的炎夏,莫名其妙的沉湖,让她直接与秋季相遇,不过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在寒冷的季节都会有一件厚厚的衣裳。

大漠的阳光果然纯净,纯净的让芙昔忍不住闭上眼睛张开双臂去拥抱。芙昔忽的睁开眼睛,她想找祥溯,也不知道现在的他在哪。

她没问过他的营帐在哪,所以只能漫无目的的寻找,看来这就是考验他们是不是心有灵犀了。

芙昔拐来拐去,累的半死,正要放弃的时候却忽然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芙昔嘴角上扬,看来,老天都让我寻到他!芙昔正要跑上前,却看见他的怀中拥着一个女子,一个大漠的女子,她巧笑倩兮,躲在他的怀中,他温吞如玉,眸若星辰,看着她,一脸的沉醉,那神情是芙昔多久没看见过的渴望,她还以为大漠中的他早就没了那般的万丈情长,晨安不是说,他谁都不爱么?芙昔抽噎了一下,痴痴的后退,可是一个不小心跌倒在地,发出的声响引得那两人回头,祥溯看见跌倒在地的芙昔赶忙上前,那女孩也走了过来,看着芙昔,一脸的关心。

“芙儿,你没事吧。”祥溯扶起芙昔。

“哦!你就是溯的妹妹吧!常听溯说起你。”那女孩一脸明媚的笑,“我叫初荷,大漠王的小女儿。”说罢她伸出手。

呵,芙昔冷笑,原来如此,大漠的公主,难怪你祥溯因此放下清高,她也伸出手,笑的一脸灿烂,“嗯,原来是初荷,我哥哥宝贝的紧呢。”

听了芙昔的话,初荷的眉头松了好多,可祥溯眉头之间却微蹙。

“你们先聊,我再四处走走。”还没等祥溯二人反应过来,芙昔已经转身离开。

芙昔一直在对自己说,不要哭不要哭,她快步走到无人的地方,望着湛蓝的天,眼泪生生的盈在眼眶中。

我又有什么资格去难过,若论背叛,自己不是早就背叛了祥溯,身也好,心也罢。他找到幸福不是很好么?难道要他守着自己的记忆度过余生吗?自己该要退场了,其实自己一开始就应该弄明白自己的位置的,自己贵妃的身份要提早公布出来的,这样对谁都好。对于祥溯,无论自己曾经是他的谁,可如今她什么都不是,她既然无法许给他未来,那么就不要再去让他烦恼,谁可以给他安稳,给他幸福,那么就让他去爱着谁吧。他的感情自己早就有过,那么幸福,那么不谙世事,自己已经没办法再拥有,就让他的爱去保护别人把。如何才能回到当初?原来时间阻隔的真的不是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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