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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梦的开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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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庭院的角落里,有一群小生灵密密麻麻地挤在几块被故意放置在那里的果皮上。它们有圆圆的眼睛和短短弯弯的触角,头部和背部的鞘壳上反射着彩色的金属类光泽,有青紫色的、纯紫色的、金黄色的、金绿色的,五彩斑斓,全部挤在一起的样子十分趣怪美丽。

“这是金龟子。”一个小男孩告诉画蝶,然后就和他的伙伴们一起把这十几只贪吃的金龟全部逮住,接下来,游戏开始了。

他们挑出一些颜色不太出众的金龟子,将细线勒在它们的前胸板和鞘翅间的夹缝处,拴好后抓住线头的一端,一放手,急于逃命的金龟子就会“嗡嗡”地飞起来,在阳光下看起来象一只只闪闪发光的会移动的球体,但无论它们怎么飞也逃不出小孩子们的手掌心;另有一些颜色漂亮的金龟子被装在玻璃瓶里,小孩子欣赏着它们不知所措的样子,时不时猛烈摇晃着瓶子,看它们从瓶口掉下来便哈哈大笑。

玩弄到最后,这种漂亮的小东西只剩下极少数能生存,大多数都会被腻烦了的小孩子们一脚踩死。

“留一只给我好不好?”

画蝶忍不住问小男孩们讨来一只金黄色的,然后兴致勃勃地攥着回到家里,开始用自己想出的办法来作弄它。她用墨水将这只金龟子染色,在强烈的太阳下拿着凸透镜聚焦在它身上看它会不会着火,还拿来剪刀替它修剪翅膀。很快,那只可怜的金龟子便被弄得残缺不全、奄奄一息,最后只能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任凭摆弄。

“画蝶你在干什么?”大姐唤来唤去等不到她来吃午饭,跑出来一看,就看到了这个情景。

“啊,我现在就去洗手。”画蝶慌了神,连忙将那只金龟子摔到地上一脚踩死,就想从姐姐身边穿过去。

14岁的大姐手脚纤长,显得比八岁的画蝶高出许多。当她走到大姐身边时,大姐手一伸就把她拉住,“啪”地一声,画蝶狠狠地挨了一个巴掌。在没有心理准备下,她脚下一个趔趄就往旁边摔去,脑袋“嘭”地一下在水泥栏杆上磕破了一道口子,血一下子就渗了出来。但画蝶却怕得连哭都不敢哭,而且在大姐面前哭是没用的,于是只能哽咽地问:“大姐……为什么打我?”

大姐表情看起来并不像在生气的样子,但画蝶知道大姐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种淡淡的表情,即使在刚刚打她的时候,她也绝不会露出凶狠的样子,正是这样的大姐才让画蝶感到害怕。现在大姐对她的伤口视而不见,倒是走前两步猫下腰,毫不避讳地拾起那只被踩出□□的金龟子,递到画蝶面前,淡淡地问她说:“痛吗?这样就痛的话,那就想想刚才被你弄死的金龟子会有多痛。”说完,一甩手将金龟子的尸体丢了出去,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丢下画蝶自己一个人捂着伤口坐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儿,二姐也找了出来,发现画蝶的样子后,一边骇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一边连忙急忙找来药水、棉花和纱布替她处理伤口。这下子画蝶才敢哭出声来,“二姐,大姐欺负我……”

通常孩子都是在有人哄的时候才会越哭越凶,画蝶一面嚎啕大哭一面告状,好不容易把事情说清楚了,二姐听完却只是“哦”一声,然后拍拍小画蝶的头,继续哄着她说:“画蝶不哭,记着下次别再这样做就好了。”

怎么可能不哭?!太不公平了,姐姐分明在以大欺小。画蝶立刻哭得更凶了。

“呐,小画蝶不哭的话,我给你看一样有趣的东西。包保你从来没见过,以后也不会见到。”二姐姐说着跑进房间里去,再跑出来时手上托着她的鱼缸,“来,你看!”

鱼缸里的不是二姐养了半年的橙色金鱼吗?有什么好看的?画蝶虽然这样想着,但还是把头凑过去,然后立刻瞪大了眼睛——仍是那条短短肥肥的金鱼,她认得它的颜色和样子,二姐刚买回来时她整天去逗弄的……但现在它的尾巴怎么会变了这么多?!又宽又大地,简直像一条柔软的海带一样在泼来泼去,而且旁边还长出了两边长长的须,起码比起这小鱼儿的身长长十倍,以至于在这小鱼缸里是伸展不开来缠成一团的样子,画蝶一眼看去还以为是一团颜色漂亮的水草……金鱼长大了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吗?

“养着养着就变成这样了,很好玩吧?”二姐一幅笑嘻嘻的样子,完全没有作为怪物养成者的自觉。

“姐,我们给它换个大鱼缸吧……”看着那条奇怪的金鱼在自己的尾鳍里被困住的可怜样子,画蝶已经完全忘了要哭的事。

于是姐妹俩兴奋地找了个大脸盆,加上水,为着那变态的金鱼忙活了一阵子,画蝶便暂时把之前这件事忘掉了。等画蝶再想起要告状伸屈的决心,是她傍晚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母亲回来的声音,脑袋一个激灵,她立刻清醒过来,跳下床就冲了出去。

没想冲到外面却看到大姐正站在母亲面前。见她冲出来,大姐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没有任何悔恨的情绪,声音里也没有悔恨的情绪,但她却在说:“妹妹做错事,所以我打了她,但没想到把她打伤了。这是我的错。妈妈,你罚我两天不吃饭好了。”

这番话让画蝶一下子愣在那里,本来要告状的话自然都说不出来了。反倒是母亲在问:“画蝶,你做错了什么事?”

“……”画蝶本来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但现在有点不确定起来。

母亲等了一会儿等不到答案,最终拍拍两姐妹的头说:“既然姐姐自己这样说了,那清蜓这两天就不准吃饭,画蝶来作监督吧。”

事情如此出人意料地落幕,结局是坏姐姐得到了惩罚,画蝶大获全胜……但画蝶完全高兴不起来,她觉得自己要的不是这种胜利。

于是她像复仇者一般保持缄默,忍辱负重,一直到第三天,她自以为弄清楚了大姐所说的错误的意思时,她便来到大姐面前,仰着头傲然说:“老师说了,金龟子是害虫,会吃掉农民伯伯辛苦种下的水果和农作物,所以杀死它是对的。我之前才没有做错。”

当时抱膝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大姐回头看了画蝶一眼,那双眼瞳就像纯黑的玻璃弹珠一样,透亮明净,闪烁着无机质的冷光。画蝶一对上这双眼睛就会不由自主地惶恐起来,因为那里面实在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

“金龟子确实是害虫,但你是因为这个才弄死它的吗?”大姐仍是那般淡淡的语气。

“我……”

“如果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弄死它的,我不会生气。但你不是。我生气,是因为你纯粹把它当作玩物。知道吗,生命——不是玩物。”大姐伸出手来,轻轻碰了一下画蝶的额头上的伤处,嘴边微微弯起一点点不知算不算是微笑的弧度,“……没想到这次还让你学会了狡辩呀。”

这种表情算是生气吗?还是高兴?结果画蝶浑身僵硬走出房间。她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了解那个人的想法,而且绝对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她。什么姐姐呀,为那种不知所谓的理由打了自己的妹妹还若无其事地,狗屁!!画蝶忍不住一脚踢向柜子,但又不敢踢得太大声。这时,有个声音说:

“画蝶,来。”

一转头,二姐姐不知何时从外边回来了,她拿着一只小碟子站在厨房门前,正看着她露出一幅好笑的表情。对于这个身边经常会发生奇怪事情的二姐,画蝶倒不惧怕,反而很喜欢亲近她。毕竟奇怪的只是二姐身边的东西,二姐本身一直是很护着她的好姐姐。

“二姐,什么事?”画蝶乖乖地凑过去,却看到二姐用手沾了些碟子里的乌漆抹黑的黏糊糊的东西往自己额头的伤口处抹。“这些是什么?”

“是大姐为你找回来的药草,弄成糊涂上去,等好了就不会有疤。”这个小姐姐永远是一副和气开朗的样子,现在她就这样细声细气地对画蝶说:“别恼大姐。她是很疼你的。她只是不希望你变成她绝不能原谅的那种人。”

可是,我只是杀死一只金龟子呀!画蝶感受着额头上慢慢沁开的清凉,仍然觉得很委屈……

“阿秀娜,阿秀娜,快醒醒!快醒过来!”有人在她耳边大叫,她的身体也在被什么大力晃动着。

阿秀娜是谁?谁在摇她,弄得她难过死了。还没等她出声抗议,“啪”地一下,她感到左脸被狠狠刮了一记耳光,这力度比刚才大姐打的那记还要狠得多了。

“啊,你这家伙还真打了!!我只是举个例子。”这个声音比刚才的清晰了许多……好象是有人在生气大吼。

“只打她一记耳光她就能醒的话,你应该高兴才是。”这人说话的语调有点伪装的机械感,冷冰冰却颇有抑扬顿挫,感觉也很熟悉,画蝶确定这是自己认识的人。“呐,现在不就醒了吗?”

画蝶醒是醒了,但她的灵魂像是仍困在刚才的梦里出不来。那个梦,与其说是梦,或者说是她的记忆再现空间更合适,感觉竟如此真实,她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八岁那年,重新经历了一遍,连当时一些早已忘怀的细节都清清楚楚地回想了起来……她花了好一会儿才辨认出那是梦,才想起哪边是自己的意识该呆的地方。万分艰难地,她睁开了眼睛,看到离自己面孔上方不远处,一双大得夸张的黑眼瞳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伊尔迷?”

画蝶,不,是阿秀娜,在叫出这个人的名字同时,她终于完整地回到了这个伪装过的躯壳里,小巷里、库洛洛、猎人考试、酷拉皮卡、友客鑫、杀戮、冷冻间的尸体……一连串的记忆迅速回到了她脑子里。

看着面前的小伊,阿秀娜想起了西索说的朋友……嗯,这个人出现在这里其实很理所当然呢。

“伊尔迷,刚才是你在打我吗?”

“是的。举手之劳,不必客气。”伊尔迷毫无诚意地摆摆手,说完头也没回地转身离开了。阿秀娜坐在那里无话可说,让大名鼎鼎的揍敌客家长子动手,脑袋却没有被打穿一个洞,这确实算是在帮忙吧。

“阿秀娜,觉得哪里不舒服吗?”雷欧力摇摇她的肩。

“不舒服?脸!给打得好痛。”阿秀娜抚着自己的左脸颊咕哝着,一瞥眼就瞄到雷欧力手边竟然有个大药箱,心脏起博器和针筒都被拿了出来,再看看周围一干人惶惑的目光,她才对这阵仗不安起来:“你们这是干嘛?……我刚才怎么了吗?为什么要伊尔迷打醒我?”

“因为我们要出发了,过来要跟你说一声,却怎么都叫不醒你。”奇牙脸色发青,露出难得的严肃表情,“你刚才睡得像死人一样。”

旋律也在一旁补充道:“心跳也变得很微弱。”

阿秀娜愣了一下,头一个反应就是去看窗外,窗外竟然早已经漆黑一片,这不是她之前以为的自己拉上了窗帘的关系。她回房间一倒下就睡到现在?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这也许还不到让人惊恐的地步,但若真像他们所说的叫不醒可就不太妙了。她拍拍脑袋,又想起了刚才的梦,这跟那个有关系吗?

不过她的顾虑并不适合拿出来讨论,至少现在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于是她拍拍额头,像平时一样若无其事地笑了:“没事儿,只不过是最近太累了,所以睡得有些沉。我以前也试过这样的,没想到会害你们这么担心……”

“说谎!”一声斥喝打断了阿秀娜的话。这斥喝声来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小杰,他不赞成地看着阿秀娜,说:“这是因为昨晚阿秀娜使用了什么能力的关系吧?!”

阿秀娜听得一愣,这个可能性她倒是没想到。

“阿秀娜,你别太勉强自己。放心吧,之后我们会保护好你的。”雷欧力很哥们儿地去拍她的肩。

“没错。阿秀娜,你换个地方继续睡吧。其它的事暂且交给我们来就好。我们过来叫醒你的原意,是怕万一失手了会被查知你的所在。等我们走了,你和西索最好立刻离开这里,等确定我们成功了再会合。”酷拉皮卡像往常一样为她考虑得面面俱到。

有一瞬间,阿秀娜感到心里有些堵。她不会费神去想什么背叛伙伴、辜负信任之类的问题,但唯有这种真诚的关心是最能侵蚀她的意志的。她终于收回那强装的笑容,把小杰拉过来抱住,“知道了。你们放心去吧,尽管放手做,即使失败了,我也有办法。”

局面越来越诡异,越来越复杂,令她头痛的能力已经成为她最后的王牌,这也是她仍留在这个混局里的唯一原因。

小杰也大大方方地回抱了她一下,似乎想通过这个动作给予她某种支持。“我知道。我总觉得即使我们失败了,只要阿秀娜还在,我们就不算输呢。”

呃,这话是什么意思?阿秀娜神色不变,但暗地里流下一滴冷汗。看来以后小杰这家伙还是别太接近的好,他的第六感真可怕!

等送走他们这群人,阿秀娜呆呆在床沿上坐着,回想着刚才的梦。据说梦总是在预示什么,但她这明明不是梦,倒像是一些久远得快要消失的记忆以梦的形式重新给她回放了一遍。

那个时候,家里环境还不怎么好,母亲日夜工作很少能见上一面,三姐妹的相处方式是姐代母职。作为三姐妹中最小最受照顾的画蝶正处于向狡猾演变的阶段,而两位姐姐的怪异仍未达到大繁化简的境界,行为思想常常表现得很出挑。特别是大姐茧,虽然她与自己有同样的血缘,又在一起长大,但后来她足足花了十年的时间才弄明白大姐那些奇怪的想法是怎么回事……

阿秀娜看着旅馆房间里的四面白墙,面前几张半旧的沙发和椅子,上面包的绒布印满她看不懂的异国情调的纹缕……慌忙避祸中,他们当然不能选择什么太好的旅馆,但这样陌生而凄冷的气息,让她异常想念家中的一切。

据说到她能回去时,家里的情况会跟她离开时一样,她不用担心当她不在家时会出什么事……但十年终究是太久了,而她这种一辈子仅此一次的放纵,时间也真是太长了些。

阿秀娜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又出了一会儿神,才想起酷拉皮卡临走前的告诫,连忙溜过隔壁西索的房间准备叫上那两位强人一起跑路。

其实若只是阿秀娜自己一个人,而她只要及时离开,现在的状况并没有太大的危险。但偏偏有位重伤者身残志坚地要留在这个混局里看热闹(名义上的借口是要指导小杰变强),而重伤者的同伴又因为足够强悍而显得漫不经心,最后三人居然磨蹭了一个小时才离开他们所住的饭店。过程中阿秀娜被指挥去找轮椅、买一堆奇怪的药品,如果不是知道伊尔迷做这些的目的是要救治西索,阿秀娜早就发飙了。

当三人终于找到车子离开饭店时,阿秀娜望望伊尔迷身边的硬革大包,这新买的包包足够大,谁也看不出里面装着一条人腿。现在伊尔迷貌似在用念力代替冰块保持着断腿的新鲜,但他腿上拍进去的钉子阿秀娜却怎么也猜不出用途,所以她忍不住问:“小伊懂得解毒呀?”

“从小接触得太多了,想不懂也难。”视后镜里,伊尔迷的表情始终如一的笃定……或者说始终如一的木然。

“那西索大人的腿会不会有事?”阿秀娜又转头看看自已左边的断脚帅哥。西索已经卸掉了小丑妆,尽管他的真面目仍是邪气得碍眼,但总比顶着个舞台妆到处跑好多了。

“当然不会有事。”西索也显得很笃定,虽然不知他的信心是来自对伊尔迷的能力的信任,还是来自对自己的运气的信任,或者是对现代医学的信任?

阿秀娜没再追究下去,毕竟她的能力似乎只能用帮人起死回生,对断腿的症状应该是帮不上忙的……突然,她想起几次使用能力时的那种感觉、她的鸟儿掉出来的眼睛重新长了回来、她修复了自己体内被破坏得一团糟的神经线、血管和心脏,脑海中灵光一闪,她突然转头向西索问道:“西索大人,你之前试过我的体质是不能修炼念力的对吧?可以更详细地说说我这是什么情况吗?”

“哦?小娜怎么突然想问这个?♣”西索好奇道。听了这个问题,伊尔迷也在视后镜里朝阿秀娜瞥了一眼。

“没有。只是觉得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学习念力,为什么就我不可以呢?总觉得有点奇怪呢。”

“你的情况刚开始感觉只是精孔封闭,但后来我觉得……那个情况更像是你没有念力。”非常难得地,西索是很认真地在阿秀娜说明着。他伸出右手,轻轻虚搭在阿秀娜的右手上方,虽然看起来没有任何特别,但阿秀娜却能感觉到那种暖融融的触感。“你现在能明显感觉到我的念,在正常情况下,我应该也能感觉到你的,但我却半点都感受不到。即使你不会用‘缠’,或者是精孔封闭的人也不应该这样。因为念是生命的能量,没有人能让它半点都不外泄。”

阿秀娜认真地听到这里,忽然感到那种暖融融的感觉消失了。西索的手实实地搭了下来,按在她的手上,然后继续说:“唯一的可能是用‘绝’。你知道‘绝’吗?”阿秀娜点点头。她的皮肤能感受到西索的手温,但除此之外实在是感受不到他所说的那些细微的东西。

“‘绝’能让念半点不外泄,没有人能一直用‘绝’。而且那会让人完全失去存在感,但你显然不是这样。”

“所以?我是什么情况?”阿秀娜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的结论。

西索眯眼笑了起来,脸上又显出了阿秀娜平常见惯了的兴味盎然。“我不知道。但我认为,你身上的能量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的。”

西索难得作出这么正经的回答,如果是平常,阿秀娜一定会怀疑西索是不是又在眼也不眨地骗人。但当他说“你身上的能量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的”的时候,阿秀娜悚然一惊。为了掩饰表情上的不自然,她连忙转头看向窗外。

车厢里一时静默了下来,伊尔迷开着车子在大街上随便兜着,西索把头靠在座椅背上轻声哼起了古怪的歌,没有人想说话,大家似乎都把刚才那话题忘掉了。慢慢地,一种玻璃和车顶铁皮被轻轻敲击的“嘀哒啪啦”声充斥着这小小的空间。

这声音是如此明显,可是半晌之后,阿秀才恍然发觉般地惊叹道:“啊,外面下雨了。”

9月4日的友客鑫从早上开始就显得阴霾,这时候下起雨来并不奇怪。没人知道阿秀娜惊叹的原因,是因为这夜原本是旅团的命运之夜——酷拉皮卡和库洛洛他们在雨中互相追击,最后派克诺坦死了。

现在一切变了,但今晚的主角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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