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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九卷.转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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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久,三人终于抵达南国。

此时正逢二月,才入南国的边界,天就淅淅沥沥下起了细雨。愁眠春休正起,十指挑起纱帘,一阵凉风夹着雨丝抚过,定眼看去,片片碎花如雪飘零。整个城镇都笼罩在粉白里,那一树的花落在屋檐上,河流里,桥边,夹着青柳,盎然春意浓正。

“真不愧是南国。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啊。”愁眠感叹一息。

三人下了马车,愁眠拿出了一把青花纸伞,他穿着一件青色薄衫,乌黑的长发被披在身后。金色的眸子细细迷恋着这南国之景。殊不知他这人往花树下一站,已经成为了过往路人纷纷注目的景色。纷扬落花宛若飘雪,他仰头顾盼,双眸在花间流连。那修长身姿站在伞下,似乎这雨是为了他才下的。

时雨也换上了雪白春衫,扩大的袖子沾染了花香,郁乘风拿过一把伞替他打上。三人在花雨间徐徐前行。南国人纷纷看了个痴。这醉人的春景,来了三人外地来的美男子,二者就如一副精美绝伦的画卷那般活生生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穿过繁华城镇,三人来到南国宫殿边门。把守的侍卫拦下了三人,时雨恭恭敬敬将象征国主身份的白虎玉玺现出。

“东国国主,求见南国国主。”

侍卫面面相觑,一人细声碎道:“这东国不是被灭了么。”话说得很细,这淅沥雨声都可以将它压下,却偏偏被愁眠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他抬起金色瞳孔看着那名侍卫,不说一句话,只是用着微微的笑意。那侍卫双目紧紧盯着他,移也移不开了。

“东国虽遭大难,但它的江山一日未易主,他便是一日的国君。难道,南国的待客之道就是这般的吗。”

“是是是,小的马上就去汇报南宫王。”

愁眠又是微微一笑,金色瞳孔微微一眯:“有劳了。”

那侍卫似乎被甩了个耳光那般豁然惊醒,他眼睁睁地看着时雨三人随着其他侍卫走进了南国。他心中不住一阵疑惑,方才他是怎么了,似乎陷入了一段不由自己的梦境那般,一切举动都受那青衣男子的操控。

南宫之国,自是南宫氏的天下。

南国素来不与世争,但南国君主南宫惜花习得一身绝学。在他的带领下,宫廷成立的秘密组织千花阁则是远近闻风丧胆。里面各个都是精英,经过生死训才进入的。有了这等实力,邻边小国甚至于东,西,北三国都不敢轻举妄动。

这日,南宫惜花正在庭院里听雨赏花。桌上摆着一壶花酿,身旁拥了几位绝色女子。雨水顺着屋檐形成珠帘,落入底下的莲花池子,清澈的池水游动着无数色彩斑斓的锦鲤。南宫惜花闭着双眼,撑着脸细细聆听,身旁美人替他续满了一杯酒,玉指捏起,细声细语说道:“王。喝酒。”

南宫惜花微微睁开双眼,他轻轻一笑,挑过美人的下巴,在她脸上亲了亲,接过那杯花酿,凑到鼻下,嗅了半响。美人眼神有些紧张与期盼地看着他,少顷,南宫惜花却叹了口气,回手把酒倒入了池子里。美人眉头一拧,看着一副好生失望的表情。

这也是南宫惜花的一个怪癖,他向来不喝没兴趣的人斟来的酒。倘若他抿了一小口,那么说明他对这美人是有了丝丝心意,愿意纳她一夜。若是直接把酒倒掉,那么就说明这美人是没戏了。能让江南惜花抿下一口酒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如今只有一人使他屡屡破例,那便是南宫惜花的同胞妹妹,南宫子宁。

美人哭哭啼啼退下了,这时候,侍卫来报:“王,东国国主,东陵时雨求见。”

南宫惜花一顿,他微微抬起眼:“东陵时雨?东国不是被灭了么。他难道侥幸逃过一劫。”

“所以属下猜想,东陵王此时来,是向王来求援的。”

“呵呵。那本王就要看看他能不能讨得本王的欢心了。带他们进来吧。”

当三人出现在南宫面前时,南宫第一眼就锁在了愁眠的身上。他有些震惊,这世间竟然有这么貌美绝色的男子。他双眸微微凝起,此时愁眠也正看着他,金色的眸子就如秋波,让南宫有点无法控制自己。

“南宫王,我……”时雨正要说话,只见南宫把手一抬,示意让他噤声。他站起身,看着愁眠。

“你过来。”

三人愣了愣,愁眠却微微颔首:“王这是叫我吗。”

南宫一笑:“这里除了你,无人能吸引得住本王的眼光。你叫什么。”

“愁眠。江枫渔火对愁眠的愁眠。”

“愁眠。好!来人,给三人赐座。”

三人如席坐下,宫女送上了上等的花酿。愁眠更受到嘉许,坐在了南宫的副座上。他看着这酒,却不做举动。

“怎么,难道我南国最好的花酿,不适合你?”

“不。”愁眠摇摇头,他抬起眼,那种摄人心魂的力量又开始摄动南宫的心,他怔怔看着愁眠,愁眠淡淡一笑,继续说道:“东国一事,想必南宫王也略有所闻吧。”

“众所皆知。”

“愁眠曾受过东国恩泽,如今东国有难。是当愁眠涌泉相报的时候了。不知南宫王是否应允愁眠,答应出兵缓东国燃眉之急。愁眠当以感激不尽。”

愁眠这番话可把南宫逗笑了,他看着愁眠,神情却一点都不似说笑。

“你凭什么认为本王会卖你这个面子。”

愁眠一笑:“众人皆知南宫王喜欢美丽的东西。不知愁眠是否能到达到王的标准。倘若王答应了,愁眠当以留在南国,无论什么职位,愁眠当以无怨无悔。”

“哈,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啊。”南宫看着他说道,底下的时雨不住惊了下,他起身向南宫说道:“愁眠深居昆仑,少出人世。说话难免分寸把持不慎,望南宫王见谅啊。”

南宫不看时雨,眼神一直留在愁眠身上:“不。本王就喜欢他这样的性子。敢说敢当,并不是那些空有其表的虚话。本王向来重才,你若肯留在南国,本王定不会亏待你。”

愁眠莞尔一笑,那清澈的笑容就如昙花一现,他抬起酒杯,微微示意之后便一饮而空。

好一个愁眠。向来只有南宫去定夺他人送上的酒。他是唯一一个让南宫求着他饮酒的人。只不过,愁眠这份才气,南宫甚为愿意心甘情愿买下这笔账。

南宫惜花出手甚是阔绰,一下借出了南国三分之二的兵力。由千花阁首领慕千觞率出。想不到轻而易举就借到了兵马,时雨和郁乘风自然甚为喜悦。愁眠答应南宫,只要东国胜出,他便回来南国就职。南宫当夜盛情款待了三人,翌日清晨,三人带着借来的兵力,浩浩荡荡从南国出发,直奔东国。

回到这个梦寐已久的地方已快有三个月。但卿衣似乎每日都开心不起。她每天所做的则是跟着江恨雪修炼剑法,朝气到月夜。足足三个月,两人功力又到了一个层次。

这日天才刚刚亮起,雾气浓得很,两人却依旧持着剑对峙了数十招。

江恨雪颇为赞许地看着卿衣娴熟地躲避他的招式,眼看就要完成,可卿衣霍然眉心一蹙,哐当一声把剑丢下,回身跑到一边,俯身吐了起来。江恨雪收起赞许,走了上去。卿衣的脸色煞白,过了好久才缓过气来。她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江恨雪递过一块雪白绢帕。

“还好吧?”

卿衣接过绢帕,微微点点头。

“要不,你休息吧。”

“不,继续吧。”说罢,卿衣直起身,把剑拾起,闭上眼睛吸了几口气之后,又开始与江恨雪对峙了起来。

练完功之后,卿衣回到房间,靠在床上看着窗外。看着那连绵起伏的云海,她的心却恍惚飘飞。早就不在这了。已经过去三个月了,也不知道他好不好。卿衣回想起那个夜晚,时雨的眼神是那么的绝望,愤怒与悲伤。她的心似乎要被撕开了一样。这个男子向来待她不薄,也只有这个男子才给了她如家的感觉。什么是温暖,什么是亲情,全然在时雨身上看到。

只是,现在是卿衣亲手把这份幸福毁灭。她心里泛着丝丝内疚。她叹了口气,这时候,小腹又传来了猛然几阵的隐痛,似乎有个小拳头在她肚子里面打着。卿衣蹙紧了眉头捂住小腹。这段日子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很不好,她的身体里似乎多了一份负担,寂静的时候,卿衣竟然还感到有着另一个与她相应的声音在她肚中微微起伏。

这样的感觉不是可怕的,卿衣竟然感到很微妙。

入夜,天空悬挂澄明的冷月。风凄然。两人站在悬崖边上,江恨雪负手而立,看着那翻滚的云海。

“卿儿。”

卿衣微微回神,看着他。

“快要决战了,你会害怕吗。”

卿衣咬了咬唇,摇了摇头。

“这些月你与我修成的灵犀剑法,足以对付郁乘风。只要郁乘风一死,其他一切都好办了。你说是吗。”

“嗯。”

江恨雪回头,却看见卿衣那心不在焉的思绪。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卿儿,最近你心事重重的。难道你是在担忧决战一事吗。”

卿衣叹了口气:“我不担心任何事情。但我只知道我很累,真的不想再过这种腥风血雨的日子了。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在这里呆一辈子。”

江恨雪莞尔一笑:“那不简单。待这一次决战过去,我们便永远隐居在此。听风吟雨,与世无争。”

卿衣勉强露出笑容,点点头。江恨雪抬手抚过她的脸庞,月色底下,她的素颜有点苍白。但她很美。她变了,似乎褪去了一些天真与稚气,变得成熟与内敛。此时她身上散发着的气息令江恨雪分外着迷。江恨雪凝起双眼,捧起卿衣的脸,对着她的唇正要吻下。

卿衣却恍然一惊,毫不犹豫就把他推开。自身闪到一边去。她背对着江恨雪,神色有些慌张。

“轩主,我累了。我……先去休息。”说罢,卿衣像逃走那般匆匆而去。

江恨雪带着复杂的情绪看着卿衣离开的背影,良久,他冷冷自问:“现在连你也要刻意避开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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