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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大雪满弓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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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杯一路追着那两个黑衣人,他们的速度极快,在这白茫茫的天地中,像是两道黑影。他紧追不舍,定要留个活口,倒是要看看他们是何方神圣。

突然,像是刮起了一阵飓风,周围的雪花幻化成一个个雪球,向着近在咫尺的两个黑影飘来。它们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聚拢在黑影周围,渐渐地把黑影包围起来。慕容云杯从腰间抽出软剑,向着雪球中间的空隙狠狠地刺进去。这是一把柔软的像是蛇一般的剑,平日里缠在腰间,没有人发觉,待到抽出时,它便成了夺人性命的毒蛇,吐着猩红的蛇芯子向敌人出击。

只听见一声惨叫,像是极痛苦的□□一般,雪球里面慢慢渗出了血水,沿着雪球的纹路慢慢地淌下来,在洁白的雪球上缠绕成妖娆的纹路。这个雪球的前进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和前面的那个雪球距离越拉越大,最后竟然停在了道路旁边,一动不动。若不是这巨大的尺寸和上面刺眼的血迹,看起来就像是孩子们堆了一半的雪人。

慕容云杯慢慢地靠近这个雪球,地上的雪已经被行人踩得硬邦邦的了,透着冷气的剑划在雪地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从剑上滴下的血水落在雪地上,开出最妩媚的花朵。

慕容云杯迅速地提起剑,使出一招“破釜沉舟”,只见它像是一道闪电,劈入了雪球。那巨大的雪球应声绽开,雪花四溅开来。慕容云杯听见有细微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他一个闪身,只见从里面飞出了两个暗器。那暗器说来也怪,像是有生命一般,竟然寻着慕容云杯而去。

在那暗器将将要碰到慕容云杯的时候,只见他提起内力,用剑一挡,剑身猛烈地震动了一下,发出 “叮”的一声脆响便掉在了地上。慕容云杯向着那绽开的雪球走过去,却见那雪球的中央只留了一件黑色的夜行衣和一滩浓稠的血水,血腥味混合着一种奇异地味道扑面而来,令人作呕。那夜行衣的还在“呲呲”冒着热气,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化作了一堆灰尘。

原来是死士。

慕容云杯走近些,凑过去闻了闻,从刚才便一直闻到有奇异的味道飘来,现在一闻便发现,原来是从死士的血水里透出来的味道。慕容云杯一惊,难不成……

他转身捡起了刚才掉落在地上的暗器。那是一个双层椭圆形的金属,其中一层有着规则锋利的齿轮。若是碰到肌肤上,那人头掉地将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他拿着暗器仔细地看了看,难怪刚才这暗器会转弯跟着自己,原来是出自明月山庄的东西。明月山庄的暗器如同有生命一般,一旦使出,便会跟着人的气息追去,除非碰到强有力的阻碍,不然不会罢休。

明月山庄那个长生不老的老妖孽怕是想练功想到入魔了吧。

明月山庄的死士,从进入山庄训练营开始便要服用一种药丸。这种药丸香气奇异浓烈,沁入血管之中,使得死士的血水中都存在一种特殊的气味。虽然作为死士得到的待遇相当的丰厚,夜夜佳肴美酒,美姬相伴。但若是出任务时受了伤,流了一定量的血以后,那药丸便会产生反噬,像是腐蚀一般把人的躯体融化得一滴不剩,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慕容云杯冷哼一声,把那暗器扔进那堆夜行衣里便转身离开了,徒留那一堆残物在雪中慢慢冷却。

轻离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要裂开来一样的疼。她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眼皮重得仿佛不能受自己的控制一般。全身酸疼的很,她试着抬起自己的手想要拍拍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可是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嘭”一声巨大的响声传来,随之而来的是漫天的酒气和沉重混乱的脚步声。迷迷糊糊间,轻离听见有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可是她觉得很那声音很朦胧,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做梦。

“你说,这臭娘儿们怎么还没醒来啊?”一个男子大着舌头说道。

“呃——”另一个男子打了个酒嗝,摸着肚皮说道,“还不是你刚才下得药重了,这种女人又不是你平时接触的那种,有必要下猛药吗?”说完便自顾自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看她细皮嫩肉的样子,不知道身上是不是那么光溜……”话还没说完,便被走进来的人的眼神给唬住了,“主,主上。”他们低垂着头,不敢正视来人的眼睛。

“我记得我说过,不准在地牢里喝酒的,怎么,是你们不长记性呢,还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被叫做主上的那个人,说话慢慢的,但却透出不可违抗的力量。

“我,我们……我们那是……”

“不用回答我,今晚去雷霆过吧。”那人仍旧是慢条斯理地说着,仿佛只是在吩咐今晚的菜肴一般平常。

雷霆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若是进去过一晚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那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没有窗户可以透气,只有头顶上一个个小小的洞口可以透进光来。每当到了夜晚,只有那惨白地月光照射进来,诡异的像是阴曹地府。

雷霆里面尽是养着些奇形怪状的生物,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毒性剧烈,这里便是制造□□和蛊虫的地方。曾经有一个想要窥探蛊虫的奥秘的人,还没走近,便被一只剧毒地五色花蜘蛛蒙了脸,待那花蜘蛛离开的时候,那人的脸上早就已经面目模糊,哪里还分得清五官,都被花蜘蛛的毒液所腐蚀了。

“主上,我们先把这女人给您弄醒了。”男子讨好似地说道,像是期待着他们的主上能够改变主意,免去了他们的雷霆之行。

一盆凉水泼在轻离的脸上和身上,正月里的天气,水里混合着冰凌,刺骨的冰凉顺着衣襟进入到里衣里,轻离感觉到皮肤刺痛,仿佛针扎一般,骨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轻离慢慢地睁开眼睛,头很疼,像是有东西在里面跳动一般,待到视线恢复了清明,她便看见了眼前的三个男子。其中两个身材有些壮硕,脸很红,头上满是汗水。另一个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翩翩佳公子的样子,斯文俊秀的外表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原来刚才听到的不是梦啊。

“美人懂是不是在你的手上?”男子不急不缓地直奔主题,眼睛根本没有看轻离,而是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幽幽地喝着茶。

“什么美人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轻离心中大惊,表面上却强装出镇定的样子。她低下头看看挂在胸口的玉佩,还好,它还好端端地挂在那里,看来,他们还不清楚美人懂到底是什么。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轻离侧过头去,嘴里涌起了血腥味,白皙的脸上迅速浮起了红痕。男子的动作之快让轻离根本没看见他已经来到了自己的眼前。他的眼中充满了血丝,一脸的狰狞,让他原本面若冠玉的脸颊看上去很恐怖。

“我可没那个闲功夫和你周旋,”他抓住轻离的前襟,几乎把轻离从地上提起来,恨恨地说道,“今天我可是好言相劝,你还是早些把美人懂交出来,若是等到庄主出关了,你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我也再告诉你一次,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轻离倔强地别过头去,胸口起伏的厉害,可是态度却是很坚决的。那是那个人给她的,她不能给了别人。

男子轻蔑地笑了笑,回头说道:“拿铁针来。”

其中一个男子出去了没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套粗细不同,约莫一指长的铁针,长长的铁针在月光中泛着阴森的亮光。

男子捻起一根极细的铁针,握住一端,贴近轻离的脸,在上面轻轻地划着,说道:“这张漂亮的脸,弄花了可不好,我们还是换个玩法。”说着把轻离的身子转过去,把那铁针□□了轻离的虎口。

血珠子不断地顺着铁针往下淌,越来越急,最后汇聚成了一条小溪。轻离疼得直发抖,可是双手都被绑在了身后,动弹不得。在这样寒冷的正月里,汗水却不断地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怎么样?现在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吗?”男子一边旋转着铁针慢慢往里面推进,一边戏谑地问道,“还是这样的痛觉让你很快活?”

轻离咬紧了嘴唇不说话,甚至连痛苦的□□都不曾发出,贝齿深深地嵌进下嘴唇里,烙下血色的痕迹。她的眼前泛起了白光,疼痛的感觉渐渐消失了。她觉得她就要死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张脸,慕容云杯。想起了他的那句话。

“这样,我们算不算一起走到了白头……”

“主上,庄主提早出关了,请您现在就过去。”

来人似乎打断了男子的好兴致,男子不悦地皱起眉头,恨绝地把铁针从轻离的虎口拔了出来。轻离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男子轻浮地摸了摸轻离的脸,说道:“好!有骨气,你就继续保持着你的骨气,等着天亮吧!”说完便不作停留,转身离开去了。还没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道:“你身上绑着的可不是普通的绳子,你越挣扎它就绑得越紧,我看你细皮嫩肉的就好心劝你一句。这好好的姑娘我可心疼着呢。”说完便带着另外的两个男子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铁针拔出虎口的疼痛让轻离又清醒过来,她很庆幸自己还没有昏死过去。她只记得自己在自家的后院子里逗着慕容云杯送她的小鸟,突然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便眼前一黑,什么也记不得了。

想起刚才出现在眼前的脸,她突然想起了慕容云杯给她的响箭。他说过,任何时候想要找他便可以用这个。轻离挣扎着,努力地用另一只手去摸袖袋里的响箭。身上的绳子果然如同有生命的藤蔓一般,越绕越紧,仿佛即使嵌进肉里也在所不惜。

还好,那个小小的响箭还在那里。

可是,轻离又犹豫了。她想起慕容云杯受伤的那次,那深深的伤口贯穿他的肩膀,触目惊心。该不该,把他这个无辜的人拉进这场腥风血雨中呢……

眼皮越来越重,虎口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着血,仿佛那坚硬的铁针还在那里肆虐。月光透过唯一的洞口照在轻离的身上,像是噩梦的召唤。角落的老鼠发出“吱吱”的声音。渐渐的,轻离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梦里不曾有这些伤害,只有那个温柔的背影和缠绵的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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