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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咏叹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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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妆成一树花,一叶障目傻在哪?

掩耳盗铃凄美话,沧桑离兮叹天涯!

曾经懵懂的我梦幻过最美好的事,如今真实得到了,我却没有那一份憧憬的幸福可言。

我觉得自己被骗了,曾经遐想的此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些陈词滥调都变废了。

最初的我最真的我都形同虚设,什么都会动摇,什么都是假的,什么东西都在春风得意马蹄疾地新陈代谢,结果是什么果?那是一堆被排泄出来的残渣。

事后,你有你的高飞,我有我的沉浮;

事前,你有你的新欢,我有我的孤苦;

那傻乎乎的猴子捞月,你会记得也好,最好统统忘掉!

那最凄美的镜花水月,我能忘记也好,最好拈花一笑!

邱大志看到我灰头土脸的回来,问昨晚去哪里了,干什么去了?我还出去找你了!

我没有搭理他,径自去后阳台洗刷。

他把我的MP4丢在我床上,说我昨晚听没电了,等下你带到车间去充电。

还没等我洗刷完毕,上班铃声骤然响起,本来彻夜未眠的我已精疲力尽,加上悲伤欲绝的状态,我恍恍惚惚就跑去打卡上班。

上班的时候就昏昏欲睡,中午一下班我饭都没吃就走去宿舍睡觉。午饭后上来的大志问我干嘛不吃饭?我说:“没胃口。”

“你病了?”

“你才病了。”

“好心关心下你,你怎么这态度!你的MP4拿给我听听音乐,你下载的歌很符我的胃口。”

我在床上四处摸摸,竟然海底捞针一样摸不到。我爬起来到处翻找,我靠,不见了。

这些人的素质真够低劣的,此MP4我可不是为了听歌曲买的,那是我省了好几个月的生活费才买到的,为的是下载广美画师的视频教程,为的是多听听英语。难得出来社会上混,不用压制着自己拿本是娱乐的玩意来苦苦学习了,却不让我多享受几个月就偷走了。

大志看我神情不对,问道:“是不是早上你没拿去充电,也没放好?”见我没支吾,猜出一二,又说道:“活该,被别人偷了!”说完,对着床架就是一拳。

“偷了就偷了,你气什么啊?又不是你的,我都没生气。”我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如此平静,竟然能看破身外之物乃得失无常。原来,悲伤有时候也是一剂大彻大悟的良药。

大志摆出一幅不想跟我说话的表情,郁郁不欢的去午睡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婷婷从后面赶上我,然后塞给我一张纸条,我很纳闷,当即打开来看。

你好!

邱翔景,不仅你人长得好看,连名字都那么好听哦!人海茫茫能遇见你,我觉得真是很幸运呢。看在你文质彬彬、谦谦君子的份上,我想跟你交个朋友,你不会不乐意吧?不要那么小气哦!嘻嘻…告诉你,我比较内向,见到你那天就想跟你交往的,可是你的沉默让我很害怕。其实,你笑起来很可爱。唉,你要是开朗些那该多好!

下次再叙!小翠

我正想感慨真是多事之秋之际,婷婷拍打我的胳膊小声道:“这是人家小翠给你的情书啊!你怎么大庭广众下看呢?还有我告诉你,你还有个情敌呢,就是帅特狼老是骚扰小翠。可是小翠不喜欢他,她喜欢的是你这种臭小子。所以急不可耐的对你表白,好让那个讨厌鬼知难而退。”

“无聊!”我打了下班卡,径自走回宿舍。

宿舍里没人,只看见大志一个人在喝酒,问他你怎么那么早回来了?

他说:“今晚他那组计件,团结就是力量,同组的同事干活都很利索,所以提前半个钟下班了。”他提起喝的啤酒晃了晃“你也来点?”喝点酒好睡觉,我也顺手拿了瓶酒用牙咬开瓶盖。

一瓶酒下肚后,大志神秘兮兮的说:“我猜出你那MP4给谁偷了?”

“你别那么神经兮兮的,瞎猜测,你又没亲眼看见,别冤枉人了。”

“我敢打包票,绝对是帅特狼偷的。”

“人家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啊!我读高中的时候,我那些同学可单纯了,我的什么东西都随便乱放的,哪有人会拿啊?就算顺手拿点什么生活用品,事后都会招呼一声,下次用回他的。高中生都有如此修养,何况是个大学生。”

“那你也要看是哪里人啊?你以为外面的人都像我们河源人那么淳朴啊?你看他贼头贼脑的、人品又那么低劣,确定无疑就是他偷的。”

“就算是人家偷的,你无凭无证能拿人家怎样?”

“东西不重要,我拿工资了可以送你一部。可我就是气不过来,你是我兄弟,我不能让别人欺负你,我要打他,为你出头!”

“是你早就想报‘一门之仇’了吧?你怎么总是为了自己那点小心思,不仅说话要说的舍己为人连做事都要做得舍己为人似的?”

“狗咬吕洞宾。”邱大志把头扭到一边大口喝酒。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我觉得帅特狼确实是该死的鸟样,没修养就算了,调戏喜欢我的姑娘,还结下我兄弟的一门之仇,又一瓶酒下肚,说道:“办了他,打电话叫他上来。”

“好。我这就打电话唤帅特狼上来。”邱大志亢奋起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在大志打电话之际,帅特狼摔门而来。

我脱了外套,站起来,本想脱掉白衬衣的,可乍暖还寒的春天里还得穿点保暖,再说自己也没什么肌肉。

邱大志倒是把衣服全脱了,露出壮实的肌肉,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子,你是不是偷了我兄弟的MP4?”

帅特狼很无辜的说:“我没有啊?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偷的?”

我走过去喝道:“你是不是调戏我的妞?有种爷们跟爷们拳头比划比划,别下三滥的在女人面前耍威风。”

帅特狼看了看邱大志,胆怯的说道:“等等,我打个电话,你们两个人,人多势众,我要叫我兄弟来。”

邱大志手指着帅特狼的眼镜说道:“好,你尽管叫你兄弟来,我们等着。”

帅特狼拨通电话,壮了壮声音说道:“大块头你在哪里?快点来救我,有人要打我。”电话那头说道:“我在球场打球,马上到。”

过了三分钟后,大块头汗流浃背的光着膀子进来。

我去把门关了,不等他们废话,一步跨到帅特狼面前就巴掌劈过去,帅特狼很无辜的说:“你打我干嘛?”

大块头看见我打了帅特狼一巴掌,也要正握紧拳头要打我,不料,邱大志先发制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捶向大块头脖子。大块头吼道:“你为什么打我?”

邱大志指着我道:“那你为什么想打他?”他们顿了顿,异口同声说道:“他是我兄弟。”

我不管他们废话,抓着帅特狼的衣襟,本想来个巴掌连击十几招的,被他挡住了。我巴掌换拳,又开始连击,打他肩膀、脸、头,反正哪里有空隙就打哪里。这2B只会挡,被我的攻势推倒在床上。在床上厮打的时候,他不知道哪抓到一本厚重的书,甩的我鼻青脸肿。可能是战斗的紧张气息,我并没有觉得疼。看来此狼的甩功很厉害,我得小心。我正想改变攻势之时,邱大志喊停了,于是都停下来。

我问:“怎么了?”

邱大志摸摸后脑勺说:“他有手机当武器,我也要拿手机。”他掏出手机,吼道开始。

我刚转身要收拾帅特狼,不料转身之际又被帅特狼的书本甩到脸了。我一脚飞过去,拳脚相向。在帅特狼被我逼到角落的时候,大块头也学到喊停了。郁闷,这是打架游戏啊,还要休息下啊?我转身愤然怒道:“又干嘛啊?”

大块头摸摸脑壳子说道:“哎呀,痛啊,休息下!”

靠,还真把战场当娱乐场了。

三分钟后,我后背又被帅特狼的书本狠狠一击,我回头一脚撂倒他大腿,我叉着腰说道:“继续。”我火气上头,跟帅特狼摔跤起来,滚打在地上,我看到有酒瓶子,伸手就能抓到。可是能是酒劲也上头了,我的邪念燃气,想要拿酒瓶子敲死帅特狼。在我伸手拿酒瓶之际,不料邱大志跟大块头厮打,脚步大乱,酒瓶子被踢烂了;我握住瓶子上面一截时,手也被割出鲜血。

我突然发现,我邪恶起来是如此黑暗,一个跟我小仇小恨的人怒火驱使自己拿锋利的酒瓶刺向他。帅特狼看我眼神不对,胆怯起来。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干嘛,我站起身,恶狠狠的握紧酒瓶。

“停!”邱大志走过我身边喊道,他手足无措的扔掉我的酒瓶,看我手上、白衬衣上满是鲜血,对帅特狼吼道:“是不是你弄的?”

帅特狼站起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说道:“不是我,是他拿酒瓶子时弄的。”

“没什么大碍,就是手指头不小心划破,出点血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摆出很神气的样子说道。

邱大志断然怒道:“都出那么多血还说没事,玩命啊?不打了,都住手。”

我第一次发现有人会我对如此在乎的紧张神情。真的,从小到大,我都是循规蹈矩,我连自己的亲生父母亲都没看过对我如此在乎的紧张。此刻,是我有生以来最感动的一次。

“不打了,有话好好说嘛,干嘛要打架?”帅特狼也跟着说道。

我跟大志没搭理他。

我脱掉沾染血迹的白衬衣,然后扔到垃圾桶里去了。我走去后阳台的水龙头洗手时,帅特狼拿了止血贴,说道:“你没事吧!打也打过了,不要在记仇了。”我不怎么情愿的接过他的止血贴,扔了三个字给他:“死不了。”在不足二十平米的宿舍里,低头不见抬头见,见了还尴尬,帅特狼索性叫上大块头出去逛街。

想不到面临有生以来第一次打架,我的脚现在竟然开始颤抖起来,不过我努力的制止着。我拿了大志的烟,抽起来。我不会抽烟,一边抽一边咳嗽,不过,我尝到了烟味的感觉很好,尼古丁能让我放松。大志看我抽烟很讶异,说道:“你学抽什么烟啊?你是不是现在害怕啊?怕条猪啊!有我在。”

“你才怕死呢!你还喊停了呢。我是有点怕,可不是懦弱,更确切的说是不想打架。你也可以说我懦弱,但不能否认我心里真的是不想打架。读书十三年,我可一直都是三好学生。”我在包扎伤口,漫不经心的说。

“那你还说要打帅特狼。”邱大志边在清扫宿舍地板边和我说话。

“不知道!”难道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萌生出打人的冲动?其实,我不是因为帅特狼调戏了小翠、也不是大志的‘一门之仇’、更不会是我那MP4不明不白的失踪,我只是为了她。

她成为我心里最痛最恨的焦点,我在努力的压制那伤,在挣扎,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该死的爱情。难道我要为另结新欢的她卑微的追求?难道我要为念初恋旧情的她苟延残喘的证明真爱?难道我要棒打这对奸夫□□争取本属自己的双宿双飞?都没意义了,不是我的,我得到了也会被偷走,藏在心窝里也会被偷走。是我的,她会把握藏心窝里,不让我被偷走。

一直好胜的我,一直倔强的我,我选择了放弃,放弃心里曾经最美曾是最爱的唯一。

所以,这一场架,这一瓶酒,这一根烟,我只是让痛苦的自己开个小差。

中午,人事部经理拿着我那件沾染血迹的衣服,直接找到我。我记得我昨晚把门关起来才打狗的,他们怎么知道那沾染血迹的衬衫是我的,难道是帅特狼上报了。

在我纳闷之际,人事部经理质问道:“邱翔景,你昨晚打架了?”

“没啊!”

“不要狡辩了,你的满是血泽的衣服都在我手上,你快从事招来,是不是你先动手打人的?”

“是我。”不知道大志什么时候跑过来的,他冲着人事部经理说道。

靠,真傻!真是不会演戏的孩子。看他平时死皮赖脸倒很有境界,那么简单的死不承认都不会。

结果很明了,我们被辞退了,当场拿了拖欠我们三个月的工资卡拿给我们,叫我们去邱老板那结工资,这里容不得我们。

出来时,我问一脸倒霉相的大志为什么那么傻,这么轻易就承认?

大志说:“有人上报了。”

我说:“难道真的是帅特狼告密的?他打完架还叫我不要记仇,自己倒记仇了。”

大志说:”不是他,也不是大块头。反正昨晚有人知道我们打架了,虽然没雅兴进来看热闹,但是更喜欢看炒鱿鱼。所以,我们认栽了。总不能让帅特狼去承认吧!”

“那我们现在何去何从?”我心里变得忧虑不安,面对这个陌生社会,我知道前路险恶。我那不诣世事的脚步,下一步又会是怎样的颠沛流离、流离失所?

“棒槌,去邱老板那领工资啊!”

“对,我们三个月的工资还没拿,一直都只是支点生活费。你知道我们三个月能拿多少钱么?”

“大概两三千吧!”

“哇塞,这是我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挣到这么多钱。邱老板可以白手起家,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拿这些钱去做点小生意?”

“三个月了,三个月过去了,我那么多优点,你怎么就一点都没学到?还是跟小姑娘那样爱憧憬。”

“哇塞,摆个地摊都比打工好啊!人生就是要敢想敢做,想都不敢想,你能成就什么?”

“好吧!算你说的对吧!”

……

“你们要走了?”婷婷和小翠走向我们。

“是啊!你跟不跟我走啊?”邱大志嬉皮笑脸的说道。

小翠胆怯地走向我,看看我脸上的淤青和手上的止血贴怜惜的说:“你们打架了?你为什么要打帅特狼?听他们说你是为了我。你真傻!”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看着这单纯的小姑娘感动的情愿以身相许的爱意,我真不舍得用真话把她刺伤。“嗯,我要走了。”我虽然说的含糊,可本性的自私与贪婪让我溃不成军、忏悔不已。

小翠轻轻踮起脚跟,轻轻的吻了我。很轻,很轻的一个吻,差点让我脚软瘫痪。这简直是一个晴天霹雳,一个白羽天使轻吻黑暗恶魔,太离谱了。这不仅让我感到惊讶,邱大志跟婷婷的眼珠子都快滚落在地,连周围的风吹草动都像被502胶水凝住了一般。小翠看着不知所措的我就低头跑回车间去了。婷婷在后面追上去,回头道:“你们两个混蛋,电话联系。你们摆脱不掉我们的了。”邱大志哈哈道:“好啊,求之不得。”婷婷又回头侨情的哼了一声。

“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这个少女的初吻可以让你臭美好几年的了。”邱大志拍着我肩膀说道。

“郁闷,这什么跟什么啊!人家只是十六岁的小姑娘懂什么啊?哪一天她肯定会后悔吻过我这个混蛋。”

“现在的小姑娘成熟多了,在这么开放的二十一世纪,这般年纪知道开房这事的。”邱大志哈哈大笑后又说道:“你不上就给人家上了,要懂得把握。肥水不流外人田,哦耶!”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别瞎扯蛋了,我们现在赶紧收拾东西去常平领工资吧,时候不早了。”

拖着行李走到车站的时候,我才想起现在身上一分毛都没有,坐个鸟车啊!邱大志这人十足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老是吭我的钱消费。他拿出钱包,打开,晃了晃几下,人民币味都摇不出来。在我正要感叹生死两茫茫之际,他在钱包的暗格里掏出两个利是袋,两个利是袋装的都是六十块钱。“靠,你的私房钱还放在暗格里就算了,还要用利是袋封好。”我不满道。“你知道什么啊!这可是我老妈给我的锦囊,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是不会动的。”

“那怎么还分两个利是袋装呢?”

“一个是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三号凌晨六点三十分刚出来打工的的时候我老妈给我的,一个是今年,具体的说是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二上午八点二十分给我的。”

“哇塞,你的记性真神奇!不过,有必要记得那么清楚么?”

“有这个必要。我可以不记得法论功是什么时候,可以不记得禽流感是什么时候,可以不记得四川大地震是什么时候,可以不记得什么中国什么时候更换了主席,但我不会不记得饱含艰辛的母亲给我的一切,所以我老妈给我的关爱在哪时哪刻都记得清清楚楚。”

三个小时候,我们终于抵达常平。可恶的是邱老板不在。我们只好蹲在小卖部门口等。

等,不只是一个无奈的字眼,更是漫长的煎熬。

傍晚五点二十分,我们才见邱老板的本田缓缓开来。我们惊讶的发现,那两个小丫头正在抱着行李走出来。婷婷对我们努努嘴,小翠却带着略带苦涩的向我微笑。邱老板该已了解情况了,我们没理会那两个小姑娘,径自找邱老板。

走到邱老板办公室,邱老板把车钥匙丢在办公桌上,怒道:“你们得罪我们的顾客,直接性的破坏了我们公司一直以来优良的形象,你们怎么交代?”

“邱老板,事情的经过你也了解的,我也不想多解释什么,只希望你拿三个月的工资让我们滚蛋。”邱大志沉着的说道。

“你们这样本来是要直接辞退的,一分钱都可以不给你们。不过看在我们是老乡的份上,工资可以给你们,不过要每人扣取五百块钱,请贵公司人事部经理吃饭,以请示对我们公司的谅解,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邱老板振振有辞。

“你当我们是白痴啊?有劳动法在,辞退了也要按劳动值付应得的工资,你凭什么说扣就扣?”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直言相向。

真应了那句俗语,老乡老乡背后一枪。既然你不仁我也不义。

“那你去请劳动局的人来啊!我们就不相信我们还怕了你这乳臭未干臭小子。”邱老板的傍边的那个司机断然喝道。

“诶,老陈师傅何必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有话好好说嘛!邱翔景啊,你要谅解我们的为难之处不嘛,你们在贵公司打架确实对本公司造成很大的影响,如果后事处理的不好,人事部经理可以分分钟钟解除合同,不要我那帮小弟在他们公司上班。几十个人的饭碗啊,我得保住吧,厚着我这张老脸皮去请客吃饭赔礼道歉,你们自己犯下的错我来擦屁股就算了,不至于还要我掏腰包吧?合情合理么?”邱老板和颜悦色道。

“你们三个月前在我们这吃饭我都没说要你们的钱,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不知道老板娘什么时候来的,老板娘站在门口说道。

我本想对老板娘说,我们三个月前在你们加工厂上的几天班你们算没算工资给我们呢?不过,这种鸡毛蒜皮没小事的斤斤计较我委实不屑,所以懒得说。

“翔景不懂事,还请看在他不诣世事的份上多多包涵。请客吃饭赔礼道歉,是必需的。我在这多谢邱老板看在同乡的份上不为难我们,钱是要扣的,不过可以不可以不要扣那么多?您看,我们家境不好,穷苦过来的,挣分钱不容易。”邱大志虽然把话说的不卑不吭,可我听了就是不爽。

邱老板咳嗽了一声说:“大志啊!你不愧是我曾经最欣赏最得意的左右手,看在你一面,每人扣两百吧!不要多说了,你们拿了钱,另谋高就吧!”

我们领了两千三百二十块钱的工资,十头老黄牛都拉不回头的走出大门,要是我练就了帅特狼的甩功我肯定会甩门而出。

可恶的是,大志还跟他们道谢。

“你为什么这么轻易妥协?他凭什么说扣就扣啊?满口仁义道德,尽是丧尽天良的诡计。说是请客吃饭,请客喂狗吧!还不明不白的请哪条狗吃了。”走过小卖部门,我就忍不住对邱大志破口大骂。

“你以为我就不气愤?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点?你以为你刚才出尽风头,你对你刚才的表现很满意是不是?我很贱,我很乐意低三下四的跟人说话?我告诉你,你简直就像个白痴一样。就像打架一样,你打那个帅特狼打的很爽是不是?你试过大块头的拳头么?你看我表面安然无恙是不是?你知道我头上,胸口全是内伤么?你就会说我怕死,就知道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我怕,我怕你的无知将会面对多么黑暗的恍然大悟。”邱大志愤然说道。(错了,这一段记忆记错了。大志根本不会说这些话。我的记忆出现错综复杂的情绪,确切的说大志当时什么话都有说。我只是突然清楚过来,当时一心为要我好的他选择了沉默,而现我在替他说出来了。)

我们领到工资出来的时候,什么话都没有说。日暮渐残,四周一片静野,走了一段很曲折的街巷,然后坐上去惠州的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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