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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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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这天怪得很,慕白里里外外都没找着楚随。一问才知,这小子居然卧病在家了。

慕白半信半疑:“生病?”

四喜点点头:“楚家少爷染了风寒。”

慕白“哦”了一声,心下奇怪。楚随虽然看着身板并不厚实,可一直都是精神朗朗,平日连个头疼脑热都没有的,这会儿居然一个风寒就倒下了?

事实上慕白的怀疑是有道理的,楚随并没有生病。

他不过接了口信,说是秦烟回姑苏城来了,邀他到新开的赏雨阁小酌。

秦烟便是楚随的那位结拜三哥,据说是个神奇而潇洒的和尚,长年四处溜达。楚随每每提到秦烟,就如同慕白提到她的大师兄,目光都分外炯炯有神。所以秦烟和裴秋对于慕白和楚随彼此来说,不啻于两尊神仙般的非凡人物,可慕而不得见的。

又恰逢左枫轮到在楚家的大宅里当值,实在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不过这天楚随还是早早地到了姑苏家的武馆,原打算结束了课业,带着慕白一道去会一会秦烟的。

夏日的清晨,天朗气清,鸟鸣啾啾,楚随走得脚下生风,心情甚好。

楚随知道慕白此时定然还赖在床上,却还是忍不住往小院子里去绕了一圈,正看见小思明低着头,独自坐在一丛紫红的石竹花旁边。

楚随于是走过去打招呼:“早啊。”

思明闻声抬起头,原来手里揣了一张绯色的信笺。

楚随顺口问道:“你的啊?”

思明说:“不是。”便把手里的东西给了楚随看。

原来是京城慕容家寄来的书子。

楚随不过粗粗扫了一眼:“慕容和?那个头上插簪子的小白脸?”

思明禁不住浅浅一笑:“是了。”

楚随说:“状元爷做了驸马,倒也般配。”

思明说:“不要告诉慕白。”

楚随问:“怎么?”

思明说:“慕白喜欢慕容和。”

楚随陡然一怔,手里的信笺倏然落地。

他急急地弯腰去拾,抬头的时候阳光正刺着他的眼,微微地酸疼。楚随眯着眼睛起身,忽然就觉得无端地恼火,捡这么张破玩意儿,居然也如此费力。

思明不动声色地看着。

楚随却没发觉,把手里那张薄薄的信笺摩挲来摩挲去,想了想又问:“她不是讨厌慕容和?”

思明言简意赅地说:“因为慕容和嫌她胖。”

楚随在原地默了半晌,只是神经质地喃喃:“哦,所以她要减肥。”

思明耸耸肩,不置可否。

楚随便说不出话来了。天气这样热,他暗暗生了懈怠之意,忽见思明冷冷地盯着他看,没来由地一阵心虚。

小家伙的眼神着实犀利,似乎是要看到他心里去。楚随有些不自在起来,遂把皱巴巴的信笺还给思明,脸上却笑得春风荡漾:“这样啊,这样啊。”

然后楚随便慢慢吞吞地走了,边走边幽幽地抛了一句话:“别说我来过。”

楚随恍恍惚惚地沿街往赏雨阁方向走,忽听见前头一阵吵闹,不由抬眼望去,却看见孙家少爷带着一帮人,和路边一个摆算命摊子的道姑争执不休。

原来孙家少爷今日也没去武馆。楚随素来与他不太和善,再加上今日心中有些烦闷,便打算绕了道走。

哪知孙少爷已经看见他了:“楚随!”

楚随只得走回去,勉强应了一声:“嗯,大师兄。”

孙大师兄捋起袖子道:“本师兄今日是跟师父告了假的,你少多嘴。”

楚随心不在焉地:“哦。”

孙少爷见他面无表情的,又讪讪地寒暄:“姑苏慕白那个小胖子呢?”、

楚随登时黑了脸,转身就走。

孙少爷不明所以,遂伸手去拉楚随,不料刚碰着他的袖子,楚随闪电般翻身过来就是猛力一拳。

孙少爷措手不及,鼻子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立马血流如注。

其实楚随出手以后也发觉自己过分了,孙少爷在一旁捂着鼻子鬼哭狼嚎,样子甚是狼狈。楚随收回手,不由盯着自己的拳头打量,心下尚纳闷着,究竟是自己的内力终于有所长进,还是孙家少爷实在不太经打。

楚随这么直愣愣地望着自己的拳头,望得出了神,甚至忘记了旁边已经恼羞成怒的孙少爷。

直至一记同样孔武有力的老拳砸过来,方算是把神思恍惚的楚随彻底砸清醒了。

楚随反应过来,猛地偏过头去,堪堪躲过了紧接着呼啸而来的一巴掌,旋即开始还手。

楚随一出手就明白了,孙家的这几个下人其实没什么真功夫,不过仗着力气大,硬打硬撞罢了;而孙师兄虽然平日上课时姿势比他摆得端正,此刻样貌又是分外凶悍,可真的打起架来,招招式式却都草包得很。

毫无疑问地,楚随不过凭着自创的一通花里胡哨的架势,很快便漂漂亮亮地占了上风,不消多时便牢牢地掣住了孙师兄一双粗壮结实的胳膊,正欲疾言厉色地训他几句,却想不起来该说什么了。他按着孙师兄的胳膊肘,讷讷地琢磨了老半天,最后也只得淡淡说了句:“大师兄,你继续忙。”便放了手。

一旁那个白白净净的小道姑早就吓得昏厥过去。

孙师兄挨了揍,边揉手边目送着悠然而去的楚随,还不忘遥遥叮嘱道:“你小子,少多嘴啊!”

所以秦烟见到楚随的时候,他那张美丽的脸上便已经挂了彩了,嘴角上堂堂正正的一道紫色淤青,分外光彩夺目。

秦烟斜着眼睛笑:“英雄救美救得来破相。”

楚随说:“啊?”

秦烟道:“听说方才你神勇得很,为了一个道姑,跟人大打出手。”

楚随于是想起来了,方才孙家少爷的边上,似乎是站了个小道姑的。

不想消息竟传得这般神速,虽然内容倒确是离谱了些。

楚随也懒得解释,不过呷了口酒道:“你此番又是打哪儿来?”赏雨阁的菊花白虽比不得仁和的菊花白醇厚,却也做得滋味甜绵,悠悠地萦绕在唇齿间,荡人心神。

秦烟道:“去了趟京城。”

楚随便问他:“有个叫慕容和的,你可知道?”

秦烟道:“哪个慕容和?慕容越家的那个?”

楚随道:“说是写了个什么风月赋,有才得很。”

秦烟笑道:“那便是了。慕容越这个老狐狸,不过一篇风月文章,非得满城皆知才好。”

楚随挑眉:“怎样?”

秦烟道:“听说才情是有几分的,不过弄得这样满城风雨,再好的文章也没意思了。”

楚随略略平衡了些。

姑苏慕白的眼光,果然是不可恭维。

秦烟又道:“慕容越这个好儿子同他自己一样,年纪轻轻就是个大名士,此番又做了状元爷,愈发地出息了。怎么你也想相与一番?”

楚随道:“我不过问问,谁费那个心思。”

两人又稍稍扯了些别的事情,只在赏雨阁坐了片刻便出来了,慢慢踱着步往秦烟的寓所走去。

秦烟叹道:“如今这菊花白虽说家家都有,横竖是比不上仁和那一家的。”

楚随道:“特特拿了玉泉山水酿的,旁的自然没法比。”

秦烟道:“也不是这么个说法,总归是不一样。听说扬州有一家店,菊花白做得也有些名气了,明日去瞧瞧。”

楚随笑道:“你这辈子,算是埋在酒坛子里了。”

秦烟也笑:“这个何妨,反正我无官无禄的,也没有甚家室要操心,不过图个逍遥自在。”

途经一家小酒肆,秦烟又嚷说今日喝得不够畅快,便又绕进去买酒吃。

楚随在外头等着,瞥到旁边一个摊子上,有个小蛇的银饰做得极可爱。

通常蛇的饰物都样子凶猛,鲜少有好看的。可是这一个东西却做得颇具匠心,头大身子小,眼睛有点歪,实在惹人爱怜。

楚随捏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很是喜欢。

片刻功夫,秦烟拎了两个酒坛子过来,见他捏着这个小银蛇链子爱不释手,便评价道:“哪有蛇这么胖的,看着却傻气。”

楚随“嗯”了一声,仍捏着那东西不放。

秦烟是知道这位义弟的脾性的,遂说道:“分明是女子戴的,你买来做甚?”

楚随反驳:“如何女子戴得,我就戴不得了?”

秦烟又道:“你不是属龙?”

楚随继续嘴硬:“哪个又规定属龙的就不准喜欢蛇了?”

秦烟看了他半晌,幽幽说道:“你今日是吃错什么药了?口气这样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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