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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启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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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苏夜离携着轩辕朔一路走出客栈,倒也无人敢拦了。两人歇歇走走,抵达另一歇脚处时,又耗去了三四个时辰。

这个小客栈委实简陋,掌柜的是一个憨厚的中年男子。苏夜离累到不行,再也无法挪动半步。轩辕朔受着伤,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是硬挺着。二人决定在此落脚。

苏夜离见了掌柜,快一步迎上前,将自己手上的玉镯子退了下来,交给他,说明了原委,恳请他收留二人一晚。那掌柜笑眯眯的收了镯子,对苏夜离说道:“姑娘这镯子名贵,房钱绰绰有余。这镯子鄙人暂且替姑娘保管,日后,姑娘拿银子来赎回便是。敝地简陋,还望二位莫嫌弃。”说罢,领着二人上了木扶梯。

二人安顿下来,苏夜离伺候轩辕朔洗漱了一番,强打起精神对斜靠在床上的轩辕朔说道:“你且把衣服脱了,我帮你续一下脉。你今日又伤了心脉。”

轩辕朔看苏夜离精神恹恹,脚步虚浮。已是累到虚脱。心下不忍。嘴上却淡淡道:“还是待到明天再续吧,医师状态如此不好,一旦失手,只怕我会死得更快。”

苏夜离嘴角勾了勾,眼底有一丝笑意。并不理会他的话,兀自在灯下炙烤着银针。回头看着微微颦眉的轩辕朔轻轻道:“即便是信不过我,狠心话也不是这么说的。”

轩辕朔懒懒倚在床沿,微颦双眉看着灯下专心致志转动银针的女子。眸光深处的神色十分复杂:茫然。温柔。眷恋。厌倦。惆怅。悲伤。缠绵。。。。。。。

苏夜离拽着烤好的银针走近床头,看着出神的轩辕朔调皮一笑:“来,挨针了。”

下针是一件极其耗费心力的事情。苏夜离聚精会神地在他身上布着银针。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布好之后,便心满意足地靠在床沿,冲轩辕朔笑笑:“好了。。。。”说罢,安然闭上了眼。

轩辕朔抬手替她拭去额上的汗珠,失神看着她素白如莲的脸,心头春水洋洋,那是一种深切的渴望:绝对地要拥有这样一颗洁净温暖的灵魂。二十年来,除了复国之外,他第二次有着这样的渴望吧?对同一颗灵魂的渴望,只是这种渴望,比十年前的少年远远深切,远远彻骨。

二人沉沉地歇息了一宿。第二日清晨起来,精神便恢复了。苏夜离睁开眼,却见自己躺在床上,茫然抬眸四顾,却不见了轩辕朔的踪影。她霍然地坐起身,心里微微慌乱:他该不会抛下自己独自走了吧?

正当苏夜离胡思乱想之际,房门吱呀一声响起。一个白衣挺拔的身影闪了进来。正是那丰神俊秀的轩辕朔,气色好了很多,却是脸色沉郁。

苏夜离乍眼一见他,心头没来由暖了一下,慌乱之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掀开被子一个箭步跃下床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轩辕朔面前,不由分说便抱住了他的腰。将脸贴在他泛着清晨寒凉之气的衣襟上。

轩辕朔被她这陡然的举动弄得愣了一下,回眸莫名其妙的看着怀中的女子,郁结的双眉舒展开来,温柔地抚上她的肩头,浅浅笑道:“怎么?以为我趁你睡着,偷偷溜了?”

苏夜离闻言抬头,也愣了半晌,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心中太不安,一见他便脑袋一片空白,冲过来抱了他。被他这么一问,也觉得自己的举动太过唐突。讪讪立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喏嗫道:“我以为你又丢下我消失了。”

“是吗?”轩辕朔抿着唇角淡淡道。眼帘低垂,掩住了眼眸中翻涌的神色。

两人独自沉默了半晌,轩辕朔慢慢伸手从广袖中掏出用绢帕包着的东西,递给苏夜离,淡淡道:“趁热吃吧,一会这酥糕该凉了。”

“谁在外面?”苏夜离却没有接,偏头看向门外,虚掩的门外投进一抹沉沉的黑影。

门外的人没有应声。苏夜离又问了一句:“谁在外面?”

“进来吧。”轩辕朔淡淡出声。

他的话音刚落,两名白衣人推门而入。

苏夜离看定来人:一个身形修长,一个容颜冷艳。端端然是那牧风使向枫和牧月使辉夜姬。

苏夜离一愣,诧异道:“你们怎么找来了?”那二人均冷着脸不说话,苏夜离便转头看着神情清冷的轩辕朔:“你们……你们刚在外面碰上的?”

“是的。他们找到了我。”轩辕朔神色淡淡道。

“我们必须赶紧回金陵。雪管事飞鸽传信,说是南宫鹤倒戈。想一举铲除我们以绝后患。”白衣男子牧风使走上前来,汇报。

“哦?”轩辕朔淡淡应道,轻轻扬起秀眉。

“哼。好个老贼,过河拆桥,果然中原人都是阴险狡诈之徒,心机之深令人切齿。”一旁的白衣女子牧月使恨恨出声。

“青芒剑已经被他拿到,我们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又断然不会替他效力,他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也是预料中之事。”轩辕朔神色淡淡,晨光让他的面容更加清冷。转头看着苏夜离,轻轻道:“收拾一下,上路吧。”

“她为何也跟去?”牧月使辉夜姬看着苏夜离冷冷道。

轩辕朔没有应声,充耳不闻般冷冷地独自走上前去了。

辉夜姬冷冷瞟了眼苏夜离,便快步跟了上去。

“快别喝了。为了个女人不值得。”锦衣男子陶然冷冷夺过白衣人薛行衣手中的酒杯。“现在可不是你薛公子儿女情长的时期。”

“你别管我。”薛行衣闷声道。另取了一只酒杯,又斟上了一杯酒。

“这世上的好女人何止千万,你又何须为区区一个苏夜离伤神到如此境地?”陶然有些气恼地敲击着桌面,笃定地说道:“况且,我敢打赌,苏夜离一定会回到你身边。”

“是吗?”薛行衣只是抬眉淡淡看了眼陶然,仰起脖子又喝尽了杯中的酒。

“我们必须赶紧回皇城。”陶然蹙眉,看着窗外淡淡的日影,“如妃一党已经出兵了,第一个要拿下的便是孟太师的太师府。”

“哦?”薛行衣闻言放下酒杯,“青芒剑一到手,他们便迫不及待地动手么?到底仰仗的是什么?”

“老皇上已薨,青芒剑又到手,民心此时最为动荡,要拿下江山,当然要先下手为强。他们的棋局可谓走得滴水不漏。“陶然冷叹了一声。

“既是如此,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吧。“薛行衣拿起剑,霍然站起身。

“哼,说风便是风,我就是讨厌你这点。”陶然跟在薛行衣身后,没好气的冷冷哼声。明明是他在催促薛行衣,现在薛行衣倒好,倒打一耙了。能不让人郁闷么。

“真是不知道,这天下到底是要谁来坐。几个皇子都……”薛行衣摇摇头,叹息了一声。

“只要是李家的人,谁坐都一样,只是不能落入旁人手中。”陶然懒懒应道。

“我看那南宫鹤老奸巨猾,远谋深略,断不肯这么轻易地将打下的江山拱手让如妃和李鸿轻易地坐上去。”薛行衣像是在自言自语。

“看不出啊,平日里粗枝大叶的酒鬼也有这么敏锐的心思?”陶然饶有兴味地瞟了一眼薛行衣,嘴角噙笑,点头称是:“南宫鹤如此卖力,断断不会屈居于宰相之位。”

“他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我就奇怪了,如妃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觉察不到?”薛行衣敲击着剑柄,轻锁双眉。

“不是没有觉察到,只是无可奈何,佯装不知罢了。没有南宫鹤,她也是什么也干不成。”陶然伸手挠眉,惆然地叹息了一声。

“有道理。”薛行衣摸着下巴,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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