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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棋入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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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边薛行衣领着青萝还没抵达上官府邸。只见那门前转悠着三个焦急的丫头,正伸长脖子候着。一见那薛行衣便立马迎上来,看到旁边的青萝,脸上都出现松了口气的神情,怎奈候了会儿,也不见那苏夜离,不由又焦急的问:“小姐呢?小姐怎么没回来?”

这边青萝拿眼滴溜溜看着薛行衣,沮丧着个脸,闷声不语。

薛行衣故作轻松地笑笑:“苏姑娘现在在一位及其投缘的故人家中,大概要候上些时日才能回来。”

见姑娘们都一脸狐疑的神色,薛行衣又顽皮的笑道:“放心吧,你们小姐什么事也没有……”见姑娘们还是那种将信将疑的神色,他又补充道:“怎么,信不过薛公子了?”

“青萝,你那是什么神情?倒是说句话呀……”急躁的绿枝看着一旁垂着头的青萝,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私自拐小姐出门这笔帐还没跟你算……”

“行了,绿枝,回来了就没事了……,你也别老吓她……”一旁的大丫头红叶,不由出声打断绿枝,走过来环住青萝的肩,安慰她。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把我们吓坏了……,幸亏没出事。”碧藤拍拍胸口,长出一口气,似乎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去了。

“什么事情也没有,只是碰到了个故人,小姐认识,一时忘了给这边报消息,白让你们担心了……”青萝挤出一丝微笑,抬眼看着众人,“听薛公子的吧,真的没事儿……”

三个丫头紧张的神情才松弛下来。携着青萝,跟在薛行衣后面进了府。

堂上候坐着的上官夫妇,见薛行衣携着神情轻松的少女回来了。心里也不由松了口气,那上官妇人见苏夜离并不在其中,不由蹙眉问道:“怎么,苏姑娘没带回来?”

“哦,原是一场误会……”薛行衣神情淡淡道,走到桌边端起仆人奉上的茶水,咕噜咕噜一饮而尽。从昨晚一直到今天下午,他可是滴水未进,渴坏了。薛行衣放下干涸的茶杯,心满意足的拭拭嘴角,长出一口气:“渴死我了……”

“那……”上官棠听薛行衣这么说,又揣测着姑娘们是这般的神情,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神色波澜不惊的淡淡说道,“这苏姑娘一时半会就不回来了?”

“嗯……,碰到了老熟人了,可能会多留些时日吧……”薛行衣也是一贯的神情与口气。“倒不用担心她……”

“既是如此,那就无需多虑了……”

“对了,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日……”薛行衣突然说道。

“去哪里?”众人都吃了一惊。

“京城。”

那四个丫头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着急的嚷道:“薛公子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呀?”

“马上就是除夕了,你这又是要去京城干什么?”上官夫人也是难掩吃惊,口气埋怨,“一年到头在府里呆的时间少的可怜,这大过年来了,你也不消停……”

“咳……”上官棠打断了夫人,“行了,行儿大了,凡事有自己的打算,你不要过问了……”

“我这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儿大不由娘啊……”上官夫人神情寂寥的喃喃。

“不会出去太久的……”薛行衣淡淡一笑,“我不在的时候,这些姑娘就麻烦费心看管了……”说完,扫视了一眼丫头们,复又狭促的说道:“这些丫头可难缠了,苏夜离和我都不在了,更是要无法无天了,可得严厉管教……”

一番话把堂上的上官夫妇说笑了,这边丫头们却不服气,缠上来跟薛行衣理论个不休。

次日,天才朦朦亮,薛行衣便收拾了行囊,也没和众人辞行,一个人骑着马悄悄前往京城去了。待到丫头们醒来的时候本想给他践行,却是连薛公子的影子都寻不着,一个个是又气又骂的,恨声不绝。

却说那倾城随着慕孤云一直呆在秦淮百花洲。一段时日下来便浑身不舒服,总觉得有一双双眼睛在暗中无时不刻的盯着自己。她一直琢磨着那次那宴席上碰到过的那人。后来却一次也没碰见。

呆在这里,生活虽是极其安逸,开头一些时日,倾城还觉得有些舒适,比几个月来车马劳顿也舒服万倍。日子久了便开始觉得百无聊赖了。而且自来到这边开始,慕孤云和她便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呆在一块,他似乎总有很多事情去处理。虽说他天天来看她,却总是不会待太久,她想见他的时候,却是很难寻着他。

这一日,慕孤云照旧来看她,不见她似平日那样欢喜雀跃的迎上来,一反常态的蜷缩在椅子上,枕着窗台,望着窗外发呆,一脸落寂。

“怎么了?无精打采的,不舒服?”慕孤云皱眉。

“见不着你的时候时时刻刻想着你,每天都盼着你来看我……,见不着你的时候,我很失落;你来了吧,我却又很悲伤,因为一小会儿之后自己又要失去你……”倾城看着仍旧神情茫然看着窗外,自言自语般说道。

“傻丫头,怎么这么想?”慕孤云好笑似的,不以为意的坐在凳子上,端起桌上的茶壶,自斟自饮。

“我的心不见了。”倾城突然从椅子上跳下来,走过来,面对着慕孤云,一手按着胸口,语气严肃,神情茫然。

“不见了?那去了哪儿?”慕孤云看着倾城的举止神态,觉得很是滑稽,轻笑一声,呷了口茶水。

“在你那……”倾城仍是那认真的语气。

“为何会在我这?”慕孤云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认为倾城在和他恶作剧。

“我想它是爱上你了……”倾城轻蹙眉头,脸上的神情茫然严肃,“云……”

慕孤云这下结结实实地给茶水呛了正着,脸红脖子粗的立在当地“咳咳”的咳嗽个不住,那泼洒出来的茶水溅了他一身。

“傻丫头,不要这样拿我寻开心……”慕孤云半晌才憋出一句话。

“寻开心?”倾城定定看着他,没有表情,“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只是一时的依赖罢了……,只是喜欢,不是爱,明白?”慕孤云笑道。“你能知道什么是爱……”

“那你是喜欢我,还是爱我?”倾城目光炯炯的看着他,直上脸来问道,似乎对答案非常的执着。

“嗯……,喜欢……”慕孤云想了想,笃定回答道。

“不是爱?”倾城似乎大失所望,喃喃道,“是我长的不够漂亮吗?”

“恰恰相反,你非常美。但是,和这没关系……”

“那就是你嫌我身材小,不够娇媚是吗?”

“也不是……”慕孤云看着不依不饶的倾城,一时不知道怎么措辞。

“那好,我希望你像对待每晚去你屋内过夜的任何女人一样的对待我……”倾城一脸平静说着,这边却从容不迫的开始脱衣服。最后只剩一件贴身的猩红绣花肚兜。十二岁少女莹白的肌肤在窗外射进来的日光中,散发出白瓷一般细致银亮的夺目光芒。

“倾城!”慕孤云神色严峻地喝住她。

倾城却不予理会,径直走过来,搂住慕孤云,喃喃道:“我不想离开你,我想一辈子呆在你身边……”

“我没有办法那样对待你……”慕孤云掰开她的手,将衣物捡起来,披到她身上,目光严肃,语气温和的对她说,“明白?”

倾城神情茫然地点点头,却愣愣的掉下泪来。咬着下唇,也不言语。

慕孤云轻柔地给她擦去眼泪,叹了口气:“我教你练剑吧……”

“真的?”倾城止住哭泣,目光狐疑地看着慕孤云。

“没骗你,现在就开始……”

闻听此言,倾城犹自挂着泪珠的脸,立马就绽放出一朵小雏菊。

自此倾城每日跟着慕孤云练剑,也不顾练剑的艰辛,从不嚷累,终日脸上喜气洋洋。仿佛是在做什么世间最开心的事似的。她的那股子不分昼夜,辛勤练剑的激情把慕孤云也唬了一跳。倾城虽说没有功底,但是却是悟性极高,一点便通,加上武术世家的那点天资和禀赋,剑术却是一日千里,日渐精进。

京城。太师府。

到处围着黑纱帐的屋内,一个身着织金黑绸袍的老者,在屋内踱来踱去。虽说是两鬓已经斑白,却是一脸精练之色,目光更是精明透亮。未显半点老态。

“皇上已经病了这么久了,也不见有好转的迹象。这边这些太医个个束手无策,那边又恐怕是各方势力摩拳擦掌,蠢蠢欲动了。”老者冲着阴影中那窝在太师椅内的人说道,“别人倒无需担心,只是这如妃虽是妇道人家,却是心思缜密,手段高明,丝毫不输男人。何况,朝中她的党羽力量也是不容小觑。”

“这如妃想谋权也不是一两天了。我也是暗暗调查了她许久。行动可是早就采取了,不过却是没传出半点风声,她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倒还真让人费解……”太师椅里的人懒懒答道。

“若是要行动起来,那就恐怕要拿老夫最先开刀了……,朝中她可是对我孟太师恨得牙痒痒,说是眼中钉,肉中刺也不为过。”黑衣老者轻轻笑了笑,捋须沉吟了片刻,对着太师椅内的人道:“不久,她便会查到你,到时恐怕对你也会有所行动……”

“怕什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怕人加害不成?”太师椅内的人朗朗笑起来,“莫非你又在打让我公开身份的主意?”

孟太师笑了笑,不置可否。

“棋逢对手,有时候走走险招,也有无穷乐趣。”太师椅内的人幽幽说道,顿了顿,接着道:“况且,对这天下,我倒不是很有兴趣。这些年来,冷眼看那李鸿,也是个难得之才,李家的天下交给他也是不错的。”

“这是什么话?!”老者吃惊道,“那李鸿年幼,迟早要受人牵制,即便登基继位也是傀儡,我可不想看着我忠心耿耿服侍的王朝一朝瓦解,落入外戚手中……”

“那个位置高而险,虎狼环视,且有诸多不自由的,不知得来有何趣味?他们却要争个你死我活……”那黑暗中的人幽幽叹道。

“除了那李鸿外,几个皇子更是年幼,成年的五皇子却是疯傻,早几年有继位希望的三皇子却是缠绵病榻,不治而亡。二皇子口碑也颇佳,却在前年麾军北疆时战死沙场。大皇子更是早年被立为太子,因为忤逆皇上,被打入死牢,在牢中自杀而亡。太子迟迟未立,如今老皇上缠绵病榻,更是给了那些人可趁之机。皇家的孩子难以成长,当年你父皇和母后把你藏匿在外,就是想让你免除这些灾祸,让你在正经人家健康成长,以便应对将来的这种后继无人的状况。那老皇上可是一直以来就是有把帝位传给你的打算,不然也不会对你如此厚爱……”那老者想了想,淡淡笑起来:“当年那场戏演的可真逼真,都道是聪俊逼人的四皇子暴毙,皇上是一蹶不振,皇后更是哀哀欲绝。丧事是办的轰轰烈烈,下葬后当夜我便将尸骨冰冷的你抱出京城。藏到那洛阳……”

听到这里黑暗中的人也是轻轻一笑,淡淡说道:“那七日绝命散可是够我受的……”

“如今这等局面正是需要你掌控的时候,你却在此犹疑不决,老皇上希望你站到明处来,堂堂正正接管这天下,而且天下不知有多少人在等着四皇子的归来呢……”老者捻须,沉默着。

“再候些时日吧,看看父皇的病能否有些起色,待到时机成熟时再昭告天下,说是四皇子归来不迟……”黑暗中的人顿了顿,思索了片刻,接着道:“父皇的病若是能好就再好不过了……,都道是这世间有个神医春仲子,不知请他来能不能治好父皇的病……”

“我何尝没有想过这遭?只是这神医春仲子,传说自谓是逍遥散人,经年游历四海,六合八荒间,短时内何处去寻这飘蓬人的踪迹?”

“道理虽是如此,寻不寻得着,却是要寻了才见分晓。不是还有功夫不负苦心人一说吗?”

“四皇子既是执意如此,那老臣也不便多言了,一切就听四皇子定夺便是……,只是不能放轻提防……”老者沉吟片刻,恭谨回答。

“那自是……,据线人的可靠消息,说是查悉如妃和盟党之事……,进来中原武林盛传魔教来袭,怕和此脱不了干系,我倒想去金陵走走,实地考察一番,或许有些收获也说不准……”黑暗中的人懒懒站起身。

“还望四皇子此行多加小心才是……”

黑暗中的人并未答言,轻声笑了笑,随即走入黑色的纱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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