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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愿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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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需要太多的时间想一些事情,所以待风萨回到恭王府时,已然是戌时三刻。

扶着何顺的手才下马车,恭王府门房上的伶俐人就已然是提着灯笼过来给照亮了,一路送到畅元阁外才是停步。只是离开前,突然添了一句:“二爷酉正时分就从七爷家回来了。”

希颜当即一楞,回头来看看这人。貌似叫恒春,二十九家宴过后,恭王府上下有些脸面的奴才都到新房来给二福晋请过安的,这人的职位好象是府中的三管家,专司宿卫营护的。好端端的说了这个来?一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看了这人几眼后,瞟了一眼桂嬷嬷。

桂嬷嬷笑着塞了一锭金锞子过去:“多谢三管家提醒了,格格赏你喝酒的。”

“奴才不敢,奴才谢二福晋赏了。”

一进畅元阁东,就瞅见东院那头似乎正屋之内还有灯光,移走过去时,果然见隆霭还不入睡。这个轻笑:“都这时候了,还不睡?”

隆霭正和两个奶娘开仗嗯,见风萨回来了自是高兴无比,从床上跳了下来,才要扑过来。风萨却躲开了:“只穿那么点?我才回来,一身寒气,去,回被窝里躺好去。”见隆霭不肯听话,风萨这个好笑:“听话我就给你讲个好故事听。”

当即隆霭眉开眼笑,跳着回到床上钻进了暖暖的被窝里。风萨褪了披风,喝了半杯热姜茶后,才是走到了床跟前。隆霭睁着一双大眼睛正等着听故事,风萨自是不会让他失望。从青蛙王子讲到野狼和七只小羊,最后在勇敢的小裁缝的收尾中,小家伙总算是睡着了。只是睡着了,却仍然拽着风萨的衣角不肯放手。两个奶娘看风萨,不知要怎么办?硬拉,怕是会弄醒小阿哥吧?福晋可是哄了很长时间,小阿哥才睡着的。她们没法子,风萨却有招,指指屋内镏金掐丝如意瓶上插的是孔雀翎后,取了一只来细细的挠隆小霭后颈处的痒痒,没两下,小家伙就放手去挠后颈了,衣摆之围自然是解了。

一路回到正屋这里,穗儿在廊下等了不短,见风萨终于回来了,赶紧是挑帘子往屋里让。只是也就把福晋一个人让进屋里后,就让桂嬷嬷拉着走人了。

畅元阁是以明清两式建筑相融而成,隔间相套,内外三层。正屋内东西各有套间,左室是海善的地盘,西面是风萨的居所。虽然自成婚以来,海善一直都是睡在西室主寝的,可到底看折子等的正经事还是在东面书房的。明个初五,皇上要开笔上朝了,一切事宜均告正轨,海善的日子又要开始忙了,今个夜里一撂折子全是淡蓝色边。密调营的折子,风萨可没胆子多瞟一眼。是故,在进得屋内后,也不多言,只是坐在书室内一边的罗汉榻上闲等。然后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等再度睁眼时,却发现人已经是躺在主寝的床上,海善正给自个儿解衣裳。

面色一红,轻轻抓住海善的手,本是直觉性要挡他解衣的手,可是,咬牙细想了一下后,却是将手指滑到了海善的襟绊之上。不看他的眼睛,只是细细的解他的衣襟。只是到底比不得海善的动作快,待衣散人解时,自个儿也不过才解掉他外袍上的四枚襟绊罢了。然后某家海小善自力更生,解尽衣衫后,放下帐帘躺进了被中。风萨也不多语,只是静静的钻到了他的怀中,将头枕在海善展出的左臂上后,紧紧地揽住虎腰。闭目欲睡,可是海善心房上传来的咚咚急响却是……

发鬓上轻轻一滑,抬眼相看时,海善正轻轻痴痴的看相过来。神色顿时一怯,才想低下头来,下颏已经微紧,然后轻轻浅浅的吻记就是印了上来。亲吻一事,若相有情,淡者往往比烈吻更加动人心弦。他吻得那样轻那样细,象轻羽略扫过心室一般,细嫩柔腻的惹人一阵轻闪,但却深陷紧怀无处可躲,只能轻轻抬眼看将过去,然后轻轻的将双手扶上面颊,一点一滴的滑过眉峰、眼际,鼻骨直到丰唇。轻轻抬头点吻上去,换来一阵腰间环紧,知他喜欢心下不禁微微一笑,然后轻轻的凑了上去,又是一吻,然后一下一下间,轻轻腻腻的你来我往,直到浓烈厮久。不必手段摧情,却已然一身娇颤。然后好不喜欢身上套着的中衣里裤,将细细小手探进衣襟之内,红着面颊解开衣绊,褪去障碍,肌流相触时,风萨又是想躲,可海善的环拥不退给了她坚持的勇气。展开环抱勾住他的后颈,然后继续方才一点一滴轻吻,只是这次胆子略大,浅浅试出香舌,滑腻轻触。一路安然直至遇到海善也送出的舌语后,才是略退。可……海善却不肯相退,一路轻试终是等来风萨的回报。然后一次亲缠,销魂蚀骨。两次亲缠、身魂心荡,三次缠吻至烈时已然一生轻燥,无以相控。紧紧环拥,欲求相好,可海小善回给她的却是乖乖一吻:“睡吧!”

哼嗯!

气恼转身不理他,海小善却也不上来哄人,且不多时就在那边睡到香香。把风小萨给气得,坐直身来瞪了他半天,也不见起人后,气得把自个儿摔到枕头里,睡就睡,谁怕谁?

初五大朝,自是要起早。

寅正时分,海善就睁眼了。只是才从被中起身,就觉得身边人儿一动。回头看时,风萨正揉着眼睛欲坐起身。“不用起来,好好睡吧。”

“那怎么行?”听说别家的福晋都得这个时候起来,送男人上朝的。海善微笑,亲亲她的额头:“我不在乎这个,你身子不好,多睡会有好处。”

“你还怕我没机会睡是怎样?”希颜才不肯事事落在人后咧,不管海小善怎么说,仍是起来了。

门外穗儿何顺两个,本只备了一份洗漱用水,却不曾想福晋也起来了。小何顺要喊桂嬷嬷,可风萨却摆手让他停下了,只是另端来一份热水净面后,也就罢了。当人家老婆要干什么?应该要给自家男人穿衣服吧?只是风萨今个儿头一天给男人摆弄朝服,说实在的,有点小复杂。虽说有穗儿在一边悄悄指点,可仍然是折腾了近一刻钟才把衣衫给穿好。早膳已然晾好,只是菜色有些与以往不一样。海善是在海上繁花吃过许多次饭的,一尝味就知道是谁的手艺了。风萨素来精于养生,这些菜看着普通,但是却样样有心意吧。

起得太早,希颜没胃口吃饭,只是舀了一碗枸杞粳米粥略添了添后,就是转走了。待海善吃完到外室东屋时,就见风萨正和近身小太监小福说些什么。

“福晋刚才和你说什么了?”好象还给了点东西似的。上朝路上,才离开恭王府,海善就忍不住问福喜儿了。

福喜微微一笑,从怀里拽出一个颇大的锦袋来,递给主子。海善打开一看,里面东西还真是齐全。

“红色的丸药是解酒的,绿色的丸药是提神的,黄油纸包的小纸包里听说是福晋二哥达尔罕亲王给的什么可可粉,福晋说爷要是熬夜就把这东西加进□□里煮开了喝,比喝酽茶要好。提神还保胃不伤心血。”

看似极其的贤慧,海善也不能说自个儿不喜欢,可到底这样的女人,不是自个儿想要的那个样子吧?

———————

因风萨习惯睡懒觉,所以桂嬷嬷从来的习惯都是辰初起身的。

以往从来没有误过差事,可今儿:“是老奴睡懒了,明儿定早起服侍格格。”

风萨虽好睡懒觉,可到底时候不一样。兼之海善走了,帐里有些冷,也就不想睡了。穗儿今天头一次服侍福晋梳发着衣,有点不太习惯风萨凡事不管由人发挥的性子,看着今个儿梳的如意双髻,有些心底没底。不过幸好,桂嬷嬷总算是起来了。

“嬷嬷年纪大了,能睡是好事。左右年轻人多的是,一直劳动您干什么?指挥指挥她们也就尽够了。穗儿,明早上把秋净拎起来。”

穗儿应声答下,有些担心的看看桂嬷嬷,福晋这话可正想可反想,桂嬷嬷该怎么应对嗯?一心小思,可却不成想桂嬷嬷却是丁点不操心,一脸喜色的谢恩后,就是到跟前服饰给上发钗花钿了。因在家里不出门,所以简单几色就好。抹了香脂护肤就可,脂粉不匀连眉都不扫一下。穗儿有些不太习惯,可仍然是处处看在眼里,小心记下。

这边收拾齐整门面,那头小何顺已然给格格的早膳备下了。四菜一汤兼两样点心,很是简单。与穗儿想象中大相径庭,只是还不及想些什么时,阿尔哈图却是扭着脖子进来了,然后大咧咧的和自家福晋坐在一张桌上吃饭。吃饭夹菜毫不相让的模样,实在是让穗儿看得有些头晕!只是看看左右,好象除了自己没一个人意外似的。

隆霭小家伙昨个睡的晚了,今天起的自然也晚。待到吃完饭到正屋来给额娘请安时,才发现风萨早已经在自个的书室里捧了一本满是英吉利文的书看到入迷了。不过在见隆霭进来后,还是放下了手里的书。然后领着小家伙一道到主院正房内,给恭亲王请安。

“风萨给……阿玛请安。”

“隆霭给玛法请安。”

常宁已经等了一早上了,现在……看看时辰,辰正一刻,不算太晚。只是那句阿玛叫得实在别扭了点。看看风萨一副装乖宝宝的模样,常宁很想刺扰刺扰她,可是想想纯禧说的话,算了,日子还长。只是有一点却要讲在明处的。

“隆霭今年秋正就五岁满整了。按理要请个正经师傅来教了!你既成了他额娘,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虽算下来还有□□个月,但到底人脉这码子事尽早不尽晚,请个师傅也并不是那样容易的。

应下差事,总算是脱离苦海了。

大福晋马氏那里,常年住在佛堂,不喜欢别人去叨扰,门面差事也就省了。

一路回到畅元阁内,隆霭小家伙象个跟屁虫似的情景还是让希颜一时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

先了解了解敌情好了。

“隆霭,你每天都干些什么啊?”

“嗯?让我想想。以前我一直是跟着玛法的,玛法让我上午描字,每天三张大纸,然后背一首古诗。下晌睡起午觉来后温习一首新诗。然后申正时分就可以开始玩了。”毕竟年纪还是小,用不着功课太紧的。

对于常宁的安排,风萨也没有什么意见。

只是在风萨的西书室内加了一张略矮些的小桌小椅即可。风萨看她的书,小家伙在那边描他的字。然后厚厚一本唐诗三百诗,隆小霭已经学了八十七首,今日要学的是……咳咳,王建的《新嫁娘》?

肯定是常宁的鬼点子!不过,风萨才不怕咧,不过五言绝句罢了,照解释也就是了。不过幸好的是隆霭还小些,不太懂拿这码子事逗人。依言背到顺溜后,总算是可以开玩了。

恭亲王府里虽孩子不少,但年纪相差的比较大。明海十四,明慧十岁都已经到内宫尚书房入学去了。占珠宝和迈阿拉都是六岁,两个人共请的一位师傅,每日里课业也不少。素马兰两岁半,多福绶才整一岁,所以隆霭虽兄弟不少,但却没一个能和他玩在一起的。

不过好在身边有个才七八岁小太监陪他一道玩,两个男孩玩的自是些石头弹弓的麻利事。不过这码子事不用风萨在跟前,自有乳母全程跟着。

午膳海善是从来不回府来吃的,阿尔哈图今日下晌的排班,早早用过午膳就走了。隆小霭对于饭桌子上出现的这位,也一时很是不适应。可到底没有胆子多问。用过午膳后,本欲乖乖就寝的,可是:“吃完才睡,对身体不好。隆霭想不想和我到药房去看看?”

一句话勾得小家伙顿时从椅子上跳下来了,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很是有爱。风萨额娘的医术是全京城数一数二的,她的药房听说根本不让人随便进去看,那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隆霭好奇得紧。今个儿得了机会,自然是一路跟随。

海上繁花因占地有限,所以药房之内多是拥挤。可搬到恭王府就不一样了。三间相联的药室内,正屋是药匣房,三面靠椅大柜,上千格抽屉,各色药材尽全。左屋是成药房,两面墙的十六合门排柜,各有分类。隆霭在得到应允下小心翼翼地打开,看到里面五花八门的全是药瓶子药罐子,足有上千种之多。靠窗之下,书案伏笔,倒是无甚特别。有趣的东西全在右室之内,有锅有灶有屉有笼,而且各色形状奇怪的碗盏碟盘无不尽列其中。还有碎药用的大小滑车,称药用的银杆细称,熬药用的十几只药罐银挑,样样新鲜有趣。

只略略粗逛一下,两刻钟就过去了。

然后下晌隆霭睡起后,风萨又等他初识了下章新诗后,才一道去的药房。海善工作繁忙,虽年轻力壮,可到底损耗心血。年轻时过伤元神,老了定是要吃苦。所以风萨打算今个儿给他配些药丸,制成小丸,外裹糖衣,每日放在荷包里,随时吃用并不碍事。

隆霭本就好奇那些水丸子是怎么做出来的,有机会近距离观察自是不会放过。小何顺打下手打得十分流利,可隆霭看他踩滑车踩得那样来趣,忍不住也要上去玩玩。只是不曾想到,看着好玩的活计,真劲动起脚来却那样费力气。

以至于,海善戌正回来时,隆霭已然睡到香香了。听乳母讲完白日里的事儿,海善就是一劲想笑。

转到正院来后,风小萨继续她完美贤惠的妻子形象,更衣换常服,然后汤头菜点无不精心布置。用膳之后,海善还有正经事要到书房办。风萨也不碍他的事,回她的屋里先行沐浴。待自个儿洗完了,海善也办得差不多了。服侍海小善洗到香香后,众人尽散,宽衣上床。

风小萨今个儿才叫那个乖,躺到内侧后,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然后闭目匀匀,呼吸若睡。

海善本一路沉着,可看到风小萨这个样子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歪身看她:“唉,别装了。再装下去,你不吐我都要吐了。”

风小萨听言,顿时睁眼,只是眼中并不是笑意,而是三分的不满兼七分的愁意:“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希颜昨天在纯悫那儿可是很努力的打听清楚每一个细节的,可干什么海善一副不赏光的德行?

就知道会是这样!

海善苦笑到无奈,把小丫头搂在怀里:“我要的不是纯悫,是风萨。小丫头,连这个都弄不明白?”应该不至于傻成这样吧?

“可,纯悫很模范,不是吗?”就算策凌那么不好让他满意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纯悫处处无可挑剔。况且:“她是真心喜欢策凌的。”说到这儿,脸上有些犯赦。

海善听言一怔,翻身下转,看看风萨一脸正经的样子,并不似在作假逗趣。难道?“风儿,我不喜欢那种女人。”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貌似老九说过,海善不喜欢温柔型的女人。那喜欢什么样的?妖娇的?狂野的?知情识趣的?亦或者是?

“风萨!”

海善有些着恼风萨的正经。这丫头是不是戏演得过好了?

可,希颜却有些委屈,点指摸摸海善微起的须尖,红唇微嘟:“人家真的是很正经的在和你说事嘛。你、你不是嫌我只和你玩。那我就来正经的,可你又不喜欢。”真是难侍侯!

这下子,海善总算弄明白风萨今个儿这么温柔贤淑是怎么回事了?

一阵苦笑不禁,低头狠狠的咬了小丫头香肩一口后,半怒半笑半无奈:“你就是你,没必要学别人。你撒赖也好,犯倔也好,耍脾气闹情绪都好。好风儿,你再调皮捣蛋惹是生非,我也不讨厌只喜欢。因为那是真实的你,不是被福晋两个字扣到乖乖的女人。你、”很想接着往下说,可是看风萨一脸若笑若愁的样子后,无奈轻叹,将小人儿紧紧搂在怀里:“你爱不爱我,并不在于形式。有心就好!太规矩的日子你受不了,我也受不了。好风儿,你这样努力我很喜欢,只是到底点子烂了点。路、选错了。”

啊嗯!

就知道不对劲。别说人家赏不赏光,就希颜自个都觉得今天的日子过得象在唱大戏。只是,要如何才能达到海善那样的要求嗯?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点子。

――――――――

正月初五,男人们虽然都开始上朝办正经事了,但到底因为还在正月时,各部衙门都管得不紧,四下里各府各宅的宴席更是流水趟子似的一家接一家。

胤琪素来是个半闲的,这样的日子里更是着意玩乐。初十之日难得天隆霁雪,就邀了一堆兄弟姑嫂们到家里的梅亭内赏雪。扶霞也是好热闹的,有人来作伴玩耍,自是喜欢。只是,看看纳喇济兰,再瞧瞧空当当的身后:“嫂子,我们那位小嫂子咧?”正经大婚后,自是要改嘴了。海善的年纪比胤祉都大,这一起子人自然都要管风萨叫嫂子了。只是不服气的人诸多,所以便在嫂子前面加了一个小字。这样一来,再多的叔嫂们混在一块儿也知道叫的是谁了。

明海明慧两个给扶霞请过安后,就是转得侧院里找弘升玩去了。待屋里只剩下一堆福晋妇人后,济兰才忍不住笑着开腔:“我哪里拽得动她?那个风萨啊,真是瞧不出来,竟是个书呆子。我原想着海善事忙,白日里常不在家,怕她闷了就去她屋里串串。却没成想,那妮子不是成天抱着书看,就是钻到药房里不出来。”太静了,和外头传的根本不符嘛。

这点女眷们倒是大多不知,不过如果仔细想想的话,风萨以前一人开府时,虽传闻多了些,但到底平素那妮子也是个不出门的主。只是:“连我的面子也不给?”帖子可是前两天就送过去了,再加上说好了要济兰也一起来,那丫头怎么就这样不给面?扶霞牙根开始泛痒了。

济兰无奈:“甭指你了,初五那天简王让人过来叫风萨去府里吃喜锅,那丫头都没去。前儿听说庄亲王身上有些不舒服,才见她出门转了一会,可没两个时辰就回来了。今天这日子?”后半话没说,只是拿眼瞟了瞟老九家的莲雅和十四家的宝媛,并带保绶的侧福晋玉琴。女人在也就罢了,男人们可都在这里。这丫头十有八九是为了躲这个才不来的。

容悦听得几乎没有笑出来,这小狐狸又开始装乖了。只是不晓得这次要装到什么时候才作数了。

女人们不满意,男人们更不满意。

尤其是胤祉为最。昨个好不易来了兴致,画了一幅不错的雪景梅花图,就准备今个这日子来了让风萨好好题了字,裱起来给母妃送去。却没成想,那小妮子竟是这样不给面。

看看老九和十四两个,脸上也都是酸泡泡的。眼珠子一转,扭脸就是看向了胤琪:“皇阿玛不是让你操办上元节白日里的庆典嘛。三哥给你出个主意,你就和皇阿玛说今年咱们玩个特别的,到什刹海子上办冰嬉如何?”横竖今年雪大天冷,各处海子上结的极厚的冰,到处都能见到冰嬉耍乐的身影。再加上前一阵子各府小阿哥小格格们受了不少惊,集体出去玩下那个,多解闷子?

更重要的是地点如果选在什刹海的话,皇阿玛中午歇晌,就算不是不选在恭王府也会选在老七家。到时候,风小萨,就是想不去也不行了!

此言一出,屋内大半人点头同意。

可胤琪却有些皱眉:“三哥,你忘了和纯悫说什么了?”以后再不逗风萨玩的。十妹的试剑石虽然挑了几块,却一直没下刀真砍。你想找死也别拉上我!

胤祉赶紧是拍拍五弟的肩膀,一脸纯正:“我说五弟,三哥我什么也没干好不好?更何况这也是为风萨好是不是?好歹成了正经一家人,总在家里窝着是怎么个事?亲戚之间多走动交情才会好嘛。”

由头挑得太正经了。可到底是不是真的嗯?大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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