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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颜再一次肯定,老康是个大坏蛋!
原因是为什么咧?因为□□方便面居然真的答应了胤琪的请求,把上元节夕的庆典活动摆到了什刹海。虽说老五那个点子着实让宫里宫外一堆老的少的尽皆欢喜无比,但出发点是为什么,希颜用脚趾头猜也猜得到。那起子浑蛋,分明是不爽自己当乖宝宝才合围想辙的。胤祺居然也掺和进去了,你等着!
天子出玩,排场从来不同凡响。
早三天头上,胤琪就开始忙乎了。先是派御林军在老七家门前附近五百米内清场护围,又让内务府专业人士在本就冻到厚厚的海子上净面泼水,以增加冰层的厚度。满人是打关外来的,白山黑水间冰嬉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冬天必备的娱乐项目。每年冬至时分,老康都会亲点太液池阅八旗溜冰。可今年因为一场疫症,近两个月京里什么玩乐也没有。这下子有了正经由头,别人不知道怎么个高兴法,可一堆小萝卜头却从听信那天开始就跃跃欲试了。
老康从来宠孩子,所以在旨下之日另行派人到各宗室府中传旨。凡四岁以上十五岁以下的小阿哥小格格们皆可报名参赛,一岁一组比试跑冰,每组头名都可以得到老康亲赏的冰靴一对并带一只金荷包。隆霭虽已经有了一个,但毕竟是额娘给的,不是皇上赏的。为了憋气得那个赏头,可是足在家里苦练了好几天,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晚上睡得又早又香。只是累散了风萨的骨头架子!
“有没有那么累啊?横竖你又没下场子滑。”海善一进寝屋,就看到了风萨毫无形象的趴在榻上,一副累瘫了的德行。自那日和她挑明了说不喜欢乖宝宝后,这丫头在人前倒还仍然在装,在屋里却自在多了。
二爷回来,穗儿春璇两个自是赶紧服侍净盘洗手。春璇对自家主子的懒骨头早已经习惯,可穗儿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位福晋三头两头一个样的脾气。明明第一天还很贤淑,干什么装了一天就装不下去了。更要命的自家爷居然喜欢得不得了。无奈!
换好常服后,自是要用膳了。虽说风小萨一副累到根本不想动的样子,可海善还是把她抱起来到了花厅,也不管跟前有几个奴才,抱在怀里好生喂她。小狐狸一副累到要死的样子,可偏偏嘴还是又挑又拣,海善也不恼,小姑奶奶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看得穗儿到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只好转出去了。一出门,正好碰上阿尔哈图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副请帖似的样子。心中小纳,只是这位从来和穗儿没得好说,也不用人传报,直接就进屋去了。而内屋里二爷和福晋见他这个样子进来,也根本不管的样子,更是让穗儿看到吐血,这几个到底怎么回事啊?
“庄亲王府的印徽,皇叔找你干什么?又不舒服了?”海善猜了一半,风小萨看完帖子后就把东西递到跟前了。海善打开一看,差点没笑出来,因为这上面的字分明是皇叔的亲笔,可内容实在是叫人不敢恭违。
“小狐狸听言:本王最近身体欠佳,极是需要素斋清养。听闻碧云寺明个有大斋膳,本王已约好席位与主持方丈共尝清酒。老和尚颇有旧疾,小狐狸能否一试身手?博果铎。”
这个皇叔,打的旗号还真是不赖。只是目的到底为什么,海善和风萨心里都很清楚。明个那样场合上,难保不出什么奇怪事件。风萨这阵子躲那些人躲得那样厉害,不管有怨没怨的还不是联手起来下套子准备看小狐狸的热闹?皇叔他?
“皇叔看来很疼你?”知道小狐狸不愿理那些事,就找个旗号一同开溜。反正横竖就算有人找岔,也找不到风萨的头上。谁让庄王身子素来不好,风萨又是他的指定御医嗯?
希颜能躲开明天那么大个乐子,自然是高兴。只是:“隆霭怎么办?”
“有阿玛在,还用你管?”庄王是懒散惯了的,又是较远支的亲王,皇上又素来放纵他。可阿玛就?
见海善神色有些晦黯,风萨也不说什么了,用完膳后,两个人就是一路腻歪到里间去了。风萨是沐浴过了的,难得今个时辰早,所以风小萨准备当一回按摩女郎搓澡工,只是在擦背时居然发现海小善后背处有不少的酒米,有黑有白。这下子找到好玩的了!浴后,也不管海小善同意不同意,就把他按倒在床上,然后取了细纸、针头并一瓶芦荟胶后,就开始大动干戈了。
海善本有些微黯的心情让小狐狸这么一闹,情绪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风萨在后面鬼弄些什么,微疼不过倒也挺有意思。只是小狐狸检查完后面后,居然一副玩得不过瘾的模样,还要进行全身检查。这点海小善自是没意见,只是在风小萨要清脸皮时,还是果断阻止了。原因为什么?因为前胸左臂上一两处都可微见她弄红的印记,身上有什么不要紧,可脸上要有什么、明天那种场合让海善怎么见人?
一个坚决不从,一个誓死争取。然后好好的皮肤护理课,就变成了角力互搏,直到最后自然变成了亲亲缠缠,娇情挚暖。
从来没有过的安慰满足,海善一时有些难以自控:“有一段时间,我曾经很怨过阿玛。额娘也好,晋氏也好,都是难得一见的好女子。可为什么阿玛要那样想不开?偏要去和皇上抢女人。”弄到最后丢人丢脸、伤心伤情且不说,还留下那样一堆烂摊子给自己,这些年,海善真的收拾得很辛苦。
“可你也不得不承认良嫔的优异动人,是不是?”神来一笔,问得海善有些皱眉,歪头看风萨:“谁讲给你的?”这种事,虽说当年闹得颇大,宗室们大多晓得,但因为皇上曾经为此发过好几次火,所以没人敢再多说。风萨这么个外来户,是从哪里听来的?
希颜一撇嘴:“好歹我也在宫里住了不短吧?犄角旮旯里怪事多的是。”相比这下,良嫔当年被皇上恭王两个争抢的戏码,还不算是顶出风头的咧。
话毕,却见海善皱眉无语,这个无奈:“你总想这个干什么?你阿玛是你阿玛,你是你,皇上若心里仍然那样在意,为什么这些多年这样器重你?”一路整到死,才算是作数解气吧?
海善苦笑摇头:“皇上心里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我这些年……”很想找个字眼给自己这些年的明面风光做个总结,可又觉得没有一个合适正确的字眼。毕竟,皇上待自己确实挺好,虽然偶尔做错了、罚也得极重,但到底在一堆宗室阿哥里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得脸了。
只是再得脸,到底也是侄子,不是儿子。
“风萨,你知不知道大婚前一天,皇上和我说了什么?”
希颜眉头一挑,看看海善的脸色,哭笑不得又十二万分的隐忧,看来不是什么好话正经话!
轻轻抚抚小狐狸左颊上的那三道浅红印痕,海善无奈之极:“皇上说,他给了你特权,这辈子你想嫁谁就嫁谁。不想嫁谁就不嫁谁!”明面上听得有些糊涂的话,可个中情由却听得海善顿时心惊。皇上那意思分明是在讲,哪天小狐狸不想在恭王府呆了,皇上仍然允许她净身出户,然后另寻佳偶。这样的事码子落在风萨身上也许是件好事,可落到海善头上,却只觉得心里象掏了个无底洞似的。风萨,不一定永远都是自己的。哪怕如今已然娶了她。
这个老康到底想干什么啊?
希颜一阵咬牙,坐起身来瞪海善半晌后,一脚蹿了过去。海小善反应迅速,立手就抓住了小丫头的纤纤玉足,揉在掌心好生怜爱:“你生气了?”象是肯定,可说话时竟未见海善看自己一眼。希颜有些想恼,可到底恼不太出来,因为从来没见海善露出这样迷惘难安的神色来。
可一时却也想不太出来那个老康头这样做的用意。如果说他是要给自己卖好的话,干什么这样的话不说给自己听,或者讲在明面上。虽说事儿讲起来有些过份丢人,但到底如果机会找好的话,尤其是在大婚那天,完全可以弄成老康这个皇上不放心婚后风萨在恭王府的日子里,会不会受气种种的调笑。凡人家嫁女儿,主家无不都会耍些点子来半威胁一下新女婿的。老康那样做,实是正常。
可偏偏,那块方便面却只将这话说给了海善一个人听。为了什么?照顾恭王府和海小善的面子?暗中威胁一下就好?还是有别的?
看海善这意思,分明是在担心有没有别的什么事。
怪不得这人即使大婚后,也一直那样坚持,非要真心不可。只是:“你觉得我有那样听他的话吗?”风萨格格可是出了名的不乖。
海善无奈轻笑,把玩着风萨的小小脚趾,眉头锁到几近成团:“你以前无畏无惧是因为没有牵挂。可如今不一样了,罗布虽给你撑些腰,可反过来讲,他不也成了皇上治你的软肋?纯悫就更别提了,皇上已经用过她一次,绝不会不用她第二次。策凌再争气,三年五载也显不出什么大功来。至于你我……”海善起身紧紧地把风萨搂进了怀里,细细吻她的发际:“好风儿,皇上知道我已经断舍不下你了。”所以要治稳海善唯一的法子,就让他永远无法真正安稳的得到风萨。
皇上要借风萨之事,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海善想不出。
这些年皇子们争储之事愈演愈烈,各宗府底邸无不牵涉其中。阿玛是因为和皇上的旧帐,一路躲皇上躲得够远,又因为那些人知道阿玛在皇上跟前根本顶不上用才放过阿玛的。可自己在皇上面前的得脸,却让海善身边麻烦一直不断。直到风萨的出现,自己的入局以后,大阿哥太子那边才是断了打自己主意的心思。老八那头因为良妃和阿玛的旧事之故,和自己从来没话好说。胤祉和风萨一惯说得来些,而十三和风萨自己都顶好,这次清疫行动,皇上开始为什么要把四阿哥和自己放一个清疫园里?难道仅仅是因为弘晖和隆霭都在里面,皇上想借机照顾?
“海善,你真的没有?”参加任何一党吗?
希颜可是一直记得恪靖曾经提过的怀疑的。虽说后来也仔细观察想过,可到底一点苗头也没有。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感到心惊。表面上越是无疑,就越有两种可能,一种完全忠诚一种暗中结势已稳。老康怕也是这样想的吧?
如果这样思来的话,老康单独和海善说那样的话,就可以理解了。
海善无奈亲亲风小萨的脸颊:“我自保已难,每日里有多忙你也是知道的。”哪里有功夫去操那些心。
“可、你就不曾担心过皇上万年已后的事吗?”海善如今对皇上的一路忠诚,多半是因为要照顾恭王府的关系。可到底皇上年岁大了,过了五旬,虽身体一向康健,可到底什么时候出个意外也不是太奇怪的事。老康一蹬腿,新君登基,哪朝哪代都会大大清洗一番。尤其似海善和恭王府这样敏感的地位,如今再加上自己。大阿哥太子老八,只要这三党中有一党成事,恭王府只怕会有灭顶之灾。海善近皇权太近,不可能不知道这样的未来。可……好象有什么怪念头从脑海里一闪而过,可闪得太快,希颜没有抓住。
见风萨也一副正经愁容了,海善有些埋怨自个的无聊。干什么要和她说这些?风萨心事本重,再让她操这些心,岂不是更难看到她无私的笑厣?转头瞄瞄帐外桌上的自鸣钟。已近一点了!“时辰不早了,睡吧。”
“海善!”这时候哪有心情睡?
只是,再往下讲也未必有用,只是到底有一句话希颜是想讲给他听的:“我这一生只和你在一起,谁也拉不走我。你别这样担心,我永远都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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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整倒小狐狸,胤祉胤琪外带老九老十并十四,五个臭皮匠可是已经鬼混了好几日了。正经点子、备用方子、应急妙招想了一大堆,并已经事先和各家女人们都套好招,到时候要如何应对。虽说由头怪了点,可到底有些日子没瞧上风萨的乐子了。更兼之没了小狐狸闹事的北京城,实在没有什么值得人津津乐道的八卦可聊,日子过得太闲,虽到底有些亏了小狐狸,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顶多不闹得太过份就好。
一派信心十足,却没成想,临了事情却变成了:“什么?你额娘没来?”
胤祉的鼻子快气歪了。扫扫远处正负责今日巡护的海善,这个臭小子,女人让你娶回家也就算了。为什么连个乐子都不让兄弟们逗逗?左右恭王府这里又不远,扭头看容悦:“你亲自去逮小狐狸。”男人去肯定没用,女人却是法子的。更何况胤祉是知道自个儿福晋的脑袋还是有些货色的。
只是,容悦还不及起身时,隆霭却已经把话讲在前头了:“三婶,你去也没用。额娘又不在府里!”
咦?
这下子不只胤祉几个,一堆在海子边上看小家伙们玩乐的阿哥福晋们都是来精神了。齐刷刷的都把小刀子扔向了远处的海小善。胤禟的牙根都有些痒了,这个海善简直欠收拾!
倒是老八还有些脑子。
低头笑问隆霭:“你额娘哪去啦?怎么不陪你一起来玩?”
隆霭毕竟年纪还是小,更兼之心里也确实有些不悦额娘今日的不到场。只是那样的理由让隆霭实在没招,小嘴一嘟:“庄亲王皇叔爷一大早就派车来接走了。”干什么去?自是治病去了。
理由一出,各方人马全部晕倒。
这下子再有招也没用了,还有什么可玩的?各干各的去好了!真没趣,这个庄皇叔,干什么什么时候不好生病,非今个儿不舒服不可?真是没意思到家了!
散吧散吧。
见那一起子人慢慢散开了,海善一阵轻笑。虽眼帘半垂,但到底是让锡保看出来了。
“手段玩得不赖嘛,居然扯上皇叔给你护女人了。”顺承郡王府与庄亲王府离得本近,锡保出门时就远远的瞧见庄亲王府的马车内是坐了人的。再瞧现在的情形?这个海善。“你这么把她和那几位隔开,你就不怕她恼了?”那只小狐狸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海善和锡保交情还算可以,只是说起这码子事来嘛,没必要和他说得太清楚。给个由头就行了:“皇叔和碧云寺主持素有交情,这次好象是专门带了风萨去给冲华法师看诊的。”并不是我主谋的。
锡保闻言,眉头一挑:“小狐狸肯替个老和尚看诊?”风萨的架子一向端得极高,皇上让她诊三位皇叔的脉,她就只诊那三个。后来加到十六个,也就只诊那十六个。别的人请她素来是帖子扔进海上繁花,如泥牛入江的。这次怎么就舍得给个冲华法师看诊了?
“真和我没关系。”海善举手保证。
锡保却嘴角撇撇:
“我说海善,你可小心些,别走你阿玛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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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华法师今年八十八,三岁就入寺当小和尚到今天,一路吃素却没成想居然仍然得了高血压。看来养生专家说的果然没错,并不是不吃肉就一定不得三高的。而既然有了三高,心症自然是很难避免的。
不过这人的心症与庄王简王都不同,属于心肌肥大的那类。病因大概是起因于高血压,所以希颜给他重新订了膳食单子,然后又开了方子。只是这奇兰药贴算是成药,风萨答应回府治好了让人送来,每日睡前贴在涌泉穴上即可。至于平日嘛,多打打太极就好,睡时避免左侧,大概暂时无碍。日子长了再也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缘起缘灭,老衲早已看开。女施主受累了。”
大法师身子看来真的不怎样好!看完诊没一会子就受累了,博果铎便带了几萨转到了偏院之内。佛寺中的景致与世间红尘的永远不同,同样的梅同样的雪,但放在这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静谧。
博果铎看得心静神美,可希颜却一脑门子的官司。原本顶高兴这位帮自个儿解难题,可现在看来,这庄亲王把自个儿带到这里,十之八九有话要说。
只是长幼有别,人家不说,风萨也只能不说。只是到底没了看景的心情!
“小狐狸的定力不错。”站在雪地里一个半时辰,竟一句话也没说。若猜不透倒也罢了,可偏偏这小狐狸从冲华法师屋里出来后,就一脸的狐疑。现在:“你不想问本王,带你出来到底要说什么?”
“我想问,您就一定会答吗?”既然那样,不如不问。
博果铎看看小狐狸一脸的戒备,实是想笑。可脑海中突然又忆起了那日在养心殿偏室里,小狐狸微笑却一眼泪雾、讲解往事的情景。心下微酸,扭头看看雪景下灿烂迎放的红梅:“有两件事,第一件是皇上吩咐的,第二件是本王自个的。你要先听哪一个?”
“皇上有什么吩咐吗?”风萨先听老康的吩咐并不是怕他怎样,实是这位的吩咐从来费时间而且麻烦。有了黑才显得出白的可爱来嘛。
这次博果铎真笑出来了,这只小狐狸。
“本王听说风萨格格于生育之道颇有研究,所以想请小狐狸给本王也多费点心思。”
神来一笔听得风萨顿时发蒙。
羞嘛,博果铎倒是一点也没找出来。
惑却是从头到脚,然后小狐狸的表情开始极度有趣,估计不知道忍了几百回才终于把话头说了出来:“王爷过誉了,风萨只对女人有法子。”男子不育是另外一门高难度的学科,本人是妇产科大夫,挂错号了!
推却是极其明显,可博果铎却一派锲而不舍。
“试试总可以吧?更何况你就可以肯定说,一定是本王的问题?”
这话希颜可就有点不爱听了。
“王爷,您府里有十七位大小老婆,好不好?”哪怕是有一位怀过孕也算,可问题是一个也没有。怎么还可能是女人的问题?
“那就不可能是她们全有问题?”博果铎实在是喜欢看风萨被逗后拧眉毛挤眼睛的模样。无怪乎上上下下一堆人想借机逗小狐狸玩,确实是挺有趣的!不过看小丫头一副快气爆的样子后,还是悄悄改了下口:“亦或者是两方都有问题,而本王的运气也实在差了那么一丁点。”
这还差不多!
只是希颜真的很讨厌古人的这种凡事不生就把屎盘子往女人脑袋上扣的沙猪思想。只是看看博果铎,这人笑得太高兴了,高兴到风萨很是不爽。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王爷,要看诊,望闻(问)切,可是逐一不可少噢。”
咳咳咳咳!
博果铎在听到风萨故意把个‘问’字说得那样明显后,再忍不住狂笑了出来。单手指小狐狸的鼻子:“你、你、你……罢了罢了,你不要脸,本王也不要脸。”只是到底男女还是有别,话不好说,写在纸上无声交谈就好。
于是,小狐狸正经八百的问了上百个问题后,终是答应一试身手了。并且当场写了四五项内容让博果铎回家试验去。虽招招有些奇怪,但到底博果铎最后仍然是把方子给了皇上看。
彼时,天色还算霁亮,老康在胤佑主院中才小憩起身。听博果铎讲完一日里小狐狸的经过表情后,老康不由得心下一狠,这只小狐狸,看来果真是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