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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心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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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三百年后,希小颜对清式旗袍有些小爱。因为某个朋友就特殊喜爱穿那玩艺儿,一年四季都是那种款,花样百出很是有些意思。当然,那位也不忘将自己的喜爱分给朋友们尝试一下。紧身旗袍、高岔妖娇,很是得女人的喜欢。

只是,来到三百年前后,对于这里的旗袍款,真的非常没有爱。虽然也小有收腰种种,但到底怎么看也象是个筒子尼姑装。尤其是未成婚的格格们,身上是必得要套一件比甲的。本就象个筒子,套上那个以后更象是个筒子。可、呵呵,也许是穿惯了吧。一时要脱了那件比甲换成只旗袍的模样,说实在的还是有些别扭。

腊月三十,各府宗室进宫、爱新觉罗氏欢聚一堂的把戏。

今个,这次,风萨算是正经赶上了。一大早就让海善给折腾起床来。睁眼之际,乍看到这位,说实在的风萨当时真的脸红了。一个人睡惯了,以前偶尔相亲时也是海善为避嫌疑早早的就走了,哪象现在从桂嬷嬷改为海善唤人起床了。当时俏脸嫣红、很是扭捏的样子落在海善的眼里自是喜爱万分,按回床榻内亲缠许多,才是起身。

门外侍侯的人白等了许多时间,自是明白这两个主子在干什么。一路梳妆时就看到这些人在那边偷笑了!风小萨很不满意,连带不满意今个儿的这身装束。明儿大年初一是正日子,需要着正经品装。可今天却是家宴,打扮得自在漂亮即可。嫡福晋在这种场合的衣服从来只有一种颜色,正红。大过年节的自然都是选些织金提花牡丹富贵的东东来绣在上面。虽说纯悫新给制的这两柜子衣衫个个精致漂亮,但说实在的真是很不顺眼。虽是棉袍,但纯悫精良的裁衣手艺还是把风小萨的身材给显露无疑。因为过瘦,所以某部位骄傲不是很明显,但是细细的腰肢却将整个旗袍趁着十二万分的韵味。尤其是腰间那朵镏金海棠,极是醒目。

皱眉!

不过更让人皱眉是头上的那两只流苏。当格格的按例只戴一只,无亲事的戴在右侧,赐婚订亲过的戴在左侧,当然成婚后自然是得左右并戴,以示端庄稳重了。只是,真的端庄不起来。

“干什么?嫌它勾头发?”看那副不喜不爱的德行啊。海小善又转到风萨身后了,搂着小腰细贴耳侧,轻问正在照西洋穿衣镜的小美人。屋里众人极有眼色,各干各的,恍若未见。她们装得好,风萨可受不了这种当众亲热的法子。气恼推他,可那海小善死皮极了,亲缠不放还一路舔吻到颈侧了。一阵痒痛时,所幸外头有人开腔救驾了:

“哟,二弟,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放弟妹出来?”

红帘之外,大福晋董鄂氏掩嘴轻笑。

风萨的脸顿时羞到爆红,掰开海善束在腰间的手,赶紧是几个快步到了外室。轻轻施礼后,抱住董鄂氏的胳膊就往外走。把个董鄂氏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且一路在马车里笑到了宫门才是停下来。同车相坐的自有婆婆马氏,还有弟妹瓜尔佳氏。一想起这两位和自个儿的关系,希小颜身上就是猛起鸡皮疙瘩。因脸色菜菜,所以董鄂氏笑得是更加开心了。

似这种正经日子,从来都是走东华门的。

宗室福晋们按辈份品级年纪序齿排队,同府格格们随列其间。

恭亲王常宁是亲王级别的,只是岁数并不算大,一路排下来排在第四。后面跟的是显亲王丹臻一家,大福晋纳喇氏及青梵格格。

小丫头一路鬼脸浑身乱扫,扫得风小萨真想过去掐死她。可那小妮子竟仗着这种场面不能说话,就只劲在路上一直捣蛋,你等着。

排队列入寿安宫内,孝惠各宫嫔妃未嫁的三位格格早已在列。各府福晋逐队上前请安,风萨当然也是逃不了的那种场面,只是一时真的很受不了四方传来的眼神。青梵小丫头在后面都闷笑出声来了。

“你个死丫头,你欠收拾是不是?”做贡花是要到侧殿的,在那边风小萨总算是自由了,挽起袖子就开掐。青梵哪里会输给她,不能说太露骨的话,可眼神代表一切是不是?

容悦看到摇头,本就没指望着风萨能帮这种忙,现在倒好,连青梵也让她带坏了。看那姑嫂两个滚在榻上开掐的样子啊,扭脸看董鄂济兰:“亏的是你们家六格格嫁人了。”否则落到这么个嫂子手里,还不知道会成什么德行嗯。

济兰和容悦素是交情颇厚,毕竟都姓董鄂氏嘛,算下来有些远的堂姐妹。当即和容悦一阵咬耳朵,把个容悦笑到连纸都拈不下去了。扶霞从来最爱这招,当即也是趴过来听私密,然后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风萨干脆不和这堆结了婚的女人混一块儿了,钻到格格堆里玩去了。

成了婚的福晋们做的是贡花,格格们玩的则是穗带。这种手艺风小萨还是拿得出手的,给纯悫打了多少年下手的成果嘛。只是,铭媛格格哀怨的眼神看得风小萨更是吐血。我不玩了!

青梵看风萨一副甩手不干要走的德行,终是有机会开腔了:“嫂子,不干活哪去?”

“睡觉!”

风小萨本是作气话讲的,可不成想讲完之后却引得一屋子女眷们哈哈大笑。然后,风萨顿时明白过来那两个字的含义,然后一路溜跑就是钻到太后的寝室去了。

暖儿姑姑象早知道风萨要过来干这个了,早把床铺暖好了。

风萨虽气恼,但好歹大病初愈,身子实在困到不行,才沾枕头就是睡着了。然后等再睁眼时,已经是近暮时分了。

“格格好睡,可是这几日累了?”

嘎?

风小萨有些惊讶的看着镜中一脸诡异暧昧笑容的暖儿姑姑,心情一时很复杂。低头装乖,几乎把小脸埋在桂嬷嬷端来的饭盏里。只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吃完出到外殿来时,正巧碰上雅尔江阿、锡保几个逮了海善在一边逗人。见风萨出来,自是不能放过。雅尔江阿亲自上手要逮风小萨,却没成想小狐狸一挥帕子,雅尔江阿眼前一晕,差点摔倒。待回过神来时,小狐狸早已经溜在太后跟前去撒娇了。

孝惠已经有好几月没见到风萨了,自是无比想念。可是到底也觉得风小萨一直抱着胳膊不撒手的样子招人怪,禁不住也逗了两句,然后小狐狸受不了发飚,逮上七福晋灿落就钻到没人屋子里去了。

“杨筠松的《撼龙经》!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书可是稀缺得紧。

看灿落看书看得那么来趣,风小萨这个长吁一口气,禁不住坐到跟前来搂住灿落:“七嫂,还是你好。”外头那起子人真是太不厚道了。从今天开始,要是哪个还敢在风萨跟前说古代女人含羞古板,风萨就宰了她。

灿落瞟了一眼风萨领襟处露出来的点点吻痕,心下略笑,一边翻书一边淡语:“我倒是想笑你嗯,只可惜没你这样香艳的境遇。”才说完,就觉得腰上一疼,然后顿时扔掉手里的书,活络手腕:“小丫头片子,好久没给你梳毛,你皮痒了是不是?”

“七嫂,人家帮你那么大忙耶,你怎么能这样子对我?”风小萨很委屈。可委屈的溜嘴结果就是让耳朵拎到高高:“帮忙?你给我帮哪门子忙了?十足十的帮倒忙。我现在连本正经书都没功夫看了,还不都是你害的。”那个胤佑也不知搭错了哪根筋,每天都到自个屋子里来用晚膳。而且吃完还不走人,杂七杂八说些没边没际的话,身份放在那儿,灿落连赶他走都不行。然后侧福晋那头开始不满,小动作频出。灿落开始不理,可架不住那位越愈越烈,只好还击,然后清闲的日子一去不复返。说来还不都是这个死丫头给害的。

风小萨一路躲灿落的拧招,可仍然是有好几下被掐到了。这个委屈至死:“这种事怎么怪我?都是胤佑不好,连自个府里女人都看不稳,算什么男人。”

“哟?连七哥都不叫了?大过年的,你什么时候去给我拜年去?”灿落又开始拎风小萨的耳朵了。

这次风小萨可有招了:“切!什么我给你拜年?合该现在得你倒过来给我拜年好不好?七弟妹。啊!”嘴皮子溜得过瘾的下场,就是被灿落公报私仇。“我不和你玩了,每次都真掐人。”揉揉胳膊,好痛。

灿落笑到邪邪:“我掐你,你就疼,海善这么招呼你,你就受用得紧?”

啊!

到底还有没有一个让人清静的地方了?

不过好在的是,风萨醒来时时辰已经不早。酉时正刻一到,孝惠就是带着寿安宫内一齐大大小小的主子步行杀向乾清宫了。因女人们穿的大多是旗鞋,前夜又才下了新雪,所以整个队伍的进军速度都不是很快。风小萨拖拖拉拉走到最后,谁也不理。可她不理人,并不代表着没人理她,是不是?

雅尔江阿刚才让风小萨那么一招呼,再不敢过来了。可齐克新却不怕,鬼嘻嘻的凑到风萨跟前,然后上下扫扫,瞟到风萨领襟内的印记后,一劲捂嘴轻笑。

“你想找死?”

风小萨一脸甜笑,可眼神却咬牙切齿。

齐克新尽可能的想控制住,可实在是管不住笑意。在看到风小萨终是想发飚的样子后,赶紧给解释:“我过来可不是为了笑你这个。”

还算这小子有些良心:“说吧,什么事?”

“老九让我问你,佟家的事到底纯悫想怎么着啊!”这一拖都拖多长时间了?鄂伦岱就是不娶那个女人当二房,可如此逆触纯悫和风萨却一个再动手的都没有。虽说后来的那起子疫症确实忙得二人没时间,可到底这疫情解决都半个月了,怎么仍然没动静?

就知道佟家老头憋不住了。风小萨总算是找回点自个儿的感觉来了,玩手里的帕子:“该怎么治就怎么治,不过已经治过了,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

齐克新好象猜到了。而风萨也不和他兜圈子:“削官撤爵都是小事,要哪天真惹姑奶奶翻了脸,下场就是那位姨奶奶。不妨告诉佟老头,前一夜是假死,可如果后一夜风萨没动点手脚过去,那位姨奶奶心里活着可身子外头依然象个死人。”接下来的话就不必说得更明白了吧?那样一来,等待那位姨奶奶的就只有被活活饿死并最后落到活埋的下场。那招,可比削个官撤个爵有趣多了。

“更何况,皇上太后一直什么态度也没表,是不是?”齐克新的反问总算是问到点子上了。不过关于这一点嘛,“风萨也摸不清皇上在想什么。按以往的惯例,只要不太出格,皇上是不会看着佟家受气或者为人所制的。可如今……纯悫和风萨这么个闹腾法,虽说主因不是因为那个,可到底是不一样的。”只是老康这回真的什么手也没动,什么态度也不表。难道仅仅是因为女儿和额娘家的事他不好管?那太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老康在默许事情的进展。而至于真的允许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纯悫和风萨都无法断定,所以两个人商量许久后,决定就那样搁浅。半死不死,半活不死,可比玩到底有趣多了。

齐克新听得一阵好笑,确实是很有趣的招术。别说让佟家想咬人没法子咬,就连皇上那头也万事不得罪,最要紧的一点就是佟家上下没一个能安生睡好觉的。有意思,这小丫头的招术就是有意思。

不过,说到这儿,看看前面很远处正和老十叽叽歪歪的胤禟,心下还是有几分的苦涩:“前个夜里,老九在我那边喝了一晚上的酒。”喝到最后都喝不下去了,可胤禟却仍然一劲的往嘴里灌。齐克新什么也不能说,也无法说些什么,只能那样看着他。然后……把那样的事,讲给风萨听,一句就好。

希颜一时无语,把玩着腕上的镯子,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有些事,有些戏,唱久了总是不可能甩干净的。更何况胤禟不是十四,他……总会过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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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结实实的让各方人马又逗笑了大半个晚宴后,总算是可以回家了。

畅元阁内,地龙暖暖,香汤温浸。荣宪新给制的这只香柏浴桶容量才叫一个大,放下两个人根本没问题,而一人若在其中的话翻来滚去,几近游水,很是舒适嗯。

累了一天,风萨很是喜欢在浴桶里多泡一会子。只是才自泡到得趣,却听屋外若有声响,刚想睁眼时,海善已然是挑起帘珑进得浴间里来了。虽说以前也不是没让他碰到过这种事,可是换了个地方,感觉好象一下子全变了。顿时羞到脸色微红,把身子藏在水是,低头无视。然后几声衣衫轻响后,水波一晃,才自紧张时,已然让一处坚臂搂在了怀里。他的身子本就极热,现在又因一身的酒气更加烫人。原本还自温暖的浴水却瞬间觉得冷起来,本能的想靠近温暖之源,可又觉得羞涩不堪。

太过可人妩媚的模样看在海善眼里,身上滚烫难奈,浴水这中千挑百戏,一路情迷,待自忍耐不住时猛然起身,不及擦水便将怀中人儿抱进红帐之内。

桂嬷嬷和穗儿两个领着两个小太监悄悄进得浴间,抬水的抬水,收衣的收衣。因浴间设在寝室内阁处,虽四人是从一处角门窜进来的,可到底听得到红帐之内哼吟难捺之声,甚至在出门之前居然听到了男声奔怒纵情的味道,穗儿脸色顿时羞红,两个小太监也是一脸的诡色。只桂嬷嬷一个,有些……

纵欲奔弥之后,身松尽美。俯在娇柔之上,细吻痴缠,半咬缠吻,不肯相离。只是在舔到几许微盐之后,抬起身来,低头看着身下一身娇软的人儿,猛然气提生怒,发狠狂咬。痛到风萨一阵急哭:“不要,不要,海善,不要这么对我。”

“不要这么对你,那你嗯?你是怎么对我的?”原本一天海善很是高兴,虽因某些事故不能将满怀的心喜都表现出来,可是总是极样开心的。只是宫道上齐克新和风萨一番说词后,原来一路羞涩躲人的新娘子却低头沉闷了起来。海善原自想着是不是佟家又出了什么怪花样,可在迎上老九和齐克新互看一眼,送过来的挑衅眼神后,却是心中大怒。扶紧双肩,咬牙狠问:“你喜欢他,是不是?”

一径摇头。

可既不喜欢,干什么一晚上那样的郁郁不展?

虽未说出口,可风萨知道海善在想什么。心中一酸,紧紧的抱住了他:“我没有那样喜欢他,我只是……海善,我……我害怕。为什么皇室要是这个样子?”若胤禟不是皇子,那么也许风萨不会再另起炉灶,毕竟胤禟能玩会玩而且说舍就舍,实是个不用交心就可以玩转开心的良伴。可最后……“海善,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都已经嫁给你了,你为什么?”前夜之中,一番说笑本想着是顺嘴闲侃,却没成想这个海善居然真的玩了那些花样却并没有真的……“海善,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你,放过我?

海善心中一酸,低头轻轻怜吻风萨适才被狂虐凌肿的红唇,略冰的亲吻似心伤却也更似安抚:“我说过,你不需要再怕,哪怕拼尽一切,我会护你。至于我要什么?风儿,我不信你不知道。”话语尽头将细吻印在左心之上,希颜身上急颤,看着一脸坚持的海善,无语无言。

“风儿,我和你说过,今生床弟之欢我已经享过无数。我不急着从你这里索需那些肤浅的暂时欢娱。我要的是完美,要的是全部,我要你全心全意的爱我。不必环境限制,不必人情约束,只那样一心一意的只愿爱恋我一人。那样的极美,我愿意等,我也愿与你分享铭刻。”

―――――――

初一初二初三,清宫的年宴总是那样的无聊兼老套。

不过好在的是,过了初三的风萨总算是有自个儿的自由时间了。初四头上,让桂嬷嬷去正房里回过话后,风萨就带着桂嬷嬷小何顺来到了纯悫公主府。

因京染疫症,所以荣宪恪靖两个在验得本身无症后,一脚就是让老康踢回外蒙去了。策凌是男人,一堆门面差事要应承。虽说今个儿风萨早派人通知说要过来,可策凌仍然不在家。为什么?自然是要留给这两个小丫头片子叽叽咕咕的时间。

僖敏贝勒和风萨格格合欢完礼的事,差不多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听说大福晋马氏亲验的元帕,白莲玉荷包里整整一百粒净白东珠完整无暇。说明婆家对这个媳妇到底有多满意。当然:“你知不知道京城里的男人,都快眼气死你家海善了?”不管海小善走到哪儿,迎上来的都是又酸又涩的打趣。没法子,谁让风萨格格即使划破了脸,也依然美得京城内外无人能及?睡了那么美的女人,哪个男人不羡慕?

纯悫一心逗趣,只可惜,风小萨脸色依然阴阴。百无聊赖的翻着江南织造坊最新奉上来的御用绣花描样。纯悫这个纳闷,看看这个小新娘子,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他?弄疼你了?”男人嘛,总是比较急的。

“花样太奇怪,你受不了了?”听说那个堂哥确实比较好那一口。

两个都不对?

纯悫最后一咬牙,一脸邪笑:“莫不是我堂哥太疼你,要的太多,你吃不住了吧?”

结果,一花绷子就是砸到了脑袋上。

这人今天是真恼了?

纯悫着实是想不明白,看看风萨:“你到底怎么了?”不管是从两个人的感情上来讲,遭遇上来讲,或者世情上来讲,难得可以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不象掉进蜜罐子里一样才怪。为什么这人给自个儿的却是个这反应?

希颜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可这种事不和纯悫说,又能和谁说嗯?

“纯悫,他、他没有真动我。”

啊?

纯悫听到顿时呆呆,然后一个怪念头突然涌进脑海。小心翼翼的轻问:“他、他不会是?”听说有那种情况,玩多了的男人突然就不行了,齐克新好象就有那种毛病了。

风小萨听言差点没有当场掐死纯小悫:“不是那个,是……纯悫,他说他要我的心里只有他的时候才肯要我。”虽然那样的心意让人感动,可是希颜真的很头痛:“他要我的心,我愿意给他。可我的心在哪里我都不知道!”那种东西不是身体,不是金银,不是忠诚,不是顺媚,是谁也摸不着逮不到的东西。要给人?怎么给?

怒吼出来,几日来的心情烦燥总算是有了些许平静。然后抬眼看纯悫,却见她一脸的淡哀:“纯悫!”是不是自己勾起她的伤心事来了?

纯悫无奈笑笑摇头,坐到风萨跟前,紧紧的搂住她,目光凄婉:“风萨,老天爷真的很公平。皇室欠下许多孽债,那么我和海善便成了还债的那两个。”一个策凌,一个风萨。政权名利上也许永远平衡,可人生在世那些东西毕竟只是极为少数。情字磨人,老天爷给了皇室最尖锐恒久的折磨。

只是:“真心不易。能这样对你的男人,世间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来了。风萨,心在哪儿谁也看不到,可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它在哪儿?”这种事只有忽略,没有遗失。心,总是在本主身上的。

“海善是个聪明人,他能感觉到你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只要你真心爱他,全心付出,那么总有一天,他会满足,你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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