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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的特殊嗜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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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过了一个时辰,马车停在沁梅轩门口。九儿下车朝马车一揖:“恭送九爷。”抬首见某人弯身出马车,脸含嘲笑:“这天寒地冻的,赶爷走呢?怎么?爷就不能在自个儿的茶馆喝口热茶?”九儿忙说“岂敢岂敢。”上前扶住九阿哥,某位爷似是满意地哼了声。九阿哥的到来让王掌柜一脸意外又欢喜的样子,跑前跑后小心侍候着。九儿自回来后就没闲着,一会搬火盘子,一会儿到药铺买醒酒丸,这气还没喘顺,又让她跟张生回九贝勒府取东西。她在府外马车上等了有半个时辰,张生才带了三四个丫头侍从出来,每人又是提又是抱,把这华丽的马车塞得满满当当,九儿看得一楞一楞的,她跟张生每人抱了满怀的东西才挤进马车。左右看了看,有衣服箱子、锦被、朝靴、香薰炉,铜盆子、食盒……还有一些乱七八糟叫不上名字,甚至没见过的东西,看得她目瞪口呆,咽了咽口水道:“张大哥,九爷……这……这是……”张生懒得瞅她,随口道“九爷爱干净,用不惯外面儿的东西。”

九儿听了不由脸冒黑线。切!用不惯就回家呗,真是兴师动众,劳民伤财,看这样子是打算住店里了?真是让人不得安生。

归置驮来的东西时,九阿哥正伏案疾书,张生将拿来的被褥铺上,又点了自备的薰香,盛了碗从府上带来的粥放到书案上。九阿哥停笔,只用了几口粥,便让张生侍候他洗漱,一番折腾后,某位爷才老神在在地半卧在榻上望着那幅画出神。九儿感叹,这就是皇阿哥的范儿啊,跟影视红星一样,所有的东西都得是专用,说白了就是得瑟。爱干净是吧?不就是有洁癖吗?切~~~轻微的关门声让神游太虚的九儿清醒过来,屋里只剩下她和某位爷,此时,他老人家合着眼,好像睡着了。九儿提着半口气,轻手轻脚走到门口,手还没摸到门,就听到“今晚你留下侍候爷。”

似是惊雷,又似噩耗,她像是被施了定身述一样,圆睁猫眼,半张着嘴僵立在门口。什么?!侍候……侍候他?怎么侍候?难道……难道他真如秘史小说里写的一样有“特殊嗜好”?妈呀!妈呀!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天哪!谁来救我!!原来他是色中饿鬼,衣冠禽兽!连我这么丑的小跑堂也不放过!他他……他不是刚跟美艳如花的惜瑶姑娘鬼混完,又饥不择食地打我的主意?枉长了一副李俊基的皮囊,真幻灭啊幻灭!

九儿伤心绝望、痛心疾首、捶胸顿足。不行!我岂能让他得逞!她夺门而出,噔噔跑下楼,欲跑到后院收拾细软连夜逃离魔窟。

“麻九儿!你小子跑什么?给我死过来!”王掌柜以狮吼功攻之。

九儿刹住脚,转身。王掌柜和张生两人坐一桌小酌呢。她干笑一声走过去。“王掌柜,您老有啥吩咐?”

王掌柜放下酒盅“不是我有什么吩咐,九爷那边没有什么吩咐了?你不在跟前侍候着。”

“那个……九爷睡着了。我……”

“咦……张爷,你看这小子,就是不懂规矩。”王掌柜指着九儿摇首。

“你还不快点向张爷请教请教,九爷那儿侍候不好,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张生摆摆手“请教就客气了,指点一下倒是可以。往常都是丫头们侍候爷起居。”

王掌柜招手让九儿坐下,她只好坐在一旁,装作一脸虚心洗耳恭听的样子。张生大略讲了一下九爷的喜好习惯,夜里屋内放几个火盆子,几时几刻侍候他喝水,早上几时起床,洗脸水和漱口水需要什么温度。

九儿不时点头,心里直喊苦。别说她左耳朵听,右耳朵冒,就光起夜这一条她也干不了,她就是那种躺下便一觉到天亮的主儿。唉。先应下再说。不过至少可以放心,看来九爷似乎没有那不良“嗜好”,只是单纯的“侍候”罢了。今晚就瞪大眼晴吧,若他高兴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收拾铺盖上去吧,九爷今儿喝得挺多,小心侍候着。能不睡就不睡吧。”

九儿答应着站起身“是是……那我上去了。”

让我收拾铺盖又不让我睡,这人还真是搞。她端了一个火盆子噔噔上楼,轻推慢关上门。伸脖看了看熟睡的九阿哥,撇嘴。人家的命真好啊,大清皇阿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家里住腻了,到哪里都有人侍候。同样是人,咋差距这么大捏?唉……命好,长相也好。她轻踱榻旁,抱臂摸着下巴打量他。

身着白色亵衣的他呼息平稳而绵长,平日里淡漠的眸子此时闭合成一道狭长的优美的弧线,挺直的鼻梁映在脸颊处一道侧影,呈淡粉色的唇较平日里松驰许多,愈发看着柔软而诱人。九儿抻脖咽了嗯口水,大摇其头,为了不犯罪,还是别看了。坐于桌旁,支着下巴胡思乱想,不一会,便有些倦意。

不能睡不能睡。她拍拍脸,往茶壶里添了些热水,连饮两杯。听说虽茶叶水能提神是吧,喝点试试。瞟到桌上有自九阿哥府带回的食盒,打开,好精致的糕点!拈了一块放在嘴里,眼里闪过一丝赞叹,直点猫头。好吃好吃!甜而不腻,还带着丝淡淡的梅花香气。执杯喝了口茶,唇齿留香。唔!好茶。刚才牛饮般没有细品,差点错过了。吃喝完毕,回味地叭叽着嘴。咦?这香炉好漂亮啊!她伸出手指在通体碧绿的香炉上摸索着线条,看到旁边有香,燃了一支放进香炉,顿时满室馨香,却不浓郁。九儿无聊地托着腮,看香炉青烟袅绕,不大会,她的头便如鸡啄米般。

不能睡不能睡……好困……只睡一下下就好……

胤禟自梦中醒来,天尚未亮,他半支身子,手轻按额头,掀被起身,看到伏于桌上沉睡的九儿嗤笑一声,披了件袍子走出房间。关门声惊醒了九儿,她半睁着睡眼,抬起身,不由皱眉哝道:肩膀好痛……疼死我了。睡眼惺忪地坚难起身,迷迷糊糊看软棍就扑了上去。胤禟如厕回来,看见趴在床上的九儿先是一怔,不由失笑。这小子!他走向榻前,扯出被她压在身下的被子为她盖上,脸上满是嘲笑,轻语自薄唇中逸出:“睡的跟猪一样。”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长的还真难看。”脸上的嘲笑更深,嘴角却隐有笑意,眼里闪现一抹困惑。闭目,忆昨晚,自己看到那个女人时,心里确有激动、惊喜,可心却如撕裂般疼痛着,为什么?她是那么神似瑶儿,八哥真是费了不少心。呵呵,可她就是不及瑶儿万分之一,虽是妩媚艳丽,可她长着跟瑶儿相似的脸让他打心底厌恶,她凭什么长着那张脸,她怎么配?!所以,在偏厅被她轻语唤醒时,映在眼里的那张脸刺得他奋力甩开她,喝道:滚!她嘤嘤泣着伏在他脚边时,他心里不只有厌恶,还有愤恨。咬牙将她扯起,狠狠把她压于身下,布帛撕裂的声音让他心里有报复的快感,没有疼惜,没有前戏地占有她,不顾她轻喊,求饶,哭泣,只是狠狠发泄欲望,心里却空得发疼。回来的路上,头疼欲裂,小麻子为自己按头,手法虽不能称之为拙劣,倒也稍有缓解,自他袖口腕间飘出熟悉的气息让他怔住,那……那是瑶儿的味道,心里不由笑自己相思成狂了,一个男孩怎么会有女人的体香,让他停手后,心里却有不舍,头靠于他肩处,那气息更浓了,不由惊骇不已,想把他狠狠推开,却忍不住埋于他颈间沉沦,心里嘲笑自己,爱新觉罗胤禟,你真是疯了,真是可笑可悲。

他睁开眼,脸含三分苦涩,七分嘲弄。踱至窗前,展臂推开窗,晨曦微现,眼际一片银白,深深吸口气,微吐,望天际一点点泛白,直到朝阳映雪,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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