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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苏珊出世,王梓回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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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在结婚的前一个月,请我和妻子还有女儿吃了一顿正式的晚餐。这顿晚餐和几年前我把妻子介绍个他的意义是一样得。他要和这个女人结婚了,这样的婚姻和爱无关,只是为了生活而已。晚餐期间,妻子和王梓的女友不停的说话。说些什么我不知道,我看着这四个人,竟会有种莫名尴尬。所有人都保持了很好的风度和谈吐,没有人会觉得这几个人之间有些什么不对。但我和王梓都明白,真正对的人,真正做对了的事都不复存在了。我们两个和时间赌未来,结果败得体无完肤,还要拍拍身上的灰尘,与大家一样,过着不对的人生。饭后,我和王梓去了篮球场,其实就是绿化带。我们都是喜欢怀旧的人,常去的篮球场,常喝的啤酒,五月同学里常坐的位置。因为怀旧的日子里面住着一个我们无法忘记的人。

王梓看着绿化带,瞳孔没有焦距。他幽幽的开口:“苏喃,我真的要和这个女人结婚了。”我没有回话,只是不停的摆弄手机。

“我不爱她。”

“苏喃,虽然这样说不对。但我很羡慕你。我连一个愿意听我承诺,相信我承诺的人都没有。”

王梓站起来,我打开手机,妻子正好发来了短信,提醒我早点回家。

“苏喃,我总觉得结婚后,过去的就真的过去了。我丢了的就真的没有机会捡起来了。你和我一样吗?”

“一样。”我笑着回答。什么都一样。听我承诺的人走了,我给了别人承诺。我有了一个家庭,我没有其他的想法。我看似完美的人生其实有个巨大的漏洞,这个洞被我年复一年的补上,用什么材料补上我都不知道,能感觉到稍稍一碰就会破掉,我努力不让其他人知道这个洞,努力遮掩这个其实被我补得七零八散的洞。我不断的自我催眠,告诉自己所有人都会走上这一步,结婚不一定以爱为前提。我只要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就够了,即使所有人都不懂这段爱,只要我懂就够了。现在的我不需要刻骨,也不用难忘。丢了的就丢了,翻过去的就翻过去了。只要一辈子的一样,和别人一样就行了。

女儿上幼儿园期间,妻子上升到了经理的位置。妻子在拼劲这个词上要比我要强很多,我也是在结婚后才发现。她骨子里有这一股女强人的气势,工作和生活方面从不愿意输给别人。妻子上升为经理的那个晚上,为我做了一餐可口的饭菜,她说是奖励我的。我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安心带孩子,照顾妻子饮食起居的男人。我吃着晚餐,妻子因为公司的庆祝已经吃了并没有和我一起,而是一个人在房间里找些什么,女儿安静的在客厅里翻着童话书。电视里正巧播着明天的天气,大雨,温度不高,我想着明天要给女儿多穿件衣服。妻子从房间走出,拿着一张照片,坐在我身边。

“苏喃,这是你大学毕业照吧?”

她将照片放在我身边,我看了一眼,点点头。

“今天和同事说起大学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还没看过你的毕业照,我一眼就认出你了。”妻子指指站在角落的我,随后又指了王梓“你和王梓的关系还真不错,照相都搭着肩。不过你们俩多没什么变化”我没有接话,看着照片里的自己和王梓,没有变化吗?我们早就连一点余地都没有留的变成了其他人。看着照片,心里猛然被拉紧,内心突然期待着什么,又害怕着什么。我加快吃饭的速度,不想和妻子讨论毕业照的问题,我知道妻子会问到些什么人,会对什么样的事情好奇。她翻着照片后面的名字与人一一比对,说着这个男孩长得真奇怪。她也是学生?我还以为是老师了。你们班的男女比例还真平衡。霍霍霍?怎么还有叫这个名字的?我发现你们班就只有你和王梓长得最好看,我眼光果然没错。苏喃,这个女生叫小妖?

这个女生叫小妖?我像着了魔似得看向照片,眼前的景物一下变得纯粹。对呀,这个女生叫小妖。这个女生是小妖。有多久没有人对我说起小妖这个名字,久到让我错觉的以为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时我会很冷静的告诉别人,对呀,她就是小妖。我突然发现我用这么多年的时间对小妖这个名字只字不提的行为是多么可笑和愚蠢。7年的高墙铁臂,被一个问句打得体无完肤。脑子里小妖的影子像报复似得不断涌现,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和明亮,干净的笑眼,扎着丸子头,喜欢穿长到脚踝的裙子,一双纯色的帆布鞋在你面前跑来跑去,手掌间有一颗淡淡的黑痣。她喜欢围着我,喜欢什么都不说的看着我,喜欢买一瓶水坐在篮球场边等我,喜欢对上我的眼睛,喜欢和我街边的长椅上整整一下午。7年的断断续续的回忆如同喷涌的泉水不能停息。毕业照放在原地,妻子的手指仍旧指着小妖。

“对呀,她就是小妖。”我盯着照片,头也不抬的回答,妻子没有立刻接上我的话,手指从小妖的身上移开。

“听说她结婚了?”

“嗯,嫁到了很远的地方。”

有多远?我不清楚,至少我在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城市没有遇到过她。有多想见她?我也不清楚,至少我会在每天空闲的时间都会想她,有时几分钟,有时一整天。后来,我学会了用其余的东西来填补这份思念,太多的杂物让我误以为思想已足够饱满,不会再出现任何失控,可如今看来,这些东西如同泡沫似的,一碰就碎,碎得连残渣都不剩。我不顾妻子的眼光,收起了毕业照,回到了房间。我杂乱的思绪已经不能让我顾虑妻子的想法,我仍由它们飘荡,不再束缚它们。

苏喃,我考上了,虽然分数比你少,但这是我一年的努力,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苏喃,上大学了可别花心啊,只准我放火,不准你点灯。

苏喃,刚才那个对你表白的女生是谁呀?我看你眼里放绿光,跟匹狼似的,你可要把持住吧。

我倒在书房的沙发上,开着灯,心里微凉。照片被我随手扔在地上,那些个统一模子的笑容快要冲出磨砂的纸张,耳边出现了高低不一的歌声,夹杂着尖叫。高高抛弃的帽子,飞向天空,久久没有落下。我们以为生活从此会和自己想的一样,摩拳擦掌大干一番,接着与毕业那天说好不哭泣,不分手的爱人结婚,实现对彼此的承诺。可现实是我们都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打到忘记了所有的承诺和爱情,忘记了那个曾经对你说我等你的人。等过了很久,我们想起早已把原本的自己丢弃在角落时也会想起那些被我们顺带丢掉的诺言。我闭上眼睛,想着自己说过的承诺,做不到,却说了很多。过去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些承诺到底有多沉重,自己到底能背负多久,年轻气盛的觉得自己能担起整个世界,更别说是自己爱的人。可事到如今,我们到底担负起了什么?我感觉到有人进来,步伐轻盈,轻轻捡起地上的照片,我睁开眼,女儿圆圆的眼睛天真的看着我,她亲昵的叫:“爸爸,给你。”我拿过照片,将它放入抽屉,抱起女儿,女儿揉着我的脸,说今天要听故事。我摇着她小手,说好。我想,在现阶段,我至少能背负起女儿的世界。

照片一直被放在抽屉,谁也没有再拿出来。我不清楚是女人特有的直觉还是我说小妖这两个字的时候口气过于怜爱,妻子开始在乎起小妖的事情来。她旁敲侧击的问我小妖去了哪里,当我说不知道的时候她就会立刻会反驳我,她不是你的妹妹吗?虽然妻子的做法并没有错误,但我有些恼怒这类的疑问。妻子越频繁的疑问便会勾起我越多对小妖的记忆,这些记忆会牵引着我去其他的地方。在我长时间的冷静和沉默后,妻子也没有再问,但我知道,她一直很在意。她开始在意我的每一个抽屉,我看过的每一本书,和我翻过的每一本相册。每一个抽屉里都没有小妖,每一本书里都没有小妖,每一本相册里也没有小妖。或者我该告诉自己,告诉妻子,小妖一直就不存在。她不存在现实鲜活的对话里,她不存在人与人交往的眼神里,她只是单纯的存在在我每个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的黑夜里。

我牵着女儿的手,走过了微分吹拂的林园,走过了蝉鸣鸟叫的河边,走过了落叶满地的街道,走过了白雪覆盖的石板路。女儿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愈加靠近我,完全不用我操心。在王梓的婚礼上,她亲昵的抱着王梓,说:“干爹,要好好对干妈哦!”她会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跑来,说:“爸爸,跟我讲故事吧。”她会在五月同学的墙壁前,看满墙的文字,却不问我这些是什么意思。我和刚开始一样,并没有想过要女儿再孩子气一点,我希望她按照自己的性格来,只要善良就足以。爸妈在这期间来过两次,他们不想过多打扰我的生活,总是停留的很短,女儿看到他们会粘着他们,并且耍赖要东西,那个时候的女儿才充满着童真和孩子该有的想法,我一直没弄懂,为什么她只爱对着爷爷奶奶耍赖撒娇,很多年后,在我问了女儿后我才恍然大悟。王梓在女儿3岁那年生了一个儿子,看得出老头儿很喜欢,已经开始计划起他孙子的未来。我和王梓在笑着说着孩子们今后的时候也会说一句我们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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