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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她,你要不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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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悠悠的车辇内,陆妃越想越不甘心,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想起那人对白墨衣不由自主的关注,一张温婉可人的脸因妒嫉而有些扭曲,手里的丝帕被她抓的稀烂,眼看马上要回宫了,难不成今天的一切都白劳了?眼光瞥向骑马走面一侧的楚君莫,紫衣潋滟,丰姿高贵,凛然威仪,这样的男子目空一切,心怀天下,那白墨衣何德何能,竟然得到他的青睐?

“娘娘,该下轿了!”宫女在车辇外轻轻说道,打断了神思暇想,一脸春意柔光,脉脉含情的陆妃。

陆妃收回视线,平息了一下心情,轻轻移步下辇,由宫女搀扶着跟在太后后面,往里走去,在经过楚君莫时,稍稍停住,轻声道:“三王爷,今天在水墨居门外可是上演了一曲好戏,唉,真是难为衣衣了!”说完,不给楚君莫任何多问的机会,快步离开。话说到这里即可,她相信楚君莫一定会去查,而且那白墨衣不定在什么地方和男人厮混解毒呢,她要断了楚君莫对她最后的念想,让他知道白墨衣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禁词)子,也让他更加相信白无伤根本不是他儿子,只要他态度坚定,太后只会是一厢情愿,久而久之,那白墨衣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是死路一条!

楚君莫听她说完,微微看了她一眼,在护送太后回宫后,即刻离开,其实不用她说,他已对今天发生的事心存疑问,离跨上马准备离开,暗卫来报,仔细地讲完了今天发生的一切,楚君莫脸色阴沉,一股沉沉的厉气自身上发出,双手紧紧握住缰绳,脑中略略一理,就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怪不得他总觉得今天的白墨衣有些怪怪的,原来是假的!那真的她去哪了?现在怎么样?想到不知道哪个男人在帮她解毒,他心里就一阵烦燥,还有一股怒火,比当时他听说白无伤不是他儿子时还要生气!但是他现在顾不得想那么多,双腿一夹马腹,策马飞驰赶去水墨居,在他心里狂嚣着一肌杀人的欲望。

在他走后,宫门掠过一抹人影,飞快地跑去给陆妃娘娘报信。

陆妃听完,沉声道:“快去找人,一定要先他们之前把人找到,找到后,不用我教你们怎么做了吧?”

那人赶紧离开。

陆妃恨恨地望着窗外,白墨衣,就算是把京城翻个遍,本宫也要找到你!

水墨居只剩三个丫头和一个受伤的白无伤,楚君莫赶到时,春儿刚刚换回自己的装扮,三个丫头心急地在院子走来走去,伴月离开时一再交待要她们安心在家等待,可是一想到小姐现在的情况,她们就心急如焚,心里不停地咒骂着那个偷偷带走白墨衣的人。见到去而复返的楚君莫,三人吃了一惊,本就提着的心现在提得更高了,赶忙上前不情不愿地行礼道:“见过三王爷!”

“你家小姐呢?”楚君莫停住脚,带着一种狂风暴雨的气息盯着三人。

“小……小姐……”春儿结舌,骇于他无形的压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这下不是要露馅了?惨了惨了!

红菱红绡对视了一眼,最后,红菱硬着头皮道:“小姐失踪了!”楚君莫现在返回来,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倒不如实话实说,既然他现在是一个人来,说明太后并不知道此事,不如赌上一赌,赌他心里对小姐的一丝愧疚,并不会把今日之事说出去!而且,就算她们不照实说,他也查得到,还不如多一个人帮忙去找小姐!不过,这么一来也好,也让他彻底对小姐死心,当然,前提是带走小姐的人是她们主子!

“失踪?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太后来的时候!”红菱慌了一下后,便镇定下来,如果事情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她们就带着小姐离开,就破京城不呆也罢!

“你们好大的胆子!”楚君莫说完,转身离去,带人四处寻找白墨衣的下落。

“呜,红菱,怎么办?你说太后会不会知道我们骗她?”春儿担心地抓着红菱的手问道。太后虽然一向疼小姐,但是却容不得别人欺骗,现在三王爷知道了,如果告诉太后的话,小姐一定有危险了!

“放心,我觉得现在太后并不知道,我们在家等待吧,照顾好小少爷,小姐在外也放心了!”红菱安慰她道,自己的眉却皱得紧紧的,主子,到底是不是你带走的小姐,最起码也告诉她们一声吧!

话说流星一离开,就火速地奔回天下第一楼在京城的据点,却并未见玉无痕回来,把所有的人手都派出去找人,自已又急急往外寻去,刚刚窜出去,就撞上了好似赶了许多路般回来的玉无痕,流星马上往后瞄去,却没见到他想看到的人,身体马上抖了起来,立刻跪下,颤抖的声音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主……主子,白……白姑娘没……没和您在一起?”

话一说完,流星就觉得自己离死神很近很近了。

玉无痕定住脚,冷冷冷冷地盯着他,只一句话,他便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一股冷寒的气息散出,流星身上的黑衣立刻蒙上一层白霜,感觉到一种刻骨的冷意入体,牙齿冻得咯咯作响,连眉毛和头发上都挂了一层白白的霜寒,随之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落在十丈之外,嘴角立刻流出一缕鲜红,

流星不敢多说,立刻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好,主子那一掌已经留情了,不管受什么样的惩罚,他都认了!

“一个时辰后我见不到人,你就不用回来了!”玉无痕冷冷道,声音冷酷无情,一直拿在里的东西揣回袖中,一晃眼,便消失在原地。

玉无痕很生气,这天底下还没他掌控不了的事情,可是这一次,竟然有人敢在他手中把人带走,此人心机细密,能力不容小觑,他还真是碰上对手了!

流星起身跟着往外掠去,自跟着主子以来,还从没栽过这个么的跟头,是谁?是哪个不知道死活的王八蛋敢从他流星爷爷眼皮底下掳人?气愤着急的同时,更有一份心惊,当时他可是带人严密地围好了水墨居,并未见人从里出来,这白姑娘是怎么原地消失的?难不成飞天遁地不成?

天下第一楼被人华丽丽地挑衅了,平静的表面下,波浪汹涌中。

却说白墨衣在房里静静地泡着冷水,跟身上那一波一波如潮的火炙情欲对抗着,桶里的水因为她不断地剌伤身体而慢慢变红,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却又强迫自己凝聚心神,留意外面的动静。

暗处的人一直盯着她,也许是药力的作用,白天墨衣的警戒降低了不少,也许是他武功太高,白墨衣一直未发现自已的一举一动全落入别人眼中。

当听到屋外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往这里而来,白墨衣突然睁开眼,环视四周,屋内一目了然,并无可以藏人的地方,心头更是懊恼。

就在这时,一缕清凉袭来,白墨衣抬眼望去,一抹白色身影静静站在她旁边,刚要说话,却被来人点住穴道,淡然的声音轻轻道:“别紧张,我只是帮你而已!”

帮就帮,为什么制住她的穴道?这种不能动弹,任人宰割般的感觉让白墨衣很是抗拒。

似是明白她眼中传达的意思,落羽尘动了动嘴,道:“不点住你的穴道,我怕你乱来!”眼光瞥见她怒目而视的样子,微微掀了一下嘴唇,她现在情绪外露的样子比平时冷冰冰的模样可爱多了。

靠,谁稀罕你救?难不吃她还会把他扑倒,吃了他不成?白墨衣很生气,虽然她不屑男人,但是身为一个女人,爱美和虚荣之心还是有一点的,落羽尘的话大大打击的她的自尊,难不成她就这么入不了他的眼?呸,她想哪去了,就算她入得了他的眼,她还不一定看上他呢!摒除心里的杂念,本就通红的双目现在更是噼里啪拉冒着火花,中了毒后,她心里就一直如火烧般地烦燥,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她心里的恶性因子全激发出来了,白墨衣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若是平时,她非赏他两根银针不可!

不过,她也有些感谢落羽尘制住她的穴道,不然就像这时,落羽尘把她自水中抱起,挥手往水里不知撒了什么东西,本来散着的血腥味的淡红水面,立该恢复清澈。而他抱着她,清爽冰莲般的气息不停地钻进她鼻孔里,男子有力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经受情欲折磨的白墨衣心里早就化身为狼了,若不是他有先见之明制住她,她肯定吃了他了!

白墨衣心里少少对他改观了些,至少这男人挺君子的,没有那啥对她,但是做为女人,心里又少少失落了一下,失败呀,怎么说她也是活色生香的绝世美女一个吧!

但是接下来的事,白墨衣却完全黑了脸,看着落羽尘的目光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只见他轻车熟路地在墙上轻轻一敲,墙而移开,露出一个黑黑的洞来,落羽尘抱着她,轻轻闪身进去,白墨衣的视线有一瞬的失明,磨牙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完全是气得!她不能想像,她天天在这屋里住着,更衣沐浴睡觉外加方便,现在让她知道这屋里内有乾坤,说不不定她的一举一动早被人看去了,那种被人偷窥隐私的感觉让她想杀人,很想很想剁了现在这个正挑战着她意制力的人!

“这是建这座院子时就开辟的密道,你放心,这是我第一次用!”落羽尘感受到怀里的小女人散发出来的怒火,忙解释道。这幢房子本来是落家的产业,后来辗转落到别人手里,再后来白墨衣就住了进来,也是凑巧,这个他知道却从未用过的密道却在今天派上了用场。

两人刚走了几步,便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白墨衣虽然生气,但是还是知道好歹的,以她现在的样子,根本一步也行不动,呆在屋内只有被别人发现的份,到时就是害身边的人。但是感激和偷窥是两码事,等她好了,她一个一个找他们算账!

落羽尘抱着她在密道里疾步而行,黑暗对他没有一点阻力,越走越快,因为怀里人的身体越来越烫,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穴道不能久闭,不然会更加重她血脉崩溃的危险。想了一下,伸手解开制住的穴道,道:“你再忍一会,很快就到了!”

白墨衣痛苦难耐,穴道刚一解开,一声轻吟溢出,落羽尘一个轻颤,突然发现,抱着她就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意识开始模糊,白墨衣只觉得身边那副带来清凉的身体让她好舒服,忍不住地靠近,再靠近,现在整个人都贴在了落羽尘身上,小手无意识地在他身上乱动着,探求更多的清凉,女子的暗哑轻吟在地道里回响着,带着一丝迷离,带着一丝暧昧。

落羽尘脚步放慢,随着她的手,身体被她点起一簇一簇的火苗,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要她,至少是此时此地不行!他想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的给予,而不是因为中了药,情迷所至。

当下,翻出她手里的银针,狠狠地在她手臂上剌了一下,白墨衣一个激灵,痛意传入脑海,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心里一阵羞愧,用力推开他,却一不小心跌落地上,一声闷响。

“你快离开,不要管我!”白墨衣话一出口,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么软媚的声音是她的吗?要他离开的话怎么听都像是一种邀请,撩人之极!

落羽尘握了一下拳头,道:“我带你去个地方,那里能让你这六个时辰里好过一点!”

这人怎么这么罗嗦,他再不走,白墨衣也不敢肯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她是结过婚生过孩子,体会过男女之事的人,对抗起体内的欲火,比那些未经情事的人更痛苦,这情毒简直要把她的身体掏空了,若不是她意制坚强,恐怕在水墨居时她就把伴月扑倒了,可以说,撑到现在,已是她极限中的极限了。如果真要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那她也不会选这些人,她宁愿找一个陌生人,事后拍拍屁股走人,更省得日后麻烦!所以,她避开他们,可是现在她真的怕自己撑不住,如果一不小心和落羽尘那啥了,以后的日子就更不安稳了。

“快走!”白墨衣恨恨地瞪着他,地道昏暗,情欲上头,眼前一片模糊,并看不清他的脸,也看不到落羽尘眼时的挣扎和怜惜。

“哼,你放心,本公子对你没一点兴趣,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落羽尘冷冷哼道,弯腰重新抱起她,这个女人真是不知道好歹!

白墨衣来气了,冲口道:“靠,老娘很差吗?”这人真没风度,用得差一再地打击她吗?

寂静地地道里响起两声闷笑,落羽尘一本正经地道:“是很差,本公子还没到那种饥不择食的地步!”原来这女人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白墨衣话一出口就后悔死了,丫的,这是她说的话吗?怎么感觉人家不要她,她上赶着倒贴似的!恨恨道:“老娘也不要你!”说完,抬手放进嘴里,死死咬住,没办法,他抱着她,不咬住自己的手,她怕她做出什么来!

血腥味传入落羽尘鼻里,低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一丝心疼,道:“不用咬着了,如果你敢对我乱来,我把你丢到外面喂狼!”

白墨衣昏昏沉沉,听到他的话,嘟哝了一声:“这可是你说的!”

因为落羽尘不停地走动,两个人的身体也随着他的深一脚浅一脚上下摩擦着,不止白墨衣难受,落羽尘也很难受,怀里地人儿因为之前衣服全湿了,紧紧贴在身上,滚烫无比,自上她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情欲,夹着她的体香,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他的忍耐力。现在白墨衣因为难受又不停地扭动着,咬着唇的嘴里还不时地溢出一两声让他差点崩溃的娇吟,那柔软的玉体紧紧贴合着他,胸前的丰盈不停地在他身上摩擦着,搅乱了他一向平静死寂的心湖。紧了紧抱着她的双手,在一出地道后就飞快地向城外飞掠。

胸口一阵剌痛,落羽尘气息一歇,低头一看,白墨衣水雾氤氲的双眸早已没了清醒,两只手紧紧地抱着他,牙齿狠狠地咬在他胸口,犹似不够,脑袋不停地在他胸着拱着,迷离地探索着。

落羽尘倒吸一口气,骂了一声:“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抬眼看到不远处山林间的一片明亮,心里一喜,凌空而起,直直地往那片光亮无波的潭水飞去。

两人从半空中地落入潭中,一股冷寒瞬间包围他们,白墨衣恢复神智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推来落羽尘,却又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原来他说的地方是这水潭,比起是房里泡冷水确实好了一点。

同样降了火的落羽尘,几乎和她同时浮出水面,黑发贴在俊逸飘雅的脸上,不显狼狈,反而充满了出尘般的迷人风采。

白墨衣看着他,心里着实震动了一下,阳光下,他站在水中,仙姿缥缈,尘世中所有一切美丽的词汇都无法形容落羽尘此时带给她的感觉,他的美,超越了世间一切人类之美,眉目如画,眼眸中闪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薄薄的唇,色淡如水,肤色晶莹如玉,白衣如雪,风姿淡雅,如莲盛世,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这世上有一种美不属于人间,只属于他!

白墨衣也知道了,原来男子也可以用出水芙蓉来形容!这时的她意智是薄弱的,见到这么完美的不似真人的男人,再加上体内情欲翻腾,若说她没有化身为狼的冲动,那是骗人的!但是她更清楚若是自己真的把他强了的后果,再加上他似乎也不喜自己,所以白墨衣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把自己整个人沉入水中。

这潭水冰凉入骨,水温比一般的潭水低了很多,不能用男人来解毒的白墨衣泡在这里面,心里很知足,对落羽尘的印像又升了一级!

落羽尘静静地看着那个满脸红润的女人没入水中,水面上晃动着一圈圈的波纹,反射着点点光芒,顿了一下,飞身上崖,立上一块大石上,周围散发出一阵白雾,不一会,身上的衣服又迎风飘摆,连发尾也找不出一丝水意。

沉在水中的白墨衣透过晃动的水面看着落羽尘,不屑地撇了撇嘴,是个仙般的人儿,就是嘴巴太毒!在密道里他说的话她可是清楚地记得呢!

感情某女人只记仇不记恩,可怜的落羽尘被人家就这么记恨上了!

白墨衣自水里浮出来,看到落羽尘抿了一下唇,道:“为什么要救我?”她跟他交集并不多。

“因为想救,所以救!”没有为什么,只因是她,所以他才救!落羽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沉了沉,有些移不开视线。

白墨衣被他略带温度的目光一盯,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薄薄的白衣贴在身上,根本遮不住什么,身体往水里沉了沉,转过身去,小脸一片恼意,恼声道:“闭上你的眼!”

落羽尘勾了勾唇,眼光移到远处的山林之间,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这里的世界一片静谧无声,与世隔绝,没有尘世的喧嚣,只有洗涤心灵的空灵。自袖中翻出一支冰色玉萧,轻轻地执到嘴边,悦耳的萧声溢出,和他的人一样飘渺无尘,淡然脱俗。

水中的白墨衣怔了一下,并未回身,闭上眼,静静地伶听着,落羽尘的萧声里有一种寂世落漠的感觉,直到现在,她还是无法将这个仙般的人和那市侩的商人联系在一起。听了一会,无声地叹了一声,纵然他再权势,再富有,他终究还是一个人哪!是人,他就有欲望,就算是他也不例外!只不过,他所求的是什么呢?

也许是潭水够冷,也许是因为这能平复人心的萧音,白墨衣竟然不觉得太难熬,两人不再说一句话,一个在岸,一个在水,静静地等待时间流逝。玉无痕站在白墨衣房间里,冷眼看着那个黑黑的密道,虽然戴着面罩,看不清脸色,但是流星就是知道,主子的脸现在一定很难看,光从主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就知道了,摸了摸犹在作痛的心口,流星为现今还在清风楼当跑堂的流风默哀了三秒钟。

这宅子是流风经手卖给白姑娘的,现在竟然在这里发现了密道,流# 风就不止之前的玩忽职守的罪名了,现在竟然还把白姑娘弄丢了,那个最不好的结果,他想都不敢想!只知道这次他们都完了!

“怎……怎么会有密道?”春儿吃惊地看着墙上张开的大口,结巴地道。

“哼,你们可真给我长脸!”玉无痕从没这么气闷过,这感觉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耳光一般,声音冷得像是从地底冒来一般幽森。

“主子恕罪!”流星跪着,声音有些发颤。

红菱红绡碍于春儿在场,一直低头不语。

“真是妙啊!竟然有人能从你的防卫下把人带走,佩服佩服!”伴月戏耍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众人还没看清他人,只觉得一阵风掠过,屋内便少了两人。

流星见状,立刻起身跟上。

“我们要不要去?”红绡盯着三个消失的洞口,犹豫地问红菱。

“用不上我们!”红菱拉住欲往里进的春儿,向外走去。刚出了门口,就见楚子逸和楚君离回来的,一看到她们,马上问:“怎么样?你家小姐回来没有?”他们把京城都翻了个遍,就是没找到人!

“屋……屋内……”春儿话没说完,眼前的两人便掠进房间,等她转过身,屋内只剩那个洞门大开的黑洞。

几个人先后进入密道中,因为功力深厚,夜能视物,这昏暗的密道对他们并未造成什么影响,几人施展轻功,飞快地向前而去。在出了洞后,发现竟然是一座荒废的院落,在原地稍站了一下,齐齐往城外掠去。时间过得越久,他们的心就越沉。

在几个人的身后,白雨辰不慌不忙地跟着。

日暮西沉,天色越来越暗,无头苍蝇般乱窜乱找的楚子逸只觉得的身上也越来越冷,由心底发出一种死伤的寒意,娃娃脸上的痛意也越来越深,一拳捶在树上,懊悔不已,怪他,怪他没保护好她,让她一再地受伤,眼里布上一层水雾,疲倦地把头抵在树上,身体轻轻颤抖着。如果衣衣真发生了什么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九弟,你要相信衣衣!”楚君离也是一脸沉重,妖媚的脸上有着难得一见的正经,伸手抚上楚子逸的肩头,心中怔然,九弟在不知不觉间对她用情已这么深了!可是,他有没有想过,皇家根本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的!就是连自己心中的这份感情,恐怕也是会无疾而终!

“四哥,你说会是谁?谁把衣衣带走了?他有没有恶意?”楚子逸抓住他的手,痛苦地问着。这么久了,他们连人都没见到,更不知道是把人带走的,如果他真要对衣衣做什么,她要根本反抗不了,若是……若是那人下黑手杀了衣衣,那后果他不敢想!

“我想没事的!如果那人有杀心,只怕在水墨居就动手了!”楚君离同样担忧,但是看到楚子逸的样子,他又很心疼。在皇家,这么多兄弟中,他最喜欢的也就是这个最小的弟弟了,个性单纯,所有的心思都摆在脸上,是皇室中唯一一个没受污染的孩子,他想保护他,保护皇室中唯一的这份纯洁干净的心灵!

“四哥,我也这么想了,但是我还是很担心,很担心!”楚子逸茫然地看着暗沉的树林道。

“九弟,你要知道,你和她这一世只能做朋友!”楚君离还是开口了。

楚子逸的脸色更沉了,一脸烦燥,还有一丝绝望,道:“我知道,我只是想关心她,每天能看看她就好了!”虽然他不多想,但也知道一些,就凭她是三哥的妻子这一点,这一世他们都不可能在一起,而且他又是个王爷,婚姻由不得自己作主,他恨,恨自己为什么要生在皇家,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认识她,如果他只是一个平民,那么现在,他可以堂堂正正地告诉她,他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

“你明白就好,她可以是三哥的妻,也可是成为任何人的妻子,但是唯独不能……”成为他们的妻子。楚君离黯然道,是在说给楚子逸听,也是在说给自己。

楚子逸忽地扬起脸,一扫眼中的伤痛,明亮的眼睛盯着楚君离,道:“三哥,我都明白,以后我会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来关心她!”在她身边默默爱着她,不求回报!

“嗯,走吧!”楚君离看着他笑了一下,继续往前走,人,还要接着找,找不到她,他不安心!九弟也不安心!

伴月自树后转出来,看着楚君离和楚子逸的身影离去,眼光幽深,心中酸涩,想到那个可能,身上发出不同于他往常温雅的厉气,他不信命,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去争取不是他的性格!

今天的时间在某些人眼里过得很快,在白墨衣这里却觉得度秒如年般难受。

落羽尘早已不再吹萧,中间离开了一会,回来时手上拎着自林中猎来的兔子,低头看了一眼在手里挣扎的无助小动物,一脸为难。

白墨衣还泡在水里,比起之前的燥热,现在她觉得好过多了,体内的欲火也在慢慢减退着,尽管全身的皮肤都已被水泡得发皱了,她还是不敢出来,第一,她怕再发生之前的事,已经被落羽尘笑了一顿,她不想惹来第二次的嫌弃;第二,虽然天色很暗,天上只有一抹弯月,还有点点星辰,但是身上的衣服太薄,她也没有落羽尘的那种内力,可以一下子把身上的衣服烘干,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为难了!

但是当白墨衣看到落羽尘那一脸纠结的表情,再瞄了瞄他手里的野味,立刻便明白了,这丫的有洁癖,而且还很重,现在分明是一副想吃,又不想动手的样子!看他只用两个手指把兔子远远拎离身边一脸嫌恶的样子,白墨衣抽了下嘴角,原来他也有为难的时候啊!下次再敢嫌弃她,让小无伤弄两斤锅灰送给他!

摸了摸咕咕作响的肚子,白墨衣开口道:“那个,需不需我帮忙?”

落羽尘抬头看了一眼依然是一脸红润的白墨衣,淡淡道:“不用!”随即对着空气喊道:“云知!”

云知应声出现在落羽尘面前,刚想好奇地扭头去看水里的白墨衣,却听自己主子带着怒意地呵道:“闭上你的眼!”

云知立刻闭上眼,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静等落羽尘的吩咐。

“生火,把这两个东西处理了!”落羽尘把手里的兔子扔到云知身上,后面又加了一句,“不准睁眼!”

云知慌乱地接过兔子抱在怀里,生怕那小东西跑了,这可是主子有始以来第一次动手打猎。但是当听到落羽尘接下来的话,云知一个站不稳,狠狠地跌在地上,他……他没听错吧?主子要他生火,处理这些东西,竟……竟然不让他睁眼?那他怎么弄?

“主……主子,这个恐怕有点难度!”不是有点,是很难!云知慢慢自地上爬起来,手里牢牢抱着小兔,期艾地开口。不睁眼,怎么生火?不睁眼,怎么开肠破肚?刁难,赤果果的刁难!

“自已想办法!”落羽尘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走到到手力使劲地洗着。

他哪有什么办法?眼睛一闭,他就一瞎子!云知的脸苦得都能滴出水来了。

白墨衣看着这主仆二人,再看着落羽尘那都快将手洗脱皮的动作,心想,她是不是该庆幸,这男人之前对她没露出这么嫌恶的表情?

为了自己的肚子着想,白墨衣看着云知,道:“如果你不怕多走两步路的话,你就去别处把这两只兔子弄熟了吧!”

“是,谢谢白姑娘!”云知脸上一喜,感激对白墨衣道,人也跟着嗖地不见了。只要能离开,他才不怕多走几步路,哪怕是翻几座山,他都愿意!

“你倒是挺好心!”落羽尘站起身,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着手,很仔细很认真!

“因为你是无理取闹!”白墨衣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去,这男人要不要那么干净啊!

落羽尘没接声,但是那眼神,白墨衣懂,说她不识好歹!不过想想也是,自己现在这副半透明的样子,也确实见不得人!当然,眼前这个男的根本不是人!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就跟看脏东西一般,这是白墨衣自己想的!

其实落羽尘是怕她不自在,所以才有这种表现,他是男人,如果面对的不是他有感觉的人,他还可以做到视而不见,但是对像是白墨衣,那就不一样了,一方面,他顾及她的感受,一方面在她不注意时又忍不住偷偷地看上几眼,这种活色生香,风情万种的白墨衣是他平时根本不可能见到的!

而且这一天下来,白墨衣因为体内情毒的作用,脾气也跟着烦燥起来,一改往日的冰冷,倒像是一个尖牙利爪的小猫,这一发现又让落羽尘心里有丝窃喜,毕竟只有他才见识到了她的这一面!

白墨衣尽量把身体缩进水里,夜色越来越浓,寒意也越来越重,闭上眼,白墨衣算了算,还有几个小时,自己体内的药效就过去了,不知道无伤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在她离开后水墨居有没有发生什么?她更不知道外面,楚子逸找她都快找疯了,更不知道那个玉无痕也在找她!其实她心中一直在不停地回忆,不停地思考,那玉无痕那么神秘的一个人,为什么会一而再地出手救她?是因为她?还是因为以前的白墨衣?不管是她还是白墨衣,都和他毫无任何交集!

白墨衣抬手看看自己泡得像枯树皮一样的手,叹了一口气,再撩起衣袖看了看红润未褪的手臂,体内的欲火四处流窜,不过,她觉得已经不能对她造成威胁了,只是在这手里呆久了,她很累,很疲惫,很想睡觉!

越是这样想,就越困,白墨衣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了。

“咚”地一声,一颗石子丢到她面前,溅起的水花,落在她脸上,白墨衣回过神,恨恨地盯着落羽尘,这丫的没事拿石头丢她干嘛?好玩吗?

“如果你想被淹死,你就睡吧!”落羽尘淡声道。心中对她能容到现在,有一丝佩意,之前她专心地和体内的情毒对抗,已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又在水中泡了这么久,水火交融,这其中的痛苦不是亲身经历的人是体会不到的,看着她咬牙坚持的脸,他心里只有心疼。但是这时她绝对不能睡,因为她是强压下药力,如果她撑不过去,那毒将在她体内残留下来,对她的身体有着莫大的影响。

“该死的!”白墨衣小声骂道,那该死的白家人,咱们的仇结越大了!

“我这里有一颗解毒丹,如果你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把它吃了!”落羽尘凌空掷去一只小瓶。

白墨衣伸手接住,撇了撇嘴道:“这个我不需要!”说完,就想丢回给他。

“如果你想留下病根,或者是以后不想给白无伤添个正常的弟弟妹妹,你可以扔了它!”落羽尘说完便转过身,俊脸上一阵滚烫,如果她不要,最后,他也会强迫她吃下去!

这么严重?白墨衣停下手,盯了他一眼,算了,相信他一次好了!

又过了很久,白墨衣觉得差不多了,打开瓶塞,对着嘴将药倒时口里,一阵清香,顿觉舒爽!

白墨衣丢掉瓶子,扯了扯衣服,慢慢地往岸上走去。可惜在水里泡久了,手软脚软,浑身又累又饿,没一点力气,强撑着走到岸边,软软地爬在一块大石上,闭上眼,沉沉欲睡。

落羽尘看了她一眼,无奈地走到她边上,伸手拉起她,看了一眼曲线玲珑的白墨衣,刚淡下去的红润又浮上脸庞,掌心贴着她的背输送内力过去,不一会,白墨衣身上的衣服全干了。

昏沉沉的白墨衣只觉得一阵温暖游走全身,驱走了寒潭留在体内的寒气,睡得更舒心了,现在,至少目前,她对落羽尘暂时放下了戒心,这个男人不管是图什么,至少对她没色心,若是对她不轨,早在一开始就发生了。她却不知,那解毒丹有安神的作用。

落羽尘是聪明的,知道白墨衣心防很重,也就是用这种办法,一步一步接近她,慢慢融入她的生活!

看着怀里睡得像个婴儿般的白墨衣,落羽尘的眼底划过一丝柔意。也许是山间风冷,也许是白墨衣刚刚泡完寒潭,身体虚弱,睡梦中的她不停地往唯一的热源处钻。

落羽尘轻轻抱着她,如玉修长的手指理着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月光下,白皙丝滑的肤皮泛着一层圣洁的光晕,纤长的睫毛微微动着,因泡水太久而有点乌青的嘴唇慢慢恢复绯色,轻轻地抿着,就是在梦中,也透着一丝倔强和冷傲!

手指轻轻描绘着她的眉眼,感受那指腹传来的润滑如玉的触感,落羽尘的手沿着曲线优美的脖子,自她手臂滑下,覆上她纤指白玉、柔若无骨的手,随后紧紧握住,眼时闪过一丝坚定!拉起她的手执到自已唇边,轻轻落下一吻,风中似乎呢喃着:“在你身上印下了我的烙印,这一世,你也别想逃脱!”

睡梦中的白墨衣不舒服地皱了一下眉头,嘟哝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一抹黑影无声无息地站在抱着白墨衣坐着的落羽尘面前,无形的杀气弥漫着,寒意森森,冷冷地看着他,身后黑夜中摇曳的树影更给他添加了一种修罗暗殇之气,夜风卷起一地残叶,渐渐地将三人团团围住!

“她,你要不起!”

落羽尘平静淡然地望着来人,白衣银光,墨发飞场,和夜色融为一体,淡淡道:“你就要得起吗?”

玉无痕是黑夜之神,那落羽尘就是误落人间的仙人,一黑一白,一仙一魔,本是互不相干的两个人,现在有了冲突和交集,他们注定了要成为对立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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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知心的3朵花花!

扑倒!狠么一个!~那啥,男人之间的战争慢慢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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