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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八段:落雪 迷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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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四国之首,粮草被烧,全军覆没,这等耻辱又怎能忍的下。同年五月,帝王命田毅率六十万大军进攻炎、武两国。终于田毅不负众望,在次年十月凯旋归来。

玉雨宫。

“太子。”刚从决尘屋里出来的莫云对迎面而来的落羿微微作揖。

“莫大夫早。”落羿的心情似乎不错。“决尘呢。”

“二王子在房里睡着呢。”睡觉?

“决尘从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这都日晒三杆了,怎么还睡着的。”落羿疑惑的问。

“可能是天气转变的原因,昨晚二王子的腿又疼了,刚刚才睡下。”

“腿又疼了?”落羿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走到决尘的床边,熟睡中的决尘仍蹙着眉,面容苍白。却也安静,像是一夜风雨后宁静的清晨。落羿没有叫醒他,拿了本书坐在了床边。

决尘醒来时已是中午了,他揉着眼睛坐起身来,正准备开口叫莫云的,却看到倚在床边睡着了的落羿,伸出手正想叫醒他的,可还未碰到落羿的肩膀,最后还是放了下来,将自己身上的被子,轻轻的覆在落羿的身上,却还是惊醒了落羿。

“醒了。”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语气,这是最亲的亲人之间才会有的语气。落羿将决尘覆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又盖回了他的身上。

“王兄很早就来了吧。”

“早上来的时候你还正睡着呢,就没有叫醒你。昨夜腿又疼了?”

“嗯,不过好多了,没有刚开始疼的那样厉害了。对了,王兄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田将军一年前带兵攻打炎、武两国,如今我军大获全胜,下午田将军就能到了,父王携朝中百官都会去宫门迎接,父王让我也来问问你要不要去。”听完决尘高兴的道。“去啊怎么能不去,哎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莫云快快来为我更衣。”若是以前,这些事决尘是决对不会让别人做的。

“王兄来吧。”落羿站起来,从一旁的衣架上拿来了决尘的衣服。穿好衣服的决尘坐在床边,低着头看着正在为他穿鞋的落羿,在为决尘穿第二只鞋的时候,落羿弄了好一会儿才穿上去。

“怎么了?王兄。”决尘低着头问。

“哦,没什么,笨手笨脚的,现在好了。”落羿笑笑又将一旁的轮椅推过来,抱着他坐了上去。

“好了,先去吃点东西吧,田将军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

“嗯。”落羿推着决尘出了房间。

决尘没有看到身后的落羿双眉紧锁。

想到在军营里决尘问他是否背着自己练过读心术,为什么每次都能猜到自己的心思时,落羿不禁叹息。我到底还是读不出你心里的想法啊,决尘,我是该心疼你这般,还是该恨你这般。王兄是真的真的不想有一日与你刀戎相见。

田毅回到帝国,已近黄昏。晚上,帝王在帝皇台设宴为田毅接风,今日帝王心情甚好,特道只谈家常不论国政。大臣们也就毫无顾忌对酒淡笑,散席时一些大臣早已乱醉如泥了。

夏国。

深夜夏王和爱妃睡的正香,忽闻耳边一声风响,睁开双眼,叫了几声一旁的爱妃,却也不其醒来。

“洛妃娘娘被我们点了穴,半个时辰后就会醒的。”夏王闻着稚嫩的声音看去,一侧平时自己闲来看书的桌案上竟坐着一个人,正把玩着自己的毛笔,而他的一旁也站着一个小孩。

“你们是谁?”

“夏王不必紧张,我们没有恶意。”依旧是那个稚嫩的声音,小随从看了一眼身后的男子。

“我家公子想帮夏王一个忙,就是不知道夏王给不给我家公子这个机会。”

“帮朕?”夏王眯着双眼。

“帝、炎、武三国开战想必夏王也知道这事吧。若是帝国败在炎、武两国之手,那下一个目标就一定是夏国了。”说着,小随从指了指夏王。

“你是想让我夏国带军助帝国一臂之力。”夏王定定的看着两人,像是想透着面套,看穿这两个人。

“不,帝国为四国之首,这次与炎、武国交战不一定会输,所以……我家公子想让夏王帮助炎、武两国。”夏王噬鼻一笑。“哼,你们觉得这有可能吗,我夏国素与帝国关系甚好,怎么会帮炎、武两国,再说朕早已将公主许配给帝王了。”

“是啊,说到昌平公主,我想问一下,昌平公主可安好。静妃娘娘在帝国可是挂念的紧啊。”虽看不到小随从的表情,但语气里却不难听出得意的笑。

夏王心里“噗”的一跳,但很快又恢复常态道。“朕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是嘛?我还以为夏王会比我们还清楚呢,既然夏王不知道,那要不要我为夏王说说这事的前因后果呢。”依旧是那样得意的语调。

“就算是这样那朕又为什么要听你的。”夏王是默认了。

“嫁个假公主,这对帝国来说可是奇耻大辱,夏王是个聪明人应该会知道是什么后果,这样一来,夏王认为两国的关系还会那样友好吗?就算是帝国赢了也很难保证不会对夏王不利。但若是炎、武两国胜了那就不用我说了,炎、武两国觊觎夏国这块地有多久了,夏王想必是比我们清楚的多。可是夏王若是帮助炎、武两国除去帝国,待到他们大胜时自会念着夏王您的功劳。一个帝国已够炎国和武国分得了,还会在乎您这夏国吗?”

小随从抬眼看着已经开始动摇的夏王,又笑道。“这利与弊我也都为夏王您分析的很清楚了。还望夏王慎重考虑,洛妃娘娘也快醒过了,我们就不打扰夏王了。”

说完竟大方的走出了寝宫,出门后,小随从还为他关好门,并对其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离开夏王宫后,小随从抬起头对比自己高出很多的黑衣男子说。“公子天快亮了,我们得加快脚步,要在天亮之前赶回帝王宫。”

男子望了望天,轻轻的“嗯”了一声,声音是那么的淡,不带任何感情。

两人离开后。夏王坐在床上想了好很久,直到听到洛妃的声音。“嗯?陛下怎么醒了?”

“啊,哦,没事,睡吧。”说着拥着洛妃睡下,却久久不能眠。

若是行走,从夏国的都城丰都城到帝国的都城洛安城最快也要两天的路程,可两人施展轻功,一路未歇,只用了三个时辰就到了帝国。两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从高高的围墙上跳下来,可被正巧经过的一队侍卫看到。“什么人?”

两人很快就将这几个侍卫打到在地,可是这样一来便惊动了周围其他的侍卫,慢慢的人也越来越多,寡不敌众,就算两个的功夫再怎么了得,刚刚从夏国用轻功赶回已消耗了太多内力,渐渐的两人就处于下方了。“公子,你先走,我来拖住他们。”小随从对身旁的男子说。可男子没有说话也没有要离开的样子。小随从靠近男子又道。“公子,我们已经消耗了很多的体力,他们人多,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会被抓的,公子你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你的仇还没有报,不能让他们抓到你的。”

男子感激的看了一眼小随从,纵身一跃,跳上高墙。

终于,没过一会小随从终是被获。

乾华殿

早朝上,看似和以往一样,大臣们都各站其位,但不同的是从来不用上朝的决尘今日也在,而他身后自双腿残了后便形影不离的莫大夫不在了,站的却是另外一个高挑的侍女。而这朝堂上的气氛也很凝重。

这时进来两位士兵,粗鲁的拖着一个瘦弱的身躯,来到乾华殿之上,那人披头散发遮住了脸。

“跪下。”帝王混厚的声音从阶梯上传下来,余音回绕在空旷的大殿之上。

那个被带上来的人并没有要跪下来的意思,依旧挺直着身板站在那里。“噗”左边的士兵用力的踢了一脚那纤细的小腿,那人便硬硬的跪在了地上,虽然很疼但那人并没有叫出来,只是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她甩开头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刚刚踢她的士兵,这才看清楚那张美丽稚嫩的脸——莫云。

“莫……莫云?”看到莫云后,决尘抬起头看着如同天神般的父王。“父王……这……”

帝王没有回答决尘的问题。

“莫云是奸细。”落羿低着头小声的对坐在轮椅上的决尘说。

“奸细?”

“嗯,昨夜的刺客就是她,可惜还是跑了一个。”落羿看着决尘不解的眼神又道。“玉雨宫比较偏,昨天深夜刺客造仿你可能已经睡了,也正是这样莫云才有机会动手,也没有影响到你。”

“你是不是炎国和武国安排的奸细?”帝国虽是在问,但却也很是肯定莫云就是两国安排到帝国的奸细。却不料看到莫云不屑的表情。“哼,就那两个草包?他们只是我家公子的一颗的棋子罢了。”

“你家公子是谁,是不是昨晚和你一起潜入王宫的那个人?只要你说出来,朕可勉你一死,不究此事。”帝王的声音再次回响在乾华殿的上空。

“不究此事?哼。怕是要给我按个什么其他的犯名吧。”莫云嘲笑的看着帝王。

“你……”被莫云猜中了心思的帝王有点恼羞成怒。

“说出来怕是会死的更快。”莫云得意的面容,眼神立刻变的犀利。“别再那么多废话了,我是不会出卖我家公子的,要杀要剐随你们。”

“大胆,陛下九五之尊岂容你等小人如此无礼。”一旁的田毅严厉的说。

莫云用同样嘲笑的眼神看他,站起身来,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深重的锁链锁着,左腿刚刚也被那个士兵踢伤无法正常行走。她一瘸一拐走到决尘的面前,静静的看的后者,决法也被其盯的莫名其妙,许久后才开口道。“公子,自打你收留莫云那天起,莫云便发誓一生跟从公子,那怕是要莫云的命,莫云也不眨一下眼。这些公子想必也是知道的,公子认为莫云这是在报恩,可只有莫云知道那不是。在公子第一次对莫云笑的时候莫云就决定今生只爱公子一人,就公子一人便够了。”

云深情的望着决尘,眼睛中已有薄薄的雾水了。决尘却是一脸无辜,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朝中的官员也开始左右议论了。

但随即莫云却又哈哈大笑了起来,如同一个疯女人一般,只是这一切的都与她这张稚嫩的面容不协调。“如果我说这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废人就是我家公子,你们会相信吗?哈哈哈……哈哈哈……”

庄木川看着决尘听到“废人”后神色暗淡的低着头,然后露出他人很难查觉到的悲伤时,对仍在大笑的莫云吼道。“不许对二王子如此无礼。”

莫云的笑声戛然而止,她转过身子,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悲伤的眼神看着庄木川,拖着深重的锁链向前迈了两步,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一些。庄木川被莫云这种眼神着的甚为别扭,他正了正身体又重复了一遍。

大家看着这一切,都在想这个莫云接下来又要说什么话。然而这一次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冲向庄木川,拔出其腰间的战剑,一只脚使劲跺地,用了全身的力气,飞身而起,朝坐在乾华殿之上的帝王刺去。

“噗……”宽大的战剑深深的刺穿了落羿的小腹,只剩下剑柄在外。原来在莫云刺向帝王的同一时间,落羿也飞身而起挡在了帝王的面前。

“王兄……”决尘大声的叫道,但苦于无法站立,双手不安的放在椅鞍上,眼泪大颗大颗划过焦急不安的脸庞。

田毅也飞身到乾华殿之上对着莫云的肩头狠狠就是一掌,莫云就像一个被抛出的小物件,重重的摔到在大殿中央,一大口鲜血破口而出。

“落羿……”帝王将落羿轻轻的抱在怀里,叫着他的名字。

落羿扭过头看着泪流满面的决尘,伸出孱弱的手,微微的张开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可是他只能轻轻的动着苍白的嘴唇,说着所有人都听不见的话。

可能是知道了自己已经无力去开口了,便也就放下了手,静闭双眸,平静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也罢也罢,随你们怎么去吧,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杀我的是个不知名的刺客,你依旧坐在那把檀木椅上,然而笑靥满面的对身后的莫云说。多亏了王兄为我准备的这把轮椅,还有这上面的梨花很漂亮,我很喜欢。

原来死人也是会落泪的,在那双柔软的睫毛停止颤抖时,落羿也流下了人生的最后一滴,只是这滴泪里包含了太多的诉衷,太多的言语。

“王兄……”决尘嘶声大叫,一挺身想要站起来,整个人却重重的跌到在地上。身后的侍女见状,连忙将其扶起。

帝王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好多,他恨恨的看着莫云冷冷的说。“把这个人给朕拖下去,凌迟处死。”

刚刚将莫云拖上来的两位士兵又将其拖了下去。凌迟处死,这并没有吓到莫云,她依旧如同一个漂亮的疯女孩一般哈哈大笑,直到她被拖远,而这刺耳的笑声似依然环绕在这大殿之上,久久不能散去。

莫云被拉出去后,乾华殿上的诸位大臣们都面向大殿,而后一同跪下。

皇陵,这是一个帝国世代帝王妃子或是还出成婚的王子公主埋葬的神圣之地。落羿身为帝国的太子,逝后自是葬于这皇陵之中了。

落羿已入土为安了,磅礴的墓碑是白色的大理石所制,石碑边缘的花边和字都是用黄金镶嵌的。坟头上插满了挂青,两侧是身着孝衣头系孝布的侍女,不断的洒着手中的冥钱,侍女后是同样披麻戴孝的乐师,吹奏着阴森的安魂曲。墓碑正前方是祭台,祭台上放着点燃的香,蜡烛和一些贡品,祭台和墓碑中间是身穿士黄色道袍,头戴黑帽子的道士,手中挥舞着木剑,嘴里嘀咕着别人听不懂的语言。

这些都向征着落羿崇高的地位。可是人都死了,这些只不过是那些活着的人给自己心里好过点的借口罢了。

站在一旁的帝王两鬓也生出了些许白发,眼睛里看到的不再是以往的霸气了,没有了光彩,暗淡的如同一潭死水。坐在帝王身旁的决尘似是一座美丽的冰山,没有表情没有生机。再往后是朝里一些资深的官员。

道士做完了法事欠身退下,帝王走上前,绕过祭台,停在了落羿的墓碑前,小侍女也推着决尘跟在帝王的身后。空中的风也越来越大了,吹得挂青和众人的衣服都猎猎作响,灰蒙蒙的天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

决尘记得上次是母亲离逝,母亲没有名份不是皇族,不能葬于皇陵中,追悼的人也没有这般多。尘决还记得那个时候只有落羿陪他同穿素缟。没想才短短的十几载,再次躺在里面的竟是落羿,两位最亲的人都离去了。

“王儿啊,你放心去吧,父王一定会找出那个人的,不会让你去的这么不明不白的。”帝王声音沙哑,布满血丝的眼睛再次流出泪来,细看眼角也有了浅浅的皱纹。

风吹的更加肆无忌惮了。

终于,一片,两片,三片……下雪了,越下越大了,雪花在风在肆意的飞扬,翻滚,重重的拍打在每个人的脸上,每打一下,就如同刺针刺入皮肤中一般痛。

十月,今年的雪似乎比往年来的都早了些。

就这样,这场雪一连下了三天。

雪已经停,银装素裹,从皇陵回来后决尘就没有说过一句话,这也是他第一次迈出玉雨宫,这次他没有让侍女推着,一个人又来到了玉雨宫后的梨园里。决尘坐在梨林里,他的一身白衣仿佛要和这银装素裹梨园融为一体了。

决尘闭上眼睛回忆着与落羿的一切。

那时候母亲刚过逝,他则天天在这梨园里哭,除了王兄没有任何人来安慰他,他说我想喝酒,王兄先是不让,后来是陪着他一起喝。那一年他七岁,王兄八岁。

有一次他连日高烧不退,太医也束手无策,可是在王兄细心的照顾下,他的烧终于退了,然后王兄也跟着他瘦了一大圈。

在他十六岁生日的时候,王兄送来了亲手做的寿包,并说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大人了,要懂事了,那是王兄第一次做寿包,味道虽不怎么样,样子也怪的很,但他还是一个不剩的全吃了。

还有那一次……从来没有发现,与王兄的回忆竟有这么多。

决尘睁开眼睛,看到蹲在自己面前的落羿,他正对着自己笑,这笑还是那么的温暖,决尘也跟着扬起嘴角,伸出早已冻的冰冷的手,可刚刚触碰到落羿的脸,还没有感觉到他的温度,他便消失了。就在落羿消失在那一瞬间,灰蒙蒙的苍穹之顶又飘下了洁白纯净的雪。

决尘依旧是那个动作,美丽的弧度也放了下来,柔和的面容慢慢冰冷了,亦如这天气。

这时候雪又开始下了,不是很大。除了这不断飘落的雪,一切都好像静止了似的,——伸着手的决尘,铺满雪的石桌石椅,伸着漆黑枝桠的梨树……

王兄,对不起……

虽是黑夜,但雪却将大地映成了银灰色的。一眼便能看到黑色的树林中行走的黑衣男子,一袭黑衣将自己包裹的很严实,就连脸和手都藏在神秘的黑布里,只露出一双冰冷似剑的双眸。他挺拔的身体像是这树林中最粗壮、笔直的大树。

他将肩头的大理石竖着放下来,待石块放稳后,借着雪的微光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刻的字——吾妹莫云之墓。黑衣男子伸出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将全身的内力运行到这只手上,使劲一按,大理石就像一把利剑插入土里。他将修长的手指向下滑,慢慢的停在了“莫”字上,仿佛是在抚摸莫云的脸庞。

“嗖”这时从周围大树上跳下二十来个帝国特级侍卫,他们穿着银白色的的金丝战甲,而这些特级侍卫属于帝王直接管辖,可以不听从其他任何人的命令,是只专门保护帝王的安危。

果不其然,在特级侍卫落地后,帝王和田毅便从一边走了出来。“朕就知道你会来这里的。”帝王冷冷的说。

黑衣男子依然抚摸着那块冰冷的墓碑,像是他们根本不存在似的。

“抓起来。”见黑衣人不理自己,帝王挥挥手大声喝道。

一共有二十五个特级侍卫,一齐捅上,一把大刀从背后砍来,黑衣男子微微侧了下身体闪开了。他不但轻易的闪过了每一个特级侍卫袭击,出手更是快、准、狠仿佛是要打死他们为莫云报仇。是的,在莫云死的时候他更发誓,决不会放过每一个害死莫云的人,这些年来,他把莫云看做是自己的亲妹一样。

黑衣男子也在打到最后一个特级侍卫后正欲站直身体,可是还没等他完全站立,背后就像被千斤大锤砸到一般,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震出来了。黑衣男子转过身看着对面的田毅,依旧摸着那山羊胡,不待他还手,田毅又快速的给了他几拳,每一拳都像大石砸过来一样,打的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最后田毅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上,黑衣男子重重的跌在了地上,躺在深深的积雪中,抬起头却迎上了田毅指向他的剑。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人。”田毅挑起眉毛,将剑伸向黑衣男子的下巴,挑起他的黑色面套。

就在这时,黑衣男子对着帝王甩出一支银色的精致的飞镖,田毅一个倒翻身,单膝跪地落在帝王身前。等到他再次抬起头时,黑衣男子已消失在树林里了,只留他下胸口小小的飞镖。

跑到森林深处的黑衣人靠在一棵大树上,扯下头上的黑色面套,压在喉咙的一股鲜血迫不及待的破口而出。散落的青丝挡住了他的面容,只能听到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和口中吐出的白气。

“田将军……”

“没事,陛下……只是一点小伤。”田毅拔出胸口小小的飞镖。一小股血从伤口中涌出,田毅没有理会伤口,双眉紧蹙仔细端倪着这银白色的飞镖。

“怎么样,飞镖上有线索吗?”帝王着急的问。

田毅摇摇头。“哎,这次可是唯一的机会……”

“大王,你闻。”田毅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兴奋的将飞镖递于帝王。帝王将飞镖放于鼻前闻了闻,突然眼前一亮,但随即脸色又是一沉。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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