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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六段:血墨 天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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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梨花落,往年花开时候,决尘总是爱和落羿坐在梨花下举樽共饮,只是今年身在营中,无法再与王兄酌上一杯了,不知道今年梨园的梨花是否亦如往年那般烂漫。

四月初的早上,虽然泛着很重的凉意但士兵们还是坚持着早起,穿着单薄的衣服晨练,每喝一声都会看到他们口中飘出淡淡的白气。决尘来军营也有一个多月了,然而这一个多月也没发生什么大的战役。

“很好,兄弟们先休息一会吧。”看到决尘走过来,庄木川大声喝道。

士兵们解散时,都一一与决尘打招乎,决尘也一一微笑的回复他们。多日的相处,决尘从未摆过王子的架子,与士兵们并肩而坐,讲家常说民俗。

“我也在考虑是不是要和将士们一起,每天早上坚持锻炼。”待到士兵们都离开了,决尘笑着对庄木川说。

“二王子武艺高强,这些小把式当可避免的。”庄木川也笑道。

“庄将军说笑了……”决尘的话还未说话,只见一个士兵匆匆忙忙跑过来,单膝跪地说。

“二王子,将军敌军已在五百米外发起战帖了。”

决尘看了一下庄木川,见他平静的笑了笑。“终于坐不住了吧,哼,告诉将士们,迎战。”

“是”

“二王子,你就在营中等着我军胜利的消息吧。”庄木川对决尘说。

“庄将军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能看着将士们在战场上拼命,自己却独坐于营中,我和你们一起去。”庄木川看决尘虽面空温柔但语气却很坚决也没再多说什么。

一战下来,帝国大获全胜,伤亡人数也甚少。

“都包扎了好。”庄木川高大挺拨的身体站在军医身旁。军医似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两条辫子垂在胸前,鹅黄的衣服衬托着水嫩白皙的肌肤。

“嗯,都包扎好了。”军医的声音很稚嫩,亦像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

“那就有劳莫大夫了。”

“庄将军言重了。”莫云的声音虽然很是稚嫩,但是语气却像个久经人世的老者。“二王子,庄将军若无他事,莫云就先行造退了”

“嗯,莫大夫先下去休息吧。”

莫云下去后,决尘忙问。“这就是庄将军常说的莫神医?”虽然同在一个营中,但莫云的帐篷很偏,而莫云不是上山采药便是在帐篷中研制研究药材,所以决尘来到营中一个多月却都未见过她。

“是啊!这就是臣驻扎在武国边境时遇到的莫神医。莫大夫看上去像个稚儿,却已有十八了,她自小行医早已是一方神医了。”庄木川的脸上浮上一层敬意。

“还真是人不可貌像……”决尘看向营外似是在与庄木川说又似自言自语。

八月的军营格外炎热,将士们都脱下了厚重的战袍,着上单薄的衫子,有的直接赤着上身,露出姣好的肌肉。但庄木川看到这种情况都会让他们把衣服穿起来,虽不是责骂,但也不失威严,原因是营中有女人,若是让莫云看到,让人家一个女子情何以堪。决尘常常笑他,如此关心莫大夫。自己则不改一袭白衫。

“二王子。”决尘放下手中的军书,看向面前单膝跪地的士兵。“何事?”

“太子与田将军突然来营,庄将军已出营迎接了。”

“王兄……”待到士兵反应过来时,决尘早已冲出了帐篷。与王兄已有六、七个月未见,从小落羿便将决尘带在身旁,这是分开最长的一次。

是夜。

“宫中还好吧。”决尘饮下一口酒,问。

“宫中能有什么,还不老样子,你呢,在营中还习惯吗?”落羿关心的问。

“王兄这话莫不是问的太晚了,决尘来营中已有六月有余,自是习惯了。”坐在石头上,决尘双臂向后撑着自己,姿势略显慵懒。落羿知道决尘不是话中那个意思,只是说笑罢,便没说什么。“习惯就好。”

“对了,今年梨花开的如何。”

“甚好,你放心便是,王兄有时间便会去梨园。”决尘举起洒壶,落羿亦将手中的酒壶举起与其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响声。若此时说“谢”字,那就太过见外,还不如什么都不说,把酒言欢。

今夜,两人喝了很多酒,谈了很多,仿佛是要把七个月来未说的话全说完似的。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又入深冬。稀薄的空气中透着寒意,说话时可以看到浓浓的白气,远处的山上浓雾缭绕,树叶也全都落完了,只留光秃秃的树枝。

“着火了。”帐篷外一片火红,夹杂看跑步声、泼水声、和火声。

落羿和田毅从帐篷内走出来,火已烧的很旺了,将军营照的亦如白昼,糟糕的是起火的不是别处正是粮草堆放处。火势如此之大,即使立马将其扑灭,粮草也会损失大半。

看到士兵们都提着桶,拿着盆来灭火,落羿和田毅也快速的走过去,他们到时决尘已在此处,和士兵们一起全力抢救粮草了。整个军营一下子沸腾了起来。经过大家的不懈努力,好长一会儿火终于灭了,可是粮草已成灰烬,有的爆开了花,还有少许的散落在地上。

大家都站在灰烬边,虽是冬天天气甚冷,可是大家的身上都流着大颗大颗的汗。这可如何是好,即使现在立刻从帝国出发将粮草运来也要三天啊。

“庄将军呢?”田毅率先开口。

大家都看了看自己的左右,对啊,从着火到现在都不见庄木川,这么大的火,他怎么会不知道。

“是谁发现粮草起火的。”落羿严肃的问。

“是我。”开口是决尘。“我刚刚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往这边走来,我便跟了来,可是那人的速度太快了,等我到了这种里时,粮草已起火了,我也就只好先救粮草。”

“黑衣人?”田毅低头深思。

过了一会儿,庄木川才和莫云一起从人群中挤了进来,看着这已化为灰烬的粮草,问。 “这……这是怎么回事?”

“庄将军刚刚那里去了?”落羿平静的问。

“我刚刚去追一个黑衣人了。”

“那黑衣人呢?”田毅略带意味的问,依旧抓着自己的山羊胡。

“让他跑了。”庄木川气愤的说。

“依庄将军的武功,也能让那人跑掉。”

“田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庄木川双眉紧蹙,眯着眼睛看向田毅。

“庄将军说的都是真的。”是莫云稚嫩的声音。“我一直都和庄将军在一起,而且若不是为了救我,以庄将军的功夫那人定逃不掉的。”这时大家注意到和庄木川一起的莫云,这个在一堆大男人中如一个小丫头似的大夫,此时正用手捂着自己的右臂,鲜血正从她的指缝流出来。

“莫大夫,你受伤了?”决尘走过来低着头看着还不到自己肩膀的莫云,关心的问。

“谢二王子关心,无妨,一点小伤罢了。”莫云昂起头对着决尘笑笑。

“好了兄弟们也累了,先下去罢,我马上就让将此事凑于朝中,这几天可能辛苦兄弟们了。但越是这样我们越是要加紧防范,以免炎国和武国的偷袭。”落羿走到人群中央,镇定自若,仿佛是给大家吃了一颗定心丸。

士兵们慢慢散开,只剩下落羿、决尘等五人站在原地。浓郁的烟已慢慢变淡,偶尔可以听到粮食爆开的声音,空气点也弥漫淡淡的香味。

“朕听说帝国的粮草被烧,是否是二位所为?”炎王恭敬的看着上方神秘的一主一仆。

“是啊,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哈哈哈……”武王将粗大的脖子昂起,爽声大笑。

“火是谁放的你们就不用管了,现在帝国已无粮草,两位大王只管做好随时出兵打这场对手毫无还手之力的仗吧。”小随从毫不客气的说。但是炎、武两王并不在意,也不在意火究竟是谁放的,只要可以攻下帝国。

“这些我们早就准备好了,你看明天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派兵出征了。”炎王兴奋的问。

“不急,再等上两天。”

“等?现在帝国没有粮草,士兵们饥饿无力之时,难道要等到他们将粮草送来吃饱喝足了。”武王激动的说。

一直坐在上方动都没有动一下的黑衣男子似乎对武王的话甚为不满。明亮的双眸在黑夜里仿佛一把无比锋利的匕首,盯着全然不知的武王。坐在一旁的炎王看出来了,即使黑衣男子将武王杀了他都不在乎,可是现在正是自己用人之际。

“那二位觉得,何时出兵比较适合。”炎王立马开口,不给武王说话的机会。

小随从不屑的看了武王一眼,哼了一声说。“昨天他们已用飞鸽似书将此事告知帝王了,从时间上看来现在帝国正在准备好粮草,明日一早便会从帝国运往他们的军营,而从帝国将粮草运到军营最快也得三天,现在又是冬天,山上无野菜亦无野物。所以两位大王何不多等上两天,直到他们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了再战,这样岂不赢得的轻松。”

“此讲甚妙啊!”炎王点头叫好。

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屋子里,一个又一个黑暗的计划即将一幕一幕的上演。

一个晚上都未见到决尘的身影,将整个军营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落羿甚是不放心。毕竟眼下不同往日,为防止炎、武国的突然袭击,所有的人都不许独自离开军营。直到,隐约中听到那只属于决尘的熟悉的旋律,落羿才放下心来,顺着箫声找到了决尘。

月光很淡从远处看,一身白袍在夜色里若隐若现,直到慢慢走近才能看清楚决尘,白袍在他身上似柔软飘逸的云朵,身体的轮廓也发出银色的光晕,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被他仙化了似的。

“我不是说过,在粮草未到之前,谁都不许独自离开军营吗?”落羿走到决尘的身旁,假作责备的说。决尘放下箫,看着虽在夜色中却依旧不失俊雅的王兄,笑道。“那王兄是想怎么处置我。”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里,那么就让你今晚在这里吹一夜冷风。”落羿的语气仍是责备,但接下来却笑了。“然后王兄在此处陪你。”

“甚好。”决尘索性蹲下身来,坐在柔软的枯草上。

“有什么心事吗,怎么又一个人跑出来了。”一个“又”字,看样子这不是第一次了。落羿也坐了下来。

决尘歪着头看着落羿,坏笑道。“王兄,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学了读心术什么的啊,从小到大我没一件事是能瞒的过你的,每次,无论我在那里你都能找到我,我的每个动作、眼神你都能猜到我在想什么,下一步要做什么。就拿今天晚上来说吧,我明明是想一个人静一静的,可是偏偏又被王兄你找到了。”决尘不但没有理会落羿那难看的脸色,甚至将一只手搭在后者的肩上。“啧啧啧,王兄你真厉害,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也教教我……”

终于,落羿忍不住了。“别给我转移话题。”

“又被王兄猜到了。”决尘干笑了两声,抬头看着云雾中淡淡的月光。“王兄是否还记得在夏国的时候,你曾说过我这样的人应该封个‘无用王’,现在想想也甚为在理,我也实在无用,若一开始我便抓住那个放火的人,那粮草就不会被烧。”

说的虽平静,但落羿却看到了决尘深深的自责,后悔刚刚所说的话了。“怎么能这样说呢,那只是王兄的一句玩笑话罢了,那晚若不是你,可能被烧就不单单是粮草,恐怕还有军营。”

“是吗?”决尘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

“是啊,这样说来你是无过反有功了。”

“王兄,你说我们的粮草被烧几天了,怎么他们一点动静也没有啊,我可不相信他们只是单纯的想烧掉我们的粮草。”决尘用手臂拐了一下落羿小声的说。

“后天粮草便可以到达此处了,明天……我最担心的就是明天。”落羿双眉紧蹙,表情凝重。

“王兄的意思是说……他们是想在粮草还未送到之前,但士兵们又极度饥饿,到最后一天再来向我们宣战。”决尘睁大眼睛看着落羿。

“现在有很多的士兵都饿的提不起精神了,如果明天他们向我们宣战的话,我军便无还手之力。”被落羿说的,决尘只觉背后一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小心翼翼的问落羿。“王兄,你说……明天我们会不会全军覆没啊,然后我们……”决尘没有再说下去了,越说越怕,他不怕死,只是这么多兄弟,还有自己的敬爱的王兄。

“不会的,别想那么多,有王兄在王兄不会让你有事的。”落羿如沐春风的笑容,抚摸着决尘如墨的青丝。

“不过只要能和王兄在一起,即使是死我也不怕。”迷人的笑容,眼神坚定的看着落羿。

“呵呵……傻小子走吧,外面挺冷的。”落羿站起来,把同坐在地上的决尘也拉了起来。

“你不是说要陪我在这里坐一夜吗,怎么了,现在又怕冷了呀……”决尘假装嘲笑落羿,却也随他拉起自己。

“这几日你我都未进食物,抵抗力也随之下降,在这里坐一夜的话会生病的,明天可是能后一天也是最至关重要的一天,我们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病到。”

“嗯,说的也在理,那我就和你回营吧。”两个的身影与声音都渐渐远去,模糊,最近消失在这淡雅的月色中。

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冬季是一个极耗体力的季节,将士们的精神也一天不如一天了,有些体质稍差的士兵连拿兵器的倍感吃力。整个军营一片死气沉沉,再英勇的士兵都是血肉之躯,都是要吃饭的,如果现在是其他季节的话,还可以到山上找一些野菜,野兽等。

“这是我用补药熬的汤药,太子和二王子也喝一点吧。”莫云端着两碗热腾腾的药放在决尘和落羿的面前。药虽苦,但第一口下肚便觉体内有着一股暖流,甚为舒服。“药并不是很多,所以熬的很淡。”

“谢谢莫大夫,喝过舒服多了。”决尘擦过嘴角的药渍说。

“莫大夫喝了吗?”落羿问。

“方才熬药的时候我已喝过了。”

这时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闯进帐篷,喊着。“太子,敌军现……现已在三百米外了。”

“就知道这一战是无法避免的。”落羿平静的说,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想之中,只是他没有办法去改变。

也许这次他们真的是在劫难逃了,也许这一次他们真的要战死异乡了。

看着对面雄赳赳气昂昂的敌军,再看看自己的士兵,人数上虽是他们的几倍,可是气势却敌不过他们万分之一。他们只带了三万人,这决对是一种讽刺。

“不知道田将军现在还有没有力气啊,哈哈哈……”对方为首的中年男子嘲笑着冲这边大吼。此人是炎国的一员武将古凌风,十年前曾与田毅交过手,败在了田毅的手上。此人虽做事无心不用大脑,但他武功颇高更是力大无穷。

“古将军莫要太过得意,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田毅也冲着对面的古凌风喊首。

“哦。看样子是我古凌风多虑了,既然田将军早已准备好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古凌风将手中的大刀,向空中一举。身后的士兵一涌向前,两侧的鼓手早已敲响战鼓,为士兵们助威。

黄沙漫天,尘土飞扬,金戈铁马,兵戎相见。流出的不再是血,而是生命,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经过的几翻苦战后,地上已躺满尸体,落羿见兄弟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血泊中,动作不由的加快了几分,不止是他,决尘、田毅、庄木川亦然。但是连日的饥饿士兵们早已没了力气,只能任人宰割,却也没有还手之力。

几个时辰过去了,已近黄昏。帝国全军覆没,士兵躺上冰冷的地上,从身体里流出温暖的血,血流成了河,那触目的红艳,那怕是这黄昏的落日也敌不过。

落羿决尘和两个将军,全身是血,四人背对着背靠在一起,炎武两国的士兵举着长长的枪,将四人围起。以古凌风为首的几个将军骑在马背上从人群里走了进来,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的看着四人,得意着说。“如果你们现在归顺我军,那本将军还可以留你们一条命。”

“休想。”落羿冷冷的说。

“如果本将军没有猜错的话,这两位是帝国的太子和二王子吧。”古凌风看着落羿和决尘说。“嗯,果然是一表人才,可惜啊可惜,可惜马上就要死在这里了,着实可惜啊……”古凌风一连道出四个可惜又做出一脸惋惜的表情,但语气中却净是嘲笑,语毕又与几位将军慢慢的退出人群中,如同观戏一般。

无数锋利的□□朝四人袭来,他们吃力的躲过第一个袭击,饥饿有身体已争战了几个时辰,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了,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王兄……”

“太子……”

一把□□深深的刺进了落羿地身体里,落羿捂着伤口后退了几步,田毅飞快的来到落羿的身边,一刀下去那人便躺在了血泊之中了,可是寡不敌众,一个倒下还会有很多站起来,不知又从那里冲出一把枪,刺穿田毅的手臂。决尘和庄木川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到二人身边。庄木川砍断那根插在田毅手臂里的枪,田毅将剩余的拨了出来,一股血顺着枪头向外喷,他却连眉都没有皱一下。

周围的敌人还在不断的向他们进攻,决尘扶着胸口不断流血的落羿,吃力的挥着手中的剑,早已忘了招式,只知拼命的挥剑。就在这时不知道又从那里挥过一把□□,打在决尘的腿上,决尘的双腿猛的一疼跪在了地上。那把枪收回时,顺着决尘的脚环划开了一道长长的伤口。血染红了雪白的衣服,残阳下甚是刺目。

“放开我吧……不然我们都会死在这里。”落羿对着同样面容苍白的决尘虚弱的说。

“不,王兄……我不会丢下你的,要死一起死……”决尘依然跪在地上,拼尽全力的挡住每一支刺向他们的兵器。

落羿鼻子一酸,红了眼眶,看着决尘在心中想着:决尘,我的好弟弟,哥哥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

“如果我死了,那来年的梨花便会开的更盛。”落羿俯在决尘的耳边小声说道,然后用力推天决尘。决尘看着落羿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气,落羿站起后,不去理会伤口因为这般大动作而大量流出的血,近似疯狂的挥动着手中的利剑,只见决尘周围的敌人不一个不留的全倒下了。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王兄。

这时“嘭”的几声爆炸的声音,却不是很大,空气中立刻烟雾弥漫,所有的人都在浓雾中挥动的手,要扇开这可恶的浓雾。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听到不断的咳嗽声。

庄木川扶着早已昏迷的落羿,田毅扶着决尘,穿过树林停下了脚步。

“王兄……”刚刚被田毅扶着坐下的决尘就开始寻找落羿,看到后者双目紧闭的躺在一旁,决尘用力的爬到落羿的身边,将其抱起,不断的叫他,眼泪也大颗大颗的滴在落羿的脸上,可是落羿依旧没有睁开眼睛的样子,那么安静的躺在决尘身上,仿佛睡着了一般。

“二王子,太子的伤势很重,我们要尽快赶到前面的镇上为他治疗。”莫云摸着落羿微弱的脉搏说,顺便向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莫大夫,你是大夫,你现在……现在就为王兄治疗啊……我求求你了……”决尘抓着莫云纤细的双臂,激动的说。

“可是这里什么也没有,我根本没有办法为太子治疗。”

“那……那么我们快快去镇上去……”决尘抱着落羿欲要站起,可双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根本不听他的,猛的一下跌到在地,落羿也从他的怀中滚了出来。决尘没有理会自己的伤,也没有想自己的腿是怎么了,又重新抱起落羿,连声道歉。“王兄……对不起,摔疼你了……对不起……”

生在帝王之家的兄弟们,怕是没有一对可以和他们比了,那个不是盼着对方有个什么好歹,自己好坐上王位。一旁的田毅、庄木川也被这场面而感动,莫云则早已扭过头去擦眼角的泪水了。

“二王子让我来吧。”庄木川蹲下来,接过决尘手中的落羿,将其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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