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玄幻 > 哥本草根 > 第一百章食为天

第一百章食为天(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植物与僵尸大战异界 完封女王 不怕宠坏你 犀利小妈 阿呆皇后 美人夫君太粘人 驸马个个太妖孽 他的神秘恋人 二十八世纪来客 如此姻缘

盛月儿在夏孝忠的介绍下到了西洋粮库做起了小工。天晴的时把库里的稻子从库里翻出来晒,防止稻子发霉变质。附带着干些小事,比若在天热的时候打开窗户,让仓库里保持空气流通,防止库温过高过热导致自燃的发生酿成火灾。还有堵鼠洞赶麻雀等等。有些本是属于仓库员做的工作,可仓库员是正式的,不做领导们也奈何他们不得,所以基本也就落在了小工头上。象她这样的小工,一共有八个,都是粮站职工家属。而且大都是象盛月儿这样二十出头三十不到的少妇。工作说轻松还有些辛苦,说辛苦又经常闲得发慌。她们的头头就是两个正式工,仓库员。都是三十来岁,男的。

每天,干事的时间少,没事的时间多。闲下来的时候,七大姑八大姨就聚在一起聊天张家长李家短的一说就是大半天。盛月儿好静但有时也凑合。

打情骂俏在这里是常有的事,由于八个女人当中包括盛月儿在内的五个人是以儿媳妇或老婆的身份进来的外,其余的三个都是以女儿身份进来的,而她们和两个仓库员都是当年在仇家磨房油坊一起打长工短工的那些人的后代,可以说是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在一起玩大的。现在长大了也结婚了,都依逞是过来人,老B老D的谁怕谁,开起玩笑来就没有谱。

两仓库员中有个姓李的,叫李其中,二十七八岁,蓄着个小胡子,头发梳得溜光,就象《包氏父子》当中的儿子动辄在脑壳上糊上一层凡士林,一天到晚茶杯子不离手,就象一个家里揭不开锅却也要把自己打伴的光鲜漂亮的十里洋场上的上海小开模样。模样不赖就是象个小痦子。这家伙喜欢说荤段子。有事没事都喜欢钻在女人堆里说黄段子。肚子也不知道埋了多少,居然每次都能推陈出新,从不重复。在这些女人当中很有人缘儿。很能哄得这些人的开心。

说段子的时候,他的眼睛就会象打鳖的一样,东瞅瞅这个西瞅瞅那个,说到动人处,逮着某人突然就问,“出水了吧?”。

做为都是结过婚的人,一听这话谁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其他人忍不住就笑。被笑的当然没有不急的,要么上去踢他一脚要么打上一拳头。这正中他的下怀,正等着呢,打他就无异于**。反过来一把兜胸搂住,抱起来,转过身来,屁股冲着大家,下身一耸一耸猛顶女方的屁股,嘴上叫,“你敢打我!看我不搞死你,”其他人看他一耸一耸和女人惊惶失措的样子,都禁不住捧腹大笑。趁此机会,他的两只手在女人的胸口蛮腰大腿上一通狂摸。急得女人又蹦又叫无奈之下直好求饶。说也奇怪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为此生气。

有时明知道他会反扑过来,提前一蹦老远;然后,满仓库的就会听到女人被追得到处跑的咯咯笑声。有时跑着跑着先后就没影了,笑声也听不见了。好一会儿,才一前一后回来。男的春风满面,女的满面红光眼里湿嗒嗒地。有女人就起哄,“是不是端了一锅子(端锅子,就是做爱)才回来,搞这么长时间?”李其中就昂着脑袋油腔滑调,“不,是端了两锅子。”其他人就轰一声笑。那女人就一本正经地骂,“你也不要脸!”故作生气的样子,随即自己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从没人把这些打打闹闹放在心上。只有当事人心知肚明。旁人根本就不知道是真是假。有时看上去就跟玩真的一样,看得人是热血沸腾。完了,他们就象没事人一样,让观众都觉着是自己的思想太龌龊太腌脏了。

有时候几个女人也会联合起来对付他。一哄而上,仗着人多势众,扑上去,一二三,摁头的摁头,抓胳膊的抓胳膊,拖腿的负责拖腿。寡不敌众小胡子李其中束手就擒。然后就会被群妇摁倒在地。“扒他的裤子”有人就会这么建议,“看他还有没有脸见人。”听者无不叫好。原先看热闹有时也会在这时参加进来,齐心胁力要扒他的裤子。他就象个烈士一样先死死地抓住裤腰不松手,可眼看着不是对手了,他也就会放弃抵抗,做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任她们扒去。但是他也不会闲着,一对对奶子就垂在他的脸上,一双手根本就忙不过来,捏完这个的奶子又飞快地挪到另一对上,好象不每个人都捏到了就对不起那个人似的,要雨露均施。再说这也算是现场版的围魏救赵,一定程度上来说他也在幻想着女人们为了保护自己隐私部位不再被他攻击会主动放弃扒他裤子的打算。刚开始也许是凑效过几回,可次数多了,就没有哪个女人肯再上他的当了,任他的双手在她们的裆下掏还是猛捏她们的奶子,都不能动摇她们扒掉他裤子的决心。等扒下他的裤子,就会有一个人一手捏着鼻尖,做出臭不可闻的样子,再另一只手的两根指头捏着他那遮羞布的一角,提着,要么扔在水沟里要么扔在垃圾筒内不一而足有时干脆藏起来。这时,他就两手捂裆呵呵呵呵地笑。其他人更是乐不可支了。

这些人仿佛都分外享受这些乐趣。过上两天没有发生类似事件,必有人耐不住,言语之间充满了挑逗与挑衅。于是过程就会象原先设计好的一样照常演一遍。大家都很开心。从来没有见到有人生气的。盛月儿看着就吃不消,见着就脸红。后来干脆一看苗头不对,趁早离开。时间长了,李其中就在其它女人面前酸溜溜地调侃道,这盛月儿是不是还是个处女,怎么一点也不上路子呢?就有女人怂恿他,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跟我们凶跟我们耍狠,有本事你去作弄她啊!李其中还真的不敢。盛月儿出生地主家庭,父母双方都是前朝的书香门第,天生就有一种高贵的气质。再加上人本身生得就漂亮,俗话说美丽逼人,漂亮的本身就有一种凌入之气,冷艳,不怒自威。李其中对年轻美貌的盛月儿垂涎已久,想揩点油,可是他也能看出来,盛月儿不象其他女人,她会生气的。可是经不住其他女人怂恿,性子也是跟那些妇人野惯了。有时就开始试着用言语挑逗盛月儿。盛月儿骂一句“不要脸”转身走开。他的胆子竟越来越大。

那天盛月儿刚拿了第一个月的工资。心情极好。这也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挣工资。靠自己的劳动挣来的钱。脸红扑扑地从财务室出来。顶头正好碰上了李其中也过来拿工资。见盛月儿红光满面就如同一朵正在盛开的桃花禁不住让他春心荡漾,脱口而出就说,“乖!你拿工资就象跟人端了一锅子一样,看把你高兴的!”

这要作从前,盛月儿肯定会一下子拉下脸来,骂他“畜牲!”这一次也是骂了,但与往常不一样的是她的脸上是带着笑的。虽然脸上的笑不是为姓李的准备的,事情的发展让她来不及变脸结果看上去就跟为他准备的一样。所以状况显得就有些暧昧。李其中一看有门,以前对我总是板着脸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冲我笑了。虽然还是挨了骂。不过这时骂就有了特别的意味,象一只小手伸进他心里在他的心坎上挠了那么一下,奇痒难耐。一笑一打蕴味无穷,就象发给自己的一张通行证邀请函,觉得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心说这个盛月儿在大家的这么长的熏陶下终于上路了。立马返过身来,色咪咪地笑道,“你骂谁畜牲!”朝她逼过来。盛月儿一笑之下,脸再想板下来却再也扳不下来她的脸不是面具想变就变。那男人更动心了,笑中就带着一丝丝猥狎的味道又问了句,“你骂谁畜牲?”同时又逼近了一步,眼看着就到跟前了,盛月儿下意识地退后一步,那男人迅速跟进,居高临下迫问,“你骂谁?骂我吗?”身子差不多就要碰到盛月儿了。盛月儿一时间六神无主掉头就跑。盛月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

见她掉头跑去,脸上露出了那种会心的一笑,就好象看到了以往无数次重复过的游戏就要重演了一样。荷尔蒙刹那间迸发出来,令其是激动不已,骨头轻得就象马上要脱离地球的引力一样。尾随着盛月儿逃得方向追去。盛月儿本想朝着人多的地方跑去,可是沿途好几个人看她被李其中追着,都冲她投过来异样的眼神,她受不了了,转而往大门外逃。她知道粮库后面是一大片农田,农忙已过,那里现在肯定是空无一人,所以闷着头往右一拐奔着农田的方向跑去。

李其中一见更是欲火如焚,“要不人家怎么说狼狈为奸呢!她这是和我想到了一块儿啊!看来,这个小寡妇终于熬不住了!”转眼间,一前一后两人就跑到了粮站后面,那里是一片家田和一小片芦苇长在一大片的水泽旁边。秋天的芦苇头上都顶着一根稚鸡翎一样的芦絮,被风一吹许许多多象蒲公英一样飞在了空中,象秋日的飞雪。周围是一片寂静。盛月儿心里感到一阵地恐慌。李其中一看四下无人,紧赶两步追了上去,一把从后面将她抱了起来,两人隔着衣服就各攥着了一只乳。转身把她就压在了旁边的粮站院墙上。高高的院墙将他们与院墙的另一边隔成了两个世界。李其中的嘴噘得象鸡屁股一样就凑了上来,她恶心地闭上眼把脸抹到一旁,他又伸了过来,她又赶紧调过头去,嘴里骂,“臭流氓!放开我!”一边挣扎着想避开纠缠,李其中哪里肯放过如此得来不易的好机会,这显然是他老干的所以驾轻就熟,把她的两只手擗到她自己的身后,用左胳膊顶着她的肚子,利用她自己的屁股压着她自己的两只手不能动弹,一动弹,手刮在粗糙的水泥或带有棱角的石头墙面上,刀割一样,。她只好用脚踢,还不大动,一动屁股后面的手背上的油皮就掉了一层。踢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那个男人就任她踢,空出的那只手早从她的衬衫下摆伸了进去,握住了她的一只乳然后又捏起了另外一只。感觉就好象那对好玩的玩意儿一直都是他家的一样。盛月儿浑身一阵酥麻,欲火上涌,心里面禁不住大叫一声,“老天,救救我吧!”言罢,泪如雨下。

泪水一滴一滴打在男人的脸上胳膊上。男人抬起头来,有些诧异地望着她,然后便松开了她,现出一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很难想像他这样的老手手足无措的样子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就见他高举着两手,劝道,“你看你看我没对你怎么样噢!不要哭不要哭!又不是强奸,挺高兴的一件事,你快活我也快活。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我以为你想呢!。别哭!你们女人一哭我就阳痿。算我对不起好吧!我走了,算我对不住你!”说话扭身就跑没影了。留下盛月儿一个人哭了一会儿。咬咬牙整整衣服头发站在原地凉了一会儿。觉得脸上的泪干了,被侮辱过的痕迹都看不见了,才慢慢地走回来。老远地就看见李其中蹲在一号仓库门口冲大门口望。眼睛恨恨地望过去。李其中象是害怕了一样,立刻在门前消失了。

李其中很久不见她回来,有点担心,一直守在仓库门口望着大门外面,看她回来了才放了心。如果再不回来,他就打算回去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不能因为他的一时冲动造成什么自杀事件,那就坏了。那个叫李莉的少妇过一会儿就要跑出来,要他讲黄段子。他也没了兴趣,烟一根一根地抽。

接下来的好几天,李其中见到她就躲,没甚至事的时候,趁早躲得远远的,要么到办公室看领导下象棋。要么跑到面坊里看人推牌九打扑克。尽量减少与盛月儿的相处的机会。望着盛月儿的眼光也是躲闪的,畏缩的。完全就象是变了一个人。就是与她们这些娘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显得是心不在焉。

缺少了李其中的少妇们都显得无精打彩。聊天也聊不了一会儿,有的人就开始打磕睡。仓库里仿佛很长很长的时间都没有再发生过打情骂俏的事情。等待下班的日子显得如此漫长,不住地有人打哈欠,到处都是唉声叹气。就算是某些女人主动挑逗他,他都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说,“搞什么搞,烦死了,不要搞了!再搞我要发火了,”样子很吓人,一点也不象是说假的。起初有人还不相信。继续在他身上踢一下打一下捏一下。他火了扔下手中的活掉头就走。一走半天不回来。大家只有干瞪眼。下一次一见他这样再也没人敢碰他了。他不想玩了。都说李其中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和她们说话了。说是不是和老婆吵架了还是赌钱赌输了七猜八猜的。李莉是与李其中打闹惯了的。李其中不理她了,让她很苦恼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他了,病急乱投医。一天居然抓住盛月儿就问,她知不知道李其中为什么现在不理她了。盛月儿居然现出一丝惊慌。稍定之后,才魂不守舍地说,我怎么知道。我和他根本就不做声。你和他那么好都不知道,我和他不做声又怎么会知道。

然而,没过多久。盛月儿就发现其他的女人望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怪怪地。有些人干脆开始疏远她。她不明白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只有一个少妇还象往常一样与她交往。在一天下班在澡堂里洗澡的时候,就她们两个在。那个叫刘艾的少妇才对她说出真相来。原来那些女人追究来追究去。终于想明白了,李其中出现变化的那天下午。曾经追过她盛月儿。回来李其中就变得不一样了一个劲地抽烟,李莉喊他他也不理。这些李莉都想起来了,再加上其他的人补充。女人们一致认定是盛月儿把她们的大宝贝李其中弄“阳痿“的。所以自然而然恨起她来。并问她,那天她与李其中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得李其中至今还象个霜打捞茄子似的。盛月儿脸嗵一下就红了,好在正在洗澡,脸本身就被热汽熏红了,看不出来。不过,她真的不知道李其中到底是怎么了。她都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只要是以后不再出现类似事情,她甚至都可以原谅他了。他倒一直梗梗于怀。想不通。她就也没有发生什么,就是在财会室门口,他说的话比较难听她就骂了他一句,他就跟在她后面追,后来她跑出去好远才把他甩掉。甩掉他后,她还不知道,以为他还在后面追,还傻乎乎地继续往前跑。跑了很长时间,才想起看看后面,哪里有他的人影子,害得她光往回走,就花了半个小时。第二天醒来都走不动路了。

她说话的时候,刘艾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一脸的狐疑。等她说完,接着道,“按说,也没什么事啊!凭什么就不高兴了呢?”

盛月儿被她不断漂过来的疑神疑鬼的目光盯得心里也直发虚,强颜欢笑道,“是不是觉得一个大男人没跑过一个女人,自己觉得跌面子,没脸见人呢?”

刘艾笑笑,“只能这么解释了!唉!”刘艾突然甩甩手说,“管他呢!我们又不是他老婆,不就是同事吗!他不高兴关我俩屁事。高兴多说一句不高兴就少说一句,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死人。随他高兴还是不高兴!”好象是为了给盛月儿解压似的,似乎盛月儿一直在为李其中的郁郁寡欢困扰着似的。盛月儿这时才发现,所有女人当中最喜欢李其中的可能并不是那个从前一直和李其中打打闹闹的李莉而是面前的这位。这位和她一样话不多,却闷骚着的少妇。

这一天下班的回家。盛月儿一个人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就听到后面急促地脚步声传来。回头一看,李其中上气不接下气地冲他跑过来。她有些紧张。可是由于上一次的教训,她决定在原处等着他,并在心里坚定着一个信念,决不可以怕他。男人就是属鬼的,你越怕他他就显得越凶,你和他对着干,他反倒软下来了。所以见他跑过来站在原处一动不动。“你想干什么?”盛月儿看他近了冷冷地问。

李其中嘎一下站住了,跑到离她有一丈多远的地方。居然就不再前进,不知道是被盛月儿吓着了,还是怕自己吓着盛月儿。“我这里有两张电影票,我想请你看电影。”李其中手里晃着两张电影票,“很难卖的!《庐山恋》。看过的人都说好看。去不去?”

盛月儿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追我吗?要不干吗请我看电影。男女之间若不是谈恋爱,一起看什么电影?她才不想跟面前的这个家伙有什么瓜葛呢!盛月儿转过身来就走。她都懒得跟那家伙说一句话。

“你什么意思啊?到底去不去啊?给句话呀!”盛月儿也不理,就给那家伙一后背。李其中急了,追上来挡在了盛月儿的面前,盛月儿只得站住了,鄙视地望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还是不说话。觉得若是跟他说话就是抬举了他也是对自己的侮辱。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李其中没头没脑地质问盛月儿,“我知道你不会去,我只是想证实一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很难看嘛?”

“你都在说些什么东西?我怎么对你了,我招你了惹你了?莫名其妙!”盛月儿一头雾水。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李其中问这些话时的状态就象一个失去理智的泼妇,脸都气白了。

盛月儿摇摇头,她真得听不明白对面的家伙到底都说了些什么。想绕过他去走自己的路。又被李其中抢先一步拦住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李其中依然这样问道。好象今天盛月儿要不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他就不放过盛月儿似的。

“我怎么样对你了?我听不明白,你能说清楚一些吗?我的小老子唉!”盛月儿被他象痔疮一样拦在半路上急得直跺脚。

“你为什么不能对我好些,为什么?”看来他就是来问题的。对于盛月儿的提问他是置若罔闻。

“我为什么要对你好些。我们两非亲非故,我凭什么要对你好?”盛月儿觉得很好笑禁不住就咧了咧嘴。平时倒不觉得,现在怎么突然就觉得这人怎么这么弱智,说话跟个大白痴似的,尽是些没头没脑的。

“觉得我很傻是吧?很好笑是吧?不要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为所欲为----”李其中仍然在胡言乱语。盛月儿把自己的耳朵捂起来了不想听。怕听下去自己也会象他一样脑子进水。并阖上眼睛。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们都不这样对我为什么你一个人要这样对我?看不起我,----”隐约中盛月儿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慢慢把捂耳朵的手拿开。听完这句话,她似乎明白了这个外表漂亮而骄傲的男人内心所受到的打击。面前的这个家伙应当是被女人们庞坏了,容不得一个女人不围着他转,一旦发现有这样的女人存在,他首先要做的就是象孔雀开屏一样极力去讨好和吸引那个女人的好感,一旦不成功,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不能承受之重,巨大打击,所以才会表现的如此失常歇斯底里。

“你是不是有了夏子龙就不喜欢我了?”李其中接着说。

盛月儿绷大了眼睛,哪跟哪儿的话,她听不明白,怎么就扯到丰夏子龙的身上了。难以置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知道这种话从何而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盛月儿真想伸出手去在他的脸上抽上一记耳光。但是她忍住了。她做不出来,她不是那种泼辣的女人。她的眼眶湿润了。却尽量压抑着不让自己的情绪爆发,或者让对方看出她已经哭了。埋着头,双手使劲将面前的“神经病”一拨拉趁其重心不稳地时候,打旁边猛冲过去。这一次李其中没有再去追她,而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对自己熟视无睹,在盛月儿出现以前这个世界上还从未有过。无论走到哪里,哪里的女人不都是咯咯咯咯地笑得发颤。现在完了,他的世界因为盛月儿的出现动摇了,土崩瓦解了。

李其中提到了夏子龙,让盛月儿想起了已经有好久没有见到夏子龙了。从丈夫下葬的之日算起,应当有一个多月了吧。儿子曾经无数次地提起过他,缠着要她带他去见二叔,她只有暗自流泪的份。今天又遇到李其中这个无赖,想想今后的日子,感概要是家中有个男人就好了。心想明天如果那个叫李其中的还想今天这样缠着她跟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就到县里去找夏子龙,要他抽空回来一趟,跟那个无赖打声招呼,不要再纠缠自己了,离她远点。

第二天李其中倒没有再堵她,而是临晚了来敲她家的门,要进去和她叙叙,谈谈人生。吓得她一声也不敢吭。儿子问是谁。她说是一个神经病。儿子要看看神经病长得什么样子。拦都拦不住,要死死活的,最后从她怀里就逃了出去。隔着门缝与李其中聊天。李其中要他帮他开门。儿子问他有什么好吃的东西给他吃。李其中说你今天先给我开门,明天我就带好吃的给你。儿子不干,给了好吃的,他才肯开。李其中高兴说,这好办,我马上就给买好吃的去,说着马上飞一样的走了。

盛月儿吓得不轻,说你这好吃的东西怎么这样好吃,给你吃的人家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有奶就是娘,这儿子养着无异开养了头中山狼。心惊肉跳。李其中屁股一抹,盛月儿就打了儿子一顿屁股。

过了一会儿,李其中回来了。轻声唤,小朋友,叔叔把好吃的东西买来了!给叔叔开门吧!儿子正哭天抢地火没处发呢!,脱口骂道,开你妈**!李其中也火了,耶!你这小兔崽仔,刚才不是你要老子买好吃的吗,老子跑半天好不容易把好吃的买来了,你不给老子开门倒罢了,反过来还骂老子!然后端端地踹了两下门转身悻悻地走了。

盛月儿半天都不敢吭声。过了好长时间见外面没有声音这才确定人已经走了。第二天一大早,盛月儿就到了好朋友刘艾的家,刘艾还没起床呢。要刘艾给自己请一天假,儿子发烧了要到医院给儿子看病。刘艾一口应允,你就放心好了。

又马不停地把儿子送到华守珍那儿帮看一下,就坐车进了城。她首先找到了县革委会。看门的说夏主任不在,可能在武装部。问她找夏主任有什么事。她说我是夏主任嫂子。夏主任一个多月没回家,父母都挺想他的,她今天刚好到县里来有事,顺便过来看看他。一是看他过得怎么样了,此外就想跟他说有空回家看看。看门的立刻热情地说,是夏主任嫂子,那不是外人。我给你打个电话问问,省得你来回跑了。万一夏主任不在那边,岂不害嫂子白跑一趟。盛月儿忙感激地说,那多累你了!那人说小意思小意思。就手忙脚忙地进去打电话了。盛月儿就站在门口等着那门卫打电话,耳边就传来摩托车的声音。盛月儿一惊,心说不会这么巧吧?

还真的就这么巧,夏子龙骑着他的专用三轮摩托车就过来了。看到盛月儿好象一点也不觉得突然,感觉象刚见过她或早就预料到她会过来一样。盛月儿的心里一阵别扭挺不是滋味的。想掉转身走开。装做没有看见。夏子龙一加油门,车子就到了她的旁边。突突地也不熄火,面无表情地说,“上来吧!”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留下。盛月儿上不是不上也不是很为难的样子。想想一咬牙抬腿就爬了去。脸胀通红。想跟传达室里的那位看门人打声招呼,嘴张张,还是咽了。端端地坐在车斗里,目不斜视,好象有些生气了。夏子龙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只顾开他的车子。

车子一直开出了城。风乌乌地吹。盛月儿想说话。被风压住了。想喊!隔了这么多天没有见面,分明有些生疏不好意思大声喊。而夏子龙看来根本就不想说话,闷着头只顾开车。车开的飞快,两旁的大树呼呼地往后倒。转眼间就过了铁路,朝着她来时的方向开。盛月儿以为夏子龙一定会找个合适的地方,把车子停下来,然后和她说说话聊点什么,象从前到她家里做的那样。至少要问问她到县里来干什么?之类的话。没有,夏子龙一口气把车子开到西洋夏子龙自家门口,这才停下来,“到家了!”他说。脸上依然没有表情。

盛月儿肠子都悔青了。自己干吗要去找他。看他那副骄傲的样子。分时是把自己看得一钱不值了。

儿子夏一龙听到摩托车的声音率先就从夏家跑了出来,然后才是子庸子苦子微他们。夏一龙老远就冲着夏子龙张开了怀抱,一路高声喊叫着,“叔叔!叔叔!叔叔,你为什么到今天才回来了!是不是不要我了?”其他的孩子也争着叫哥哥,一个比一个声高,为了引起夏子龙的注意。盛月儿听到儿子的叫声心里面就是一酸。看见夏子龙太阳穴那儿跟着起伏,挣扎了一下,内心应当也不平静。盛月儿以为他已经不会笑了呢!突然就见他笑了起来。被孩子簇拥着,众星捧月一般。夏一龙抢先就钻到了夏子龙的怀里。其他的孩子不干了,说,他是我哥哥,他是我哥哥,把他往外面拉,自己要去取代他的位置。夏一龙则紧紧靠在叔叔胸膛上手死死地抓住了夏子龙两侧的衣服。夏子龙搂住了。叔侄二人亲昵地搂在一起,甜言蜜语。盛月儿心里是五味杂陈。

目 录
新书推荐: 妖魔邪祟?明明都是祥瑞! 大魔主! 九仙封神塔 穿成垫脚石?我反手买下全修真界 从变身少女开始斩妖除魔 小摊美食能疗愈,馋哭三界大佬 作精大师姐重生,掀翻修仙界算什么 开局上交修仙界,十四亿人助力我成仙! 死后才知,我是魔道大师兄白月光 痴傻三年,觉醒后我成绝世凶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