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黄汤*不伦事,旖旎毕露糊涂人(1 / 1)
爱娣叫喊了几声,没人答应,岂不知这会子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
添丁在角楼看了一阵子书,觉得口渴了,就下楼来找水喝。他推开书房的门,看见茶壶在地上躺着,碎的跟渣渣一样,地上一堆凌乱的衣衫,他再抬头,却见炕上赫然两个人。眼前这旖旎的情景,令添丁是大吃一惊:自己的亲爸正和丫鬟紧贴在一起,这糜烂暧昧的景儿,让人又羞又骚,添丁这脸上跟涂了辣椒一样,火辣辣的烧着疼。
爱娣瞟见有人进来了,羞得了脸都没地方搁了,使劲推开身上的人,可苟耀堂还被酒精和*俘虏着,欲罢不已,丑态毕现。
添丁气的阴着脸,摔门而出。
有句俗话说的妙啊:无巧不成书。这么巧的事儿,全让苟家大院赶上了,苟耀堂的药劲儿下去了,爱娣衣裳不整地跑出书房;添丁黑着脸,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折扫帚杆;贯钱和黑黑笑着推开门,进院来。
这场面是尴尬异常,贯钱和黑黑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这两人还纳闷儿呢,添丁的的脸沉得都能捏出水来,爱娣红着眼睛,披着衣裳夺门而出。
贯钱红着脸,走到添丁跟前,指着门外说:“这——是咋回事?”,添丁抬头看了自己媳妇一眼,半天挤出几个字儿:“苟家大院做下孽了!”,说完失魂落魄地朝后院佛堂走去了。贯钱这还糊涂这,她想不明白,推门进了书房,不一会儿里边传出一声尖叫“妈呀——”,接着贯钱捂着脸,跑出来了。
黑黑连忙问道:“咋了咋了这是?”,贯钱红着脸,指了指书房,说:“黑黑,你进去把老爷背到正屋炕上去。”
黑黑冲进书房,看见满炕狼藉,又想起刚才爱娣,心里有点眉目了。他扶起炕上昏睡的苟耀堂,把他背到正屋去了。
不一会儿,看热闹的人都回来了。贯钱嘱咐银子熬药,自己去佛堂找添丁。黑黑去后院,给牲口们拌料去了。小翠一进门,就往正屋闯,银子拦着不让进,她便顺势坐在地下,是嚎啕大哭:“哎——,没法活了,这是要我的命呀!哎——欺负人呀”,这哭也很有特点,干打雷不下雨。
她这一吼,苟家大院可比戏台上还热闹。银子急的往起来抻她,她就是不起来。贯钱闻声赶来,看见这光景,心里是又气又急,心想着这家里已经够乱的了,这婆娘还在这儿乱上添乱。她想到这里,甩手就给地上的泼妇一个大耳光,大喝一声:“住嘴!青天白日的,嚎哪门子丧!”。
贯钱这一招还真管事儿,小翠立马住了嘴。这会儿苟耀堂也酒醒了,正寻思自己刚才做的春梦呢,听见外面的嚎啕声音,也出来了。他让银子把苟饱婆娘带到前面的北屋,自己细细询问。贯钱看见苟耀堂,脸蹭就红了,转身进了正屋,苟耀堂还纳闷,不知道怎么了。
贯钱进了正屋,二佛爷强撑着起身,嘘声嘘气地问:“贯钱,谁在外面哭呢?今儿咱屋咋老是有怪声响呢?哎,你脸咋物红得些?”。贯钱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得安慰她:“妈,没事,是丫鬟打破了东西了,我打了她一耳光!”。
二佛爷听完,说:“哦,现在这些下人越来越不像话了,你去忙吧”,说完,又躺下了。贯钱听完只得出去了。
苟耀堂进了北屋,问小翠:“饱饱家的,你才捏个在坞达嗷嚎啥呢(你刚刚在那儿嚎啥呢)?”,小翠啜泣着说:“你还问我呢?你财东家做的好事么,我女子可是清清白白的,就这么让少东家……唉,我都张不开口,这还让我家爱娣咋见人呢?哎——”,说着说着又哭了。
苟耀堂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强压怒火,说道:“饱饱家的,你先甭难过,我一会子把那个小畜生皮扒了给你出气。是这,你回去跟你掌柜的商量,看这是咋办吧,好好劝劝爱娣,可不敢叫娃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