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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情歌哄得女儿笑,柳林芳心萌动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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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太阳西斜,绯红的云霞倚在天边,懒懒的,似睡着了一般。四月半间熟麦子的天气,热气残留一点点恼人的温暖,唬的汗水一滴一滴地从身上渗出来。

黑黑提着镰刀,不时用衣服袖子擦额头的汗。贯钱这会儿出奇的安静,也不似平常那样,一看到黑黑,就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贯钱,你这会子想啥呢?咋也不说话。”,黑黑问贯钱。贯钱抬起眼,看了看黑黑,又垂下眼。叹了一口气:“唉——我想我二妈呢。黑娃哥,我问你,的是(是不是)后天把我二妈一埋,我就再也看不见她了,是不?”,说道此处,贯钱的眼泪又涌出来了。

黑黑见她这样难过,自己也不由得鼻子一酸。他停下来,拉过贯钱的孝帽边,帮她擦干泪水,说:“好贯钱,你二妈没有白疼你。但是你哭又不出声,不像是哭丧么。再说了,你这会儿哭,你二妈又听不见,你把眼泪攒着,明天哭。”贯钱听他这样说,止住眼泪,说:“我又不会哭唱,没人教我。”,贯钱的眼泪虽然止住了,但依旧哭丧着脸。黑黑在路边折了半根青麦秆,哄她:“贯钱,好妹子,听哥给你吹个咪咪腔儿。哄我贯钱笑一笑”,说完,他把麦秆搭在嘴边,“吱儿吱儿”地吹起来。吹完后,他又唱:

青青的那个山山,

明明的水水。

想死的那个妹妹,

甜甜的嘴嘴。

六六(绿绿)的那个叶叶,

红红的花花。

半夜的那个哥哥,

爬进麦草堆。

这曲儿歌儿,逗得贯钱“咯咯咯”乐个不停。黑黑取笑贯钱:“不嫌蕣(不脸红),可哭呢,可笑呢,端个尿盆儿喝尿呢。”贯钱笑着说:“黑娃哥,你唱的啥调调,吼地比鬼还难听。”黑黑笑着,不回答,继续往前走。贯钱哪里知道,这歌儿是他常常给穗穗唱的,他每次在地里给穗穗唱,都能惹得穗穗笑个不停。

贯钱累了,觉得小脚疼的很,身上汗也多了,便把罩在身上的长孝衫脱了,拿在手上,跟在黑黑后面,继续往榆柳林子走。

黄土覆盖的小路,歪歪扭扭斜在前面,路的两侧,随处可见田中黑黝黝的麦子。贯钱看着前面这个男人坚实的背,满心憧憬着,自己的丈夫糗蛋什么时候长成黑娃哥这样就好了。

黑黑在一片阴郁的小树林停下来,对身后的小丫头说:“到了,贯钱,你先在这里歇歇,我进去剁柳木去了”。说完,就脱下外衣扔给贯钱,独自走到林子里。他在林子里转了几圈,找着高大繁茂的柳树,把镰刀别在腰间,向手掌心里啐了几口唾沫,噌噌爬上树去了。

贯钱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找了块干净的草地,把黑黑的衣服放在旁边,坐下来揉脚。贯钱脱下用白布盖了面儿的小鞋,一层层慢慢地解开黑色裹脚布,露出里面娇小但红肿的肉坨。这似乎已近看不出是人的脚了,脚掌磨了一层厚厚的茧子,粉红色肉挤在一起,脚趾都连着长,只能看到露在肉前面的白色指甲。贯钱轻轻揉着腿下那两坨肉,让它们充分暴露在空气中。

等到脚不那么痛了,贯钱忙把脚重新裹起来,穿上鞋子,两手托在腮边,看着林子里的身影,木木地发呆。

黑黑从树上跳下来,走到贯钱身边时,怀里已然抱了一捆柳树枝。他把怀里的柳树枝放到地上,也在地上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他笑着问道:“贯钱,脚疼了吧?”,问完,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红红的野果子,伸手递给她。“嗯”,贯钱点点头,接过来,随后又递给黑黑一块手帕,说:“黑娃哥,擦擦汗吧,瞧把你热的。”黑黑接手帕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贯钱的手,二人的手忽如触电一般,迅速分开。

贯钱脸上盖了一片粉红的云,那云彩顺间,便蔓延到耳朵上了。她低下头,只管吃果子。黑黑也觉得有些尴尬,抬起胳膊挡住脸,一个劲儿用袖子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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