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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章 人和人不是客客气气就能相处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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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的天气室外冷得一塌糊涂,尤其是没什么保暖设施的3000年以前,在这个到处都是石头的城市,能够吸收热量的不仅仅是肉体,还有一部分是石头。就像此时此刻,已经缩成一滩的徐若桃早就面色惨白。

她仰起脸,求饶:“放我回去吧,我不想和你比体能。”

穆尔西里矗立在她面前,嘴里呵出的哈气腾起片片白雾。他双手抱胸,饶有兴致的观赏即将冻死的可怜之人。

“殿下,您的恶趣味还真多,我的命迟早有一天会被你折腾殆尽。”她垂下头,将手心捂在嘴里呵气,寒风刺骨,空气凛冽。

穆尔西里慢慢蹲下身,与她的视线持平,有些幸灾乐祸地问:“现在,你是觉得我的怀里温暖还是石墙温暖?”

“你是想让我扑进你的怀里对吧!”地上奄奄一息的人翻着白眼,问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他点头,顺势张开双臂。

徐若桃犹豫了一下,老老实实地靠了上去。

所谓,好女不吃眼前亏。对于穆尔西里这种没有道理可讲的家伙,还是顺着他为妙。

感觉怀里沉下一团冷气,他低下头,抱起她的身体走了两步转到荷花池前,把她的身体悬空,瞅着还未完全结冰的池水问:“说吧,为什么躲着我?”

徐若桃望着身下的水池,心情彻底冻僵。什么柔情似水,都是骗人的。眼前这个毫无原则的男人注定是她的劫数,躲不掉也逃不了。她悲哀地闭上眼,滚下了他的手臂。

“噗通”一声,徐若桃来了一个漂亮的入水。喷溅的水花在空中冻成了冰晶,美丽的样子一览无余。但是,相比池水的美丽,落入池水中的活人在与池水亲密接触的瞬间残存的体温也已经消失,她就这样狼狈的失去了知觉。

遥远的天空传来风的呼唤,冥冥之中灼热的痛感蔓延开去。徐若桃活动筋骨,只觉全身火热。她猛地睁开眼,却看见穆尔西里半闭着的睫毛。

是的,她再次□□地躺在他的怀里,没有丝毫悬念的□□画面。本以为自己掉进水里会引来侍女的围观,以自己的知名度一定会被华丽丽地抬回自家寝室。到时候只要慢慢地取暖苏醒就好,但是,她忽略了最浅显的事实。最后一刻留在她身边的不是某个会慌了手脚的小人物,而是一个什么事都敢做的狂放之徒。

她败了,所以安静了。

当身边的人睁开眼睛,嗅上她的脸呢喃:“你醒啦!”的时候,徐若桃只能穿上无所谓的伪装回答:“恭喜,你的乘虚而入又得逞了。”

穆尔西里揽过她的腰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似乎在确定体温。

“暖起来了!”

被强大的力量围困已经使她忘记了挣扎,反正接下来的一举一动举动超不出固定模式。

但是,情况逆转了。

他真的只是单纯地搂了她一下,然后松开了手,径自穿衣服去了。

徐若桃吃惊地瞅着他的背影,晃神般问:“你不会扑过来索取你的战利品?”

听到她耐人寻味的话,他笑眯眯地转头,不怀好意地问:“你想要?”

她读懂了他眉间的挑衅,裹着毯子蹦下床寻找自己的衣物,若隐若现的后背,漏洞百出。

“别找了,我让人扔掉了。”穆尔西里披上长袍,停到她面前,带着居高临下的威严警告:“没有衣服,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去哪儿!”

“你怎么这么幼稚!”徐若桃生气了,干脆扯着他的衣领咆哮,“你以为我是织女被抢了衣服就要给你生孩子,你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牛郎的潜质,真是不可理喻。”她气喘吁吁地喊完,却突然发现对方很迷茫。牛郎织女的故事,3000年前的赫梯人怎么会知道?

徐若桃垂下头,委屈地溜回床铺,瞅着自己冻伤红肿的脚趾。

穆尔西里像观赏耍猴一样,目睹了一个盛气凌人的女人从疯狂到卑微的全过程。他伸出手,拽住她的胳膊,以胜利者的姿态反问:“你刚才是在骂我吗?我怎么听不懂!”

“滚,马上滚!”徐若桃扯着嗓子喊,并且狠狠地咬上了他伸过来的手臂。

大概是因为咬得是别人的胳膊,她的力道远远大出平常。一口下去不再仅仅残留斑驳的血印子,而是直接流出了鲜血。她抬起脸,瞅着潺潺的血液,表情散了一地。

穆尔西里捧起胳膊端详着,却没有丝毫痛苦。他瞅着她得意地问:“现在,我也算是伤患了吧?”

半跪在床上的人愣愣地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我和爷爷说自己身体不适需要借用你几天,现在好了,省得我自残。”说完,潇洒地转身,甩下一串奸计得逞的大笑。

徐若桃僵在床上,呆若木鸡。

缩在被子里不知多少个小时,门外终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罗德西亚殿下,您的午饭。”

“马赫!”徐若桃扑到门上,隔着厚重的石板喊,“帮我联系一下西贝儿,好歹拿件衣服给我。”

“对不起,殿下他……”

“我只是要件衣服,又不会逃跑,他到底是对自己多没有信心……”话音被豁然打开的石门吞噬,凉飕飕的风铺面而来,徐若桃抖了一下,仰头望着穆尔西里的脑袋喊:“你给我适可而止,不要逼我不要脸。”

穆尔西里大约好久没有见到她发脾气,被骂了反而心情大好。他合上门,将午饭递到她面前,袅袅的香味已经证明,盘内的食物正好是徐若桃最喜欢的烤羊腿。

她沉住气,走回床铺,端坐于驼毛之上,紧了紧身上的毯子。

“我再问你一遍,到底要我来做什么?”

“陪我。”

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徐若桃却被呛得哑口无言。

两人相互对望,却并非你情我愿。

还好打破沉默的饥饿奏鸣曲识时务地响起,徐若桃蹦下床抢下穆尔西里手里的盘子,直接用手指抓取食物,其豪迈程度让人咋舌。

“几天没见,你吃东西怎么变得这么粗鲁。”他坐到她身边,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依据嘴被占着的原则,徐若桃保持咀嚼的动作,根本不理会身边的语言和眼神。

他觉得无趣,干脆伸出胳膊摆在她面前。早上被咬的伤口已经愈合,残存的死肉□□在外面没有任何处理。

徐若桃放下羊腿,嚼着饭嘟囔:“好歹叫人包扎一下。”

“你来!”他拱了拱胳膊。

“我的手上沾满油,你想感染啊!”她作势摊开手,鲜亮的油花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穆尔西里摇摇头,不满地朝门外喊:“端洗脸水进来。”

徐若桃瞅着自己的手指,不解地问:“干嘛非要让我动手,你这里的医生连包扎都不会?”

“我只要你来!”他说得堂而皇之丝毫没有理会旁边明显嫌麻烦的哭脸。

“刚才我和马赫说得话你听见了?”徐若桃洗干净手,接过品种齐全的消毒水,在穆尔西里的手臂上涂涂抹抹了一阵。嘴里却还在回味羊腿的香味,“我不会逃跑,把衣服还我吧。”

“扔掉了。”

“你家没有新衣服?你那二十几个老婆总会有吧,借我一件能死?”徐若桃停下手里的动作,推开他的手,别扭地扭头,不再看他。

“现在是三十个!”他扳住她的肩,直勾勾地擒住她的眼神,嘴角得意的笑反倒酸溜溜的,“昨天叔叔送给我十个美女,都是巴比伦的舞姬。”

徐若桃恍然想起昨天晚宴上的疏忽,原来蒂内里真的掌握了穆尔西里的好色本性。她撇撇嘴不以为然地回应:“这不是正合你的心意?以后夜夜笙歌,要是身体吃不消我到是可以帮你开几副大补的良药。”

似乎预料到她会有这种冷淡的表现,穆尔西里也没有在意,我行我素地挑起她的脸吻了上去。

真是百试不爽的烂梗,徐若桃推开他,不耐烦地嘟囔:“你要是想吃羊腿我可以帮你烤一个。”

“我就是把你当做羊腿对待……”

徐若桃挡开他逼近的脸,缩进毯子抱怨:“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了什么,现在局势这么动荡,只有你一个人悠闲自在。我问你,你到底要不要王位?”

“我争取了。”他反握住她的手,把她压在床上。两个人的呼吸纠结在一起,散发着不同的热度。

“什么时候的事情,结果呢?”徐若桃挂着冷淡的笑,完全不理会他那张越来越清晰的大脸,反正习惯就好。

他无趣地停下渐渐靠近的脸,失望地问:“你关心的是我还是王位?”

“我只关心自己!”她别开脸,熟练地躲过他的偷袭。

扑空的穆尔西里回味话里的沉重情绪,不禁皱了眉,红了眼。

“你到底想要什么?”

“自由!”

简单的一句话已经足以摧毁他的兴致,他长叹一声,倒在她身边,和她一样盯着石壁发呆。

总算渡过一劫,徐若桃心情自是轻松了很多。她歪过脸,有些火上浇油地补充:“你能给我吗?”

身边的穆尔西里没有动,只是低低地呢喃:“你想得到的东西我也没有。”

两个人静静地沉默,已经没有了交流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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