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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七回 白貔貅门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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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在枝笑眯眯地把我带到几条街外一艘小小画舫上,船身用白色厚布包裹,再覆盖以青色油布,看似平常无奇,偏偏就是哪里不太对劲。

我摸了摸那白色布料,不由蹙了眉,这布料柔滑异常却又不是寻常的绸缎,上头还用暗纹秀了一只栩栩如生的胖龙,仰首盘尾而坐,与过去电视上看见的皇袍上的盘龙,又是极为不同。

“过来。”花妖孽站在船头对我说道。

我翻了个白眼,便扭扭捏捏地凑到他身旁,他身上纯白色的衣袂被微风轻轻荡起,几抹发丝掠在脸上,一双清亮的眸子微微眯了一眯,倒是备有一番美人乘风的韵致了。我一边心里给他打了个九点九分,一边左右张望了一番,画舫正向一处窄窄的河道驶去,河道两旁的房屋林立,白墙青瓦,临近中午的阳光洗在墙面上,远近参差,偶有几个行人匆匆而过,惊起屋檐上休栖的几只飞鸟。

我看着那景致,不由开始想起过去都市俗华、车水马龙,曾经以为是优越的快节奏生活,每天留恋于某某名牌的专卖店,要么就是在网络上看着一串串代表金钱的数字抠算着自己的余额。似乎,穿越而来,并没有那么糟糕。

一个晃神,船已经靠岸,花在枝便也收起他那翩翩妖孽的模样,一身不吭地带着我上了岸,我转身一看,就见船尾那带着白色斗笠的船夫默不做声地撑起船篙渐渐远去,并未向我们讨要船资,莫非,这是花妖孽的专属画舫?

“发什么呆?”走出几步远的花在枝见我没有跟上,回头淡淡落下了一句。

我撇开我的那些胡思乱想,急急忙忙跟在他身后,拐弯进了一处宅子。

那宅子同样白墙青瓦,与旁的那些并未有何不同,不同的是,此刻院子正中央,站着一青衣劲装男子,他手里握着一柄青色的油伞,站在正午的阳光下,神色颇为清冷。

我脑海里第一反应是,这是一个关注防晒问题的冷汉,心头立刻飞过几只乌鸦,不由纠结地看着那男子,不知道该把他当做姐妹,还是当做兄弟才好。

还好花妖孽及时解救了我的世界观,凑过来轻轻说道:“肖苛年少时中了蛊,不得暴晒阳光。”

我立刻会意地点一点头,却忽然又是摇头,不对呀,我怎么能表现出花妖孽猜中我心事的样子呢,必然是未有猜出,哼,我才没有在在意那个汉子为什么打伞呢。

花在枝看着我点头摇头的样子,不由挑了眉。

那个叫肖苛的劲装男子打着伞走了过来,就在我以为他要说出什么“花公子,好久不见”之类的江湖话语的时候,他忽然单膝一跪,对花在枝道:“门主,一切都办妥了。”

门、门主?

为什么我觉得我的脑子,又不够用了呢。

花在枝勾一勾嘴角,淡淡道:“肖苛,你又胖了。”

肖苛略略愣住,低着头不敢言语。

花在枝眼中闪过一丝戏耍成功的得色,补充道:“云坠的手艺越发精妙了,将你养得这般白白胖胖,哎,难道东郁的第一高手,就要沦为眉眼含笑腹部松垮的煮夫?”

肖苛知他在逗耍自己,便也就老实不客气地站了起来,英气的浓眉微微一拧,答了一句:“第一高手无非是江湖风传,门主调侃属下也就罢了,莫要让云坠姑娘听去,羞得她再是十天半个月不愿见人。”

花在枝不管他言语里淡淡的威胁成分,兀自靠过去,与肖苛同立于伞下,伸出纤细的手指微微勾起肖苛的下巴,媚眼如丝道:“不调侃你们,不如谈谈我们俩。小苛苛,多日不见,想我没有?”

这个妖孽!

我看着严肃如肖苛都红了面庞,就足以知晓花妖孽魅力无边,哎,妖孽不是你的错,出来到处勾人,就有些,咳咳,不太好吧?

“门、门主!”一道娇羞的嗓音从院子另一头传了过来,我扭头一看,就见一个同样穿着白色罗裙的少女,约是十五岁的样子,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绯红了面孔。

唔,青梅竹马?还是又一个花痴脑残粉?花妖孽的脑残粉怎么这么多?要不要给他们开个论坛,到时候卖几张花妖孽的生活照发家致富一下?

一旁的花在枝却是恍若未闻,依旧趴在人家肖苛的肩头,一脸恶作剧地笑着:“小苛苛,你说你心里有我,可你身后已经有了云坠姑娘,哎,真是伤心,伤心呐!”

肖苛一脸“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心里有你”的表情,却是抿了抿嘴唇未有答话,警告地看了花在枝一眼,偏偏这一眼没有力度得很,因为他的脸,红得几乎发光。

我在一边充当移动背景,面前两男一女都没有要跟我搭话的样子,那我还是继续遵循我小跟班的本分,撇撇嘴站在旁边看好戏。

云坠似乎看见花在枝很兴奋,但是却又有些扭捏,她揪着帕子轻声细语:“门主有些日子未有见了,似乎清俊不少,上一次见,还说要去适灵城里寻、寻未婚妻的。”

那话音越说越轻,却叫人听得越来越酸,我不禁瞥了花妖孽一眼,原来那天参加“天下第一美人大会”不是巧合,而是人家就是冲着这个去的。为的什么呢?想来也是所谓的,既然我找不到你,我便站在最耀眼的地方等你来寻我,这般道理。我在心里叹一口气,那未来的花夫人仍是未来,来的却是我这个倒霉贪财的小跟班。

花在枝笑眯眯的,也不答云坠的话,只是凑近肖苛耳畔说了几句悄悄话,得来肖苛一句喊:“这怎么可以?”

花在枝仍是笑,“这怎么不可以?”

肖苛退了一步,花在枝立刻就跟上一步,终于缠得他没了办法,只得讷讷道:“这总要慢慢筹划,慢慢筹划。”

花在枝邪魅地眨了眨眼,说道:“这种事你越是拖沓,便越是遥遥无期。别等到本门主都开门迎亲了,你还在打光棍。”

肖苛似乎有些惊诧,立刻反问:“你寻到她了?”

花在枝这时已把目光转到了我身上,邪邪地那么一扫,勾着唇角道:“似是有些眉目了。”

这时肖苛终于意识到了我的存在,也把视线转了过来。一时间我遭受到了一火一冰两位帅哥的视神经扫描,立刻有些不自在起来,打消了原本搬个凳子前排看戏的想法,清了清嗓子道:“肖大侠,久仰,久仰!我乃花公子跟班小红豆是也,咳咳,请多关照。”

花妖孽的眼神忽地一眯,吓得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怎么了,我说错哪句了?

肖苛愣愣看了我几秒,转而向花在枝投去一抹疑惑的目光。喂,我有哪里不周正么?需要这么质疑我是人类这件事么?

花在枝却是未有看他,直接瞪着我,半晌嘴角浮起一个玩味的笑,“跟、班?”

我不知道花妖孽是哪根筋不对了,那日原本就说好了要我做他跟班,供他使唤,如今为什么用一种看叛徒一样的眼神看我?

只见他深深吸了口气,右眼危险地一眯,说时迟那时快,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被他伸出的魔爪一把抓住,他用极其不雅的姿势将我抱在怀里,笑嘻嘻道:“肖苛,这是我未婚妻,红豆。”

未、婚、妻?!

这一次我大脑直接罢工,掩面离我而去。

肖苛蹙了眉头,为难道:“门主,这、这就是那个......”

花在枝满意地笑了,紧接着那邪魅的嗓音幽幽飘荡在我头顶:“我们已有了婚约,自然要娶她过门。”

我迟缓的反射弧终于有了一丝挣扎,我什么时候与花在枝有的婚约,我怎么就一点映像都没有呢?

“花、花公子,如果你是说方才在婵娟楼前的那番话,我以为,我以为那只是几句玩笑话,做不得准的。”我稳住自己此刻拼命狂跳的小心脏,打算为我作为女儿家的清白名声,做最后的努力。

花在枝嘿嘿一笑,将脑袋埋进我颈窝,闷闷道:“说笑,哪个会拿自己的亲事来说笑?”

此话一出,我再次无语凝噎。

肖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在枝,开口道:“门主,这般决断,是否先行通报给门中几位长老,再作定夺?”

花妖孽鼻子里冷冷哼出一声,“这白貔貅之中,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们几个老匹夫插手本门主的亲事?更何况,只要白貔貅生意兴隆,日进斗金,他们几个倒也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的。”

“云坠也不觉得,门主的亲事需要向长老报备。”那娇弱的女子忽然扬起脸庞,缓缓走了过来,“但门主这门亲事,仍旧急不得。”

我立刻向她投去激动的一瞥,恩人呐,救我于龙潭虎穴,真真是太及时了!

花在枝仍旧埋在我身上不肯抬头,也不再吭声。

云坠继续说道:“婚姻大事,男婚女嫁,自然是要红豆姑娘欢喜才好,若是强取豪夺,虽是英雄风姿,却偏偏少了一句甜蜜娇羞的应允,如此佳人,又有何种滋味可尝呢?门主如果真心欢喜红豆姑娘,那便大胆追求好了,白貔貅乃至整个东郁都是门主的后盾,莫不是,门主自觉得不到红豆姑娘的欢喜,才行那抢亲之事?”

说得太好了,循循善诱稳住花在枝这个为非作歹的妖孽,又封住他后路不让他耍无赖厚脸皮,想不到外表柔柔弱弱的云坠,竟是个高手!我激动得几乎要给她鼓掌,却无奈被花在枝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花在枝沉默了良久,终是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怀抱。我心中立时窃喜起来,总算不用被人逼婚了。

可我真是太低估花妖孽的道行了,他怎么会被云坠那么几句话给打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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