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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四回 机括与箱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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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花在枝站在一张破旧得几乎风吹即倒的木门前,对视一眼,双双摇头。

我低下头对那自称叫“恐子”的小童道:“你家怎么这样破败,不是说方圆百里,就你家最富丽堂皇,人人敬畏么?”

恐子大力点头,一脸无辜道:“我家的确彷徨,的确人人害怕!”

我热情地给了他一记白眼,抬脚,踹开了木门,与花在枝一同,走进了一个叫人永生难忘的机括杀戮场。

满院子都是些大型机括,那些精心设计的投石机,古灵精怪的创造发明,我简直要以为自己穿越回了现代,在参观某某发明家的故居。

恐子挣扎着下了地,还不忘回过头来对花在枝说一句:“爹爹,等我哟。”而后便甩着自个的木头假肢,喊着师父师父,钻进了机括迷宫之中。

花在枝对我挑了挑眉梢,“为何要与这孩子回家?咱们的钱不够住宿客栈的么?”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大力挑眉,遭到了他无情的鄙视,我只好干咳一声道:“你瞧他那假肢,做得极是精妙,我心生好奇,想要瞧瞧是哪个大师有这般手艺。”

我们漫无目的地在那些机括之中转悠,我惊奇地发现,有许多东西竟然很有价值,比如那台改良过的太师椅,兼具吃水果托盘和足浴盆,再比如那台形似书桌的东西,抽屉一拉,一应俱全就连菜刀都有,再再比如那个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大柜子,有一人多高,上面挂着一块牌子:勿动。

勿动什么?什么勿动?

我眨了眨眼向那箱子伸出了手。

“喂!你这小乞丐给我住手!”身后一声吼,我抖了一抖,扭过了头去。

只见一个穿着没比我好多少的中年男子,蓬头垢面,一手拿着个榔头,一手拿着个锯子,恐子一脸无辜地拽着他的袖子愣愣看着我们。

花在枝抱着手臂好死不死地靠在那柜子旁边,悠哉悠哉道:“你是谁?”

那中年大叔挥舞着榔头和锯子冲我们走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我是这家的主人,你们这些不懂礼貌的小鬼给我出去!”

花在枝邪气地笑了一笑,不知从哪里抓来一根木棍,纵身一翻便落到了大叔身后,木棍架住他脖子往后一勒,勾起嘴角慢悠悠道:“如此待客,小爷倒也不稀罕再呆。”

一旁的恐子忽然哇哇哭了起来,抓着花在枝的裤腿就是一顿嚎啕:“爹爹!爹爹不要恐子了么?”

那娃娃的魔音穿耳大法实在叫人受不了,中年大叔先前还在张牙舞爪地挣扎,现在却忽然不动了,同情地看着恐子不知如何是好。

我趁机上前一把抱起恐子,指了指花在枝道:“你爹爹不是还在吗?他不走,他不走。”

恐子脸上挂着泪痕,唇上淌着鼻涕,狐疑地瞧瞧我,又瞧了瞧花在枝,直到我狠狠踩了花在枝一脚,憋出花大爷的一个“嗯”字,小家伙这才破涕为笑,把眼泪鼻涕一股脑蹭在了花在枝的袖子上。

中年大叔从鼻子里哼哼了几声,不情不愿地对我们说道:“恐子说他寻到了自个的爹,我也不晓得他亲爹亲娘长啥模样,北边前几年闹饥荒,死了不少人,这孩子据说是逃难的时候叫饿狼断了一只手,我瞧着可怜便收养了下来,我收养他的时候他已经会认人了,我还给他做了个木手。我也就是个没人搭理的怪木匠罢了,这位公子瞧着应不是恐子的爹爹,但他那执拗劲说也说不听,两位不嫌弃的话就先在我这破院里住上几日,待得我这些机括寻着了好买家,我便带恐子去重新寻个更好些的院子。”

这么说来,这小恐子也是个苦命娃娃,他爹娘也不知去了何处,同我和语晨一样,成了孤儿,我顿时待他亲厚了些,寻了块干净布头替他细细擦脸。

花在枝放下木棍,又打量了院中的机括一眼,淡淡问道:“这么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真有人愿意出钱来买?”

中年大叔忐忑地看了那根木棍一眼,咬了咬牙道:“大家都说我是疯木匠,恐子是疯孩子,本是没人看得上我这些宝贝的,恰巧前几日村里来了几个出手阔绰的商客,说是看上了我的手艺,愿意出钱买回去,有人赏识又有钱拿,我何乐而不为呢?恐子大了,再几年便是读书的年岁,我自然要叫他去学堂,将来做个有为青年。”

花在枝点点头,忽然从怀里掏出一颗夜明珠,对大叔说道:“这院子里的机括,不如都卖给我,这珠子值多少钱,你心里应当有数了吧?带恐子走,过些更好的生活。”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花在枝,见他忽然扭头看我,便对他微微点了点头,他脸上晃过一抹笑意,对我眨了眨眼。

那大叔忽然见打扮邋遢的花在枝出手这般大方,不由有些呆愣住了,过了半晌才讷讷道:“公子不用不上这些东西,花这么大的价钱买下来,又是为何?”

“我们,为了恐子。”花在枝笑吟吟地答道。“与其卖给奸诈的商人,不如就卖给我们。”

大叔叹了口气,点头道:“一会我去与那些商人商量,你们且先在我院子里头住下,洗澡生活用的水,大可以从院子后头那口井里取。“

说完,他捋了捋头发抱起一个包裹便出了门,说是去上那些商人落脚的客栈去了。

到了夜里,大叔都未有回来。我偷偷摸摸踮着脚尖进了院子里,想趁着大叔还没回来,我且先去瞧瞧那口神秘的柜子里,到底是藏了些什么。

只见昏暗的月光下,一白衣长发者,幽幽怨怨站在那柜子前,撩开乌发露出一张惨白惨白的面孔来。

吓得我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连连后退,一脚不知踩进了什么暗坑,摔进一个空空荡荡的木头箱子里去了。

“白衣鬼怪”还想伸手抓我,结果可想而知,也与我一起进了箱子。

“啪”地一声,箱子关上了,我在黑暗中瑟瑟颤抖,妈呀,我可是跟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关在一起,啊啊啊,放我出去!我什么都招!

忽然,一双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浑身一抖,扯着嗓子就开始喊:“饿鬼吃人啦!”

“嘘!”

“我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我还只有十五岁!我美好的人生还没有调戏过帅哥,光顾着被帅哥调戏了!我还要去找语晨,语晨!”

“红豆!是我!”那人急了,抓着我的手越发紧了起来。

“你是谁呀?老娘不认识你啊啊啊!”我几乎抓狂了,一片漆黑被鬼抓着认亲,要不要这么惊悚啊!

忽然一双温暖的唇落到了我鼻子上,他慢慢下移,吻住了我来不及闭上的嘴巴。

鬼...亲了我!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舔我的嘴唇,又不解气地轻轻咬了一口。

完了,这鬼果然是想吃了我。

他握住我手腕的手突然松开了,一把将我抱进了怀中,嘴上却不放松,依旧不依不挠地吻着,时而温柔,时而有些气急败坏。

“你...说话。”鬼似乎有些咬牙切齿。

“啊?你能别吃我么?我,我不好吃。那头屋里有个叫花在枝的,他,他特别好吃,真的!”我眨着眼睛傻愣愣地说。

那鬼倒吸一口凉气,我正琢磨着,鬼怎么还有呼吸啊?莫非是想吸取我的精元!啊啊啊,这可如何是好!

他动了怒一般,一手扣住我拼命挣扎的脑袋,凑过唇来狠狠地吻我。

我想此时不挣扎,将来做女鬼啊,顿时使劲地扭头,张口就咬。

“嘶”,嘴巴里一股血腥味,我舔了舔嘴唇,咦,鬼怎么还有血?

他恶狠狠地一把抓起我的手按在他蓬勃跳动的心口上,问道:“你这笨蛋,我是鬼吗?是吗?”

我转了转眼珠,终于认出了他的声音,对他大吼一声:“花在枝我问候你娘亲!你不是鬼你就说!好端端咬我干嘛?”

花在枝此时不知是什么表情,黑漆漆也瞧不清他的脸,他淡淡叹了一口气,哼哼道:“还不是你太吵?我想让你闭嘴。”

我呸,占我便宜竟然还嫌弃我!我对着他一顿捶,两人扭打了半天反而比方才的姿势还要暧昧了几分,我的脑袋顶着他胸口,他的手臂掐着我的腰,我终于停下来毫无胜算的反扑,幽幽怨怨道:“咱们先出去,成不成?”

花在枝一僵,微微松了手里的劲道,说了一句:“成。”

于是我俩在狭小的木箱子里这里敲敲,那里拍拍,巴望着能找到机窍来个木箱大变活人。

直到我猛然想起师父给我看的那本《千章机》里写道过的几个精巧机窍的解法,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终于,“嗑嗒”一声,箱子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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