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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福无双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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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福无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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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龙山蕞尔谷。

蕞尔谷新霸主锐鹰王子正与“七三•;一工程”总指挥卡森在密室商谈要事,保镖忽然来报,说年汀有事求见。王子和卡森相视一下,眼神却不是一样的。俩人和保镖一起走出了密室,来到客厅,见到年汀后,王子开章明意:“年小姐今日来蕞尔,可别告诉我是特意来看你的安哥的。”

年汀把捏紧的右手松开,说:“王子要的东西,我弄来了。”王子和卡森见那东西大喜,卡森更是急求心急,叫年汀拿给他,年汀却没有听从,而是把东西紧紧地捏在手里,说:“慢,要鹣鲽玉可以,但是我们有言在先的,得玉放人。”

王子说:“年小姐太心急了,这鹣鲽玉是真是假,我们无从得知,你总得让我们验验才行。”

“这很简单,你们可以拿去试试。”

王子看了卡森一眼,问他意见如何。卡森无异议,说:“埋宝藏的地方我去看过了,既然年小姐如此有诚意,我们就让四小安与我们一起去,在那里验真假。”卡森说着向王子递去了一个眼色,王子招来手下把他的耳朵凑到嘴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那人得了密令,走了出去。

不大功夫,那人就回来了,身后跟着五人。站在他身后的男人衣裤肮脏,臭气熏天。他的整个头部只有眼睛露在外面,余部全被黑布缠着,若从直观来判断是不是四小安是不可能的。

“安哥。”年汀激情湍急,压抑不住,上前抱住四小安:“让你受委屈了他们有没有欺负你。”四小安没有说话,年汀大失所望,随即怀疑这是不是真人,她放开手,后退数步,却看到那人流了泪,于是心又悬念,说道:“安哥,你怎么啦,为什么不说话?”四小安突然说起话来:“阿汀,你已经逃离了虎口,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王子插言说:“年小姐可以不相信四先生的眼泪,但他说话的声音你不能不相信,现在为了俩位情侣能早日团聚,请与我们一起去铁龙山一趟吧!”说着,王子又给听差的一个眼色,听差的转身向那另外的四人一挥手,四人立即将四小安带走了,年汀欲随其后,卡森说:“年小姐,你还是和我们一起随后吧,你放心,如果鹣鲽玉是真的,我们绝不为难俩位。”

王子、卡森与年汀等一行十余人分批进入铁龙山埋宝藏的陌阳峡谷,登临于此,卡森的心里别有一番滋味。鹣鲽玉握在手中,顿长烦忧,把忧心对王子说了。王子略一度忖,说:“先生不必担忧,当年达诺娃造此钥匙时,肯定已将分玉奥妙参与融会于玉中,我们可以把玉颠打试试,如果它不经打,就说明玉是假的。”

卡森心悦诚服,认定这是万全之策,当下把玉假手与一个手下,让他实行。那人初始还有点害怕,看行动,哪里是砸。却似不慎失落在地一样,鹣鲽玉也没有碎。卡森看在眼里,也管不了那么多,叫他不要害怕,一定要用力。那人“举止文雅”似乎就是在等卡森这句话。这次毫无顾忌地用尽全力把玉砸到地上。

随着“啪”的一声撞击之响,情况顿变。许多人应响而倒,王子、年汀和卡森眼疾手快,抓来旁侧人挡护,才幸免于难。年汀此刻也关心四小安生死,见四小安也倒在地上,惊慌之余,推开挡护的人,扑了过去,搂住四小安。一时肝肠寸断。

王子和卡森惊惶失措,许久才敢靠近鹣鲽玉。悸于它的威力,两人不敢将玉来起来。鹣鲽玉遭此撞击,却丝毫未损,玉内现了一张纸,上面写有字,但看不清楚写的是什么。王子看了年汀一眼,并不同情,他说:“年小姐不必再浪费感情了,你拆下布来看一下。”年汀诧异地看了一下王子,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却从了他的意思,慢慢地将布取下,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副陌生的面孔。

她又喜又忧,喜的是此人不是她的安哥,忧的也是此人又不是四小安,难道四小安已经……王子知道年汀此刻的心境,于是他安慰道:“年小姐不必杞人忧天,实话告诉你,四先生没有事,在你还没帮助我们破鹣鲽玉之前,我们不会放过他,但绝不会杀他。”年汀怒气横眉地说:“想让我帮你们再探鹣鲽玉之谜可以,但你们必须让我见安哥一面。”

卡森冷笑年汀异想天开,他说:“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年小姐既然对四先生一往情深,当受此挫折和银河隔双星的折磨是应该的,如果你真想早一天见到你的安哥,就应该立即回月戊,至于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待我与王子回蕞尔商议后再通知。”

“你……”年汀怒而无奈。

月戊肖公馆。

这天,肖婧一如既往,上学时仍不知会南柯一梦,她知道不出五分钟,南柯一梦就会尾随而去。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学校在即,南柯一梦却还未出现,她过屠门而大嚼,认为这样更具有安全感。

今天学校开了一场大会,全校教员和学生都被“赶”到操场上来了。许多学生的表现与往日格格不入,像鬼子进村时,把全村人赶到一起搜查共产党人似的充满了抵触情绪,可又不能不从。月城大名鼎鼎的月安署长郝汉也光临了,英勇神武的警员在讲台下严阵以待,这气势就跟给某个犯下滔天大罪的人开审判大会差不多。

肖婧到场时,已列队完毕,她迅速站到自己的位置时间去,看着说话的老师。此刻说话的是教导主任,他站在麦克风前,双手在后腰上剪着。“哼――”主任这一声起着双重作用,一是试音;一是制止学生们不要再说话,以免影响台上的人的讲话效果和台下学生的接收能力。

“今天天气欠佳,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来,是校委会的旨意,下面――欢迎罗校长讲话!”主任带头鼓掌,学生们跟着稀稀拉拉的鼓起掌来,有几个调皮的还吹起了口哨。罗校长像个音乐指挥家,双手一按,把麦克风往自己的面前挪了挪,“下面我代表校委向大家宣布两件事:第一件,经校委研究一致决定,晋升我校三〈4〉班班主任为副校长――大家鼓掌!”学生们拖拖拉拉地鼓掌,罗校长饮了一口茶后又接着说:“第二件,经校委一致决定,开除三〈4〉班――学生会主席肖婧学籍,当场勒令其退学。”

这个“重要决定”肖婧听到耳里,犹如青天霹雳。她知道肯定是罗夫害怕东窗事发,所以恶人先告状。班里与肖婧关系特铁的首尘欢和几个同学为她被无故开除的事愤愤不平,几人交头接耳:哼,还经校委一致决定呢,他罗校长一手遮天,想开除谁就开除谁,谁能拿他怎么着。这些流言蜚语不胫而走,传到了罗校长耳里,气得他牙齿格格打颤:“有什么不满的可以公开言论,别在下面偷偷摸摸的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也许大家觉得我是信口开河,很难服众,但我们是取得诸多铁证,事实是不容置辩的。”罗校长拿出一本工作手册,打开后就照本宣科地念起来:“肖婧在校期间,目无校纪,心无班规;拉帮结派,欺骗别人感情,浪费他人青春;帮人找对象,从中捞回扣。请大家看看,她把我们这儿当成什么地方了。”

罗校长一口气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大概是上气快要接不了下气了,因此,他把发言的机会让给了郝汉。这个署长孤傲地向学生们微微含笑点头,然后静待掌声的到来。台下满座寂然,死一般的寂静。郝汉大失所望,尴尬地站了片刻,才操着阴阳怪气却很流利的中文说:“根据举报,我们调查后得知,肖婧与其保镖狼狈为奸,企图杀害月城籍男子罗夫以泄私愤,致使罗夫双腿致残,所以我宣布,月戊籍女子肖婧因涉嫌谋杀罪,现缉拿追究其刑事责任。”

郝汉说完,两名警察立即上前把肖婧铐住带出队列,把她架上了警车。肖婧恍然大悟,她百口莫辩,也不想辩解,只希望南柯一梦此刻不要现身。

这里是繁华旺角,“垃圾家私角”就坐落在这里。“垃圾家私角”是月城居民堆积废旧家具的地方,堆砌如山,故而得其名。

警车驶至街心,一辆轿车后而跟上,与警车齐驱并进,警笛叫个鸡犬不宁它也好象听不见。郝汉见多识广,他的手下也不逊色,一齐把枪掏出来。轿车戛然而止,囚车也撞到了墙。司机虽系着安全带,但还是从车头扑了出来。郝汉也受了轻伤,他立刻从车里出来,准备应战。

这时,四面八方又开来了几部轿车,车一停,车里的人就下来了。再看与警车相撞的轿车,里面的人出来后,不分青红皂白便与那群人交火打了起来。越战越烈,难分难解。毕竟势单力薄,子弹供不应求,于是渐渐败下阵来,只是依赖轿车东躲西藏。那群人占了上风,步步逼近,眼看那人性命不保,隔岸观火的人群中倏然跳出一人,在囚车旁的肖婧立即喊出声来:“南柯一梦,快来救我。”

跳出来的人正是南柯一梦,刚才他混在人群里,是想混水摸鱼。当看到混战中的骨瘦如柴的那人生命垂危,,于是想打抱不平。这边南柯一梦利用暗器将那群人的枪支全部击落在地,换用肉搏正干得激烈,那边听到肖婧挣扎的呼救声传来,南柯一梦慌忙跳开,放眼望去,哪里还有肖婧的影子。恋战无益,南柯一梦又挡了一阵,才拉着那个瘦骨嶙峋的人逃离。

跑了一阵,方才栖足。那人靠着壁白如雪的墙壁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我‘一爪掐穿’竟会这样不堪一击。”

南柯一梦一听到这话,眼睛睁得大大的,说:“你就是近来名灌月城的盗富济贫、神出鬼没的神偷尹君藻呀。”

“承蒙抬举,正是在下。”

南柯一梦对尹君藻肃然起敬,围着他转了一圈,说:“‘一爪掐穿,’当之无愧。”

尹君藻叹了一口气,说:“哎,一言难尽呀――刚才被月安署抓走的那位小姐是你的什么人?”

尹君藻话锋一转,言及肖婧。南柯一梦这才想起肖婧。

“我是一仆三主的保镖,被抓走的那位小姐是我老板的千金。”南柯一梦面对茫茫人海,束手无策。

“我不明白---”

尹君藻的后话还没说出来,忽有一女声抢过去说:“不明白人都不送去月安署,而是带进华英莱特商贸商厦。”说这话的人引起了南柯一梦的关注,并且声音很耳熟。南柯一梦望了女子一眼,言出所喜:“尘欢,是你呀,你怎么――”首尘欢伸出手来,展开五指,巴掌上托着一块裹物在里面的手绢,“一梦,这是你当出去的东西,我给赎回来了――现在你无需问太多,如果我猜得不错,郝汉把肖婧带到这儿来,是要让他见一个人。”

南柯一梦问:“见一个人,谁?”

首尘欢道:“罗夫。让肖婧在最后关头做一个选择,是罗夫还是你。”南柯一梦听出了话外音,“最后关头,你是说――”

“不错,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尹君藻急公好义,也想为肖婧之事插上一手。当听到首尘欢对肖婧危在旦夕的分析后,说:“那么救人刻不容缓,我们还是及早行动才行;华英莱特我经常光临,地形非常熟悉,我想他们不会在喧闹的商场里下手,一定会找个寂静隐蔽的地方秘密处理,所以,天楼符合这样的环境。”

“谢谢你。”南柯一梦心血来潮,道:“等我把肖婧救回来,就辞了这份工作,跟你一起去干。”

南柯一梦只身一人进了华英莱特,按照尹君藻的指点找到电梯,进去后就按了楼号39。出了电梯,左右观望,发现真的有两名警察站在那儿,丝纹不动。他们的后面就是天楼,而且有话语声。只听一个男人兴高趾傲道:“怎么样?婧,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如果你还继续往绝路上走,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无情无意。”

“罗夫,别废口舌了,要杀要剐就爽快一点。鳄鱼眼泪,呸。”

肖婧越说越气,忍无可忍,一口痰飞出去,直射罗夫的脸上,罗夫无耻的笑笑,往脸上一抓,把痰放进口里:“好,味道不错,美女就是美女,果然不同凡响。你真是买椟还珠,南柯一梦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竟让你这样对我移情别恋而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罗夫无中生有地乱点鸳鸯谱,让肖婧羞愧难当,她正颜厉色道:“你不要信口雌黄,即使真如你所说,你是永远也比不上他的。”罗夫无地自容,郝汉在就等得不耐烦了,看到罗夫自讨晦气,便说:“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跟她磨嘴皮子了。”

“那就辛苦署长了。”

有两名警察在郝汉的授意下站了出来,把肖婧推到楼前。肖婧厌恶的甩开他们的手,步子向迈过了拦水圈。

“哎,小姐,想开点,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声音对肖婧和罗夫来说是刻骨铭心的,他们够有了一个对此人身份猜测的共同答案,那就是――南柯一梦来了。南柯一梦从天楼门边直闯进来,边走边向他们解释迟到的原因:“对不起,一点小事耽搁了,若再晚来一步,就让大家失望了。”

罗夫诚惶诚恐地说:“一梦兄弟,婧是多么想你呀,你怎么现在才来?”罗夫之所以从盛气凌人转变为低三下四起来,与门外放哨的两名便衣警察的猝死不无关系,两人死时吭也没吭一声,的确让人胆战心惊。

南柯一梦对罗夫恨之入骨,此刻对他却视而不见。他与肖婧相对漫步靠近,肖婧热泪盈眶,还有两三步时,向南柯一梦扑了过去,抱住他,脸紧紧地贴在他的怀里。南柯一梦无心插柳,连忙把肖婧扶起来。郝汉对南柯一梦目无余子的态度气愤万分,令人谈虎色变的月安署署长他都不放在眼里,看来是活腻了。

“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是不是想管闲事?”郝汉问说。

“正有此意,你身为警务人员,竟为虎作伥,揭穿你的真面目,维护正义,我义不容辞。”南柯一梦拿开肖婧的手,一边说。郝汉见南柯一梦如此小觑他,气得暴跳如雷:“好啊,我知道你是谁了,果然气宇不凡。我还以为你会望风而逃呢,看来你并不知道什么叫飞蛾扑火。”

南柯一梦说:“我知不知道无关紧要,你只要清楚什么叫唇亡齿寒就行了。”罗夫眼红于肖婧和南柯一梦的烦人“动作”,现在见郝汉被搞得很狼狈,就怂恿说:“郝署长昔日如何威风,想不到今天在一个目中无人的小子眼里竟一文不值,我真是为您感到――怎么说呢?”

罗夫不说则罢,一说郝汉气愤不过,歇斯底里地大叫:“预备――”听到命令,属下敏捷地端起枪。空气瞬间凝固,对于沉醉在“爱河”中的肖婧来说,死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枪声就似祝福的礼炮。对于处心积虑想锄掉南柯一梦与肖婧的罗夫来说,一切终成了定居,只要除掉了这两个心腹大患,何愁没有第二个、第三个肖婧替他还清那笔烂帐。

而此时,只见南柯一梦慢条斯理地脱下外衣,露出了绑满全身的炸弹,喝道:“谁敢开枪,大家就同归于尽!”那些持枪者一见这架势,目瞪口呆,不敢开枪了,一齐将眼睛注视着他们的署长。郝汉知形势已本末倒置,只得乖乖的让南柯一梦牵着鼻子走了。

“开个条件吧。”郝汉无奈地说。

南柯一梦说:“署长果然识时务,看到我翘屁股就知道我要拉屎。我的条件很简单,而且你们也不吃亏。我要你们无条件放了肖婧,我留下来任你们处置。”

肖婧并不贪生怕死,听到南柯一梦这样说,她斩钉截铁地说:“要走我们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决不背信弃义。”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我舍生忘死、费尽周章的来救你,就是要你安全的离开。”南柯一梦并没打算真的束手坐以待毙,身边有一个人,是不好硬拼的。只要把肖婧弄走,自己就好全力一搏了。

“你为我义无返顾,我也能为你责无旁贷。”肖婧严词拒绝。

“我不是义无返顾,是身不由己,希望你不要逼我动粗。”

“是吗?那我今天就要看看,你要怎样对我动粗。”

肖婧针锋不让。罗夫见南柯一梦此刻正与肖婧舌战,他蠢蠢欲动,准备孤注一掷。肖婧的不可理喻让南柯一梦觉得再没有必要与之争执了,他不假思索地把肖婧扛在肩上,一手拿着随时可以引爆炸弹的引爆器向回走。罗夫、郝汉一群人不敢阻拦,急忙让道。

肖婧始料不及南柯一梦所谓的动粗是这样的动法,她在他的肩上拳打脚踢,终是徒劳。筋疲力尽的她不得已向南柯一梦举起了白旗,让他网开一面,放她下来做几句临别赠言。南柯一梦预知肖婧山穷水尽了,就答应了她,不料肖婧饲隙夺走了他手中的引爆器。

最毒妇人心,罗夫等人看到这个情景,认为形势已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了。吓得几人连滚带爬的跑出天楼去。肖婧像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依偎在南柯一梦的怀里,南柯一梦想“逃”也逃不了。让他想不到的是,肖婧居然向他他倾吐了爱慕之情:“今生今世你休想甩开我,你别幻想再用任何手段来阻止这场美丽的爱情结局。罗夫看不到我们死在一起,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就成全他吧。”

肖婧握引爆器的手随着她激动的心起了明显的变化,随后又为之一震,炸弹却没有爆炸。

肖婧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置疑的望着假炸弹设计专家南柯一梦,等待着他的解释。然而紧急关头南柯一梦怎么会有时间向她解释呢。再者这场戏的导演、主演――郝汉、罗夫并没有像那些非正义而入侵其它国家的战争狂,当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后而离去。而犹如当年狼子野心的日本入侵我中国之初,虎视眈眈窥视我东三省一样。

死灰在罅漏之处复燃了。

罗夫不甘就此让南柯一梦和肖婧如此同生共死,他逃离危险区找了个避风港避难,如果南柯一梦只是吓唬他们的,自己便可卷土重来,也不至于竹篮打水一场空。当他窥视到肖婧引爆炸弹的那一幕时,喜上眉梢,双手转动着轮椅出了去,一边直呼躲在离他不远处的郝汉。

一场美其名曰绝世佳作的悲剧粉墨登场了。

郝汉和他的手下一呼百应,提着枪一窝蜂地跑了出来。南柯一梦没有片刻犹豫,迅速将防身锁链解下结三为一,然后用锁链一头捆牢肖婧的细腰,一头捆住自己,抱着她纵身往楼下跳去。南柯一梦双手勾住房檐拦水的动作轻、快、稳准。肖婧与他有了一段距离,由于链子的作用,肖婧是安全的,只是心理压力使她感到头晕目眩。

肖婧所处的位置与三十九层楼的窗户相差不过二三尺,更适逢百叶窗是打开的,但如果想爬上去,还得南柯一梦“提拔提拔”不可。郝汉一面挥兵三十九层楼以逸待劳,自己留守相事而动。“想死里逃生,别妄想了。”郝汉恶狠狠的对南柯一梦说。

“怎样才能使这场戏的票价跃居全球第一呢,我想郝署长已经胸有成竹了吧!”罗夫诡秘地问郝汉。郝汉说:“当然,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叫南柯一梦生不如死。关于这场戏里的角色分配,我已经安排好了。”罗夫道:“希望郝署长给我的角色能够让我大显身手。”

“自然,自然。”

郝汉低声对罗夫一阵耳语,罗夫直听得眉开眼笑:“高,实在高。”罗夫滚动着轮椅靠近南柯一梦的手,回头望着郝汉,郝汉笑容未衰,指示一个手中提着黑色皮箱的手下把箱里的棕色皮鞋拿出来。罗夫对皮鞋的外观赞不绝口,放在手上爱不释手,连连称赞郝汉提供的道具巧夺天工,是制伏南柯一梦的最佳武器。郝汉看到罗夫惊喜若狂的样子,说道:“请罗先生现在就给我们的顾客上第一道菜――‘碎骨流血汤’!”

南柯一梦两手分工,一手抓住拦水的铁栏,一手提起链子。肖婧随着链子上升,当她完全有机会攀越窗台时,一种她最佳认为是背叛爱情的苟且偷生思想作祟使她对那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无动于衷。南柯一梦气得欲哭无泪,他强忍着怒火说:“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上去呀,我快支持不住了。”

言者谆谆,听者藐藐,肖婧仍是那样的不以为然。南柯一梦又道:“你不要再傻了,如果你死了,你的父母怎么办?谁知道这件事的真相?谁来为我们报仇?”

肖婧的心弦被扣住了,南柯一梦看在眼里,再一次把她提了上去。肖婧这次顺意而行了,伸手便及窗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罗夫怎么会轻易放过她,他把连日对南柯一梦的愤恨全汇集于鞋底的铁钉下。南柯一梦顾彼失此,他忍受不住皮肉破绽骨碎之苦,只得放了链子,肖婧又退了回去。

南柯一梦凭着坚韧的毅力,三次把肖婧拉了上去。肖婧身有其苦,挥泪淹眼,倍加珍惜这个机遇,终于又够到窗台了,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肖婧未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身子很笨拙,力不从心,怎么也上不去。正在着急,突然有一只手从房里伸出来拉了她一把,她又惊又叫:“放开我,你真不怕报应吗?”

那人说:“别害怕,我是南柯一梦刚才在街上救的人,我是来救你的。”罗夫把南柯一梦的双手伤得面目全非,血肉横飞,染满了南柯一梦的面部。罗夫的轮椅下血流成河。他移开了脚,此刻昏迷不醒的南柯一梦身不由己地滑到半空中吊着。郝汉得意万分,把腰间的手枪掏下递给罗夫,说:“给顾客上第二道菜――‘镇痛一粒丸(完)’!”

肖婧化险为夷,这会儿她方寸不乱,趴在窗台上呼喊着南柯一梦,没有收获又提起链子。

尹君藻在旁边助力,才把南柯一梦拉上去一些,南柯一梦受到轻微的震动,已缓缓苏醒过来。他的血还在流淌着,抬头想看看肖婧脱险没有,不料也看到了罗夫正用枪对着肖婧,而肖婧全然不知。形势严峻,千钧一发。他已经没有解下腰上链子的力气了,只得对尹君藻说,叫他解开肖婧腰上的链子。尹君藻身为神偷,眼睛自然敏锐,他也看到了肖婧的危险。于是他把肖婧的双手束缚住,再解来她腰上的链子。肖婧明白了,她喊,大叫,痛哭,但都是徒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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