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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乐极生悲惊噩梦 孤芳自赏叹痴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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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睿有些心不在焉地再次回到筵席上时,却听席上众人所谈,句句不离桓姬。皓箜看着他,笑得十分微妙:“我道适才表弟怎么丢下我们大家,原来是去偷会佳人。表弟的眼光果然独特,可叫我们见识了。”

“真想不到这般美貌的女子,出手竟比男人还狠。”皓筝也在一旁笑道,“恐怕也只有表哥制的了她。”

“是只有她才制得了表哥吧?”皓笙也跟着打趣。

“我等只道生长于宫中,各色女子见的不少,今日方知自己实数井底之蛙,”皓箜又道,“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女子,明明丽人,却意气凛然,令人畏惧多与爱慕。”

“我看将军还是三思,那女子如此厉害,恐怕日后不是盏省油的灯,将军若是娶了她,说不定以后连纳妾都困难。”傅伯胄也来凑热闹,说的众人哈哈大笑。

“大家不要见风就是雨。”李睿见众人越说越离谱,忙把话岔开,“不说这些了,我们只管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于是众人继续开怀畅饮,直到夜深才离席散去。待送走众宾客,李睿正要回房休息,仆人传话说母亲在后堂等候。

“母亲,都忙碌了一整天,怎么不早点休息?”李睿怕母亲操劳过甚,关切问道。

“刚才前面比武,我也偷偷过去看了,那对你施以援手的姑娘,却是何人?”

“母亲为何问起这个?”李睿微微一笑。

“她肯为你出手,必定和你关系不浅,我这做娘的,当然好奇了。更何况你年岁也不小,早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那么,母亲看她如何?”

“若要论你的人品,我们家的门第,便是求尚公主也不难,为娘本是一心要从宗室女眷中选一个身份才貌都配得上你的女子。不过适才见了那位姑娘,倒觉得无须再踏破铁鞋。当年你爹常年征战在外,我几乎整日提心吊胆,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难过。我们家,可不需要娇滴滴的千金小姐。更何况,我看那姑娘神情气度,不象寻常小家碧玉,对了,她究竟是哪家的姑娘啊?”

“母亲真是开明,她本是名将之后,只是家里造了变故,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李睿把桓姬的境况简单说于母亲,李母听后亦是怜惜,决定速去提亲。

再说桓姬回到家中,忆起和李睿之间的种种,真是满怀的柔情密意。眼前浮现的,全是李睿的笑容眼神,耳边萦绕的全是他的温润嗓音,这熠然如星辰的男子,倾倒帝京无数少女的男子,竟会钟情于自己,那样的温柔关爱,竟全是属于自己的。本以为只是自己一相情愿抱着痴心,真没想到他那一番情意,竟不比自己的浅。

痴痴呆坐许久,竟连晚饭也顾不上吃,时而面红耳赤,时而浅笑轻颦,时而双眉紧锁,时而目光迷离,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忽然房门一开,进来一人,却是李睿,正微笑着向自己走来,温柔的目光灼灼地投向自己,直把人看得心如鹿撞。两人越靠越近,四目相对,无限的柔情尽在不言之中。

忽然,李睿眼光渐渐变深了,变得越来越严厉,几乎让人不寒而栗,仔细定睛一看,竟变成父亲的脸,那张脸苍白得可怕,没有任何表情。顷刻间,鲜红的血从他的口中,鼻孔中,眼眶中,耳中流出来,血越流越多,地上、桌子上、衣服上到处都是,周围全是一片血红。

“爹,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桓姬吓得心胆俱裂,惊惶失措,失声叫道,伸手去擦,那血却越擦越多,弄的自己的手上,脸上,头发上一片猩红,只觉得自己被包裹在血色海洋中,胸口窒闷,浑身无力,竟喊不出声音。

正在这危急时刻,忽听耳边有人呼唤,费力地睁开眼睛,却是容妈在摇晃自己,原来刚才只是个噩梦。一整夜,这噩梦都挥之不去,桓姬心头无比烦闷,于榻上翻来覆去,直至天将破晓时分才昏昏睡去。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桓姬起身对着镜子整理容妆,仍是懒洋洋提不起精神来,这时容妈推门进来,却是一脸欢喜。

“总算起床了,刚才将军经过的时候,还和我招呼问候姑娘。”容妈边说边帮着桓姬梳理一头青丝。

“他……”桓姬仿佛又看到那无限温柔眼神,殷殷地凝视着自己,心中更加难过。

“将军既对姑娘情有独钟,为何姑娘反而闷闷不乐?”容妈见桓姬沉吟不语,着实觉着奇怪。

“爹爹一心报国,却死的不明不白,我对朝廷,早已失望至极。”桓姬悲愤道,“他既为朝中重臣,又是皇亲国戚,倒显的我攀权附贵。”

“姑娘此言,却是大大的糊涂。”容妈道,“我看那将军诚意昭然,姑娘的担心大可不必。更何况,姑娘若是一生飘零,老爷在天之灵怎能安心。姑娘切莫因那些迂腐的念头,辜负了眼前的真心人。再者,朝廷虽然可恶,姑娘要为老爷讨回公道,恐怕还得借助朝廷之力。”

“若我借他之力为爹爹报仇,岂不是在利用他?”桓姬道。

“将军这般真心,不用开口,他也会明白姑娘心事,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容妈又道,“两件事情桥归桥,路归路,姑娘只要照着真真的心走下去就是。”

一番话说的在理,打消了桓姬的顾虑,心情也豁然开朗。桓姬这厢按下不标,且说这上都城中另有一女子,此时却正在烦恼之中,那便是吏部尚书傅重祥之女傅瑶。傅瑶打小儿便是名满京城的美人,见过她的人都说她和姑母,也就是当今宠冠六宫的兰妃娘娘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傅家原来不过是普通的官宦人家,靠着女儿在宫中得了势,才日渐飞黄腾达起来,因此不同于一般的权贵人家,于子孙教养上头,不重男子,反而精于女子。傅家的女儿,自幼便延请西席,教授琴棋书画。如今个个都工诗书、擅丹青、好琴瑟,而傅瑶聪慧伶俐,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被父母视做掌上明珠。

傅氏一门如今虽是位高权重,荣耀非凡,内部却也是有嫌隙的,傅重祥因哥哥傅伯胄官拜当朝宰相,位及人臣,风光无限,而贵妃的荫庇,也是厚此薄彼,实实地暗自憋着口闷气。现今女儿出落的这般美貌,他自是寄予厚望。

傅瑶年十七,已是适婚之龄,又是才貌双全,美名远扬,却为何仍是待字闺中。原来,傅重祥因自己的侄女,也就是傅伯胄的女儿嫁作外甥八皇子正妃,很是不平。故眼下虽前来求亲的世家子弟都快踏破门槛,仍一直没有看中意的。而傅瑶见提亲的人家被爹爹一一拒绝,反而却十分宽慰,你道是为何?原来傅瑶自数年之前在宫宴上目睹了李睿的风采,一颗心便系在了他身上,只是李睿与父亲向来生疏,虽有刻骨铭心之意亦无人可申。甚至下决心于宫中聚宴时,冒险博他一顾,无奈对方是谦谦君子而非轻薄少年,对一干女眷皆敬而远之,别说表明自己心意,就是上前搭话的机会也没有。如此下来,这相思更是熬成了断肠汤,折磨着少女一颗温柔的心。

前几日听说李睿母亲大寿,傅瑶特意让总管在准备的礼物中加上了自己亲手绣制的百花锦褥,一心盼着才情被老王妃赏识。昨日父亲到李睿府上赴宴的时候,傅瑶一直在母亲房中侯着,心神不宁地等着好消息。傅瑶想象着父亲被老王妃请到内堂,王妃如何向父亲议婚,父亲如何答应的情景,不觉红了面颊。

谁知父亲回来,却绘声绘色得描述李睿和一名女子双战番邦恶徒的情形,说道险恶之处,连一旁的母亲也听的心惊胆战,傅瑶紧张之余更是万分伤心,还有什么比得知自己的心上人另有所爱更让人痛苦的。

父亲说完,母亲好奇问道:“老爷看那女子,比我家瑶儿如何?我原本想着瑶儿若是得配大将军,也不错了。”

“那女子虽有几分姿色,但终归是练武的粗人,怎么比得上瑶儿知书达理。”傅重祥眼中不屑道,“这京城的世家子弟里头,李睿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但是如果要配我家女儿,还不够格。”

“老爷若是连那大将军也入不了眼,那可以挑的还有几人?瑶儿年纪也不小了,老爷这般挑剔,岂不是要耽误了女儿的终身?”夫人不禁担心起来,丈夫对女儿寄予厚望自己不是不知道,只是担心过分挑剔误了女儿青春。

“你们妇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李睿现在虽是风光,将来如何却难保。皇上对领兵打仗的人,总是顾忌的。更何况,行伍之间性命最不值钱,李睿他父亲就是个先例。他战死后,楚家门前都的台阶都长出青苔了。”傅重祥冷笑着说,“若是楚家来提亲,我也断不答应。他们娇儿嫁了外甥,说不定将来还能母仪天下,我们瑶儿哪点不如她了,不给瑶儿找个人中之龙,我万万咽不下这口气。”

夫人闻听此言,连连点头称是,而傅瑶却是心赛油烹,原来只道若是李睿有意,父亲那关不成问题,谁料想父亲原来早有打算,想到自己一片痴心,竟落得这般光景,心头顿时凉了。父母后来又说了点什么,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无精打采地回到自己房中,心中一片茫然。

一夜无眠,傅瑶辗转反侧,终于暗自做了一个决定,像她这般柔婉的女子,如此决绝地要去放手一搏,实在是容易,只是只因这一番暗情,却引出了日后无尽的冤孽纠缠……

这真是:

“堪笑世人多讥讽,莲花原自出淤泥。

一片痴情君不知,教人焉得不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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