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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小试身手戏佳人 双剑合壁克恶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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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雨后初晴,碧空如洗,过了晌午,茶摊上客人稀少,桓姬见水缸空了,便去井边汲水。井水清澈见底,犹如明晃晃一面镜子,将她的身影清楚倒映其中。看着水中的清瘦人儿,桓姬心头黯然,也不知道这张脸有多久没有开怀笑过了。

怏怏地提着水桶回到家中,却收到如月打发人送来一包东西,桓姬接过包裹进屋打开,竟是一袭明红天罗锦长裙,广袖长裾裁作流云,若穿在身上,不知是怎样的飘逸风姿。她平日穿的都是些旧衣,早已粗糙陈暗,难得如月一番心意,只是这偏僻之地,哪需华服靓妆,真可惜这锦衣明珠投暗。

想到如月还在风尘中挣扎,如同无暇美玉落入肮脏泥潭,一介弱女不得不与那一群虎狼虚与委蛇,忍不住又是一阵伤心。

心情虽然沉重,还是穿上了红衣,仔细梳妆一番。

再看镜中,不由连自己都有几分惊艳,突发奇想,又从箱底取出父亲留给自己的一柄短剑,佩在腰间,一时自觉颇有女侠风范,大为得意。大凡女子,都或多或少有些自恋,桓姬虽然为人内敛,但久未衣着光鲜,竟也头脑发热起来,对镜中的自己,顾盼流连,欣赏不止。

她渐渐地开怀起来,欣欣然手执裙摆移步出屋,一面脆生生笑道,“容妈,姐姐送我的衣服好看吗?”

一跨出门槛,不觉怔住,刚才还空无一人的茶棚,竟已坐满了人,正懊恼自己唐突,猛然瞥见近旁的桌侧那青衫翩翩的俊挺男子,顿时更窘的满面通红。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桓姬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真是无比窘迫。

“姑娘身配宝刃,莫不是要和人比武?”优雅低沉的男声,犹如温润春水,说话的,竟是那大将军李睿。桓姬抬眼望去,只见他笑如熏风,眼中难掩惊艳之色。

桓姬原本只想着快点脱离窘境,却不知怎么的,竟然心口不一地答道:“是啊,只是正少个对手,不知道阁下可敢一试?”

“不才正想见识见识。”眼前佳人,平日里生硬凛然,已是清丽动人,今日红装妖娆,娇容含羞带怯,美目流波含情,这无限风致,仿佛意料之中,又似意外之极,李睿眼中泛起笑意,落落起身,意态闲雅。

“也让我看看大将军是不是浪得虚名。”桓姬说完飞身跃到棚外,李睿也随即跃出,却并不急于拔剑。不等他站稳,桓姬已经一剑刺来,直指李睿心窝,剑风凌厉出手如电,李睿忍不住叫了声好,急忙一闪身,斜斜地躲过。

见没得手,桓姬剑锋一转,顺势又横着猛搠过来,李睿又侧身闪过,桓姬不依不饶,身子前倾挺剑直刺,这一剑又快又低,十分难躲,眼看就要刺到,却见李睿猛的腾空而起,在半空中一个翻身,接着脚尖直点桓姬宝剑,桓姬只觉得手上一沉,宝剑几乎脱手,急忙往后撤回。

刚才这一会合,两人都见识到对手的功力,即是寻常比武,亦不敢松懈,而其中李睿更是吃惊非小,虽然早就看出她是练武之人,却不料竟厉害如此,又因自己配的是长剑,不想以兵刃取胜,故只凭一双肉掌来迎战,所以进退间尤其谨慎。

而桓姬知道他厉害,若是也拔剑,恐怕自己胜算不大,乐得占个便宜。一时间,你来我往过了十几招,一青一红两个身影交织在一起,真是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好看至极。棚内众人,眼花缭乱提心吊胆,张着嘴却顾不上喊好。

只见这李睿的身法,迅捷中透着浑厚,稳健中带着优雅,着实风采卓绝,而桓姬亦是矫健灵动,轻快洒脱,出手时更有一股子狠劲。这两人的较量,剑影婆娑,身影飘飘,美仑美奂。两人打到五十几个回合,李睿忽的转到桓姬身后,桓姬不假思索,拿剑往身后捅去,同时身子随着宝剑侧将过来,忽然只觉的腕上一麻,原来手腕已被对方死死扣住,再想抽回却已做不到。没办法,她只能横下心来拼着劲儿猛刺过去,只听得“呲啦”一声,仿佛是刺到李睿的袍袖,但与此同时,只觉手上一阵酸麻,绵软得使不出力来,连宝剑也握不住。桓姬心中一紧,急着想抽身,却不料慌乱中一脚踩中裙裾,身子立时站将不住,直直向后跌去。她的惊呼还没出口,已倏然落入一个怀抱。男子特有的气息,雄浑而沉郁,立时将她湮没,霎时间只觉脑海中一片空白。

等她清醒过来,急忙争开李睿的怀抱,脸上更是烧成一片,回眸看去,只见他袍袖开了寸许长的口子,手持她那把短剑,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李睿目光炯炯,柔声道:“姑娘这把剑,暂时由我保管,请姑娘明日此时,到我府中来取,记住我住在狮子大街。”说完,飞身上马率众离去,留下桓姬呆在原地,一颗心扑扑跳个不停。

且说李睿回到府中,见府内张灯节彩,已经精心布置一番,原来明日便是他母亲五十大寿,皇上下旨要为皇姐操办寿宴,众家皇亲国戚自然要前来贺寿。见此情景,李睿心中大大的不悦,想到早年父亲去世之后,自己还没有立下军功时,皇上何尝记得他们母子,可能连有他这个外甥都不知道。无情最是帝王家,君臣之间,说到头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既然现在皇帝舅舅给足面子,也乐得装个样子,欢欢喜喜领受皇恩浩荡。

进了内堂拜见母亲,一起用膳后,李睿方回到自己房中,忙了一天,终于得以空闲,便叫家人沏了壶茶,慢慢品来,随手拿出日间比武赢回的短剑细看。

但见这宝剑小巧玲珑,十分精致。拔剑出鞘,细瘦的剑身晶莹亮泽,寒芒锋利,暗自称赞间,脑中不禁浮现出剑的主人。初见她是偶然带众人去道边棚子喝茶,不禁讶异这寻常巷陌竟有如此清丽绝伦而气质凛然的女子,她神情漠然,对自己的目光似也不甚回避,越是生硬肃杀,却越是牢牢锁住了自己的目光。

刚才,她跌进自己怀里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身体那样软,那样轻,幽幽的清新香气仿佛此刻还萦绕着自己。

李睿沉醉在美好的臆想中,忽听外面扣门,似是总管金伯,便放下手中把玩的短剑。那金总管进得门来,原来是六十许一老者,虽然年纪大了,身板却依然笔挺,显然是出自行伍。金伯请示了几件事情,李睿一一作了吩咐,并嘱咐他明日会有不少尊贵的客人前来贺寿,务必准备妥当,金伯应了正要离去,忽然瞥见桌上的短剑,面露愕然问道:“不知大将军从哪里得来此物?”

“哦,是一个朋友见我喜爱,借我把玩几日,”李睿答道:“莫非金伯认识此物。”

“这……这可是以前的大将军江锋的配剑。”金伯答道,他原是军中的文书,李睿体恤他年事已高,便安排他到府中当了个管家,因此他所言,李睿虽然吃惊,却并不质疑,“哦,金伯如何知道此物的来历?”

“将军生前十分喜欢此剑,时常拿在手中比划。”金伯又道,“莫非您所说的朋友……可是我记得他只一个女儿……”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你记得吩咐门房,明日若有人为取剑来找我,立刻带来便是。”

金伯领命离去,李睿再次将目光投向宝剑,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难怪她如此与众不同。”

次日李睿母亲五十大寿,下午时分,燕山王府已是宾客盈门,京城的达官显贵,王孙公子纷纷前来贺寿。

李睿正于门前接待客人,忽见前呼后拥过来一顶豪华软轿,随从的打扮也显得气派十足,一看便知来客的身份不同一般。待轿子在府门前落定,帘子一掀,下来一人风采绝伦,只见他面如纶玉,目如朗星,一身白衣配上手中那把檀扇,真是玉树临风,梨花飘雪,而举手投足间,显出儒雅飘逸。此人正是当今的四皇子皓箜,他饱读诗书,才华出众,当朝的皇子辈中无人能及。皓箜是李睿的莫逆之交,虽在不同的环境下成长,这二人却意气相投,情同手足。

李睿见了皓箜,急忙迎上前来,皓箜笑道:“表弟,今日你府上真是难得的热闹。”

“表兄里面请,来客众多,小弟恐怕脱不开身,只好请表兄自己先进去喝杯茶。”

“姑母大寿,你只管忙你的,不用理会我,我先进去拜见寿星了。”皓箜说完,熟门熟路地向内厅走去。

再说李睿,接待了一拨又一拨的客人,眼看天色渐暗,客人该来的都来了,却还是不见她,心中不免失望。这时,里面众人已经准备好给李母拜寿,他便进了厅堂。众人礼毕,呈上寿礼之后,丫鬟扶着李母返回内宅。这厢外面已摆上酒席,宾客落座,猜拳行令之声立时热闹起来。

而李睿所在的一桌设在厢房内,席上尽是身份最为高贵的宾客,有四皇子皓箜,万花楼出现过的八皇子皓筝,还有一人,也生得挺拔英俊,气度不凡,既不似皓箜那般风流倜傥,也不象皓筝般那狂浪自负,倒显得沉郁谨慎,这便是六皇子皓笙。另外,傅氏兄弟也在座上,众人边吃边聊,谈笑风生,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都有了几分醉意,国舅傅伯胄提议道:“大家这样喝酒太没意思,老夫有个主意,不如请万花楼的如月姑娘来唱上一曲。”

“大哥说的是啊,有如月姑娘陪着喝的酒,才够意思。要不,我这就打发轿子去接她。”他兄弟傅重祥在一旁附和道。

“国舅的意思,可是嫌我这里的酒菜不够好?”李睿向来不喜欢这两个人。

“表哥,两位舅舅自然不是那个意思,况且那如月姑娘可不是一般的青楼女子,大家若是见了,自然知道我说的不假。”八皇子皓筝道。

“今日姑母大寿,我们来此祝寿,岂可喧宾夺主,”皓箜笑道,“请歌姬就免了吧。”

“四哥说的是,改日小弟府上摆宴,定要请如月姑娘前来助兴。”皓筝见皓箜说的有理,也只得点头称是。众人便不再提及此事,继续饮酒。

正当酒酣之即,一个家人进来,在李睿耳边低语几句,李睿听罢,起身对众人道:“大家只管畅饮,我去去便回。”

来到厅外,见廊下亭亭而立的,正是所等之人,但见她白衣如雪,在红灯照映之下,面上光华莹然。

见他走近,桓姬上前说道:“将军,可否将宝剑还我?”

“你终于来了。”李睿笑如春水。

“适才见宾客众多,不敢打扰。”

“今日家母寿诞,姑娘务必要喝杯寿酒在走。”他敛了笑容,一派诚挚神色。

“府上都是些有身份的客人,我与足下,非亲非故,在这里恐怕不妥。”她淡然道。

“姑娘莫非忘了我曾是令尊旧部。”

“既然如此,那就先把宝剑还我,那是家父故物。”

“那么,就请姑娘随我去取剑。”李睿带桓姬进书房,拿出宝剑交到她手中,语声温润说道:“和你比武,只为仰慕姑娘风采,很想结识,取你宝剑,因今日家母寿诞,怕请不动姑娘。现在,能否跟我去见一见母亲。”李睿这番话,再清李不过,桓姬自然明白话中之意,抬头看去,但见他目光中满是期待,眼神即温柔又仿佛带着严厉,有点像父亲,更是情人的那种,不觉痴了。

两人默默对视,这一刻,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

忽然,前院一阵大乱,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静谧,一个家人慌慌张张跑进来说:“将军,西藩的国师来给老王妃贺寿,好象来者不善。”

“哦,不用慌张,待我看看去。”李睿见家人甚是惊慌,便和桓姬一起到前院。此时,客人们也寻声纷纷从酒席上出来。却见外面来了一群人装束怪异,面相可怖,口中发出古怪的声音,为首一黑衣人,身材高大好似一截冰铁塔,长得却不象其他人那么凶恶,正是这几日西藩派来出使天朝的使节,也是西藩的国师——邬依古,见李睿来到,邬依古走上前微微屈膝,用生硬的汉语说道:“西藩国师邬依古谨代表我邦祝天朝公主燕王妃福寿康安。”并叫随从呈上礼物,是两口巨大的箱子。

李睿上前,不卑不亢说道:“李睿代家母谢过国师,但礼物实在愧不敢受。”

邬依古冷哼一声道:“将军不妨先看看礼物,再做定夺。”话音未落,那箱子猛的裂开,里面竟跳出一黑一白两个大活人,且看这两人,身材魁梧,长的十分相象,皆是面目狰狞,一个手执双锤,另一个手中明晃晃一口大刀。邬依古阴恻恻笑道:“此乃我邦最勇猛的武士,想和将军切磋切磋。”

“今日母亲寿辰,恐怕不宜动武,还请国师改日再来。”李睿不想搅了母亲的好日子,众位皇子也纷纷附和在侧。

“天朝的大将军原来是缩头乌龟。”邬依古显然不肯善罢甘休,又说了很多挑衅的话。

李睿正在犹豫,却听桓姬在旁道:“寿诞之日,岂可让妖物败兴,你还不收拾他们。”李睿闻言点了点头,上前说道:“那么就请大家到尚武堂中。”

这尚武堂是一个开阔的大院,里面只一个厅堂,周围都是空地,乃是府中练武之地,这时仆人已经点上灯球火把、亮子油松,把这院子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待众人都站定后,李睿因来人很是邪门,不敢大意,闪去外罩的长袍,提着宝剑来到院子中间,“不知哪个先来?”

那使大锤的跳上前来,“我沙漠龙先来战你!”说完抡起手中那对大家伙,喽头便砸,李睿不慌不忙闪身躲过,同时亮开门户,提剑迎去。他身法灵活,忽左忽右,忽东忽西,因此虽然那大锤舞得忽忽挂风,却根本伤不到他,但对手力举千斤,着实威猛,大锤密不透风,李睿的剑也无法靠近他。

李睿并不着急,只是展开身法与他游斗,两人打到三十回合,局势明朗起来,那沙漠龙渐渐体力不支,舞锤的劲道小了,架势也松动了。

而这时李睿还是气定神闲,他见机会来了,于是开始发起攻势,但见他手中那口长剑,上下翻飞,一剑快似一剑,一剑紧似一剑,雪亮青霜弥散一片,将沙漠龙死死困在中心。

众人见胜势已定,都松了口气。哪知,同来的另一个大汉可沉不住气了,高喊一声:“大哥,我来助你。”猛的跳进圈内,双战李睿。要说这沙家兄弟的武艺,本是远不及李睿的,但他们二人是孪生兄弟,心意相通,进退之间,配合十分默契,双锤和大刀,相辅相成,连成一片,加之李睿之前已和沙漠龙恶战多时,消耗了不少体力,一时间,被沙家兄弟困在局中,竟有些难以施展,形势一下子又倒转过来,众人的心也立刻又紧绷起来。

正在众人屏息凝神的节骨眼上,但见白影一闪,又一人跳入圈内,正是桓姬。适才她在旁边观战,担心李睿有个闪失,一直提心吊胆,又见沙家兄弟配合默契,攻守进退皆有章法,显然联手之力远远大于两人功力之和,更是紧张不已。眼看李睿身前背后全是刀光锤影,桓姬再也按捺不住,从廊下兵器架中挑了口应手的长剑,飞身冲了上去。

李睿见她前来援手,心中一阵喜悦,她果然在意自己。偷眼看桓姬,却见她的神情与前日和自己交手时截然不同,眉宇间散发出武者特有的咄咄杀气,专注中带着凛然,凛然中又有几分可怕。战势严峻,他不敢分心多想,集中精神与对手游斗。

李睿的剑法沉稳雄浑,一招一式功力深厚的,而桓姬剑势如虹,出手又快又狠,两人这一配合起来,真是瑕瑜互补,相得益彰。李睿胆大心细将两人的门户守的密不透风,沙家兄弟再勇猛,要攻进来也试比登天,桓姬没了后顾之忧,朝对手频频发起凌厉攻势,那沙家兄弟见她勇不可挡,神情可畏,心里直发虚,而李睿又仿佛织成剑网般将他们死死封住,更是乱了阵角。

忽然,桓姬见沙漠龙有个破绽,于是挺剑直刺他的前胸,沙漠龙连忙用右手大锤一挡,谁知桓姬这一招原本就是诈,她见对手上当,身子猛向左侧去,同时剑随人走,朝沙漠龙左肩劈去,这时沙漠龙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见“喀嚓”一声,一条左臂竟被硬生生卸下,沙漠龙一声惨叫,身形摇晃向后跌去,那边他兄弟也乱了方寸,没等明白过来,李睿长剑一翻,沙漠虎只觉得右脸上一凉,一只耳朵已经被挑去。胜负已定,李睿桓姬双双收兵刃站定,欣然地相互对视一眼。

沙家兄弟受了伤,所幸不在要害,正要挣扎着去捡自己被卸掉的那部分,桓姬声色俱严道:“今日王妃大寿,且放你们一条生路。不过,断肢和耳朵要留下给王妃留作寿礼!”

“你们、你们……”沙家兄弟吓的不知所措,邬依古见状只得上前“他们已经输了,姑娘何必还要再加羞辱。”

“想拿回这些,可以,不过你们今后不准再踏进中原半步!”桓姬眸光冷厉,慑人心魄。

沙家兄弟闻听此言,连忙踉跄着拾了那臂膀和耳朵,相互搀扶着狼狈退回队中,邬依古见没讨到便宜,十分不悦,但也没有办法,只得说道:“李将军和这位姑娘的武功,在下见识了,来日必当再次讨教,后回有期。”说完,带着手下头也不回地走了,宾客们也纷纷回席,私下却都在议论桓姬身份。

待众人散去,李睿对桓姬笑道:“看来昨日,姑娘并未使出真功夫。”

“你不也一样?”桓姬神色如常,淡然道,“既然宝剑我已经取回,就此告辞。”

说着,她将长剑交还,便要离去,李睿意欲挽留,却被她冷冷拒绝。望着她的背影,李睿忽然想起一件事,上前道:“姑娘请留步。”

桓姬回身露出疑惑之色,李睿笑道:“我还不知道,你名字。”

“江氏,小字桓姬。”说完转身又走,李睿犹在凝眸出神,她忽然回眸,竟嫣然展笑,这一笑秋波荡漾,眉峰淡扫,无比的温柔娇艳,仿佛立时夺去了天地间至美的光华。

那一刻,李睿真的醉了……

真是:

“剑本无心人有意,堪笑痴子枉断肠。

一落凡尘举步艰,回首向来风萧瑟。

天若有情天亦老,心事浩淼付寒烟。

却看明朝花落处,湘江远去楚云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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