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男色事件(1 / 1)
“哎呀!这个,这个能相信吗?神圣的成均馆能出现这样的事情吗?男色啊?男色是怎样大的丑闻啊!而我刚好还是这任的馆长!啊!”
馆长办公室内,馆长正在生气的拍着桌子,桌上放着一些画,他刚才去茅房里,就看到这些东西贴在里面。
馆长生气的大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丁博士拿起那些画看看:“现在还没有确认事实啊,大人”
馆长还是那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如果被那些文人知道,他们只要一起哄,我的官服肯定要被脱下来了,你怎么可以说这么悠闲的话啊”
“现在我们老师来控制这个事态,我觉得已经晚了。”刘博士慢慢的说。
馆长一听如遭雷劈,他扶着自己的脑袋,颓废的坐下。
这时,门口有人敲门。
“进来吧”馆长无力的说着。
进来了很多的儒生,领头的儒生将一个申请书交给馆长。
馆长打开一看,是一个儒生们联名书写的上疏。
领头的儒生说道:“请您收回对掌议夏仁秀的停职处罚吧”
“是啊,请您收回吧”后面的儒生一齐喊道。
“我们想针对这次男色事件,召开斋会进行调查,要调查清楚金昀智和文在信的是是非非,要问他们的罪,并回复成均馆和我们儒生的名誉。”
《斋会:成均馆儒生们的自治会议,可以自行解决成均馆内所有的事情,而且连主上都没有权利更改》
“是啊,请允许我们吧”儒生们再次齐声喊道。
馆长和刘博士、丁博士相互看了一下,无奈的点点头答应了。
很快,成均馆内所有的公告牌都贴出了告示:“告示:因男色丑闻,而让成均馆名誉受损的儒生,金昀智、文在信,将接受斋会的调查,斋会将会调查的明明白白,如果结果属实,他们将被赶出成均馆,并被户部永久除名在册。”
夏仁秀带着朴根寿他们正准备到尊经阁去,经过广场的时候,桀骜从前方迎面而来。
他迅速跑了过来,狠狠的揪住夏仁秀衣领大声吼道:“你不要再这样了,只是一个不像话的传闻而已。就这点传闻就被玩弄了,难道成均馆就是这么可笑的地方吗?”
夏仁秀淡定的笑笑,把他的手拉下来:“就是因为是成均馆,所以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啊。”
“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那天晚上为什么去先师殿?在先师殿里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快点说出事实,我马上就停止烦闷的斋会调查”
桀骜不语,夏仁秀看他轻蔑的接着说:“哎呀,看来,真是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事啊,呵呵到底是什么呢?桀骜,是个困难的问题吗?”
桀骜怒火又上升了,轮拳又想打上去,被旁边的少论儒生代表拦住了。
那个儒生说:“你要是有话要说,就请堂堂正正的出现在斋会吧,去说个明白,文在信,这不仅是你的事,也是关系到我们少论名誉的事。”
“是啊,是啊”旁边其他少论们也在附和。桀骜没有办法,只好就此作罢。
立夏已经在尊经阁内看到公告了,她非常的彷徨。。。。。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四处张望,很希望找到个相信自己的人。
她一回头正好看见了,李相宇正在柜子后面,仿佛一下心中亮起一盏明灯。
她快速冲到他面前,期盼的望着他说:“那天,你真的在先师殿看见我们了吗?”
李相宇看到立夏看他,本来不想理她的,听到她这么问,又停住回道:“如果是说这件事,我不想说了。”
“你不会真的相信我是男色吧?!”立夏无语的说着,可是看见李相宇真的面露疑惑的看着她。
她没好气的翻了翻眼睛,肯定的解释:“哎呀,我怎么会是男色呢,我是男人啊,现在身为男儿身的我,怎么会和桀骜师兄一起呢,太不可理喻了啊,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李相宇转头定定的看着她“是这样啊,喜欢男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的事情吗……”
过了一会他接着说:“那你就要好好控制一下自己的行为,这样才不会让别人疑心你金昀智是男色了呀”
“可是我……”
“这些是是非非,等到斋会的时候好好说个清楚,不是更好吗?”
立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他们抬头望去,只见夏仁秀正从门口走进来。
他走到李相宇面前,对他说:“这次斋会,李相宇儒生你来做证人吧”
他看看立夏笑笑“这次金昀智和桀骜的男色丑闻事件,你来做证人,你不仅是他们的同房生,也是那天晚上在先师殿看见他们两人的目击者,难得会有这么合适的证人啊”
夏仁秀看李相宇默默的不说话,又加上一句:“斋会的所有决定,身为成均馆儒生都是不可以拒绝的。”
“斋会是连主上和朝廷大人们都不能插手的地方,这是掌议才固有的权利。现在,我选择李相宇你来当这个证人,知道了吧”
也不管他们的心情如何的郁闷,夏仁秀很开心的离开了尊经阁。
他回到自己宿舍的时候,发现具龙河已经等在那里了。他走到桌子边坐下:“今天怎么过来了?”
具龙河也坐到桌子边,双手鼓掌的笑:“啊,真是厉害啊,太完美了。让只知道礼仪和法度,其他都不管的李相宇来当证人,这次的男色事件肯定会有个公正无私的判决,你是这么想的吗?”
夏仁秀听到,笑着回答他:“女林你当我的敌人真是太可惜了啊。我发现,其实我们很能说的通呢”
具龙河放下准备喝的茶杯,盯着他认真的说:“你真的相信金昀智和桀骜有不正当的关系吗?”
“那天晚上,他们在先师殿搂着了呀,理由是两者之一,是负伤的红壁书或者是男色。”
具龙河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夏仁秀得意的继续说:“是红壁书还是男色,对我都没有坏处,金昀智和桀骜都会被赶出成均馆,而作为证人的李相宇也会因为这事和同房生闹僵。”
“李相宇吗?……”
“像有洁癖一样干净而固执的一个人,又是右相的独生儿子,像男色这样的脏水溅到自己身上,为了家族和自己脸面的问题,怎么也会好好处理的吧”
具龙河呵呵笑:“哇,真是了不起啊,就用这一件事就抓住了桀骜和大物,还想抓住李相宇啊”
夏仁秀认真的看着他,摇摇头:“还有一个人哦,那就是女林你,到那时候你的身边谁都不在了,好好想想吧”
具龙河紧皱起眉头,看夏仁秀得意的表情,没有说话。
广场上,桀骜在一张一张撕着那些乱贴的画,一回头看见李相宇从旁边经过,他大声喊他:“喂……老论,看见了吗?”
李相宇听见喊声停了下来,桀骜走到他面前,皱着眉问道:“看见金昀智了吗?你们不是一起上的刘博士的课吗?”
李相宇本不想理他,可见桀骜嘀咕的说:“这小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真是让人担心啊!”
他又转过头,拧着眉问桀骜:“担心,是那样做的吗?”
“恩?……”桀骜疑惑
“担心,就是让自己喜欢的人陷入困境,还让他被人指指点点的,师兄的担心是这样做的吗?如果真的疼爱金昀智,就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桀骜好笑的听着,慢慢的回道:“你就不要费心了,我们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的”
“所以你就给我好好干啊”李相宇大声吼了句。
“我,也不想再费那个心了!”说完转身走了。
“嘿……这个人,怎么…..”桀骜看着他走远的身影,有点摸不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