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最好不相惜,便可不相忆(1 / 1)
北村破庙里,受伤的黑衣人,咬着牙将受伤的地方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等一切都弄好了之后,黑衣人将头罩面巾取了下来,面巾下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绝色脸庞,分明就是牡丹阁的貂蝉啊。
貂蝉捂住受伤的肩膀,耐心的等待着。没过一会,兵判悄悄的来了,他看着貂蝉轻声说:“这次干的不错,不过,在伤好之前,还是不要回牡丹阁好一点.”
他说完就准备走,貂蝉在他身后轻声说:“大人,我希望您能遵守诺言”
兵判惊讶的回头看她,她接着说:“因为,在还没有死之前,我想作为普通人重新再活一次。”
具龙河在所有人出去之后,又在门口等了好一会,终于,整个成均馆一片安静,他长吁一口气,走到刚才他们推开的屏风后面,将那些书搬开,将后面一块帘子掀起来。
原来这个后面还有一个柜子,他将柜子门打开,里面就躲着立夏和桀骜两个人。
他轻声说:“好了,可以出来了,总算都走了。”
立夏帮助具龙河将桀骜轻轻抬了出来,这时的桀骜因为疼痛,已经满头大汗了。
具龙河将他扶到床上躺好,立夏则去打了盆水,给他擦试脸上的汗。
立夏在这边忙的不可开交,中二房内,李相宇却破天荒的拿着酒壶,不停的给自己倒着。
丁若镛深夜来到了皇宫,正祖还没有休息,正在批阅着奏章。可是没一会,正祖就从桌子上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些像烟草一样的东西,放在一张小纸上卷了起来,沾上浆糊就变成了像旱烟的一样的,用火点着抽了起来。
丁若镛默默的看着那些烟草,突然他惊讶的捏起一点问道:“殿下啊,这不是罂粟壳的粉末吗?您的病难道已经……”
《罂粟壳:也叫杨贵妃草,用于收敛气色,宁顾心神,是起到镇痛作用的一种药草》
“殿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病了连不服镇痛剂都不行了的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正祖笑笑“呵呵,看来你发现的比我想象中早啊”
“为什么都不和臣说呢…..”
正祖的手顿了一下,笑笑接着抽起来:“呵呵不是说过吗,寡人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啊,寡人还要等那些孩子们吗?丁博士”
丁若镛默默的看着正祖,过了一会,他仿佛下了决心似的说到:“殿下,可不可以和小臣约定,那些孩子要是有什么过错,请您治小臣的罪吧”
正祖笑笑:“呵呵,师傅都是父亲的心啊,我这个君王又岂会差呢。那些孩子犯了什么错也不会怪罪他们的,放心吧丁博士,寡人和你约定好了”
丁若镛轻轻叹了口气:“那,我会尽早带他们入宫的,请殿下对他们发下密令,去寻找金书之谜吧”
第二天天亮了,忙了一晚上随意打了个盹的立夏,从具龙河房间出来,桀骜已经不烧了,脸色也好看多了,她没有吵醒他和具龙河,悄悄的起身回去换衣服要上课了。
回到中二房,进门就看到横七竖八倒着几个酒壶,李相宇也刚刚醒,还有点睡眼惺忪。她惊讶的看着他说:“你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她弯下腰想帮他收拾,李相宇一把拿过去,不让她收拾,继续的板着脸准备走。
“现在不要这样子了,好吗”立夏站着没有转身。
“我都听明白了,你说以后不能像以前那样过了,我听的很明白了“
“所以,你不用每天都这样板着脸了。如你所愿,我会把你当成一般的同房生一样的。”立夏说完转身出去了。
李相宇一直没有啃声,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明明现在这样的结果,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为什么现在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呢……
立夏生气的从房间里出来,一推门却正好碰上,准备进来的顺石。
顺石一抬头看见是她,高兴的将手里拿的那个纸袋,向前递给她说:“公子啊,正好,请吃点这个吧”
立夏疑惑的看着他,他又接着笑笑说:“本来要等我家少爷大婚的时候才拿来的柿饼,我今天特意拿过来给你的,呵呵我们少爷确定订婚日期了哦。请吃一点吧,肯定是最顶级的哦”
立夏一听更加的生气和郁闷了,话也没说,对顺石点头示意了一下,穿上鞋子就离开了宿舍。
李相宇也拿着书走出宿舍准备去上课,顺石还在看立夏的背影,回头看到自家少爷,他又开始嘀咕了:“哎呦少爷啊,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了,你到底做了什么啊,惹美公子生气了啊”
顺石看李相宇呆呆的停下来,又接着说:“我说的是少爷那固执的个性啦,你怎么能放弃像美公子那么好的朋友呢,你倒是说说看啊,美公子到底哪里不足了啊,你要这么折磨他”
李相宇看着顺石,脸色渐渐变得苍白。顺石突然觉得少爷怎么好像变得很脆弱一样。
过了一会,李相宇轻轻的说:“不是不足,只是因为我的心,我的心实在控制不了啊”
顺石听了也没听懂,莫名的摇摇头,不知道少爷什么意思。
立夏从宿舍出来就到了尊经阁,她想多找点书,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些上次的那些发现。她在旁边柜子上翻啊翻,突然看到前面,桀骜正在看着书。
“师兄!”她吃惊的喊,快步走到他前面,紧张的一直说着:“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啊…..你好点了吗?”
桀骜看见她,没说话想走开,立夏却一直挡着他面前,不停的关心着:“现在不是还得要躺着的吗,怎么能起来呢?要是现在就起来走动的话,伤口不容易好的啊”
她边说边向后退着,也没注意后面正在搬书的杂役们走了过来。
桀骜看她马上要撞上那些杂役,一伸手将她拉过来,她一下没注意直接就撞到他怀里,正好碰到他的伤口,害的他倒吸一口气。
立夏从他怀里退开,看他痛苦的表情,生气的嘟囔:“师兄,你看看,我说现在还不行吧”
桀骜看她越说越大声,赶紧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轻轻的附在她耳边说着:“你这样大声嚷嚷,是不是想要告诉别人,红壁书在这里,快点来抓啊”
立夏也发觉自己太大声了,不好意思的打打自己的嘴巴,拍拍脑袋,小声说:“嘿嘿是哦,都怪我”
桀骜也笑笑,搂着她的肩膀,一起走了出去。
可是在他们身后,金宇卓那三个人看着他们叽叽咕咕的小声说着“看看,他们不是普通的关系啊”
“难怪昨晚李相宇的表情像是见鬼了一样啊”
“那也是啊,同房生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关系,唉”
“这个大物,不是一般的大物啊,原来是男女都行的大物啊!”
他们正在小声的说着,旁边走过来几个少论的儒生,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啊?李相宇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
渐渐的,整个成均馆笼罩在一个奇怪氛围里,立夏和桀骜不管走到哪里,好像都有儒生在后面唧唧咋咋的说着什么。
“喂……听说了吗?桀骜和大物关系不一般啊”
“是啊,听说还是李相宇亲眼看见的呢,昨晚在先师殿里”
“哎呀,那个我都说不下去了,反正是那样的关系啊”
立夏极力想装作不知道,可是不管她到哪里都会被人指点的。
桀骜和李相宇也是同样的情况,不过李相宇则是老是被人问,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他什么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