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四章(1 / 1)
他们刚要往山下赶去,远远的却望见风莲正往回返,便停下了脚步等着他们走近。
“老爷,小童从府里赶来的,老夫人知道了莲星小姐要常住于庐风派,特命小的前来给三小姐拿来各季节的衣物,她的贴身丫环枫迎和乳娘也给带来了,老夫人有言‘谷丰家出来的小姐不能丢了家族的颜面,逢府里有大事发生定要回去。’小的也是奉命办事,请老爷原谅。”莲星拜于庐风派门下的消息传的也真够快的,庐生他们又得往回走了,庐风蒲没有跟着一起返回,而是有一个弟子匆匆跑过来在他耳边轻轻地咬着耳语,他就对庐生他们说了句‘抱歉’,便随着那名神色有些异样的弟子往山下赶去了。
“爹娘,你们不是回去了,怎么又来了,是不是舍不得我啦。”莲星刚从她以后长住的风雅居走出,便又见到了爹娘一干人等。
“你奶奶她心疼你在外,给你送来衣物和你的丫鬟和乳娘。”风莲对女儿说着,又指了指乳娘她们。
“我看她没那么好心,还巴不得我永远也别回去,好让她那宝贝的孙女欺负我姐姐。”小小年纪的她说起话来已是句句不饶人。
“小孩子家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奶奶和姐姐都是你的长辈。”庐生听不得女儿如此的放肆,便板起了脸。
风莲见莲星还要说什么,便叫涟仪到房间里哄着她,乳娘和枫迎也随着进去了。
“相公,我看还是先让我在这里多陪莲星几日,孩子也还小,我不放心。”风莲她知道她自己生的全是女儿,婆婆表面上又不能说什么,她很想留在这里陪着女儿,不想去面对。
庐生听了没有立即作答,反而是先愣了一会,再开口说道:“我决不同意你的想法。”
房间里的莲星却抱着姐姐涟仪哭着抱怨:“爹爹,他从来也没向我发过火,可今天……”她觉得很冤屈,不住地抽着涕。
“好了啦,我的好妹妹别哭了,再哭下去就要变成小花猫了。”涟仪哄着还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也无计可施。
而这是,莲星的丫鬟枫迎看到主子如此悲伤,年仅七岁的她虽有些武功,可以自救或救人了,几年前被谷丰夫妇将狠心的父母将她抛下而去、沦落为艺妓的命运改变了,领回府中,穿戴都是新的,去伺候三小姐,三小姐虽年幼但也可看出是性情中人,她毅然地走出房间。
“老爷,夫人,小姐其实说的是实话,老夫人到小姐出生从未疼爱过她,我从四岁来到您府上,小姐未出生前老夫人的喜悦,一到出生老夫人在一旁看着襁褓中的莲星小姐瞬时脸色变了,枫迎我是个局外人,也是个命苦人,遇到老爷夫人好心的收留,说的是公道话。”枫迎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家道的中落,父母亲的无奈,就是因为自己是个女儿身。
“枫迎,我知道现在我该去安慰我那个女儿了,谢谢你了。”庐生他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事,可心里也很苦,母亲有一段日子一直嚷着要他找个小妾,为谷丰族开枝散叶。
他便拉着风莲走进女儿的房中,女儿还在不住地哭着,见他进来哭声又便大了。
“好了,我的小乖乖,是爹爹不对,不该向你发火,原谅爹爹吗?”庐生放下了架子,女儿的高兴比什么都重要。庐生又作了好几个鬼脸,终于把那个小家伙给弄笑了。风莲和涟仪在一边也笑了。
当大家都释怀了,可这时候庐风蒲却匆匆跑了进来,还大呼小叫的:“不好了,有位大姐在山下被人追杀,就这么一下那个女的掉进了本派的死潭,烟消云散了。”
庐生他们听得一头雾水,用不解的眼神盯着满头大汗的庐风蒲。莲星也用哭得红肿的眼呆呆看着。
“哎呀,我现在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楚,对了,好像就是当年来派中看望的那位姑娘。”庐风蒲被突发的事情弄得头都大了,哪还说得明白。
“难道是千凤妹妹?”风莲说道。
“我们走,去看看吧,或许不是我们所认识的?”庐生虽安慰着风莲,但自己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太师叔,你们别往山下赶了,人都在那死潭中了,您是知道的,那死潭谁掉进去了都是个死,不过那人一直保护着一个小姑娘,派中弟子已将她带到派中了,掌门师兄已在那儿了。”这人总算回复平常了。
大家急忙跟着庐风蒲去了那边,莲星也一起来了,远远的就能听见有孩子的哭声,好凄凉。近了,见一个身着并不一般的小姑娘哭着嚷着要娘,可她哪知以后就不能在母亲的庇护下撒娇了。
庐风潇见众人都来了,拿在手中的纸张都在抖着,便又用低沉的语气说:“风姨,死的人是您和我娘亲的结拜妹妹千凤彤吟,这是她的女儿,叫安史馨竹,这信在这女孩身上找到的,您和太师叔还是看看这封信吧!”庐风掌门把那纸张递给了谷丰夫妇。
“为什么,我的结拜姐妹都要离我而去,尸骨却都要无存,是谁那么狠心。”风莲看完了信,便拉着两个女儿俯下身来去哄那个小姑娘。
“掌门师侄,我决得此事有蹊跷,信件好像是被人调包了。”庐生觉得这像有一个幕后黑手在操控着,就是大有问题之所在。
“您老何出此言呢?”一旁的庐风蒲□□来问道。
“师弟,你别问这些傻话了,我也觉得有好多疑点。”果然这庐风派的现任掌门比别人就是多了一份心眼,与谷丰庐生也所谓是志同道合。
“是那这孩子有假,还是那位刚死了的大姐有假。”看来这庐风蒲还是没有开窍。
“我的这位傻弟弟呀,这些都是真的,我看你呢,还是吩咐膳房弄吃的,你看都要接近午时了。”庐风潇特意把弟弟给支开。
“我看那小姑娘也的确可怜,既然知道是安史家的小姐,但能不能把她给送回去,免的他家中之人担忧。”庐生想还是把人交还给安史家。
“太师叔,这万万不可,师弟对我说过,千凤姨在那危急的那一刻时间对他说,不能把她女儿送回安史府,也不能送到谷丰家去,她不想连累您,当师弟想问他究竟是谁害着她,可她来不及说完就沉入深水中了。”庐风潇阻止着把眼前这个小女孩送回安史府去,他知道自己那个弟弟定会为了履行对别人最后的承诺,一直会持续着自己的判断,送回去,他绝对是不会答应的。况,昨夜知道安史家的人也没有一个是好人,把人送回去,不是把羊送入虎口,去白白断送小女孩的生命花的盛开,他也不忍心。
“我怎么有种预感,像这事跟过往一连串的怪事有一丝的关联,得有一个万全之策保护她,就是你庐风潇收她为徒,反正你已收小女为了徒,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庐生想着办法让这个掌门人有弟子去继承他庐风派千年前的那一段辉煌。
“好,我就收下她,也给我那个徒弟找一个伴。”这个掌门尽管推脱还是收下馨竹。
“来,馨竹,快去拜见你师傅。”庐生从风莲那里叫来了那个小女孩。
“那以后我就是你师姐了,不过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向我说,我叫莲星,我知道你叫馨竹,你有家你为什么不愿回去呢?”莲星问出了在场人们都想要知道的问题。
“这个,我就是不想回去,娘亲叫我别回去,况且我不想见到我爹爹。”这其中好像是那精明的安史馨竹隐瞒了什么?
“掌门师兄,可以和太师叔他们用膳了。”庐风蒲急忙忙地赶来就是来通知他们吃饭了,可他真的不知道变通,明明有些事可以不用自己亲历亲为的,看来真的不是一个能干大事业的人。
庐风派的伙食还算可以的,他们虽表面上显的高兴的用餐,那有几个人心底里总觉得这事件背后肯定有什么大秘密在其中,或许是一场敌人的失误。这不过一会儿,又该是离别了。
庐生与其夫人还是决定快些回去,可去打探一下安史府的状况,只得向莲星与庐风两兄弟告辞了,在临行前,风莲告诉莲星每一次过年之前他们都会叫做衣服的人上山来,顺便给她师妹馨竹也给做些。
莲星和师傅几人把父母姐姐等送至山下,她开始舍不得自己常住于这个到处是山的地方,但舍不得也没有办法了,她摇着头,让自己打消这个愚蠢的退缩念头,悄悄地对姐姐涟仪说着:“姐姐记得你要来看妹妹我的,如果那个人想我的话也可以来看我,不过我想她可能不会来的。”说完话,姐姐就得和爹娘一起回府了,她给父母姐姐招招手,她心里其实是承认那个人是她嫡亲的二姐,毕竟血浓于水。望着亲人远去的背影,她想哭,可还是忍住了泪水,对师傅和师妹笑了笑,强装出自己的坚强。他们徒三人笑着一起到了派中。
一天过的如此快,一下午就是跟着师傅学一些心法外,看了一会书,这不到了晚上,这里的星空很美,馨竹也随着莲星她们一起住在风雅居,她和莲星,还有枫迎很快就打成一片了,虽然莲星与枫迎是主仆关系,那实际上跟亲姐妹差不多。夜幕的降临,这三人便一同观望着繁星似景的天空,遥想自己美好的将来和品位着现在的无知。
说到庐生他们离开了庐风派,晚上在一家客栈用过餐,便一路快马往家里赶,直到了天黑才到达谷丰府,虽说天色已晚了,可谷丰府外的灯笼特别明朗,庐生夫妇下了马,进了府,直往大厅走去,大厅里,一个还很健朗、衣戴富裕的老妇人站着,有一个小姑娘搀扶着。
“娘,我们回来了。”庐生给娘亲行了礼。那老夫人一见到儿子,笑容更开了。
“娘,儿媳回来了。”风莲打着招呼,但那她婆婆只顾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对这个儿媳点点头作罢了。
“哎呀,这个涟仪怎么没回来呀!”老夫人总算还想起她的大孙女涟仪来了。
“娘,她一路劳累,已回房歇息了。”风莲没有去接话,庐生回答着母亲的问话。
“这丫头也真是的,都老大不小了,还不懂得什么叫礼数,你们呢?做父母的得好好管教,否则,将来有哪家人家可嫁?送给人家都不要!”老夫人虽听上去说的是谷丰涟仪,但实际上还不是针对着不会为谷丰族传宗接代的风莲。这又不是她的错。
“好了,不提了,我有件大好事要宣布,我们家的老二怜樱,我呀,给她找到了一个可托付终身的好夫婿,将来他会入赘到我们谷丰族来, 我的好儿子你呢?可以把一身的重担卸了,有了接班人了。”谷丰老夫人喜洋洋地说着她所谓的大好事,可她并不知就是因为她那所谓的大好事将弄得谷丰族家不破,人亡的多,还有沉沦。
“娘,是哪家的哪位公子,多大的岁数?”风莲她问着。
“是安史家的公子,岁数呢?跟怜樱相仿,你看怎么样?”老夫人呢?真是替她担心她自己的老命都被自己玩弄于手心里。
“这还是等过些年再说吧!”庐生有意要避开这个问题。便和风莲称‘一路劳累,须休息’。夫妇俩心里清楚谁都不愿与安史府联姻,已发生的事他们不可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进入房中,风莲对庐生说:“我俩谁都不愿与安史家的攀亲,一定要拖延此事,实在不行就让二女儿怜樱嫁过去,绝不能让安史家的人入赘到这个家来。”
“对,我将来要把这个家交给涟仪的,可如今,这安史族就只有一个儿子,在江湖上也算有钱人家,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族里的唯一香火送到我们族里来,这里面难道又是一个阴谋?”庐生百思不解其中的一些事,不过,一般性,独子是不会轻易入赘的。
这阵子夫妇俩都已经为旧事、新事烦的够忙了,可现在谷丰老夫人又来添乱,弄得心更加烦。
谷丰府里的一处阁楼里,已没往日的热闹了,涟仪一回到府里,便直接回了自己的闺阁,坐在窗前,闲闷地拨动着琴弦,贴身丫鬟溪艳端着新泡制的菊花茶走了过来,小声地对主子说:“小姐,先请用茶水,这下好了,三小姐常年不回来住了,这里就要变的冷清了。”
“是呀,莲星走了以后,这里就要变的空荡荡。”涟仪停止拨动琴弦,接过溪艳递过来的茶水,感慨着妹妹不在这几年自己要孤单了。
“哎呀,大小姐,我有个秘密要跟你说?”一个人像疯狗似地冲进了房门。
“曲艺呀,你这大叫大喊的,天都那么晚了,万一吵到人家,怎么办?你呀,别再给小姐添麻烦了。”一边的溪艳的总觉得她如此的莽撞,会连累很多人和她一起倒霉的,溪艳她明白自己被连累到那也无所谓,要是小姐遭罪的话,她心里定会难安的。
“曲艺,你何事如此大叫?”涟仪问着究竟有什么事,便端着茶水杯起身坐到桌边的位置,顺势把杯子放于桌上。
曲艺忙坐在椅子上,与涟仪靠的挺近的,涟仪也让溪艳一起坐下,才让曲艺讲出有什么事:“小姐,我听一个橱娘说的,说什么将来这个府要易姓了。”
她话还未说完,溪艳插了进来:“你倒是说清楚点,谷丰府不叫谷丰府,那会叫什么?”
“好像是什么安史的,听说老夫人已给二小姐物色好了郎君了,今晚还跟老爷夫人提过呢?”曲艺说着,听着不像是假的。
“什么吗?大小姐的夫婿都未着落,二小姐的倒,这是什么道理呀?”溪艳听的直抱怨着,她明白不就是老夫人偏心嘛。
涟仪听完也没说什么,也没有什么表情,只顾自己品着茶水,但她心里在默默地想着:‘安史,为什么又是安史,难道说千凤姨生了一对儿女?’
“小姐,还是三小姐好,在外拜师学艺,不过将来回来,如果府中已易姓,三小姐不是要变得有家不能回。”曲艺突然想起了莲星小姐。
“以后,你们记住这些话不能在外面乱言,在他人面前不要枉加评论随便哪一个人,否则,我也保不了你们的命,记住,尤其是曲艺心直口快的说错了话,万一被人抓住把柄就完了,溪艳你平时多叮嘱一下她。”涟仪觉得还是让身边的人说话小心为妙。
“小姐,我们记住了。”溪艳与曲艺回答着。
“小姐,天色不早了,况且已泡完浴,还是早些歇息吧!”溪艳催促着涟仪。
曲艺她们正想伺候涟就寝,听阁楼下有开启门的声音,接着就是搬东西的声音,又接着有人在敲涟仪这个房间的门。
涟仪示意丫鬟们要小心口风,便让溪艳去开门,她想究竟是谁这么晚还来打扰。溪艳去开了门,一见,原是二小姐:“二小姐,大小姐已要休息了,您有何事,还是等明早说吧!”涟仪的贴身丫鬟委婉地对谷丰二小姐说。
“我可等不到明早了,今天的话须今天说出,到了明天自有明天说的话。”怜樱硬是要进入。
“溪艳,请她进来,反正我今日恐难入眠。”涟仪吩咐着溪艳,她倒要看看自己这位妹妹又有何高见。
怜樱小姐大步地走了进去,边走边说:“姐姐呀,我知道小妹不在,你一时不习惯,我呢?也是你的亲妹妹,我从今往后,便要与姐姐同住了。”
“哎呀,我的命也真个好的,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这个一母同胞的姐姐。”涟仪拍了拍床,示意怜樱坐到这边来,又叫丫鬟关上门离去。
“姐姐,你这是说的哪家子话,妹妹我文不行,武更不行了,哪比得上姐姐文武全才。”姐妹有这样的?
“妹妹夸奖了,你要是愿意,我们今天说到天明。”涟仪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好,你不明白一个人生来不能习武的痛心,我不像姐姐,你被父母的重视,还有小妹,爹爹如此的疼爱,我也是个孩子,难免有些妒忌之心,还请姐姐您见量。”那二小姐一反刚才颇有挑衅的语气,竟低沉的说着,向是在向人倾吐心里的总总不快。
“你还小,有是不能明白爹娘的真正用意,在庐风派的那段日子里,你虽未和我们一起去,但在我们临别的那一时,莲星竟不介意你去那边看望她,你想姐妹就是姐妹,哪怕有什么矛盾也可以在一时可解。”涟仪她究竟想干什么。
“是呀,或许我比小我两岁的莲星都不如,我有空会去那边看她的,娘她定很想念小妹了。”怜樱她们三姐妹是该化解矛盾的时候了。
“娘其实虽身为盟主夫人,堂堂谷丰族的夫人,可她也是个苦命人,父母被害,二叔无故自杀,结拜姐妹通通葬于苦海,她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她们受苦,自己却无能为力,她嫁入谷丰家,生下了我们,正因为我们是女子,母亲无数次被奶奶责怪,爹爹又要被逼着要娶二房,娘生于大户人家,可如今奶奶又怎么看待母亲。”涟仪说着一大堆的话,当她与家人离开庐风派又回去的那时,莲星被父亲的责怪时,母亲眼角却有着泪花,莲星的贴身 丫鬟枫迎私底下道出了母亲是在谷丰府怎么做人的,她听了对娘亲充满了怜意,对那奶奶直觉得见了都恶心,所以她一回来就躲进了自己的闺阁,如今她得把握时机让奶奶疼爱的怜樱去保住家族的平和。
“娘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叫奶奶打消这个念头,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看妹妹?”怜樱的确不知母亲的事,五岁的她只想成为家中的焦点。
“过几年再去,等家里一切都太平了,你那时去了安史府,怎么样,我听底下的人讲,你都已快要订亲了。”涟仪想自己一定要替谷丰族排忧解难。
“那是奶奶的主意,不答应也不行,你想在这个家你要是违抗奶奶的话,定没好果子吃的。”怜樱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姐妹俩聊了很多,夜深深的,两人竟搂在一起睡了,可她们彼此都交心了?可怕的事还在后面。
早上,溪艳走进房,见小姐与怜樱小姐睡在一起,她心想:‘小姐真的和二小姐释怀了?不,绝对不会。’溪艳猜想着,又摇着头。
“小姐,该起来了。”溪艳推推睡熟着的涟仪。涟仪醒了,悄悄的起来了,让怜樱仍睡着,叫她的丫鬟吉云守在床边,自己则要去办自己的事去了。
用过早膳后,便向凉亭,可不知为什么谷丰夫人已在那儿了,涟仪对溪艳和曲艺悄悄地说着,目的是给她们望风。
“娘,您起的好早,爹是去处理他的事物了?”涟仪向母亲问着谷丰老爷的去向。
“是呀,你爹忙于他的公事,你昨晚与怜樱睡在一起,难道你们姐妹和好了。”谷丰夫人她想错了。
“娘,恐怕您要失望了,我和莲星妹妹可心交心的对待彼此,可跟她像是有多少透明的墙堵着,还是有很大的隔阂,很难让人心交心的谈话。”涟仪与怜樱谈了一夜的话,有些话定含有水分,怜樱怎知聪明的姐姐会知道自己有些假话作了真话,而且都能分辨出来。
“娘,您没事吧!是为怜樱的婚事而烦,还是仍在为千凤姨的事恼!”涟仪见母亲迟迟不语,关切的问着。
“我的孩子,娘没事,算了吧,你和怜樱都就这样吧,只要平时年多长个心眼,别被她发现你的用意,莲星在那边应该起床了,娘跟你说一下你的两个妹妹,怜樱生下的那会,门外有张纸,最末一句写着,‘星空剑下成亡魂’。”风莲向大女儿道出了好几年前的怪事。
“星空剑下成亡魂,星,莲星,不会吧!将来怜樱要死于莲星妹妹的那把剑下,不可能吧!”涟仪对自己理解出的句意很不满意。
“事情就是这样,我想你也长大了,是该让你知道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了,孩子,你是个聪明人,日后,你的妹妹们要是反目,娘不在了,还是你多担待,娘今日约你出来,就是为了此事,不过娘得陪你奶奶去寺里拜佛,我走了。要记得以后你就多照应你的妹妹们,尤其是莲星。”谷丰夫人要匆匆地走了,说的话让涟仪很惊奇。
“娘,您和爹爹猜的没错,怜樱的确有武功,她说是求奶奶教她的。”涟仪在母亲离开时才说出当时在庐风派的猜测是正确的。
风莲没说什么,就与涟仪离开了凉亭。她回到了闺阁,见怜樱尚未起床。便只好满怀心事的去了后花园,看着快要枯萎的荷花,她心里好烦,她闭上眼睛像看见自己家族的未来有如这枯荷,原来她自己靠着栏杆睡着了,却被鸟儿给惊醒了。她心一狠,决定一切先看看究竟,再从长计议,后作打算。为了谷丰族的未来她不能让谷丰家由任何一个外人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