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五章(1 / 1)
时光岁月的流痕是没有足迹的,过了整整四年的谷丰族很平静,没有任何风吹草动,谷丰夫人却刚生下了女儿,取名为莲清,而莲星仍在庐风派习武,这四年每年只有做衣裳的人来找她外,家里人都不曾来看望过她。一个人心就突然闷的慌,便去了山崖边,坐在那里,任由风吹乱自己的发丝。
“师姐,总算找到你了,师傅叫我来陪你。”馨竹找了很多地方,终于找到了她的踪迹。
“四年过去了,我都七岁了,想当初我姐姐就是这个年龄来这里的,想她们,可又不愿回去。”莲星感叹着,更是思念着她的亲人们。
“师姐,你算是幸福的,还可想念亲人,而我娘已不在人事。”馨竹也榜着莲星顺势坐了下来。
“你也有家,为什么就不回去?难道你不想你那些亲人吗?”莲星对馨竹的不愿回家有很浓的兴趣。
“我只告诉你,你不要说给别人听,我爹是一个坏爹,他只疼我哥哥,哥哥是他和别的夫人所生的,还打我娘,我娘听说他要用我和娘亲让千凤宫沉浮于他的脚下,当天在好心的婆婆的帮助下,逃出了家门,一路的遥远,爹爹竟派杀手一路追杀我们,母亲无数次和杀手交手,结果她还是为了我没有逃过那次劫难。”馨竹说着便开始抽涕了。
“好了,我的师妹,你别哭了,给你擦了泪,那你那时,在我父母面前怎么也没说。”莲星递上自己的丝帕。
馨竹接过了帕子,抹着眼泪,说:“我当时已分不清谁是好人坏人了。”
“我娘与你娘还有师傅的娘亲都是结拜姐妹,只不过结拜姐妹中只剩下我娘一人了。”莲星听风莲说过一遍过往的事情,她就牢牢地记住了。
“那你娘会为我娘报仇去杀我爹吗?为什么那时你娘没去找我爹报仇呢?”馨竹傻傻地问。
“将来等有足够的证据,可惜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那时候恐怕只有你和我去应付了。”莲星自言自语地说着,和她的师傅真的好像!
这时,一阵大风吹过,吹乱了发丝,把馨竹手中的丝帕也给吹走了,它随着飘向没有人知道的地方,是停、是留,谁都不清楚?
“师姐,你的帕子……。”馨竹对莲星还没有说完话,莲星就笑笑,没有说什么?
她们在山崖欢聊至太阳下山,才知道肚子实在是支撑不住了,还记起了在晚上要跟师傅去学什么庐风心法。
这么些年,莲星每日都要习武,还要偷偷去藏书阁看书,什么医书、反正各方面的书籍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一看便能学会,可万万不知这书阁竟长了一双诡秘的眼睛,悄悄地注视着她的行动。
有一年的夏天,莲星准备再去会会那个书阁,夜深深的,莲星看看身边的馨竹已进入梦乡,便悄悄地起身溜出风雅居,今夜很不平静,那草丛里的虫子叫的分外的响,莲星走着走着也感到有可疑之处,便施展轻功直接回到风雅居门口,正想推门进去,门却开了,走出一个人来。
“小姐,天都那么晚了,你又去看书了,有没有被人发现,我看这事总归不好,您就不要再去看了,要不,跟掌门人商量一下。”枫迎担心的连觉也睡不着。
“没事,不过今夜太气人了,竟没去成,不过没关系的,再想想别的办法吧!”莲星把这件事根本不当一回事地说着,可真的是快要气死枫迎了。
枫迎送莲星进了里房,替她盖上被子,自己也回去睡了。虽说夜是漫漫长夜,可并不是这样,一阵鸡鸣声中天已亮了,莲星和馨竹都很早就已在练武了。
用早餐时,有一个庐风派弟子竟在大声说:“掌门师叔,他教徒不利,徒弟夜里竟做起小贼来了。”
庐风潇看了看那位大声说话的弟子,又看看自己这位宝贝徒弟,心想:‘这回,我的事都该会牵扯到莲星身上,恐大事不妙呀!’
莲星眼睛直瞪着那个指责自己师傅教导无方的人,手中紧紧握着剑,恨不得上去就给他一刀,她见师傅对她摇摇头,她知道师傅看出了她的冲动,松开了手中的剑。
“掌门人,你的徒弟犯了派中的规矩,我众多弟子想看看掌门会不会包庇自己的弟子。”派里上下弟子都在不断的议论着。
“那你们又有何证据,不能血口喷人,掌门人一共只有两个弟子,不过也不知是掌门人的哪位弟子竟干出让自己师傅丢脸的事。”这自然是有人假装做好人了。底下的人很嘈杂,都对这件事感到了好奇。
“这自然有证据,多年来我们派中的藏书阁夜里闹鬼,书有时莫名的少了,可过了几日书又回来了,况我派历代有这种规定:‘书阁非本派掌门之外都不得进,除非有掌门人的手笔’,可掌门人的大弟子莲星小姐却总是夜闯书阁,不知有无掌门人的手笔,即有那么掌门人也是偏私了,何他徒弟能这样出入这种禁地,我们不行,大家评评理。”这人分明是来挑起事端的,计划了很久的阴谋。
“大家先安静一下,我并没有我师傅的手笔,师傅对我也一点不偏心,这是我一人的错,师傅并不知情,要罚就来罚我吧,书我都已看过了,我向各位坦白。”莲星抢在她师傅庐风潇之前认下了所有一切的罪名,年少的人就是那般的冲动,耐不住性子。
“大家看,她都承认这些是事实了,看我们的掌门人如何处置。”派中原本那些不支持庐风潇的弟子都在一旁看着好戏,而庐风蒲和一些支持掌门的人焦急地等待着该怎么惩罚那名门小姐。
“各位弟子,请安静,今日之事我定给你们一个交代,徒儿不守规,我也罪责难逃,我罚她三天不得用食,在反想洞中面壁思过,三天过后方可出洞,至于我教徒无方,还请大家治我的罪。”庐风潇狠下心来罚了爱徒去思过,修身养性真可谓用心良苦。
“掌门人又对此事不知情有何罪。”说话的是潇掌门的三师兄。
“是呀,掌门日积万里的处理我派的政务,定对弟子有疏忽之时,我认为不可罚掌门。”庐风潇的另一个同门师兄说道。
“你们一些人没有想过这是女弟子,更何况是太师叔的三女儿,论辈分,我们还是她的小辈了,她去看书难道是偷书?无疑是想学点东西,一个人好学难道她师傅也会同罪吗?惩罚她一人够了,又何必伤和气呢?”看来这派中之人并非都是红眼人,也还有明事理的。
这样,莲星便去了反想洞,庐风潇自然无事,今日一天莲星在洞中安静的坐在地上,望着山的墙壁发呆,不给她吃,这可苦了她。夜幕降临了,山洞里一下子变得黑漆漆的,莲星燃起了洞中原有的柴火,又偷偷跑出去,不知她又在大什么鬼主意。原本这反想洞就离庐风派的大殿远的很,而且西面有一片树林,这莲星就是拿着剑往西面跑去,她用轻功飞上树,又飞下来,把东西用丝帕包着,她反复了好几次。这片林子片刻鸟儿的叫声便更喧闹了。肚子怎受得住这种罪过,为了温饱只好去掏鸟蛋了,她兴冲冲的往回跑去。到了洞中,刚把鸟蛋放上锅里煮着,却用眼瞥见自己面壁的位子上多了一个很眼熟的人。
“师傅,您老怎么来了,不是说没有人来打扰我的吗?”莲星赶紧反应过来。
“饿坏你我可不能向你父母交代了,给你送饭来着,却不见你人影,看来为师那两日不用来送饭了,你能自己解决温饱了。”庐风潇这么说着,他实际很佩服他这个徒弟,什么鬼主意都能想出,那日要不是她都顶了下来,一会忙的可是他咯,更何况是宝贝徒弟,怎忍心让她挨饿!
“师傅,你太过奖了,人还不是因为不耐饥饿,只得另想法子,谁人愿意活活饿死在这洞中,那不是太傻了?”莲星笑着说。
“人为的饥而去饱腹,你为偷看书而被罚,那书看过几本,可否记住?”庐风潇对书阁的书都也看过,可有些不太看得懂。
“回师傅的话,莲星将书阁中所藏之书已看过,基本上都懂。”莲星用着饭说着。
“慢点吃,那本医书你可看,是不是你弄得我三师兄中毒的,不过,还真亏了你,让我收得人心。”庐风潇问着夸着,莲星却没回答,只是暗暗地笑着点了点头,继续吃她的饭,听着师傅的教诲。心里想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去戏弄那个师傅的同门师兄,难道师傅很神?
饭用完了,庐风潇看着莲星问道:“当初为何要拜为我派弟子,一时好玩还是……,好好的一个名门小姐不当,反倒是来此受苦,你真是叫我怎么说你?”
“师傅,莲星当时虽年小,但这种事我都是慎重的,绝非出于一时贪玩,徒弟我今日事情被揭发,可这么多年也没有人来阻止我进书阁。”莲星认真的说。
“好,你自学了我派的一套武学,又会用毒,你现离开庐风派下山,恐这天下对你不利的人已所剩无几了。 ”莲星猜想着师傅会不会要赶自己走了。
“师傅,难道你想让我离开庐风派,赶我走了。”莲星胆怯的问着。
庐风潇摇摇头,便拿着饭篮走了。莲星苦恼了一阵子,便又不去想了,反正这‘船到桥头自然直’,又何必去伤脑细胞。还是藏好刚烧好的蛋,留着明天吃,美美的先睡一觉,明天或许是另一个旅程。
又是一天来临了,莲星想着自己还要在这山洞中呆两天,觉得要利用好这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要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昨日师傅提起那件往事,真的给自己出了个好的点子。不过做这种事当然要在这黑漆漆的夜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想着就想笑。白天只能悄悄的抓几只野鸡回来,烤着吃,可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胃,莲星还是在美滋滋地盘算着她的如意算盘。
吃了几个蛋当作了早饭,便又出洞了,真的抓了几只野鸡,用洞中的篮子去采了好些野果,放着隐秘的地方,仍旧面壁思过着,装样子总归要装的,不能让小人给识破。到了中午,莲星可要烤一只鸡来慰劳自己,而庐风派的餐房里。
枫迎馨竹她们望着碗里的饭怎么也吃不下,庐风潇可吃的开心,他一点也不担心他那鬼精灵一样的徒弟。庐风蒲看不懂哥哥究竟怎么想的,自己徒弟都没有饭吃,他一点也不着急,反是异常的冷静,还下令谁也不能去反想洞看望送食,违反者要逐出庐风派,他真的不懂哥哥的心思,便小声问着:“掌门师兄,莲星毕竟是一个七岁的孩子,真的要是三天没有吃东西,怎受得了,你看馨竹和枫迎都那么担心她,你却怎么那么悠哉呀。”
“你可不知我昨夜去看她,她竟在找鸟蛋吃了,也该锻炼她一个人在野外生活了,你呀,别和她们一起担心了,说不准她现在正一个人在洞里吃着她的美食。”庐风潇在弟弟的耳旁轻声说着,而庐风蒲听了便也笑了,不再为她担忧了,弄得同桌的枫迎与馨竹瞪大了眼。
可不知情的馨竹与枫迎到了晚膳还在提着心,夜笼罩着大地,馨竹终于耐不住性子了,到师傅房里问个明白:“师傅呀,师姐都已两天没有用食了,您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徒弟我倒快要急死了。”
“你说为师不关心你师姐,你太不了解你师姐,她满脑子的鬼主意,自有她自己磨练的方式,难道她会任由自己饿死于洞中?”庐风潇其实只能了解莲星一部分的思维,也并不能了解她的全部。
“师傅,我回屋去了,师姐她真的没事吧!”馨竹听了师傅的说法,心稍放下一点,可还是担心着师姐莲星。
馨竹回到了住处,枫迎见到馨竹便就出口问:“馨竹小姐,你有什么我家小姐的消息?”
“你呀,别紧张,师傅说师姐鬼主意多,我看我们早些睡。”馨竹表面上是这么说着,可她心里也好担心。
莲星一人一天把一只鸡全都解决了,还剩一晚就可脱离苦海了,她的眼珠子一转,笑着自语;“有了,那个家伙也够狠的,让我白白受了三天的罪,我得想个法子,治治那小人,现是你的倒霉时间段了,有你好受的。”说完便得意的哈哈大笑。这鬼精灵不知又要去耍什么花枪了。
她又溜出洞外,往派里弟子居住的房子方向走去,路上虫子的鸣叫声在莲星耳里是在夸耀她,今夜的月色虽很朦胧,但在这里走惯了的路,哪怕莲星闭只眼睛都能走的很真确。路上莲星顺手采了几株不知名的草,目的地到达。
莲星悄悄的走到窗边,只听见有几个弟子未睡,还在讲着什么。一听可要气死她了。
“那小姑娘也算她倒霉,好好的千金小姐有福不享受,偏要到庐风派拜什么师、学什么艺,到了庐风派也就算了,偏偏还要拜掌门为师,真是自讨苦吃。”说话的竟是当天指证她的那个家伙。
“师兄,你玩的也不要过火,那小姑娘也不是好惹的,她家的势力你也是知道的,小心引火烧身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有人劝着那个迷途的羔羊,可谁知他还是没有丝毫的改变,就如一头固执的猪被人拉进了屠场,还在不听前人的教训,夸主人的好。
“怕什么,我们说的也是事实,本来掌门之位可由我们的师傅担任,没想到竟被那小子做上了掌门,你说气人不气人,给他的人来点厉害的才可解气,哎,醒醒,真是的,都睡了,我得去下茅舍。”那人走出了房门,孰不知倒霉的事就要来了。
莲星从地上捡起小石子,待到那人一出来,用内力打在他腿上,那人啊呦一声正好倒在莲星布置好的那范围,来了狗吃屎,嘴巴碰上了那几株草上了,那可是有剧毒的草,莲星她已练就了百毒不侵的境界,她可不怕这有毒的草了。大功告成,她又鬼不觉的要回洞里去了,乘着无人发现自己的行踪的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明天可有好戏看了。
人善恶终有报,天一大早就亮了,只听得有一个弟子推开房门大叫:“不好了,师兄他出事了,大家快来。”
这么一叫,四面八方的弟子都赶来了,正教馨竹武学的庐风潇也闻讯赶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庐风掌门见人昏迷着躺在地上,不解的问。
“掌门师弟,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我弟子他是死是活也不知。”庐风潇的大师兄庐风洒也不了解的说着。
“你们移动过他,他嘴唇发紫,是中毒之相,只是暂时昏迷。”高人就是高人,四处瞥了几眼,便可知一切。
“掌门,你何出此言。”只会习武的人真是让人烦。
“他原本是脸朝地,不,脸朝着这株草,你们别小看这株草……”庐风潇话还没讲完,他那可怜的四师兄已拿起了那几株草正要凑近鼻子,那时如此紧急之刻,庐风潇急忙用手拍掉他手中的草,大声说道:“你疯了,这草不能闻也不能碰,它是一种说它不是剧毒,也不能小看它,可使人中毒后,几个月尸首慢慢在昏迷中化为白骨,再几个月后,白骨也会变成粉末,只有找到解药,才可以让我们都相安无事。”
“我们?那你中毒了,我不会也这样的!”看他那副紧张的摸样,庐风潇舍不得跟他开玩笑。
“你手触此草没事有事我也不大清楚,反正我是有事了,但这解药我恐怕也无能为力了。”草的毒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
“那我应该没事,当时还是谢谢掌门师弟您有大量救下我,可您也要救救我徒弟,哪有解药,不管它生长于何方,我都要他活着,他可从小就跟我学艺,求掌门您一定要救活他。”这人哭着求着庐风潇,瞧瞧,当初是怎么让自己的徒弟去造孽吧,如今还不是低声下气跟人求情,自己的徒弟就要紧了,人家的徒弟就这么无关紧要的吗?
“我恐怕无能为力了,不过有人通医理,必能救命,可她愿救与不愿救我可说不好。”庐风潇摇着头。
“那他是谁,怎么找到此人。”众弟子都好奇的想知道那人是何方神圣。
“此人并非是别人,而是我的徒弟。”话还没说完,怎么总是有人打断。
“馨竹师妹,没想到您还会医术,真不简单哪!”这帮没头脑的家伙连话还没听完,竟对着馨竹夸奖一通。
一旁的馨竹很纳闷,便对他们这些人说:“我看你们一定听错我师傅的话了,我不懂医理,更不喜欢学这些东西。”
“那掌门总共有两名入室弟子,不会是莲星小姐吧。”事要好像有点棘手,不好办了。
“有没有搞错,七岁的她竟会行医救人。”
“一个只会偷书的人竟,我们都不相信。”
“真是天底下少有的事,名门之后,真的那么不同一般。”
“叫她试试,我看她有多少本事,吹的吧!”大家你一言我一言的说着。
“没错,是莲星,她有那个本事。”简短而有力的话语,让众人不得不去相信这是事实。
庐风潇派人去请莲星,取消她面壁思过的处罚,莲星她就是绝,为了自己不想在洞中多呆一天,做的事够狠,又为自己还有为师傅出了口恶气。她跟着来到了昨晚自己做过好事的地方,心里便一切都明白了,心里暗暗一喜,早有打算了。不过也是,有些人不吃点教训、不弄点疼痛、不给点难堪,怎么就知道什么饭可以吃,什么饭不可以吃,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是不能说的,让他们牢牢记住自己在做一件事时,好好的考虑一下后果。
“莲星小姐,我知道这些日子真是太委屈了您,可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求你救救他吧,好歹都是庐风派的弟子,您不要见死不救。”一进房,她的四师叔竟会哭着求她,想当初一直想尽办法在师傅那里鸡蛋中挑骨头,现在怎么没往日那般神气了。
“本姑娘怎么会救人呢,只会做做小贼,去派中偷偷书而已,那么不堪入目的事会做,怎么能救你的徒弟呢?”莲星话里带刺的回拒着。
“谁说您是小贼了,您可是当今世上地位最高家族的小姐,哪个不知好歹的竟这么瞎说您的是非?真是不要命了。”为求救爱徒怎那么不低头,拿起地上的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
“行,就冲你这句话,你的徒弟我只是答应救,不过在这之前,你可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你也和他一道去吧。”莲星可不是好惹的。
“好,您开条件吧,不要说一百个条件,就是几千个条件我也答应,就是别让我一命抵一命。”那老鬼竟然怕死,他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害人,竟舍不得自己的命。
“我不会让人做出命的交换,我只要你能别再痴心梦想地当什么掌门取代我师傅了,他对你已够仁慈的了,要是我是师傅,定不会饶过你,把你抛下山崖或是抛入那死潭进行派中的清理规矩,念什么同门师兄弟的情义。”莲星真的与别的人不同,她是当狠之时就狠。
“莲星小姐,我从没有想过当什么掌门,不过我还是答应你,我会守信。”这么小年纪的她竟能看清自己多年来一直所渴望的一切幻想,他今后怎么再敢想着掌门之位。
莲星先命枫迎从房里拿来银针,用内力刺入那人的太阳穴,没有命人去取那致命的草来,反而自己又在房外找到了另外一种草和地上的几株药,准备把两株草合在一起。
“这样是不行的呀,莲星,这种草能害人昏迷,那又怎么能给人治病解毒,那一种草我曾听人说是很毒的一种,这毒上加毒,怎能行?”庐风蒲多事地对莲星说着。
莲星没回答,只顾自己把两株草的顶端折下,揉合为一体,取一部分塞入中毒者的口中,先把解药递给了师傅,再对那个不停挠手的师伯说:“这是剩余的解药,你还是涂上吧,你也中毒了。”
还没来得及听一句谢谢,莲星又忙开了,用内力拔出银针,自己带着枫迎回房去了,让人拿着器皿守着,人都在片刻驱散了,只听的一阵要吐的声音,昏迷的人竟吐出毒血了,这血吐后,那人醒了,看上去也分外的有精神,不像是刚被解救出的伤者,奇。
“师傅,我没事了,而且体内有一股热气,好舒畅。”中毒的人醒了,并能下床了。
“你看这器皿中的血都成什么颜色了,幸亏那位莲星小姐不记前仇的救你和为师,咱们得报恩,不能恩将仇报。”要是一开始就不要和庐风潇作对,就不会受到这等待遇了吧!
“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去谢恩。”说那个徒弟傻,原本自己还不信,现在可以相信了。
“口头谢不行,还是做点实事吧!”这回莲星倒又为师傅摆平了一个野心的家伙。
在风雅居,庐风潇正坐在那里,看看自己的徒弟干的好事,该笑还是该骂,这回真让他难为了。
“哎呀,我的好徒弟真是不错呀,小小年龄就能替师傅解毒了,既能让人中毒又能装出不记前仇的样子,你可是行呀!做师傅的真是甘拜下风。”庐风潇算是在损徒弟还在夸她。
“师傅,这次又被你看穿了,失败呀!看来师傅还是胜徒儿一筹,高人还是师傅您呢!”莲星有时候认为师傅不是个凡人,不然怎么就那么厉害。
“小姐,那草是碰不得了,有剧毒的,可你碰了好几次,也会不会中毒了?”奶娘着急的握着莲星的手看个不停,生怕小姐万一出个什么意外,自己也太对不起夫人了。
“没事,奶娘,不怕,我百毒不侵,世上任何毒对我而言是补药。”她也不知自己会的东西可多了,百毒不侵外,还懂琴音。
“原来是这个原因,那刚才两种草都很毒,为什么就能解得那人的毒了。”庐风蒲还是不明白?
“两种草并在一起就变得没有毒了,是一种全自然的解药,不过每个人大计量的只能用一次。”莲星解释着,她知道庐风蒲还是没有听明白,就不再作什么解释了。
庐风潇在一旁像在听莲星讲话,又像出神的想其他什么东西。
“师傅,您怎么了?”馨竹察觉了师傅的异样。
“哦,我没事,只不过有些疲乏了。”说着就往外走去。边走边沉思着什么似的。
“掌门师兄,太师叔那里有信使送书信来了,指明要找您的宝贝徒弟。”正深入沉思的庐风潇被弟弟的无故出现,吓了一大跳。
“好,我知道了,不过莲星应该在用食,算了就这样,让信使去她的居住地方吧!”庐风潇满怀心事的说完,就自顾自地往自己的屋里慢步地走去。
信使见到活蹦乱跳的三小姐,说了点有关他主人家的事,便也就安心的回去复命了。莲星看了父母姐姐写给 她的每封信上的每一行中的每一个字,竟开心的连续几天连晚上做梦也在傻笑,看来亲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时间又过了三年,她还是在看着家里人唯一写来的那些信,心里也很想回家,看看到出生以来还不曾见过的小妹莲清,可她还不能回去,她的武功与内力已达到了她父亲的那个境界,可是每隔一个星期,总有人把她叫唤出去,教她更多的庐风派外的上乘武学,这三年下来,她始终坚持着跟师傅一起练武,她和师妹同样学着师傅所教的一种功夫,但馨竹永不及师姐莲星那般有资质。而庐风潇本人看着自己徒弟的武艺和内力竟已远远地超过了自己,觉得事情好让人高兴,可那高兴中竟夹带了点无尽地担忧,也很让他奇怪的是究竟是谁在暗处教着莲星,如果不是那晚自己亲眼看到,恐怕还不会知道自己徒弟内力增加的原因,事是怪了点,可等日子长了,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那天,但还是须等待,可会不会又是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