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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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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原替换‘数泽’是有可能的,‘关于这一点,琴原没有不在场证明’,因为虽说是‘一个人在校园内乱晃’,但反过来说,也没有人能证明她在哪里。不过,要以此下结论还是太急了,因为现在的理论只证明了‘琴原替换数泽是有可能的’,‘琴原替换了数泽’则完全没证明到呢,连举证都还都还没举证,既然尚未完成举证,那就还适用无罪推定原则,也就是‘那人还是数泽’。

我们连可以能否定这点的证据都完全没看到——难道假设毕竟只是假设——不过要放弃还太早,放弃对人而言就是死,但也没那么草率的死法吧。只要能证明‘数泽’不是数泽,也连带证明了在关系者独一无二,唯一有可能‘替换’数泽的琴原就是‘数泽’,所以无论如何都应该继续下去。没有其他线索了吗?其实也不用多想,至今我所说过的话中就已经包含提示了,断定‘数泽’不是数泽的根据,我已经说过了。

只不过……算了,或许是你不懂吧,因为你这个人啊,会把剑道认为是在榻榻米上进行,认为体育坐姿是礼仪的一部分,是个不懂规则的人。那如果由这句话来推测,‘数泽’是违反了剑道哪条规则呢?那是不是‘数泽’的破绽呢?如果是你妹妹还有可能,但替换的人是琴原,她也了解剑道吧?有可能发生那种事吗?不过这是有可能的。不如说,琴原为了要成为‘数泽’,‘不得不违反剑道的规则’,顺道一提,箱彦也违规了呢。

不过由于这也在一般常识的范畴内,‘我没有处于能知道那种情报的环境’——为了不让样刻就此错过,就让我先告诉你吧,在剑道中,进行打击时,无论是要打面、护胸,还是护手,当然高中生刺击是犯规的,‘一定得配合气势十足的吆喝声再打下去’,若不如此,便不算‘得分’喔,样刻。当然,不是绝对要发出声音,但就是不算犯规也没有得分,虽然规则只有这么说,但在分数钟的对打中,还不只是一方,双方进行着仿佛会酝酿出‘崇高感’的对打、剑与剑的交锋,‘两人都没发出任何声音——首先就是不可能的事’,是实力相近者的练习就更不可能。‘在被局限的空间中默默挥着竹剑的两人’——这种景象在剑道中是绝对看不到的,‘沉默是不行的’。结果在比赛中发出声音的,只有最后迎槻的那一击吧?‘就算迎槻早知道你是剑道外行人’,但我还是做做这种程度的追踪确认会比较安全。既然‘数泽’保持‘沉默’,不仅只有迎槻使用一般规不可行,而且不那样做就会被认为不自然。

不过说到不自然,这是只能对样刻使用的诈术,会管用是因为样刻不懂规则——我一开始也有点没自信,所以确认了规则书——从观者的角度看,是‘明显地’不自然,那是由于什么才不自然呢?是的,我刚说过了——‘数泽’‘连一声’样刻能听到的声音都没发出来,因为一出声就曝光了嘛,而且我也不认为普通的高中生会声带模拟这种模仿。所以说,不管那个“数泽”是谁,绝不可能是数泽六人’。虽然排除了可能是迎槻痛殴喉咙受伤的数泽,但从把迎槻称做‘好家伙’的样刻你的观点来看,这应该不是需要我特地关心并举证的问题吧,这么说来,如果间接证据也成立的话,其他还有很多,你想想,‘数泽’……从你的证言来思考,他是穿着护具就直接跑出剑道场的吧?连要去更衣室,或去拿随身物品的样子都没有吧,不过……‘迎槻却没有等那个“数泽”回来就把剑道场的门锁了’。这是因为迎槻已经知道,‘数泽’不会再回来了——‘他已经清楚知道了’,不是吗?刚才的假设实际上也是如此,随身物品或是装护具的袋子,都应该是剑道外面,大概是仓库或什么地方;或者是,箱彦在清晨时把它放回了更衣室吧。一定是其中一种吧,因为大家都知道,若不是这样,会产生更多的矛盾,算了,这些都是多余的……可有可无的琐事。

在这里最重要的是,说出与那个不可能是数泽的‘数泽’擦身而过的证言——不,是做伪证的琴原。那时不管有没有戴面具,但连‘含着泪水’都知道,能靠那么近做清楚确认——明明就是不可能的事!这里先告个段。那么一来,我们能够证明那天的那个时候,你看到的不是‘迎槻与数泽’,而是‘迎槻与琴原’,不过仔细想一想,那种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到现在为止,即使把每个人都列入假设,都尚未想到的‘理由’,为什么要那么做;那种行为究竟有什么意义?目的,是目的喔。我不认为他们会制造毫无意义的‘矛盾’及‘不合理’,也不可能会有那种事。既然制造了那种‘矛盾’、‘不合理’;做出那么不合理的事,他们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的,找出那个目的吧。‘迎槻痛打数泽,解决了样刻与数泽间的不合,并顺便让样刻与琴原和好’——由这种观点看来,原本很简单的脉络,变质成怎样了呢?真搞不懂。

不懂的话,就思考吧。最初我想到的是,这是他们两人为你上演的闹剧,为了阻止已经冲到学弟妹的教室大吵大闹,‘脑充血失去冷静’的样刻,让他看到‘数泽’被修理的场面,顺便与琴原和好。不过后来重新思考,这场重新思考,这场骗局究竟有什么意义?样刻的行动原则是由于他的妹妹,这时迎槻与琴原都知道了,还有,他妹妹与数泽不是同班吗?他妹妹与数泽间确实产生了问题,就算做了那么复杂的事,隔天也会事迹败露,要是事迹败露,好不容易和好的不就又半途而废了吗?先不管数泽的事,让和好半途而废就是不幸中的不幸。也有可能是——总之大致处理一下,如果是这样,‘真的’这么做的话,根本不用琴原代替,也不必搞得这么复杂,只要直接把正牌数泽痛打一顿就好,制造个假数泽一点意义也没有。反正迎槻都是要‘指导’数泽,那么做不仅是一石二马,甚至还是一石三鸟呢。

还是那天数泽无法配合,因为他跷社团活动只好请琴原代替?先不管情况有没有那么紧急,要是情况真的那么紧急,迎槻就算是掐着数泽的脖子也会把他带过来吧。或是直接跟你说‘数泽那我会处理’,不就好了,因为你绝不是无法沟通的人,所以他们没有避开最直截了当、最适当方法的理由。明明如此,为什么不那样做呢……这时我有个想法浮了上来——万一,我是说‘万一’样刻要过去的时候……‘那时会不会已经都结束了呢?’——这种想法已强烈湧入我的脑中。

样刻,不管是‘正统’还是‘悬疑’推理,本来在推理小说中,这种‘替换’一向都是为了错开死亡推定时间的替代品喔,也就是所谓制造不在场证明。刚才试着讨论过,但数泽的死亡推定时间还是不明,是晚上吗?是半夜吗?是早上吗?不过不知道这点,是因为我们是缺乏情报的外行侦探;警察局不仅发现得早,应该也能锁定相当细微的时间。

看来没有‘后期昆恩问题’出场的机会了,也无法期待我们这种外行侦探出场了。不管怎样,总之,你在剑道场看见与迎槻对打的‘数泽’时,那时候数泽已经死了——你不认为他们是为了隐瞒这个事实,才让你看见‘活着的数泽’吗?这是非常有可能的。这么想的话,那琴原进到剑道场劈头就说的台词——‘跟眼里含着泪水的数泽同学擦身而过’,你不认为太做作了吗?还有迎槻‘锁上剑道场的门’的动作,你不觉得还有种……另外的意义吗?如果想找数泽本人当对手,而那个‘数泽’已经不在世上的话,那就势必得找个替代他的人,没错吧。

上社团活动,并要数泽留下来接受‘指导’,恐怕是真的,剑道社还有其他社员,简单就能确认真伪,所以想说谎也没办法。当时,不管琴原有没有在场——假定……‘迎槻在指导途中把数泽杀了’,这是最具真实性、有力的假设,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其他假设了,要问我能不能用这以外的理由说明,或是能不能举证任何人都能接受的理由,我只能摇摇头,明白表示自己的无能。如果你想说不是这样的话,麻烦附上能令人接受的说明。无论如何都能解释的可能性;与只能这么解释的可能性,后者可以说已经举证完全了。样刻,在这个事件中,‘能够举证的理由,只有这个’;反过来说,能作为理由来举证的,也只有这个。这一点也能从‘要你七点过去’中了解。 至于是意外,还是早有预谋,因无法举证暂时放一边。

但如果让我大胆推测——也就是只将不确定的地方任意补齐,并非‘正确解答’或‘真实’的赘言——虽然刚才说‘当时不管琴原有没有在场’,但我认为,应该是在场的。正如先前所说,原本是‘指导数泽’再加上‘和好’的计划,但后来失败,发生意外,在‘指导’途中把数泽杀了。

大概是意外吧……因为国府田老师用‘奇妙’来形容,很有可能是为了让尸体看起来不像是被杀死的而做了伪装,不过先不管它——‘意外’、失败,我认为琴原在场的根据就在这里:因为迎槻不可能无缘无故把身为‘好友’、‘如家人般存在’的琴原叫来,把她卷入犯罪的掩饰工作中。当然这是以迎槻为主犯所思考的场合——状况也可能相反,但是,用一般的思考方式大概会认为迎槻是主犯吧,不管就实力还是立场而言。

虽然说了好几次,不过这只是推测……所以……对了,例如迎槻是单独犯(犯罪行为如果是一人单独为之者,为单独犯),而琴原是不知情被利用;被适度的谎言给欺骗,当然也有可能相反——算了,即使如此,既然以杀人的形式参与了这事件,不管是他还是她,都可以称为‘受操纵’的共犯,如果再往坏处想,其实他们两人也有可能是经过缜密的思考后才杀人的……不过,那不重要,我身为与他们同年级的同学,实在不愿意想象他们是从一开始就计划好杀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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