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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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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

景儿使劲睁了睁眼,发现,这样好象也不能让耳朵张大些,听仔细些,才放弃。这消息实在让她有些吃惊。

“对。”林阳大口大口喝着茶,是景儿告诉他,这样可以让迷药的药效消退得快些。但头还是晕,四肢还是无力,刚才那剂迷药的份量果然够重的。“侯爷接到暗卫的牒报,已经动身前来池州。我是打前站的,奉命来找他。”他用下巴指了指一脸苦相的祝况,兄弟,对不住了,帮不了你。

“你!”阿梨怒极反笑,看着祝况笑如春花。“你好!你很,很好!”

“暗卫是什么?”景儿也管不了别的了,她另有感兴趣的。

“暗卫是皇家禁卫的一支。”林阳不吝赐教,把自己知道的倾囊相告。景儿必定在容皓心中占了一席之地,将来地位可不一般。不然,容皓也不会在获知景儿可能怀有他的子嗣的初期不采取任何制止的动作。这事儿可是攸关皇家颜面的,非同小可。因为这,在最初的震惊冲击平息后,他有问必答了,但也注意保持一点距离,同时也忽视心中一份若有若无的失落。“负责侦缉,考察官员,还有,一些秘密行动。”

“也就是说,它是听命于皇家的?!”景儿再次确认。“一般人是不认得他们的?”

林阳点点头。容皓因为母亲的关系也算是皇族的枝杈,否则,暗卫才不管这种鸡毛蒜皮呢。但祝况的叫屈却是让林阳相当困惑的。

景儿并没因自己的问题得到的回答而松开眉,反而锁得更紧了。但她的忧心似乎并非来自容皓即将到来,她好象被什么困扰了,纤纤素手支着下颌,若有所思的眸深黯如夜。好一会儿,她望向阿梨,偏了下头,示意对方和自己出去,有话要说。

“什么事?”两个走到包房外面,阿梨气咻咻地问。

她最近才知道:景儿的母亲,生母,居然是泽国人。这也让帮她解开了一个长久的疑惑:为何一直以来,景儿对她的种种作为见怪不怪。因为,虽然景儿的生母早逝,但乳娘林妈却是追随她母亲自泽国来的,道地的泽国人。因而对泽国的习俗非常了解。景儿的教育可以说是,中原文化和泽国风尚的融合。

“泽国到这儿的人中,什么样,或者说什么地位的人可能认识皇家暗卫成员?”

景儿的问题让阿梨挑起了眉。阿梨知道,许多泽国人在中原经商。但大家基本没什么大规模的公开来往,毕竟,这是别的国家,异族人的群聚不但会引起官府的忌惮也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依景儿的状况,她应该和泽国人没什么来往才对,可她的这个问题显示出好象不是那么回事儿!“小姐,有客。”贺贵捧着一只精致的红木拜匣到内苑来禀报。

望兰正和薄敏说话,劝她放宽心怀,好生调理身子才最要紧。

“是谁?”望兰听了觉得很奇怪。宅中只有女眷,除非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一般外客是不大可能登门拜访的,而且就算来了,贵叔也会找借口出面打发了。

“我去一下。”听到望兰的问话,贺贵并未回答,只是向薄敏床的方向抬了下眼,动作极快。望兰心一沉,站起身来向薄敏笑笑,走了出来,贺贵托着盘子紧跟在后面。

薄敏望着两人的背影,微微眯起眼,觉得有些怪异,有些不安,也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安,相当不安。

“怎么回事?”望兰和贺贵绕到一道僻静的走廊后才停下。贺贵的神情让望兰感觉有什么一直极力避免的事发生了,这让她没来由的心情恶劣。

“虞家庄庄主过府拜访。”贺贵沉声说道,把盘中拜匣递送到望兰眼前。

“什么?”望兰杏眼怒瞠。有片刻,她双眼中烈焰腾腾,周身迸射出骇人的杀气。贺贵担忧的注视着几近失控的小主,不得不考虑她一旦失控,自己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才能避免事态进一步恶化。

“他想见谁?”望兰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大青带回的密报中指出了这个她相当不齿的男人显赫的背景,他不是她对抗得了的,纵使她千般不甘。

“他是拜见姨太太的。”贺贵的语气里夹着明显的无奈和挫折。虽然他并不常进内苑,但里面的事也是晓得的。敏姑娘在丫环仆妇中极有人望,最近一段日子,和软的表小姐很不好过。姨太太固执已见,振日里变着法儿的说道,全然不顾表小姐的感受。上了年纪的仆妇们虽赞同姨太太的目的,但对其做派也有微词。小丫环们则一面倒的同情表小姐。但人家是亲娘俩儿,而且,就是小姐也不好多说什么,大家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贵叔,你……”望兰现在想得到的就只有个‘拖’了。才刚和薄敏计议时,薄敏想豁出去了,抛却羞耻,把前因后果和母亲直言,被望兰制止了。望兰知道,一旦这层纸捅破了,表姐就把什么退路都堵死了。以姨妈的性情,晓得女儿已失身于人,就算知道对方猪狗不如,用踢的也会把表姐踢到对方身边。

“兰儿,有客人找我?”突兀的声音把正说话的两人都吓了一跳。一扭头是叫不出的苦,苗夫人正由阎妈陪着打走廊当中的月亮门里走出来。

望兰瞥了眼阎妈,后者立即心虚地别过头去。

苗夫人不等望兰回答,径直过来,接了贺贵盘中的拜匣。也不看望兰乍青乍白的脸,自顾自地打开匣子,拿出贴子,细细看了遍,又仔细端详端详拜匣的质地。

“贺贵,请客人到,”才想端起大家长的架子,突然发现来了几日,光顾着和女儿交流了,竟连这宅子的布局都不知道,只得把目光再度调回不驯的外甥女儿。

望兰赌气的扭过头来,想上台当角儿,请便。

“兰儿,这可是你姐姐一辈子的事儿,你做妹妹的,总不至于想让她没个善果吧?!”话是说得和软柔缓,里头的意思却是绵里藏针,扎得人不想撒手都难。

“贵叔,把人请到宜厅吧。”望兰咬着牙挤出话。

“兰儿,我明白,你和秀亲。”苗夫人看着望兰眼底的忿懑,觉得很无力,这些孩子怎么就不明白大人的苦心哪?!难道她做娘的,还会害女儿不成?“但有些个事儿,你还是要把眼光放长远些。”想想这孩子也不容易,冲到喉边的教训话生生咽了下去,以望兰聪颖,总会有理解的一天。

望兰看着姨妈挺直的背影,深深的无力袭上心头。姨妈,您这样做会让表姐多痛苦,您知道吗?

“兰姨。”一个娇小的身影扑进望兰的怀里。“不哭。”

“小艳。”望兰抱住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感慨良多。

“兰姨,娘,娘,”虽然已经和娘生活了一段时间,但对这个称呼还是不太习惯。“请你。”

望兰看看小艳,脸上还有未干的泪。

小艳看看望兰,大大的眼里有好奇,迷惑,一双眼清澈如水晶,闪烁如宝石。

两个人对视着,大眼对小眼。

‘卟哧’两人都笑了出来。

“姨,好别扭哦!”小艳笑道。

“别扭就别说了。”望兰牵着小艳走向小厨房。淑娘没有要紧事是不会找她的,让小艳来,更是不寻常了。宜厅

“老夫人,这就是我家公子。”宋老爹一身簇新衣装一扫先前的萎靡,意气风发的充当着居中介绍的角色。

“虞廷玉叩见老夫人。”一个青年随着宋老爹的手势走进宜厅来。

苗夫人和阎妈两个人四只眼都投到来人身上。

阎妈以前只是听翠衣约略提过,今天也是头次见本人。

果然是英俊倜傥翩翩嘉公子!阎妈暗自点头,单就外貌上来讲,虞公子与小姐的确匹配。想到此,阎妈有点点欣慰,这也算是老天开眼啊!然而转念一想到自己及小姐极力隐瞒的那部分,心又拎了起来,这块病在小姐心里头藏着,可怎么解啊?!

苗夫人倒没那么多顾虑。她完全是以挑女婿的眼光在打量着,虞廷玉的外在让她相当满意。如花似玉的女儿是她从小捧在手里呵在心头的宝,承继了她的血脉延展了她的希望。侍奉了半世的夫已经无可指望了,如今的她只希望在后半世里看到女儿的幸福,这一生也算无憾了。这个虞公子相貌倒是与女儿般配得很,只不知是金镶玉还是绣花枕头,她招子可得亮点,仔细点。

“虞公子,请坐。”苗夫人满面堆笑的让着座儿。

考验这才算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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