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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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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看过了,那些死鸟大部分身上都有啄痕。”景儿托着腮,郁郁的说。

“那么小的鸟,怎么会呢?”薄敏(秀林)看看笼子里,比鸽子还小的,怎么可能如此凶悍。

“那个老,老爷子醒了吗?”望兰本来想说老头子的,一看景儿对着薄敏努努嘴,想着听金儿说的,薄敏对老人说自己是他女儿的事,赶忙改了口。

“还没有。”贺贵摇摇头,知道不是瘟病,他松了口气,不过听景儿猜是被同笼的鸟啄死的,他也不太相信。

一时间,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富伯,”景儿想了会儿,走过去,“您拿红笔来,在这个笼子,这个,”她一口气点出几只,“做个记号。”

“为什么?”望兰问。

“我刚才觉得,这几笼里的鹌鹑眼神比较,凶。”景儿答得比较含糊,因为她并没什么证据,只是凭感觉。

“你觉得,你觉得,别光竖着张嘴,”望兰有点不耐烦了,“你哦,拿出证据来。”

说完,气呼呼地跑了。

“她怎么了?”薄敏(秀林)觉得望兰今天特别烦燥。

“朱记老板知道林记的帐勾销了,今天到柜台上,说是半年之内不把剩下的帐还上,就要加利息。”

朱记是州府里最大的酒楼,做这种生意的必定在地方上拥有极广的人脉,其背后的实力不容小窥。

“趁火打劫!”薄敏(秀林)脱口而出。

“锦上添花人都会,雪中送炭世间少。”景儿听了,笑笑。

薄敏(秀林)听了,也不知她什么意思,只能愣愣的看看她,不知该怎么回答。

“翠姐姐,你陪姐姐先回房歇着吧。”景儿让薄敏(秀林)先回去,等她们都走了,她才回头问那些家丁,“有谁去过赌场?”

几个家丁互相看看,都摇摇头。这些人都是老家人了,大都性格淳朴,老成。多是世道艰难,不得不委身贺家,又觉得贺家待人还不错,尽管贺氏父女跑了,不太仁义,但他们也没有二心,还是随着一路走过来,进出赌馆这种嗜好,是没有的。

一旁的银兰在景儿身后轻轻扯扯她的袖子,景儿便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嘱咐贺富等人收拾一下,就回院子了。

“你刚刚想说什么?”景儿回到自己屋里,洗了脸净了手,让其他人都下去,这才回头问银兰。

“奴婢知道一点。”银兰轻轻说。

“赌馆的?”景儿挑了下眉,一双眼亮晶晶的。

“是。”银兰低着头,可能因为觉得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一直垂着头没看到景儿眼中的神色。

“那有没有听说过和斗鸡类似的……”景儿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说了,只能比划着,“你明白吗?”

“听说过有种赌叫斗雀儿,是让什么鸟来回斗的。”银兰倒是明白了,“可是什么鸟儿,就不知了。”

“怎么?”既然知道斗雀,怎么还会不知道是什么鸟儿呢?

“进出赌馆的,都把笼子用布遮起来。”银兰的脸色渐渐阴沉,似想到了什么不甚愉快的经历。

“你怎么知道这些?”先前只知道,银兰家里生活苦,才把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卖来做奴婢的,今天这番说辞,让景儿对她的身世起了兴趣。

“我家原来虽不是什么富足人家,却也过得去,都是因了个赌字才家败人散的。”银兰听问,未开口,泪先掉了下来。

“都过去了。”景儿拉着银兰的手,递给她一块帕子“既然到了这儿了,就把以前的都抛开吧!”

“嗯。”银兰使劲地点点头,接过帕子拭着泪,也掩住了眼底的一抹亮。

“斗雀?”景儿嘀咕了几句后,就一直坐在房里,直到金儿过来叫,说晚饭摆好了。

“来,多吃点儿。”望兰因为觉得日里在园子里对景儿太过分了,晚饭时对景儿特别殷勤,陪礼的意图很明显。

景儿倒并不太在意,对望兰的关心报之一笑,基本上没说什么话。

“还生气啊?!”望兰见她这样,忍不住了。

“不是。”景儿摆摆手,“我在想,这些鹌鹑弄得好了,真能让咱们把债还清喽!”

望兰和薄敏(秀林)听了,都惊奇地看着她。

“怎么讲?”望兰迫不及待。她这几天都快被逼急眼了,原本还以为还掉一半可以缓缓,谁料想这些从前和爹爹称兄道弟的叔伯们催起债来是一个比一个狠,生怕她再跑了似的,天天在铺子里柜台上看着记着,还好她听景儿的劝,没把手里的那批玉器脱手,不然现在她们的日子可就紧巴巴的了。

“还得等等,明天才能确定。”景儿卖了个关子。

“要是,不若你想的那样呢?”薄敏(秀林)倒是有点明白了。

“老天饿不死瞎眼的鸡!”景儿笑笑,“姐姐放心,这条道不行,还有别的呢!”

“好。”望兰听了景儿的话,心情大好,夹起一块肉放到景儿碗上,“吃了它,睡个好觉。”

“你怎么一个劲儿给……”薄敏(秀林)见景儿盯着肉那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显是不太情愿,不由地有点责备望兰,但望兰却对她使了个眼色。

景儿勉强把那块肉吃了下去,吃得很慢,但还是吃了下去。

薄敏(秀林)见了,觉得有些怪异,又说不出什么。

景儿身后的银兰若有所思地看着。

第二天

“景儿姑娘,”厨房的范妈一早就过来了,“富伯让我来告诉姑娘一声,又有鹌鹑死了。”

“走。”刚刚洗涮完毕的景儿跟着范妈直奔园子。

“怎么回事?”望兰得到消息也赶了来。

“你看,”景儿也不怕脏,把一只血肉模糊的鹌鹑拎到望兰眼前,“这是不是叨的?”

“呃——”望兰看得心惊肉跳,她虽胆大,对血还是蛮怕的,“拿开啦!血赤糊啦的,怪吓人的!”

“你别害怕,”景儿笑得开心,“咱们这回真是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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