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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第5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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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阑望着他深深的双目,那饱含了千言万语的神情,一时如同进入了他眼内的世界,呆呆任着他抚着她的面庞。

他望了她片刻,轻轻吻在她嘴唇上,那冰凉而柔软的双唇,曾无数次令他疯狂。这是他丢失的珍宝,失而复得,轻轻捧在手中,只觉亦如梦一场,不可置信。

她被他突然的亲吻搅得一阵激荡,原先便有些虚弱的身子此刻更疲软无力,伸了一只手,极轻微地拉了他的衣角,也不知这一拉是何意义。

他的吻却渐渐急迫起来,唇舌躁动不安地渴求着她的回应。口中喃喃念道:“阿满……”

梦阑像是当头棒喝,突然清醒,一把推开他,心头急速涌过莫名的哀伤:“你喝醉了……我是梦阑,不是阿满。”

说罢欲下床离去,他却捏住了她双肩道:“阿满,你不要再负气同我闹,你已经闹了许久……”说罢又将她一双红唇擒住。

梦阑见他将她当了别人的代替品亲吻,又羞又气,一急之下,一巴掌甩了上去。

那一巴掌虽不重,却也不算轻。他顿时呆了呆。

她一时不知如何下台,只道:“阿满斯人已去,你对她一腔思念,我很同情。但是,我不是阿满。我先回去了。”说罢下了床便跑出了门。

他摸着被她甩了一巴掌的左脸,不禁笑起来,想到她曾在他婚礼当日为着他的逾矩而给过他的那一巴掌,尽管失了记忆,如同再生,她的性子倒是一点不曾改变。

正想着,门被推得大敞,大长老拖着梦阑的手一路走到他面前道:“格雷汉姆!你对梦阑做了什么?”

梦阑使劲挣着他的手道:“大长老,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然大长老的力量着实不容小觑,未及她肩膀的一个孩子,她竟完全挣不开他的手。

格雷见她羞窘的模样,心中有些后悔方才的逾矩,也不理一路跳脚的大长老,只是望着梦阑道:“梦阑,我向你道歉,是我失礼了。我……方才做了个梦,一时错觉……”

梦阑虽心里不是滋味,见他如此诚心道歉,却也只得假装大度道:“算了,我与阿满长得太像,也难怪你……”

大长老唬着一张脸道:“梦阑不是阿满,这我早同你说过。你若为梦阑着想,便时刻谨记着离她三尺远。她身子大伤过,一直很虚弱,经不起你胡搅蛮缠。”说罢拖了梦阑的手便往外走,边道:“你今日便住在客房内,往后与你后头那个人保持距离,见了他便跑。”那口气分明忘了他们是在谁的屋子里。

这日天光后,梦阑在棺材内辗转,脑中乱哄哄念着他轻柔绵密的那一吻,他眸内一片揪心的情深,他浑厚的嗓音低喃的呓语。

阿满……不痛了……

阿满不痛了,她却仿佛痛了起来。这没来由一股一股缠绕过来的酸涩将她的睡意彻底击溃,她沮丧地发现,他亲吻她时,她的心除了紧张竟盛满了温柔与——爱意。

她自己亦不明白她是何时为他情动,是方才在车上见了他眉头的那一轻蹙?是与他在古董街漫无目的游荡的那一下午?是他为她做早餐的那一瞬?是他将寒意遍体的她抱入他屋内的池子一同泡着的那片刻?抑或是他初次走到她面前用那一双情谊翻飞汹涌的双眸定定望住她那一秒?

但这些,大约都只因着他口中声声念叨的那个名字——阿满。他所有的深情都是向着这个名字的主人,他的快乐忧伤,也都来自这个过早香消玉殒却仍幸运地被他持久爱着的女子。

她不过是因着一张相似的面容,而得了他的眷顾。他的冷漠她素有耳闻,如今将这冷漠消融的并不是她,是阿满。

她在日色下的黑暗里惆怅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入了梦。

夜里,她醒来,略梳洗了下楼,便瞧见他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手中拿了报纸,眼光却也并不在报纸上,见了她下楼,立即起身走到她面前道:“昨夜睡得不好吗?我瞧你仍有倦容。”

她想到前夜他的亲吻错爱,有些微不安,勉强笑道:“还好。”

他带她去餐室吃了些东西,边问道:“你今日应该没什么事吧?昨日我应承了你……”

她一听,知道他是要陪她出门,然经了昨夜的事,两人不免有些尴尬,她推道:“今日我倒并不是很想出门……”

他料到她会如此推却,便道:“你若拒绝我,便是还在为昨夜的事介怀。”

她怕他瞎想,急着辩解:“不是,怎么会?昨夜你醉了,也道了歉,我不会放在心上。”

他便顺势道:“与我出去走走,我便当你原谅了我。”

她迟疑片刻,终是点了头。

不想大长老却突然道:“梦阑,你不能与他单独外出。”

格雷回头瞪着他道:“大长老,我与梦阑正常往来难道亦要受你限制?血族的规条内可有不准我们单独外出这一项?”

梦阑则在心中失笑,大长老成日紧张兮兮不知在担心个什么,她虽丧失了记忆,却也不是十多二十的少女,格雷真能将她吃了不成?

他从前的感情生活尽管有些复杂,但血族内纵着本能晌晌贪欢而不担责任的为数不少,她想起他昨夜痛苦纠结的神色,他……也算重情重义了……

大长老被格雷这一反问结巴道:“这缘由你自己心里头明白,血族的规条是不曾规定什么,但我作为梦阑的……的……监护人,有权利阻止她与不恰当的人独处。”

梦阑呆呆望着他,什么时候开始这娃娃长老成了她的监护人?

格雷更是嗤之以鼻:“她多少岁了?监护人……”

争到末了,以大长老的失败告终。然他却坚持要跟着他们。

大长老与梦阑随着格雷去取车,格雷望着他一只小手紧紧牵着梦阑的手,一心想将他支开:“大长老,前几日爱葛妮丝长老方来了S城,你不去与她见上一面吗?”

大长老翻了个白眼道:“我们早见过了,你的脑袋成日都在打什么主意?完全不知道我日常在做些什么。”

他又道:“啊,突然想起有名拉姆奎斯特先生远道而来有要紧的事要会一会你。”

大长老咬牙切齿地道:“他的事我已经交与艾米丽去办了。”

格雷愤恨地瞧了他一眼,将副驾驶座的车门为梦阑打开。大长老却防备地瞅着他,将梦阑塞进了车子后座,自己做入了副驾驶座。

他笑道:“我既是孩儿,又是老者,这位子自然让给我。”

格雷看了后座笑得不可支的梦阑,憋了满腔的火气也消了大半,便驾车上了路。

梦阑在后座道:“你们两遇在一起竟有这番效果,真可喜,与你们处上半日,什么烦心事都没了。”

格雷在反光镜内望着她带笑的脸,如一朵初开的沾了露珠的新鲜玫瑰,甚是引人。

大长老敲了他一下道:“格雷汉姆,专心开你的车子,我不想成为有史以来首位出车祸的血族。”说完转了身笑着对梦阑道:“没法子,他向不大听话,时时劳我操心。”

格雷突然想到,若不是他适时救了阿满,若不是他为她再次初拥,若不是他常年为她调理着一身的伤,她大概已经不能完好地站在他面前。

他在心底对他确实是充满了感激的,若没有阿满的重生,他亦不过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便是天长日久,他能再度遇见心仪的女子,阿满也会成了他心头一根玫瑰花刺,一碰便痛,永远无法痊愈。

S城是个不大的城市,该观光的地方,梦阑都去过了。大街小巷她亦走过了。他不过是想同她一起走走,并未想过去什么地方。

一行三人漫无目的地走入了个灯火通明的商场内。

大长老始终卡在他们中间,左手牵了格雷,右手牵了梦阑。格雷偶尔挣脱他的手想绕到梦阑身边,他总有法子比他更快地依旧挡在他们中间。

格雷数次尝试未果,只得讪讪然放弃,好在大长老身量很小,阻得了他们接近,却阻不了他们目光相投。他常常走两步便看看她,换来她的嫣然笑意。他便又满足地转回头看路。

在大长老的盛情举荐下,他们三个逛到了玩具部,他见了那满坑满谷的玩具,终于脱开他们的手奔向了幸福。

他们呆呆并肩立在他身后看着他小小的身影埋头在游戏桌上的模样,格雷叹道:“他究竟是三千岁……还是三岁?”

梦阑觉得大长老与玩具在一起甚是相称可爱,笑道:“他因十岁便成了血族,是以尽管三千多年过去,十岁的某些部分依旧保留着。”

他望着她含着宠爱的神情,不禁想着,若没有中间那许多纠缠伤害,她与他怕是早已相守百年,有了自己的孩子。而如今,她却带着残缺的生命,在世间飘荡着。想着,不由得眼中浮起了万般疼惜。

这时,另一名孩子的母亲见大长老模样俏生生十分可爱,摸摸他的头,对格雷道:“这是你的孩子吗?真可爱。”

大长老面上无辜一如天使般对那名母亲笑道:“这是我继父。”说罢给了格雷一个甚为得意的笑容。

“继父”、“继母”之类的字眼,总容易让人联想到疏于照顾,家庭暴力之类的伦理纠纷。那名母亲望着大长老的眼神于是立时便充满了怜惜。

格雷却突然勾着梦阑的肩膀道:“这是我太太的孩子。”说罢报复性地朝怒气冲冲的大长老一派无害地笑着。

那母亲顿时傻住,便是现代人显年轻,面前的女子顶多也二十六七岁,这孩子已经有十来岁。亦即使说,这女子在未成年时便与男人生了私生子,然后为保障自己与孩子的生活,又找了个男人当他的继父?天哪!这是什么样的混乱家庭啊!

梦阑见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将事情搅和成这样,不禁嘴角抽搐,干笑着对面前的女子道:“我颇有些年纪了,只是看着显小……呵呵。”

大长老见了格雷一只搭在梦阑肩上的手,丢了游戏桌,上前挤在他们中间将他们分开,拉着梦阑的手道:“母亲,我们快些回家吧,父亲等下不是‘又’要去酒吧吗?若耽误了他,他回来又要打我了。”他眼神如小鹿般惊慌失措。

那呆呆蹲在游戏桌边的女子彻底愣了,头先还觉得这女子也算颇为有福气,眼前的这对父子都长得金光闪闪极是养眼。原来这做爹的是名丢了妻儿夜夜流连夜店兼有暴力倾向的斯文败类,果然人不可貌相……果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梦阑眼睁睁看他们两个预备将这家庭伦理悲剧演个尽兴,立即向女子匆匆别过,拖了他们便走,待走远了才停下教训道:“你们两个一个三千多岁,一个三百多岁,怎么今夜竟都成了小孩子?还将我拖下水?我的面貌只得二十岁,生出个这么大的孩子来,是要将人吓死不成……”

教训到一半,见格雷与大长老两个满眼忍着的尽是笑意,亦忍不住跟着笑了出来,又补上一句道:“今后你们若要上演继父虐子的戏码,记得我顶多担演阿姨的角色。”

格雷忍俊不禁地对她道:“这一来更乱了。”

她一头雾水地望着他牵了大长老向前走,待想明白他暗指她与姐夫——亦即是他珠胎暗结,不禁羞得追上他娇嗔道:“你瞎说什么?!”

嗔怪固然是嗔怪,却嗔怪得满眼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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