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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4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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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满猛地一惊,抬头,见是格雷,立刻起身。全身进入武装状态,仿若等待开战。

格雷心头一暗,道:“你坐着休息吧,站起来做什么?”

她望着他,心下只想即刻逃亡,握紧剧痛的肩头慌忙道:“我已经好许多了,夫君在等我,我这便失陪了。”

说着便慌忙要从他侧边开溜。

他却不肯放过她,他知道,这当口若放她离去,她必然又将消失在他面前。如今,他已娶,她已嫁,他便是她的长亲也没有理由将她留在身边,兴许,他永远再见不到她。

于是他拦住她道:“阿满!你能不能不要见了我便想逃跑?我们何以会弄成这样?”

阿满抬头好笑地看着他道:“这样的问题,你竟然拿来问我?”她倾心他几十载,如今他娶得新妇,她自然不待见他们,他难道还指望她与他们和和美美其乐融融吗?她便是再识得演戏,亦做不来这般的惺惺之态。

他见了她侧脸边因靠着休息而凌乱的一缕黑发,禁不住伸手想替她拨回去。

她踉跄地后退道:“格雷大人!你已有家室,我也已为人妻,请你注意你的举止。”

这话刺到了他的伤处,加之她退避的模样令他生生恼羞成怒了起来:“为人妻?沧沥何曾给你妻的名分?你不过是他第三个妾!”

她瞪着他,眼中充满受伤:“若我介意便不会嫁他,他是个坦荡荡的正人君子,嫁夫若此,妾又如何?”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格雷念及方才婚礼仪式上,沧沥半强迫的那一吻,胸中一把酸涩的怒火胡天胡地地烧起来,他一把拉住她的左手,将她拖到面前道:“他方才在婚礼上强迫你!你肩头痛成这样,他竟强吻你!他好在何处?”

阿满因右肩痛得整条手臂完全没有力气,左臂被他拖住便连争都争不掉,只能还以口舌道:“这是我们夫妻间的情趣,大人与琳恩夫人难道没有特殊的情趣吗?”她说到这里,心酸得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却偏偏逞强地笑望着他怒火中烧的一双眸子。

“你说,是不是我伤了你,你使起性子来便胡乱嫁他为妾?” 他望着她一条完全无法动弹的手臂,怜惜且心酸。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然而她次次都能成功将他数百年良好的自制能力破坏殆尽。

阿满笑出声来:“你未免将自己想得太伟大了,世上但凡女子便都要倾慕你,但凡嫁了别人便都是倾慕你不成使性子吗?我从前对你的那些恋慕自知妄想,自然知难而退,不敢高攀。夫君那阵一直陪伴我,叫我看到了他许多好处……”

格雷不耐烦听沧沥有什么好处,向她咬牙切齿道:“你早先信誓旦旦说你如何爱我,如今一转头的功夫便甘愿做旁人的妾!我何必处处顾着你的体面?我二十多年前便可要了你。你既爱做妾,不如现下便来做我的妾!”

说罢,将她拖入怀内,向着她的唇狂吻下去。

阿满仍在强忍疼痛,他仿佛发了疯一样牢牢禁锢着她,她便只得任他宰割。

她羞愤难当,曾设想过与他种种甜蜜,不想他初次主动亲吻她竟是这般暴烈的强取豪夺。他将她心头所有的憧憬一一毁灭,半点美好都不预备为她留下。

格雷噬咬着她殷红的双唇,心头对她的一腔思念在这一刻倾巢出动,一直以来空落落的心被填得饱实丰足。他害怕这失控的狂躁情绪,他自己脑中亦混乱不堪,他的新娘仍在楼下等他,那个他曾爱过的女子,他两百多年的期盼与等待竟无法止住此刻对她的渴望。仿佛世上只剩了她这个人,只剩了她一双嘴唇。

阿满不断企图后退,他紧紧抓着她,不令她有任何回避的空间。纠缠半晌,两人跌倒在地毯上,他依旧不肯停止对她的需索。强硬地撬开她的唇,逼着她接纳他。

一手胡乱扯脱了她的衣衫,沿着她脖颈娇柔的线条滑落至她仅剩一件肚兜的胸前,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手掌传来的丰盈柔软令他热血翻涌,□□。右手紧紧捏着肚兜上的系带,他只需轻轻一扯,便可将她妙曼的身体一览无遗。迟疑再三的手却透露了他内心的挣扎。

放开她的唇略抬起脸,发现身下的女子已停止反抗,只静静躺着,侧了头闭眼掉泪。神情极是折磨。

沸腾的欲求终是被她屈辱的泪水浇熄了,他离得她的面孔仅几寸之遥,望见她紧咬着被他吻得嫣红如火的唇,泪大颗大颗滑下面庞,模样楚楚可怜。

他心上一揪,念及自己方才痛恨着沧沥对她的强迫,此刻自己竟比沧沥所做更甚。想同她道歉,又不知如何启口,只得由她身上挪开,将她扶起。不料她睁开眼目光仇恨地瞪着他,左手甩手便是一巴掌,带着浓浓的鼻音厉声道:“贱人!送上门的你不要,偏爱去偷去抢!”

她双眼通红,满目含恨,发髻因着方才的纠缠而散开,长发披了一肩一背,衣襟大敞,胸前薄薄的掺金线绣了百鸟图的鲜红色肚兜映着苍白的皮肤,贴着身体柔和动人若隐若现的曲线,他望着竟觉美艳无双。

这一巴掌并不重,然他对于自己在这当儿仍对她有非分之想而自觉可怖,一手颓然撸了下脸,这时候他说什么仿佛都是错,任何道歉的语言都显得无力。

他不敢再看她,怕自己又无端端被她的模样诱惑,他这几年因着她而乱的方寸实在太多,他爱的是维多利亚,是她曾给过他的温柔甜美,天真无邪。这是个意外,是他因怜惜她受伤的模样而错乱的关爱。

于是站起来道:“我会差女仆送件你的衣裳给你换上,然后带你去你的房间——你的房搬至了走廊最末,家居摆设都是照原样。你去房里好好休息,我会知会沧沥君,晚宴结束了让他来接你。“说罢,一秒亦不敢多留便离开了。

阿满肩头本就痛不可挡,又被他的冷漠态度激怒,他将她当成扯线木偶吗?他兴之所至便扯两下,一转头连正眼都不兴朝她瞧一眼甩手便走。将将才将她压在身下,下楼便又是他正直儒雅、道貌岸然的格雷大人。偏她方才被他如此粗暴地对待却仍心有所动,她恨彻底背弃了理智的她的身心,恨极恨极——

她将一只左手往地上猛烈一扫,哭腔甚浓地嘶吼道:“贱人!贱人!我有眼无珠!有眼无珠——!“

阿满换了身从前的裙子,头发照旧散着。被女仆带至他们为她另准备的房间——走廊最末,她心中了然这必是琳恩的主意,她不会看不出,她有心为难她,总怕她比她与格雷多相对的这二十多年。在心中冷笑了一声,二十多年算什么?与他们两百多年的情谊比之,她早已输给了时间。

她不愿再卷入他们的是是非非中,不愿再被他们挑拨到她脆弱的神经,今日之后,她会离得他远远的,与他的一切,一刀两断。

打开房门,走入其中,家具确是照原样摆设,然却少了许多东西,从前格雷送她的一些珠宝首饰都不见了,首饰盒内仅余下些细小不起眼的装饰物,她的胭脂香粉也都凭空消失。窗前仍置着供她闲时消遣的画架,然画具却不翼而飞。她的书桌被清干净,堆着的一些平日爱看的书一本都没留下。

她心内突地一惊,踏上棺材的三级石阶爬进去翻开枕头,空空如也。

她的阿基米德不见了,格雷少时的字迹,她与他一路的回忆——那段干干净净,温情深切的回忆,没有琳恩,只得她与他,在他们的世界里,踏足在圆圆的地球上,四处为家。

她顿时血气上涌,整个人禁不住颤抖起来,顾不得肩头的痛。飞快冲向宴会厅,她无意挑起事端,若然他们要她搬离古堡,只需一句话。如今给她一个行尸走肉般的空房间,将她的东西都拿了个干净却是何意?这行为令她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宴会进行到一半,正是气氛最热的时分,除了十年一次的世界性血族大聚会,这样全球血族济济一堂的机会实是难得。宾客们酒过三巡,皆三三两两围了小圈子相谈盛欢。

阿满怒火冲天地一路直冲入内,站在入口处搜寻格雷与琳恩的身影。

托马斯先瞧见了她,但见她双目红肿,显见得方大哭过,又满身怒意,觉得不对劲。便立时走来道:“阿满小姐,您在找谁?发生什么事了?”

阿满一双眼仍直直在人群里寻人,口中道:“不关你事,你走开。”

她瞧见了格雷与琳恩正被一群人围着,琳恩滔滔不绝与客人们交谈,格雷满面柔情望着她。这幅画面无疑火上浇油。

怒意烧得她失了理智,利齿横生。她干脆飞速移至了他们那圈人面前,一只左手粗蛮地拨开了围着他们的人。径直走到格雷与琳恩面前道:“我的阿基米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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