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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第3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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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沥?!”她看着眼前玉树临风的俊美男子,可不就是沧沥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沧沥坐到她房内的椅子上有些欲言又止,终于正色道:“格雷要结婚,你不会不知道吧?”

阿满一只手紧紧握拳,指甲掐在手心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你是应邀去参加婚宴的吧?”

沧沥点头道:“为什么阿满?为什么不把他抢回来?我见过琳恩夫人的肖像,不及你万分之一。”

阿满只觉得最近仿佛每个人都在提格雷、琳恩,她着实有些消受不起:“同这个没有关系。你告诉过我,湘洛论形容姿态亦不如炫掩及芙隐夫人,然而你最挂心的还是她。”

沧沥顿时无言以对,两年多不见,他觉得阿满的变化很大,一个女人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只有一个可能。他叹息,格雷在有些方面的处理能力着实与他的领导能力相差悬殊。

阿满其实心中期望沧沥能反驳上她几句,好让她有个虚妄的安慰。然连他都噤声,她心下便也黯然。

她道:“你夫人们也一同来了?”

他笑着同她打趣:“我那两名侍妾国色天香,若被外人瞧见可是要天下大乱的。还是留在府中安全。”说着他自己先笑了道:“她们素来爱府中的清净,我便随着她们了。”

沧沥瞧着她憔悴的形容道:“你可会去格雷的婚礼?”

阿满曲着腿抱住自己的膝头道:“不会,我不想再见到他……和琳恩。”她连提他们的名字亦觉得身体要发颤。

沧沥骂道:“你傻吗?这桩事你并没有错,你却回避退让,这是个什么道理?”

阿满挥手道:“总之我不会去,我最近受够了,每个同类都在提格雷与琳恩,连梦里都被他们纠缠,我还要自己跑去找难受吗?”

外头传来仆人的敲门声,说是塞缪尔与玛格丽特准备了酒菜,请他们下楼用餐。

沧沥先下楼去,阿满在睡房内换了干净衣裳,略洗漱了下,便也下去了。

他们四个在餐室内坐定,塞缪尔指着餐桌边上的银色小餐车道:“这上头是世界各地各色各样的酒,反正今日也没有格雷这老头子在一旁唠叨,我们一醉方休,当为沧沥接风。”

于是,这个满月的夜里,他们四个天南地北地聊,酒便一瓶一瓶地开,轮番尝着不同品种的酒水。

兴起了,一行人便到庄园外的桃花园赏桃花。

阿满在他们的笑闹声中望着满眼的桃花树初初绽裂的花朵,成片成片像一叠一叠凌乱的纱绸,忆起上回来也是桃花正开的季节。不料再见了这片桃花林,她的心情竟是这般悲凉的光景。

脑中愁云惨雾地想着,待着满园桃花开得正浓的时分,他便已成别人的丈夫了。

愁惨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她逐渐失了赏桃花的兴致,默默一个人回了屋里。沧沥他们见她又感伤起来,便也识趣地跟着她一同进屋继续饮酒谈天。

饮了大半夜的酒,他们四个终于都醉得东倒西歪。

玛格丽特靠着塞缪尔在餐桌边上嘻嘻哈哈地说话。

阿满与沧沥就地坐在了墙边,阿满笑着道:“这是我几个月来最宽心的一天……沧沥……谢谢你们……”

沧沥揉揉她的头道:“谢什么?阿满……有一点你……你要知道,这世上,除了……除了你自己,没有没有人能宽……你的心……”

阿满拍拍他肩膀道:“你这张嘴……总是那么能掰……死的都给你说活……了,阿满姑娘能……能不宽心吗?”

沧沥笑着重重叹口气,仔细望着她的面容道:“阿满啊,我还真是挺……喜欢你的,可惜……你已经有了格雷了……”

阿满笑道:“我也……喜欢你……可惜,可惜你有了两位侍妾了……”

沧沥将宽宽的袖子挥了一下道:“你说过的,在清国……三……三妻四妾才是个体统……我只得两名侍妾……还不成体统啊……”

阿满笑指着自己的鼻子道:“那……那我做你第三个妾如何?我来做你的……体统……”

沧沥一拍双手道:“不想我还真有个三妻……四妾的命啊……哈哈,甚好甚好……我府中又多个绝色美人……”

塞缪尔这时晃晃悠悠地走来指着沧沥道:“什么?!你这三言两语便哄得阿满与你私定终生?”

玛格丽特嘻嘻笑着伏在塞缪尔肩背上道:“不若我们赶在格雷前头……将你俩的婚事办了……阿满,你要证明……他狠……你……比他更狠!”

阿满被玛格丽特如此一搓撺,如同火上浇油,她立马挣扎着起来,拉了沧沥的手道:“没错!夫君,我们……这就……就拜堂……”

他们四个在整座庄园内上蹿下跳,四处搜罗道具。阿满见了书房内的暗红色窗帘,呼啦一声便扯下来往身上一披,道:“洞房花烛岂能没有大红喜袍?”

沧沥将花瓶里的花折下别在胸前道:“大红花球既没有,以这小花替了……也算应景。”

玛格丽特将餐室的刀叉碗盘统统堆在一边,将桌子推到墙边,塞缪尔找来了烛台点上道:“这便拜堂吧……新人……”

阿满披着窗帘,兴奋地拉着沧沥在烛前鞠躬,又互相交拜,两人接过塞缪尔递来的酒交臂饮了。

玛格丽特与塞缪尔欢呼着将他们送入了“洞房”,自个儿便回房歪在棺材里睡了。

待阿满第二日醒来,见到自己竟枕在沧沥胸前睡眠,惊呼着跳起来,被棺材盖子撞了下头。

沧沥被她的呼声吵醒道:“天黑了吗?咦?阿满,你怎么与我睡在一起?”

前夜发生的事零星地被回忆起,阿满与沧沥互望着,不可置信他们四个加起来千多岁的血族居然玩了一场过家家游戏。

阿满爬出棺材时被身上披着的窗帘绊了一下,连滚带爬地摔到地上,她尴尬地道:“昨儿我们都醉了,这拜堂自然是胡闹的。”

沧沥却缓缓走近她,由身后抱住她道:“夫人,横竖我们堂也拜了,交杯酒也饮了,又入了洞房。不如……”

阿满被他吓了一跳,推开他道:“沧沥君你在说什么?”

沧沥将手背在身后道:“我的意思是,若你要留在这里任人宰割,也由得你。你方才这点岁数,已经避世自弃,日日狂饮,着实是个最笨的做法。若你打算振作起来出口恶气,你便是亚细亚血族首领的三夫人,陪着夫君去赶一场欧陆血族首领的婚宴。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沧沥是要陪她回去让她回去驳回些尊严吗?她想着自己一连串的惨状,狼狈出逃的模样,思忖良久,终于向他点头道:“就照夫君的意思办吧。”

格雷千算万算亦不曾想到,再见到心中挂记的人,她竟已经成了沧沥的侍妾。

婚礼尚未开始,由于来的人过多,古堡内但凡空余的房间都用以让客人休息。他与琳恩则在自己房内准备。听说阿满来了,他直接令托马斯将她带到了他房内,不曾想,托马斯带来的不是他的阿满,而是沧沥的三夫人。

同来的,还有塞缪尔与玛格丽特 ,然他们面上都只是虚应的客套,并没有真正的喜色。他们随口向他道了喜便随女仆到休息室先行休息,留下阿满与沧沥。

阿满着了一身红得极浓烈的清国对襟裙褂,盘了个妇人的发式,珠翠环绕,煞是艳光夺目。面上妆容动人,唇上是红红的胭脂膏子,像一点诱人的血色。她一入内便将所有人的目光引了过去。格雷瞧得一时也有些发愣,那妇人的盘发像块烙铁般搁入他心头,时时提醒着他,她做了一件他最最不愿见到的事。

沧沥搂着她的肩,道:“大人大喜,我带着我的新夫人给大人道喜来了。”

阿满见了身着礼服的格雷与琳恩,心惊肉跳,忘了来的目的,一心只想逃走。沧沥紧紧握在她肩头的手却仿佛适时给了她些安慰,令她终于有勇气开口道:“大人,我祝你……白头偕老。”几乎咬着牙忍着心内的轻颤吐出这几个字。

格雷喉头发紧,她生疏的称呼叫他不知如何回应,他万没想到,他强行将她带回古堡,竟加速促成了她与沧沥的事。

终于,他望着她笑得有些僵硬道:“谢谢……夫人……”

阿满瞧着他着红色礼服的模样,依旧俊朗非凡,她只觉得这日他尤其好看,如暗黑的天幕下晶莹的启明星,这星子却是缀在别人家的圣诞树上,她由窗外踮起脚,望上了一眼,终是得离开。

沧沥觉得阿满的反应太弱势,决定推波助澜,他笑着擒住她的下巴对格雷道:“阿满生性好静,今日本不欲随我前来。只是我们新婚燕尔,难免如胶似漆,她便随着来了。”

阿满被他一通胡说真真羞得急了起来,拍了一下他的手道:“你怎生乱说话?”原本这是她无意的反应,在人听来,却似娇嗔,使沧沥的话更显得暧昧起来。

沧沥哈哈笑起来,格雷一张脸却黑得比锅底更甚。他们的言语令他的大脑不受控制地浮现一些男女厮缠的画面,他竟有将沧沥剥皮抽筋的冲动。

被请作伴娘的那名正在偕同女仆们为琳恩整理婚纱的血族女子在这当口无意中脱口而出道:“你们瞧,新郎官的婚服颜色与阿满小姐的衣裳倒正巧一模一样,像是配好了似的……”刚说完,笑容便被琳恩瞪了回去。

格雷与阿满瞧着对方身上的颜色却一阵沉默,琳恩提着婚纱走过来,道:“阿满,你同格雷素来要好,我也将你当妹妹,说话做事也不兴客套。今日我与格雷大婚……”她说着走到衣柜前拿出一身灰扑扑的鹅黄色衣裙道:“你这一身衣裳非常漂亮,只是与新郎撞了色,着实不大好。你换上这个吧。”她将那身衣裙塞到她手中道:“若你是普通宾客这话我也不说了,然你是格雷最亲近的人,所有人都会注意到你……”

琳恩的确是在假公济私,她这身衣裙与新郎撞色是假,心内起了嫉妒是真,打从她进来,格雷一双眼睛便失魂落魄地盯着她,那一身红在她瞧来甚是刺眼。

这要求一出口,格雷便讶异地加重语气道:“琳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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