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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2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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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遣走了租来的马车,抱着阿满,与塞缪尔一同风风火火地赶回了庄园。

他将阿满放在沙发上,仆人端来了解酒的茶水。

格雷扶着阿满,喂她喝茶。

阿满推开他的茶道:“你是不是以为我醉了?”

塞缪尔扑哧一声笑出来:“她还挺清醒。”

格雷端着茶道:“快喝口茶,我上回同你说过什么你可是忘了?好端端你又去饮酒,还饮了这么多。”

阿满又度推开他递过来的杯子反问道:“我上回同你说过什么你可是忘了?好端端的你抛下我去与特蕾西小姐跳舞聊天……”

格雷放回茶杯愣着问道:“你同我说过什么?”

塞缪尔又笑:“格雷,你是不是也喝多了?她喝醉了吃醋瞎说你还问?”

格雷被他这么一点破竟有尴尬,对他道:“你是时候去忙你的了,杵在这儿偷听什么?”

塞缪尔耸肩道:“好——我走,不打扰你们了。”说罢,吊儿郎当地离开了客厅。

阿满继续对着格雷叨念道:“你可以不用回来的,特蕾西小姐整夜都盼着与你单独相处呢,我这个冒牌的伯爵夫人当得着实辛苦,挡了你们的道了。”

格雷的表情温情而宠爱,摸着她的头发道:“才这些日子,你便觉得辛苦了?我何时说过你挡了我们的道了?”

阿满蛮不讲理地道:“你说了!你嘴上没说可你心里是这么想的……”

他失笑道:“你真像个小孩子。”

她不理他,继续说着:“特蕾西小姐确实很美,你们看上去很相衬……”

“你做衣裳的时候贝西夫人才说我们相配,你又怎么说?”他不自觉地开始哄她。

“她想哄我们做衣裳才说那番话,我却是真心赞你们。你要不要感谢我?”她目光哀哀地瞧着他。

格雷被她这目光望得心里紧紧的,他发现她的想法原来如此悲观,好像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不会有美好似的:“阿满,你要乐观些,贝西夫人尽管想要做生意,你也尽可以将她的美言听入耳中。这并没有什么害处,如此努力分辨,将爱听的生生派个缘由剔除,不爱听的却甘之如饴地以为理所当然很辛苦。你才二十多岁,不可如此虐待自己知道吗?”

这时,玛格丽特走入客厅,边走边道:“阿满喝醉了?你们两个大男人如何看顾她的,竟让她醉成这样?”

塞缪尔跟着她快步走进来道:“玛姬,你先别管阿满,格雷会照顾她的。你先听我说,将气消一消成吗?”

玛格丽特站定回头道:“我现时没打算听鬼话,你无需解释。等我有兴致听了再说。”

“你何时才有兴致听我解释?别闹了,亲爱的,你不原谅我,我可如何是好啊?”塞缪尔腆着脸笑着搂过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挣脱他的手臂道:“如何是好?你不是新结识了个特蕾西小姐吗?去她那儿请她收留你吧,别在这儿碍眼。”

塞缪尔垮着一张脸道:“特蕾西小姐瞧上格雷了,整晚都没有搭理我。”

玛格丽特冷笑道:“那很好,恭喜你今夜要露宿街头了。别人不要的我也不要。”

他们将将吵了一半,“特蕾西小姐”这几个字进侵入了阿满的神经,她晕乎乎地撑着身子坐在沙发上道:“没错,玛姬,你说得极是。特蕾西小姐愿意收留他们,请他们一同去投奔特蕾西小姐才是。”

玛格丽特坐到阿满身边问道“阿满,你怎么会喝那么多酒?”

阿满指着格雷和塞缪尔控诉道:“他们……他们两个……一个同特蕾西小姐眉来眼去,一个直奔美人而去……把我独自扔下不理……”

玛格丽特原本便是憋着满腔怒火归来,如今阿满亦因着这个特蕾西而醉成这样,她先前的怒意又被勾了回来:“我真料不到,天下男人都是如此。那特蕾西除了有副比人略好些的皮囊还有什么?值得你们一个个前赴后继地一头热?”

阿满抓住玛格丽特的手拼命点头道:“玛姬……你真会说话……我正是这个意思。那特蕾西小姐有什么好的?不过仗着副皮囊生得比人好些,也只有那些把脑袋忘在家的男人才对她念念不忘。”

格雷只觉得头奇大无比,阿满方才被他安抚,这边厢又被玛格丽特激起了一腔愤慨。他望了一眼塞缪尔,都是他好端端地将玛格丽特带来这里搅局。却见塞缪尔一脸生不如死——原本一个特蕾西小姐已经吵翻了天,阿满偏偏又将他在舞会上与美女共舞的事给抖了出来,这帐是要算到何时啊……

玛格丽特拉着她的手道:“阿满,你倒也无需说这话,她尽管天生丽质,你的形容全不差她一分一毫。由我看来,你远胜她百倍。那些不懂得珍惜的,便任他们自个儿往脏水里扎吧。”边说便扫了格雷与塞缪尔一眼。

塞缪尔急着申辩道:“玛姬,你可别打击一片人,我什么都没做,除了同特蕾西小姐打了个招呼以外。喏,主犯是格雷,他占着特蕾西小姐整个晚上……”

格雷闲闲斜了他一眼道:“本来就没说你,你就这么急着出卖我?”

塞缪尔撸了下头发,哈哈笑起来。

阿满听着塞缪尔说到格雷占着特蕾西小姐整个晚上,心下情绪又起。她撑着站起来,整整衣衫及长发道:“晚了,我先进房了。”对格雷道:“因为我的缘故,你们没有尽兴,非常抱歉。”

语毕转身有些不稳地向卧房走去,格雷刚想去扶,玛格丽特已经搀着她走了。

她们走后,塞缪尔整个人窝进沙发里,笑道:“格雷啊格雷,阿满姑娘可是越来越厉害了,你要再不管管她,她就要赶上玛格丽特了。”

格雷望着客厅的大门道:“怎么同呢?我只是她的长亲……”

他目光悠远,仿佛望着某个很遥远的时空。

玛格丽特将阿满扶入棺材躺着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了。”

阿满却并未躺下,她有些沮丧地喊住玛格丽特道:“玛姬……我……是不是很幼稚?”她抱着自己的膝头,不禁落泪:“我不想这样闹情绪,我希望自己是个冷静成熟的女人,然而每次我都表现如同个小孩子。”

想起格雷先头仍笑她像孩子,沮丧侵袭了周身,她在他眼中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吗?何时,他会以望着一个成熟女子的眼光来对待她?

玛格丽特疼惜地看着阿满。

爱,像是世间最恶毒的诅咒。一旦去爱,便牵一发动全身,明明是个自由身却身不由己。

不过是一场社交,一次偶遇,算不得大事,阿满却情绪起伏如此。玛格丽特有些担心,她能否继续承受因爱而生的巨大伤害。然而她又想,若阿满运气好,三年五载,与格雷真成了一对,兴许能免了这些折磨。格雷毕竟是个头脑清醒的好男人。

她安慰道:“这没什么,你爱他,这些幼稚都是必然。没有人会介意的。”她笑道:“你可是忘了,数个小时前,我方才被塞缪尔气得失控?早知道,我应该沉着气,到了特蕾西小姐面前给她一爪子才是。”

阿满与她相望着笑起来,她将双手叠在膝头,头侧靠在手臂上,眼泪仍挂在睫上,却又笑道:“你是否很爱塞缪尔?”

玛格丽特敛了笑容,面露温柔。点头道:“很爱。”

“但是他……”阿满想说他似乎从来不把她放在心上,又不知道该不该问。

玛格丽特点头道:“是啊,他心里头只有一个芬妮太子妃。她因为他们的爱而死。他不能背弃他们同生共死的誓言,于是他便是苟且活了下去,他的爱也要与她共存亡。那么多年,他总在寻找与她相像的女子。”

“你见过特蕾西小姐和芬妮太子妃的肖像吗?她们真的有那么像?”阿满甚是好奇。

玛格丽特笑着摇头道:“完全不像。在塞缪尔的私人小书房里,有一张太子妃的画像,是他成了血族,置了这所庄园后跟一个收藏家高价买回来的。我见过那张画,特蕾西小姐的相片我也见过,除了脸型略微接近,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尤其是气韵,太子妃高贵典雅,如深谷百合。特蕾西小姐……你也见过了。”

“嗯。”阿满点头:“她不似百合……可是,塞缪尔怎为何会说她们极为相似呢?”

玛格丽特又笑起来:“他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百多年来最恐惧的,大约就是怕自己对芬妮变节。于是,他见着点风就是雨,用这个法子来说服自己,自己一直没有遗忘那段刻骨的爱情。他是不是曾经告诉过你,你的眼睛像芬妮?”

阿满愣愣点头,原来他果真从不避讳在玛格丽特面前提及那些他以为貌似芬妮的女子,然而他却又请他们隐瞒了那夜的失控,她弄不清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点头望着玛格丽特道:“原来……他向你提过,我们……的眼睛像吗?”

“自然不像,芬妮的瞳孔是棕色的,这大约是与你的眼睛最接近的地方了。他的联想能力真的一流。”玛格丽特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阿满念及那段可怕的纠缠,望着眼前的玛格丽特,不觉冒起冷汗。格雷那一次出现得真是最及时的,不然,他们这一群人不知道要发展成一个什么局面。

“这些你没有告诉过他吗?”阿满追问。

玛格丽特摇头道:“他愿意躲在他的小世界里做梦,我也不忍心打破他的梦。只是,我毕竟是个爱着他的女人,于是每一次,与他总免不了起冲突……我想过离开他,但是,除了他身边,我不知道我能够去哪里。”

阿满酒意仍未过,眼神呆呆地出了两秒神,道“玛姬,我觉得塞缪尔其实是爱你的。”

玛格丽特笑道:“谁知道呢?但愿吧。我已经不在乎他是不是爱我,只要留在他身边的人是我,让我一直爱着他便也足够了。”

她望了望窗帘拉得严密的窗子道:“时间不早了,你今天着实喝多了,早些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玛格丽特离开后,阿满仍旧呆呆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棺材里。她由初见玛格丽特起一直认为她是个冷酷强势的女人,却不曾料到她可以比任何普通女人更柔软隐忍。她的冷酷与强势,不过是她退无可退时的自我保护而已。

她心下既羡慕她与塞缪尔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一对,任何辛酸、伤痛、不满都可以理直气壮。却又同情她在爱的领域中一再退让的处境,没有原则,没有尊严,没有独立性,像寄生植物,一旦离了依附物便只得死路一条。

阿满忍不住害怕起来,这是多恐怖的处境?然而,她竟不曾发现,在那条漫长而艰难的路途上,她的双脚已经无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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