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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1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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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满张着乌黑空洞的眼睛,一时没了反应能力。

而她柔软的触感令他疯狂,他狂热地流连她的双唇,拉住她手臂的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

她彻底被吓傻了,她没想到塞缪尔会突然失控,她以为她道出了她爱慕格雷的事,他会就此息心。愣了一秒后,她本能开始抗拒挣扎,他却用一条手臂紧紧圈住了她的腰以及腰侧的两只手。

塞缪尔吮着这张渴慕已久的口,只觉愈吻愈口干舌燥,他探出舌,企图侵占得更深入,更全面。

阿满一阵汗毛倒竖,他强硬入侵的舌,令她猛然想起企图□□她的那个强盗,那条在她嘴上欺凌过的,粗糙的舌头。以及当时闹腾喧嚷,杀意重重的世界。舅父及丫环仆人倒地时的惨叫,舅母及表妹□□的身体,舅母脖子上鲜红的刀痕,那些哗啦啦的血液,在她脑中呼啸着奔腾而过。

她无法控制眼泪的奔涌,却无法言语,只能拼命挣扎,她终于挣脱出一只手,狠命地推开了他。

塞缪尔却疯狂迷恋着她的柔软芬芳,他索性将她压倒在桌子上,亲吻舔舐着她细腻冰凉的脖子,一手去扯她的衣服。

阿满用力推拒,却无力将他整个压过来的身体推开,只是不停哭喊着:”不要这样,我求你塞缪尔……塞缪尔!你走开!”

“哗啦”一声,她的外裙被撕裂,恐惧盘踞她心头不去,她深刻感觉到某些可怕的事即将发生:“格雷!格雷救我啊!啊——走开啊!”

哭泣声嘶力竭地持续,眼睛里都是泪水,被亮堂的金色灯光照亮的图书室天花板随着她拼命摇晃挣扎的身体而在面前剧烈晃动。那些彩绘壁画上的天使们祥和宁静地微笑着,用纯净的目光张望着这个世界。

阿满绝望得双眼发黑,她挣扎着想,这也许是她的宿命,被□□,被烙印一段伤痛的记忆。

她的哭喊声凄厉到无法连贯,断断续续道:“格雷……格雷……”

瞬间的事,她突然觉得身上一轻,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尚未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她已经被格雷扶起,身上遮着他的黑色燕尾服。

塞缪尔被格雷甩出几米远,撞翻了一排书架,一片轰隆声中,书壮观地散落一地。

阿满躲进格雷怀中,激烈的心跳仍旧无法平复。她发着抖,却想着,一切都好了,一切都好,只要他出现,就一切都会好的。

格雷平静的脸上出现难得的愤怒:“塞缪尔!你闹得太过分了!阿满是我的人,你怎么敢对她做这种事?!”

塞缪尔酒醒了大半,他扶着墙站起来,略有踉跄地拍拍身上的灰尘:“你与我说你并不爱阿满,如今又摆出这护花的模样来……”

阿满边抽泣着,便一阵涩然,她低下头,又滑了泪出来,也不知是为了塞缪尔方才的行为抑或为着他的这番话。

格雷并未答他,只是道:“她与你过往那些女人是不同的……”

塞缪尔甩了甩头令自己保持清醒道:“我不否认我喜欢她,然今夜的事,不在我预料之中。我道歉。但是格雷,尽管你是她的长亲,我无法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我还是要提醒你,你给不了她任何东西,你还有你的维多利亚……”

“你给我住口!”格雷怒斥道,身影已经如同一阵风一般,闪到塞缪尔身边,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阿满在他身后喊道:“不要啊格雷!他确实醉了,不要伤他。”

“哈哈……”塞缪尔干笑了两声,对格雷说:“你永远都爱将一切变得严肃刻板。轻松点吧,老头子……”渐渐又敛了笑容道,在他耳边轻声道:“也好,既我确定了她的心不在我这里,也不会勉强她。你若要留她在身边便要好好对待她,忘了从前吧,兴许对你们都好。”

塞缪尔拉开格雷掐着他脖子的手,慢慢走到阿满身边,阿满惊惧地退了一步。塞缪尔尴尬笑了一声,道:“阿满,对不起,我喝多了。希望你原谅我。明日我会带着玛格丽特离开,若你原谅了我,记得写信给我。我会想念你的。若格雷这小子欺负你,你可以来我的庄园——放心,我绝不会再做这种事,我尽管不是人,也不能算是禽兽……”

阿满被他的胡说八道逗得带泪扯了扯嘴角,她点头。

他又道:“我先回房了,这件事……请不要告诉玛格丽特……”

塞缪尔离开后,格雷走向惊魂未定的阿满,怒意平息,他为阿满擦去脸上仍挂着的泪珠道:“相信他真的喝醉了,他向来一喝酒就七颠八倒。是我不好,我来迟了,不然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阿满看着他,心中想着,格雷就是这个性子,顾全着大局,好像全世界都在他肩膀上。又想起塞缪尔老是叫他老头子,觉得甚为贴切。

他心里,究竟负着多大的重量?她非常想走进他心中,与他站在一起,为他把肩上的担子卸一卸。

她道:“我没事,你来得也算及时,古堡里事务繁忙,你老是为了我分心,我也过意不去的。”

格雷摸了下她的头,道:“难怪玛格丽特老是叫你小女孩。我是你的长亲,看顾着你,是应该的。”

阿满看着他,眼底涌起一阵哀伤,他首次提及他对于他们之间关系的看法,果真如塞缪尔所说,只是“长亲”与“被看顾者”,她想及她的父亲,她对他便是那样一种感受,理所应当才去爱,而不是排除万难去爱。换言之,假使当初是塞缪尔给她初拥,他便无需去看顾她,去爱她了。

她心头凉意顿生,却极力不动声色道:“格雷,我尚有个疑问,若你愿意说与我听……”

她鼓起勇气,觉得自己费了很大的劲才说出口:“塞缪尔说的……维多利亚是谁……卡洛琳又是谁?她们……究竟谁与你的‘报恩报德’、‘再续前缘’有关?”

她望着他的眼睛,他们相对着沉默了十几秒。在这十几秒里,她几乎消退了勇气,想对他说,她不需要回答了。这两个女子,总有一个是格雷两百多年来切切记挂的人,他既一心想与她鸳梦重温,心头必无其他人容身之处。她要的这个答案,极有可能是要将她一年多的爱恋烧起的火花熄为灰烬。

但她拿捏不准,这两个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现在何方,古堡里,除了塞缪尔敢时时去撞格雷的枪口,完全没有人提到过这两个名字。

而格雷,对这两个女子异常紧张。显见得她们在他心中的地位,阿满一想到此,便醋意横生,酸的像是连牙齿都要化了。

她渴望知道事情的始末,却又害怕从格雷口中亲耳听到他对别人的款款情意。尽管她尚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纠葛究竟是什么样的。

格雷终于开口:“其实这件事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不过,到底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所以我不大愿意提及。既然你想知道,我就从头告诉你我的过去,包括我是如何成为一名血族。”

换了身衣服,跟着格雷到他的书房,格雷召来仆人端了红茶。

他坐在靠近壁炉的单人沙发上,阿满坐在他对面,她换了件墨绿色斜襟的中式长袍,襟口、下摆及袖口绣了暗玫红红与暗红色的缠绕的蔓藤花卉,宽大的袍子令她纤瘦的身子显得更为飘逸而不盈一握,她将自己埋入沙发里,坐着等待格雷的故事。

冰凉的冬夜,天花顶上柔和的灯光照亮他们的面庞,屋内的气氛软软地像一个梦,梦里有冬季深深的积雪,有微光的屋内老旧的家具、地毯、及壁炉。遥远的故事像个时光宝盒一样缓缓开启,带来仿佛冒险一般的刺激。

格雷望了阿满一眼,觉得她穿这身衣服很合适,初见时她穿着残破的B国传统女装。以后的日子里,因为入乡随俗的关系,加之她在B国十多年也习惯了B国的服装,故他很少见到她穿清国衣裳。而这一身暗红暗绿的袍子令她有种神秘而幽深的美,这深深的华美张着无底的黑洞洞的大口,像是等着观望的人陷落,沉没。

他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后转开目光,拿起茶几上的杯子,饮了口茶,道:“我的故事说长也并不很长,但是却并不能令听的人心情愉快,你需得有点心理准备。”

阿满点头,心头也有些细微的紧张。兴许,是准备这一刻准备了太久,一直渴望他亲口告诉她他的故事。终于临到门前,反情怯了起来。

格雷靠入沙发,开始了他的故事:“还是从我的家庭说起吧。两百多年前,这座城堡属于我的父亲,安德烈•格雷汉姆。他年纪轻轻便承袭了祖上的爵位,也年纪轻轻便成了B国上流社会声名远播的花花公子。

他四处挥霍金钱,结交各种他看上的年轻女人,曾经假借去L市念书为名,日日流连名利场。上至名媛贵妇,下至□□交际花,他一概熟得很,当中有很多他的长期或短期的情妇。

他总有他的办法,让那些女人乖乖臣服。很多女人为了他疯癫成狂,不惜一切,最后却终会被抛弃。

当时有位叫西尔维娅的高级交际花,是上流社会公子哥争抢一时的香饽饽,他们每个人都急着去向她献殷勤。散尽千金,只为博她一笑。

我的父亲看上了这位西尔维娅小姐,也许是因为她过人的美貌,也许是因为好胜心使然。

西尔维娅的追求者中,不乏王孙公子,我父亲绝对不是最显贵的。然而,他到底是个情场老手,耍尽手段之下,他终于成了西尔维娅的入幕之宾。

他对这个女人迷恋了一年,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他逐渐厌倦了她,转而又迷上了一位年轻的初入社交场的小姐。西尔维娅却对父亲一片深情,换着各种法子企图挽回他的爱。

但是浪子是不会回头的,父亲没多久就同年轻的小姐打得火热,西尔维娅在绝望之下酗酒度日,终于把身体拖垮。容颜憔悴,卧病在床,往昔那些围绕在身畔的脂粉客们此时都失了踪影。

最后,她自杀身亡。

类似的故事在我父亲的一生中重复上演。

这些艳谈,他通通引以为豪,常常不停地提起。是以我会了解得那么清楚。

自然,我父亲有他的天分,年轻时候长得颇为英俊,有一副用错了地方的好头脑。身家丰厚,身份显贵……”

阿满望着格雷线条硬朗完美的脸孔,觉得她可以想象到他父亲年轻时的英姿,然而,竟然是这样一个铁石心肠的纨绔子弟。她庆幸格雷的品质完全不同于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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