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吸血鬼的三世情书 > 2 第1章

2 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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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前叫做佟佳悦临,算起来,大概就是个跟大清皇室略微沾着点边的格格。这点边,都得要拜她父亲的原配妻子所赐。

话说她的父亲是庞大的满清贵族成员其中之一,自十多岁起一直为朝廷鞍前马后,官位虽然不大,但是因满腹经纶而被当朝三王爷赏识,两人结成忘年之交,一时间往来频密。

三王爷见他少年英姿,才气纵横,有意将二女儿下嫁于他。他常常过王爷府与王爷畅谈天下大事,诗书文章,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总是撞见王爷的千金。

格格对他到也甚为中意,于是,这桩婚事就在他完全没有回绝余地的情况下被定了下来。一时传为美谈。

便是这位格格令他们家似有若无地跟皇家宗室扯上了那么点关系,虽然她父亲因性情过于耿直,在仕途上一直停滞不前,但夫凭妻贵,捞着个额驸的头衔,日子到底过得还算丰满。有时候,她想,假使当父亲没有娶了格格,而是直接遇见了她母亲,日子大概会朴素些,但他们三个都会更愉快些罢。

格格过门后十七年一路无事,两人得了两子一女。关系如同大部分夫妻一般尚算相敬如宾,却未见得如鱼得水。

就在那一年她父亲遇见她的母亲,家中才出现了些许变故。

她的母亲是一个美丽同时兼有才情的汉族女子,幼时家境富裕,自小修习琴棋书画,颇有天分。十五岁家中败落后,落入风尘。

她父亲随同僚去喝酒应酬,与她母亲一见倾心。随即便瞒着妻子,在僻静处置了一栋屋子,为她母亲赎了身。想静待好时机,向妻子说明。

哪知几个月,她母亲便怀了她。而父亲在家终日惶惶,到底被格格发现了。祖父祖母为了护着儿子抢在格格前头将他狠骂了一顿,令他跪地不起向格格讨饶。

格格气了几日,终于勉强接受木已成舟,无法挽回。为了维系夫妻感情,又怕被人背后指为妒妇。百般不情愿地匆匆安排将人接来,一家人略庆祝一下,吃了顿饭,算纳了妾室。

怀胎十月,在光绪帝登基那天,她出生了。

父亲觉得这是个好彩头,十分高兴,为她取名“悦临”,寓意欢悦临门。

事实证明,看起来好的彩头未必就真的是好彩头。就像原本得个亲王头衔可以吃着朝廷俸禄多度两年摸鱼打混、拆钟弹琴日子的光绪无端端被抓去宫里成了万人之上的帝王。看似是飞来的好事,别人家一家兄弟群殴互砍争得头破血流的东西,被人捧着往他怀里揣。然而,谁又能想到那以后,他成了西太后的傀儡,成了她操控朝政的工具,有志郁郁难申也罢了,见到太后便是连话也不敢多说。后半生更成为瀛台里的囚徒,被囚至死。

也许是巧合,她这个看起来跟光绪登基一样好彩头的出生日子,并没有为她带去太多幸运,她的生命不比寻常家的小孩更愉快,却比普通人短促了大半生。

自从悦临带着欢悦降临在佟佳门后,她父亲的原配夫人,就把所有的“不悦”统统归罪到了她们母女身上。

哪怕是佟佳家的一只猫都能发现,额驸对二夫人比对格格上心得多得多,格格只是他的伴侣,他的家人,二夫人却是他心头上的一块肉,他全部爱的走向。爱屋及乌,他自然对他们的女儿更宠爱有加。

于是,悦临母女两个——额驸的心头肉便成了格格心头的一根锥子,额驸动一动,格格便锥心刺骨。

但是,她到底没有对她们进行什么刁蛮专横的为难或者虐待,毕竟要顾及自己的脸面,扯开了作泼妇状太难看。她只是冷淡她们,偶尔言语中似有若无地夹枪带棒。在她的格格府,连额驸都要让她三分,不消说里里外外的奴仆佣人,一看主子的脸色,立马知道谁是敌谁是友。于是,在她的记忆力,她们母女两个被照顾得很疏忽。甚至比较不厚道的奴才,会叫她们这两个做主子的吃上暗亏。

她记得她四岁那年的一个下午,在后园子玩耍,一个十七八岁的丫鬟叫翠敏的跟在她身边陪伴。玩了一会儿,那丫鬟已经坐在后院凉亭的边椅上打起了盹。

这时,另一个丫鬟祥玉悠悠然走过来对着她道:“小格格,该回屋了,二夫人唤你呢。”她应了一声,回头跑到亭子里,爬上凉亭的边椅,想叫醒翠敏。

祥玉也快步走进亭子,双手叉腰道:“你可舒坦啊!大白亮的天,躲在这地儿睡觉!”翠敏张开眼睛,便慌忙站起身向她解释:“祥玉姐姐,你可别告诉格格和额驸去。求你了!我下回再也不敢了!我头先一不留神才睡过去的,不是存心躲懒。”祥玉瞪了她一眼道:“哪里还有下回?这回是遇见了我,若是别人瞧见……看格格不揭你一层皮!”然后,悄悄附在她耳边道:“格格没办法当着人面给这两个主儿脸色瞧……”顿着看了悦临一眼,继续在翠敏耳边悄声道:“我们服侍她们的,需长个心眼。不然,顺不下的那口气儿免不得撒我们头上。”

翠敏听完祥玉的提醒气鼓鼓地嘟起了嘴,本来被人吵醒已经不舒爽,又被耳提面命自己侍奉的主子在这格格府是多不受待见,自己也要跟着被连累。心头难免生怨。

这时,悦临站在凉亭的边椅上,喊道:“翠敏翠敏,我要跳下来了,你接住我!”说完便很有准备地向翠敏一扑。

然后很光荣地面孔朝地摔了个狗啃泥——跳的那一瞬间,她看到在她面前的翠敏气呼呼地挪了挪身子,毫不犹豫地让了块地方给她亲吻地板。而左边的祥玉目睹血案发生,却始终笼着一双手在袖管里——打那以后,只要想到“袖手旁观”这四个字她便会想到那天下午祥玉站在那里的那个动作,以及那个不咸不淡的表情。比任何人教过的任何成语都记得牢固,这方法尽管惨痛,但真真有效。

那天她摔得满面是血。鼻血呼啦啦地往外流,牙齿磕破了嘴唇,看上去整张脸好像都在流血。她眯着眼睛狠狠地哭,一边哭一边嚷嚷:“祥玉,翠敏,你们两个为什么不救我!呜哇……”

翠敏也吓哭了,和祥玉两个跪在她父亲母亲还有格格面前簌簌发抖,直说:“小格格突然跳下来,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爬上去的……格格额驸二夫人饶命啊……”

她想,翠敏应该没想到她会跌得那么严重,有些事从念头到结果往往有着很大的出入。

她的父亲坚持要罚这两个丫鬟,他的格格妻子在一旁给她们说情:“额驸,这两个丫头做事向来稳当,这次是偶尔的过失。翠敏也说了,根本没见到悦临什么时候跳下来。悦临说她们不救她,那不过是小孩子受了惊吓的胡话。再说也请了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又不是玉做的,哪能一摔就碎了呢?翠敏和祥玉今儿个要是受了罚,家中父母也是要心疼的。”她除了替两个丫头开脱,顺道暗示悦临这个孩子完全不是什么“金枝玉叶”,摔个一两下毫无紧要。

悦临的母亲为避免将这件事演变得更为复杂,罚就这么免了,心头的气也只能和泪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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