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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52.一番风,一番雨,一番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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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桐回了家,将门反锁上。等Ken回来时,任他如何叫门,她也是不开。

“你开不开?”Ken暴怒地踹着门,当初做这门时,做的太结实了,丝毫不动。

“你走开,我不想见你!”晓桐独坐在皮椅上,双手抱膝,下巴放在膝上。失望,羞愤,伤心,皆涌上心头,泪如滚珠般流下,擦了又湿,湿了又擦。一片真心付出之后,得来的竟然是猜疑,是不信任。

“你不要再去上班了,你给我在家呆着。” 他在门外怒吼着。

我还能去上班吗?晓桐心想,不理他。

门前没有声音了。Ken在离开之前,吩咐华仔,“找几个人给我看好了,不准夫人出屋,更不能让夫人有什么差错,出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晓桐一连三天也没有出房门,她静静地坐在屋里,早晚都有人送来吃食,她稍许碰碰,食不下咽,食不知味。

门口站了两个不认识的人,华仔告诉她,最好呆在屋里。他是禁锢了她,是吧?她还不愿想那么多,他也再没有出现过。

公司是再不能去了,她怎么向同事们说明她的欺瞒呢?谁也不愿意被欺骗。她并不是有意要欺骗他们的。 Sarah会如何想她?了Lesly会如何反应?Frank呢?还有Eric,还有很多的其他人,他们都会如何看待她呢?

那些照片,他从未提起过。他的心到底有多深?他到底还有多少的事,没有让她知道?他的冷酷,决绝,置她于不顾,禁锢她的行为,让她如坠深渊,万劫不复。

情伤的感觉,只有自己知道。心底的痛,来自于他。黑夜白昼,对于她来说,都是一样的。手机没有了服务,屋里的电话也被掐断了,窗底下站着两个人,随时关注着窗口的动静。

一周以后,当Ken进到房间里时,她在书桌前临字帖。人清减了许多,一袭白裙,神情专注,看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你就那么不想见我?”他站在她的身后,沙哑着声音,“我在你的心里,到底是一个什么位置?”

晓桐没有吱声,继续写着自己的字帖。小桌前已满满堆满了写好的字帖。她可以这么单调重复地写着,生怕自己一停下来,就会被如潮水般的痛苦淹没。她不敢看他,害怕自己会在他面前落泪,害怕自己会妥协,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因为心里的痛,想要逃避,而向他妥协?不用再上班,按照他的要求,温顺地做一个妻子,他身后的女人?那么她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心呢?爱与自我之间,爱与尊严之间,该如何抉择?

是呀,只要她请求他的原谅,答应他,他就会一如从前般温柔地待她,心,就不会那么疼,那么痛苦了。可是,她就是做不到。她注视着自己面前的字和墨,泪水盈在眼眶,也只能竭力忍着,字全都模糊成一片,看不清。

她想尽快回避他,现在不是可以清楚说话的时候。

“他日日在我大楼门前站着,要见你。你难道还要否认你们之间,没有私情吗?”他的声音中,即有愤懑,又有无奈。

晓桐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清冷地看着他,仿佛要把他看穿看透。她的心里是如何,他能不知道?

他看起来略有些疲惫,“他就在楼下,你要想去见他,你就去吧。”

晓桐放下笔,笔直地朝着门口走去,将Ken和他痛苦的目光都遗弃在身后。

Ken痛苦地看着她,就这么什么都不带地走了出去。没有带手袋,没有带钥匙,也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就走了。强势如他,也只能紧握双拳,僵立于原地,动弹不得。

晓桐想见见Eric,她于他,从无私情,她只是把他当作朋友看待。刚才Ken的话,她听得仔仔细细,清清楚楚,Eric日日在他大楼前守着,只为见她?他为何这样做?这样,岂不是坐实了Ken的猜测?她可真是有口说不清楚了。

下到楼来,在楼门口见到了Eric。他仔细看了看晓桐,问“他有没有伤害你?”

“怎么会?他是我先生。”晓桐微微笑了。她的脸色苍白,连笑容都是苍白的。KEN 是她先生,爱她的同时,也是占有。晓桐真的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爱她,为何要禁锢她?

“我们出去走走吧。”Eric建议,他有很多的话想和她说,也想问她。这里都是Ken的眼线,连大楼看门人都以疑惑的目光,时不时地看向他们。

“好。”晓桐也希望出去透透气,有时间和ERIC 讲清楚。

Eric招了一部计程车,搀扶着晓桐上了车。他们在中央公园里的长椅上坐着,现在是初夏,天气最是宜人,斑斑驳驳的树影,印在小道上。天是蔚蓝色的,飘浮着几朵柔柔的白云。为何天会这么柔和,空气会这么清新,而心情,却如此沉重,开心不起来。

“为什么骗我?”Eric问。

“我没有骗你,我告诉过你我结婚了,只是没有说Ken是我先生。”晓桐看着不远处在草坪上欢跑得小孩,淡然而平静。

“那,为什么隐瞒你和Ken的婚姻呢?”Eric盯着她的脸。

“你认为我如果公开了我和KEN的婚姻,我还可以在那里工作吗?谁会雇佣我?我只是想要去工作而已,只想别人把我看作是我自己,而不是Ken的妻子。”

“那你现在呢?有什么打算?”

“没有打算。我现在头脑很混乱,不知道该如何做。”

“要不要去我那里工作?我一直对你很欣赏,也很喜欢你,可能超出了喜欢。”

“Eric,我和你,只是朋友。我很感谢你的好意,可是,我结婚了,我有自己爱的人。”

“你爱Ken吗?”Eric疑惑地问。

“ 这是我和KEN 之间的问题。如果不爱他,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可是你并不开心。”ERIC 不相信她说的话。

“没有人会一直开心的,我们有我们的矛盾。我自己会解决。” 晓桐很清楚地告知ERIC 她的态度。

ERIC 沉默着,最后,才说,“如果你需要帮助,任何时候,我都愿意。”

“谢谢你。 ” 晓桐心里感动,可是,他的帮助,她是不能要的,任何时候,都不能要。她甚至想,以后,可能真的不能和他联系了。

KEN 在家里等着,晓桐没有带钥匙出去,他不知道她是何意思,真的就跟ERIC 走了?还是在怨恨他?

两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没有回来。他心乱如麻,坐立不安。

ERIC的家族势力在纽约州也是不容忽视的,竟然通过纽约参议员JOHN传话给他,暗示他有暴力对待他的妻子的倾向。 KEN 知道这只是一个信号,如果再不让晓桐露面,真要投诉到警方,警方介入调查,无论是有还是无,对他的声誉,都是有损害的。他可以不在乎,可是晓桐到时会对警方说什么呢?如果晓桐真和ERIC有什么,他也关不住。

最后,他退让了,见了ERIC。

“这些照片还挺专业的,拍得很好。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想买下这些照片。”ERIC 在看了那些照片后,态度反倒是欣喜。

“那就不必了。”KEN冷淡地回答。

“如果你不介意,我想邀请你太太,CELINE ,到我公司工作。我非常欣赏她的才干,和为人。” ERIC 开门见山地提出了邀请。

“这要看她自己的意思。 ”KEN心里十分反感,但表面依然维系。

“你不介意我和她见面吧?” ERIC 直视着KEN。在这个民主的国家里,KEN当然是没有权利替晓桐作出选择的,也不能干涉她和任何人的见面。

“你,和她,发生过几次?” Ken冷冷地问。

Eric笑了,他知道这是他的机会,他可以将Ken的内心,击得粉碎。

晓桐自是不知晓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她陷入自己的情感挣扎中,痛苦得对外界完全没有意识了。

当晓桐走进家门时,惊诧地看到KEN依然还在家里。他坐在沙发上,烟灰缸里满是烟蒂。她以为他离开了。

“你和他干什么去了?说个话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两个小时?” 他彻底爆发了,狂怒得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我们只是在公园里坐了会儿。”晓桐吓坏了,低声解释。

“我还会信你吗?你有什么必要和他去公园坐?老实说,你们有过几次?”他眼神狂乱,在大厅里来回走着。

“根本没有过,你在说什么?” 晓桐此时的感觉,只觉得他是疯了,陷入自己的臆想中。

“没有过?我是三岁小儿吗?很好骗,是吧?” 他冲到晓桐面前,其凶狠的神情,吓得她连连后退。

“我倒要看看,他没有碰你?” 他伸手就将她的裙子,从上撕了下来,吓得晓桐慌忙用双手遮住胸衣,可是他真的是疯了,一把将她的手扭到身后,扯下胸衣,握住了突跳而出的蓓蕾。

是他疯狂得想要她,还是只是想折磨她?亦或是泄愤?在他的狂风暴雨中,无论是疼,是痛,还是羞辱,晓桐都没有吭声,忍受着。

“没有?下面怎么这么湿?贱人!” 他扔下她,就要往外走。

“我真的没有。不要走,好吗?我真的没有。”晓桐从他身后抱住了他,哭泣着,死死抱住了他。

“放手!” 他生生地,一个一个地,掰开了她的手指,绝然而去。

“我真的没有呀,你怎么就不信?”晓桐哭倒在地,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他绝情,冷酷,完全是她不认识的一个人。她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哭得累了,迷迷糊糊地伏在地上睡着了。醒来时,天空已经黑了,屋里没有人,连日来在门口的人也撤走了。她已经不需要被监视了。

晓桐慢慢站起来,走到床前,仆身倒在了床上,她太累了,什么都不愿想了,头脑里空空的,沉甸甸的,连头都抬不起来。睡吧,先睡个觉吧。心好空,着不了地一般,即便是睡着了,都是悬着的,抹不平梦里的潮水。

笑在笑后,哭必哭前,你问我的问题,根本没有逻辑可言,你说我是答你,还是保持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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